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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

茵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茵栀”,主要人物有宁禾贺绍川,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背心,暴露出手臂两端凸显的肌肉,以及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在白色的背心下,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宁禾回过神,连忙撇开目光:“霖宝的衣服不是小了,就是破的,我想给他做身衣服。”这话倒是让贺绍川很意外:“你会做衣服?”宁禾自知自己今天已经暴露了太多了,不能再让贺绍川怀疑了。她说:“不会,但我可以让赵兰姐教我。”贺绍川神色松了几分,......

主角:宁禾贺绍川   更新:2024-08-02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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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茵栀”,主要人物有宁禾贺绍川,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背心,暴露出手臂两端凸显的肌肉,以及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在白色的背心下,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宁禾回过神,连忙撇开目光:“霖宝的衣服不是小了,就是破的,我想给他做身衣服。”这话倒是让贺绍川很意外:“你会做衣服?”宁禾自知自己今天已经暴露了太多了,不能再让贺绍川怀疑了。她说:“不会,但我可以让赵兰姐教我。”贺绍川神色松了几分,......

《完整章节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精彩片段


看着床上崭新的被单,贺绍川自然没有理由再分房睡。

“我知道了。”贺绍川简短地回了句。

转身走出宁禾的房间。

宁禾又是一脸诧异,他说他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既然知道了,他又出去做什么?

宁禾带着困惑,将门开了一小道缝隙。

她的房间是紧挨着谦霖的小房间的,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小房间内的对话。

“谦霖,从今天开始,你要自己睡一个房间了。”贺绍川坐在谦霖身旁,极其有耐心地同他说。

谦霖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

他歪着脑袋问:“爸爸是要跟妈妈一起睡吗?”

贺绍川愣了下,似乎没有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会懂这么多。

看着贺绍川错愕的神色,谦霖笑了,果然是这样。

他站起身,小小的身影都还没到男人的大腿,偏偏他还伸手将贺绍川往门口推。

“那爸爸就快过去吧!我早就想自己一个人睡觉了!”

透过门缝,宁禾也是清楚地听到父子俩的对话,连她都要不禁感叹一声,她这乖儿子,真是让人又爱又心疼。

很快贺绍川就被谦霖从小房间赶了出来,宁禾连忙坐回到床上。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从外打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落了进来。

贺绍川看向床上的女人:“我跟谦霖说好了。”

宁禾点了点头,装作不知情,她钻进被窝,侧过身子将电灯开关摁灭。

“那就睡觉吧!”

这个年代,晚上是没有什么夜生活的,天一黑就上床睡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宁禾也从未有过什么夜生活,对于她来说,这个年代的夜晚跟她在后世医院里的夜晚没什么两样。

一到天黑就闭眼睡觉,若非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

那就是睡得安稳不安稳。

一下子整个房间漆黑一片,贺绍川看着床上那微微隆起的背影,他脱去身上的外衣,只留了一件工装背心,跟一条宽松的中裤。

躺在被窝里的宁禾,是背对着贺绍川的,她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不敢睡,心脏怦怦乱跳。

直到感觉被子的一角被人掀开,接着床‘吱呀’一声,陷了下来。

宁禾的心跳更快了。

她从未跟男人同睡一张床上,更别提他们还同盖一床被子。

若要说是什么感觉,宁禾只有一个感觉。

那就是热!

本就是夏天,已经很热了,偏偏身旁睡着个大火炉,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的热气都飘散到宁禾这儿来了。

宁禾突然有些后悔,一个人睡觉多好啊,早知道就不让他搬回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贺绍川不搬回来的话,谦霖就得受着这火炉,思来想去,她可是谦霖的妈,这火炉也该她来受。

可有这么大一个火炉在身旁,宁禾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开始想明天要做些什么了。

要给谦霖做套衣服,宁禾想到堂屋角落里摆放的那台缝纫机了。

“那个,堂屋那台缝纫机,我可以用吗?”

贺绍川刚闭上眼,就听见身旁女人微弱的声音。

他睁眼,看着昏暗一片的四周,神色清明了几分。

“你要用?”贺绍川转过头,看向黑暗中女人的后脑。

宁禾也转过身,在黑暗中,两道灼灼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宁禾愣住,她没想到贺绍川一直在盯着自己。

眼睛适应了黑暗,也更能清晰地看清眼前的男人。

他脱下了军装,里头只穿着一件工字背心,暴露出手臂两端凸显的肌肉,以及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在白色的背心下,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宁禾回过神,连忙撇开目光:“霖宝的衣服不是小了,就是破的,我想给他做身衣服。”

这话倒是让贺绍川很意外:“你会做衣服?”

宁禾自知自己今天已经暴露了太多了,不能再让贺绍川怀疑了。

她说:“不会,但我可以让赵兰姐教我。”

贺绍川神色松了几分,今天宁禾已经同赵姐学着包饺子了,明天她再同赵姐学做衣服,那后天呢?她又要学什么?

贺绍川相信了宁禾想要改变的心,但他不想要宁禾这么刻意的改变。

“明天我给你五十块,你带谦霖两人一起出去都买几身衣服,堂屋的缝纫机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两口子留下的,应该能用,但你没用过还是别用了,手穿了会很疼。”

宁禾听完男人的话,有些恍惚,这男人是在关心她吗?

但贺绍川不知道的是,缝纫机对宁禾来说,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

刚开始踩缝纫机,受点儿伤是正常的,更何况宁禾这位老手,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但既然贺绍川主动要给她五十块钱,宁禾哪有不要的道理呀。

这白拿钱还真是快乐。

宁禾二话没说,点头应道:“好,那我明天带谦霖去买衣服,你有要买什么吗?”

拿人手短,宁禾还是关心地问了贺绍川一句。

“没有,我不缺。”

宁禾满意地弯起了唇角:“好,那睡觉吧!”

很快宁禾闭上了眼睛,贺绍川盯着宁禾看了好久。

今晚是真正意义上,他与宁禾同床共枕。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又奇怪,又让人觉得很放松。

宁禾似乎真的变了,她是想要跟自己好好过日子吗?

贺绍川不知道,但这一次,他愿意相信宁禾。

很快,贺绍川也睡着了。

原先入睡困难的男人,在宁禾身旁放心地熟睡了。

……

这个年代没有闹钟,在军区大院里,起床全凭号角声。

但宁禾在号角声还没吹起的时候,就已经起来了。

别问她为什么,问就是她在后世那熟悉有规律的生物钟。

医院的日常,护士查房、医生查房、做检查,什么都是要早起的。

宁禾的生物钟也就在那时候生成了。

不到六点,她就醒了。

没事做,她起来打算给贺绍川与谦霖做早餐。

昨晚包的饺子全吃完了,老吃饺子容易腻。

宁禾想了想,有了主意。

她可以用油渣来包包子,普通的大包子不容易熟。

宁禾打算做小小个的拇指煎包。

放油渣还不够,她又切了段猪瘦肉,将瘦肉与油渣混在一起剁成肉末,放入盐、葱花、酱油调制后。

再分三次将葱姜水倒入调制好的肉末中,一边倒入,一边搅拌。

最后擀好饺子皮,放入肉馅,做成小包子形状。


起锅烧油,宁禾学着谦霖烧火的步骤,前前后后整了几下,终于将火烧起来了。

她舀了一勺昨天炼制的猪油,将包好的包子放入锅中,煎个五六分钟。

又将稀释半碗的面粉水倒入锅中,盖上锅盖,煎至小包子底部金黄后,撒上小葱花和白芝麻就可以出锅了。

谦霖是被这一阵香味给香醒了。

他迷迷瞪瞪顺着香味的源头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你在煮什么?好香啊!”谦霖揉了揉眼睛。

宁禾端着两大盘煎包出来,她笑着将盘子伸到谦霖面前。

他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了。

盘子里摆着一个个小包子,包子的底部金黄酥脆,包子上面撒上了葱花跟芝麻,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

谦霖问:“妈妈,这是包子吗?我好像都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包子。”

宁禾笑着对他说:“这是拇指煎包,一口一个,吃的方便,快去刷牙吃早饭。”

谦霖应了声,转身要跑去刷牙的时候,一头撞得梆硬。

他吃痛地捂着额头,抬头看向面前的人:“爸爸,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贺绍川早已经洗漱完毕。

他站在谦霖身后,目光透过谦霖朝宁禾看去。

宁禾今天换了一身浅绿色碎花的布拉吉,手里端着两盘子,还热腾腾的冒着香气。

这是贺绍川头一回睡迟了。

也是奇怪,以往他睡眠质量很差,很难入睡,要么就是一点儿动静就会醒来,每天更是号角声还没吹响就起来了。

可今天他硬是被号角声惊醒的。

这么多年来,破了一次例外。

贺绍川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他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宁禾,语气自然地问她:“做的什么?”

“拇指煎包,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吃。”宁禾端着两盘子煎包正要出来。

贺绍川大步朝她走来,没等宁禾迈开脚步,他伸手接过宁禾手里的两盘煎包。

“去坐着休息会儿,剩下的我来。”

贺绍川说完,端着两盘子煎包进了堂屋。

宁禾牵着谦霖去洗漱刷牙。

等做完了一切后,她牵着谦霖回到堂屋,刚踏进去,就瞧见桌上的碗筷摆放得整整齐齐。

宁禾刚一坐下,贺绍川拿着两个搪瓷杯进来,他将杯子放在宁禾与谦霖面前。

“先喝点水。”说着,贺绍川又出去了。

很快他手里似乎又拿着什么东西。

直到他走近,宁禾才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是两颗小鸡蛋!

贺绍川照例将鸡蛋分别给了宁禾与谦霖。

宁禾看向贺绍川的桌面上,空空荡荡的,没有搪瓷杯,更没有鸡蛋。

“家里没鸡蛋了?”宁禾问。

贺绍川说:“我不爱吃鸡蛋,你太瘦了,多吃点鸡蛋补一补,谦霖正在长身体,每天一颗蛋也是需要的。”

宁禾有些看不懂贺绍川,他个大男人还挑食?

还是说他舍不得吃?故意把鸡蛋留给他们吃了?

宁禾可受不了这样,她剥开鸡蛋壳,又将鸡蛋掰开,拿出里面黄灿灿的蛋黄,递到贺绍川面前。

贺绍川拧了下眉,不解地看向宁禾。

宁禾将蛋白送进口中,含糊不清地说:“我不爱吃蛋黄,要么你吃了它,要么我就扔了。”

谦霖很快意识到什么,他有样学样,也跟着把蛋壳剥了,最后把鸡蛋分开,将分成两半的蛋白递给了贺绍川。

“爸爸,我不喜欢吃蛋白,你帮我吃了吧。”

宁禾意外地看向谦霖,不错呀,真不愧是她的宝贝,这么快就看懂了她的意思。

贺绍川接过谦霖手里的蛋白,递给了宁禾,又将宁禾的蛋黄,递给了谦霖。

“这样你们都能吃到自己喜欢吃的,就不浪费了。”

宁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再好的东西,吃过量了,百害而无一利,只有给你吃才是最好的选择。”

谦霖连忙点头附和:“是啊,爸爸,你就替我们吃了吧。”

宁禾将蛋白蛋黄都放进贺绍川的碗中,而后站起身又将一盘煎包分完了。

还剩下一盘,宁禾是不打算中午继续吃了。

她又问贺绍川:“还有一盘煎包,你要不要带去部队吃?这东西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贺绍川点了点头:“好,你放在那,等下我自己装,你先过来吃早饭。”

宁禾突然变化这么大,还真让他一时间不能适应。

宁禾却置若罔闻,她拿了个铝盒,将煎包一个个摆放好,盖上了盖子,密封好。

而后才坐回到凳子上,享受着她的美食。

撒上葱花跟白芝麻的煎包,香气逼人。

宁禾一口一个,煎得金黄酥脆的底部,一口咬上去,焦香扑鼻,肉汁瞬间充斥着口腔。

像这种油炸的东西,宁禾上辈子就没怎么吃过,现在吃一口都美味的不行。

一口还不够,她又夹起一筷子往嘴里塞。

等她都吃完了两个煎包,一抬眼瞧见父子俩正看着自己,碗里的煎包是一个也没动过。

宁禾嘴里塞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催促他们:“你们快吃啊,可好吃了。”

一大一小这才拿起筷子夹了煎包吃起来。

牙齿咬开薄薄的包子皮时,温热的肉汁就从缝隙里溢了出来。

肉香浓郁,口腔里、鼻腔里回荡着的都是鲜香。

“好吃!妈妈做的真好吃!”谦霖刚咽下就忍不住夸赞。

宁禾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挑起眉梢看向贺绍川:“味道怎么样?”

男人的胃口自然是要比女人孩子要大的,一个小小的拇指煎包吃进嘴里,都还没尝到味儿就没了。

唯一尝到的就是内馅里的汤汁,比他以往喝过的任何一种汤都要美味。

“很不错!”贺绍川抬眸,触及到宁禾含着笑意的眉眼。

他一瞬间失了神,宁禾埋头又继续吃着包子。

贺绍川很快恢复了神色,他三两口将碗里的煎包都吃完了。

“碗筷放着,等我晚上回来一起洗。”贺绍川对宁禾说。

宁禾点了点头,她的确不太爱洗碗。

贺绍川站起身,对宁禾说:“来屋里一下。”

宁禾很上道地站起身来,跟着贺绍川走到了房间,贺绍川伸手将一张五十面值的纸币递到宁禾面前。

“吃完早饭后,带谦霖一起出去买几身衣服吧。”

贺绍川将手里的小东西递到宁禾面前:“我去打盆热水来,你洗洗换上。”

宁禾迟迟没有伸手去接,她看着贺绍川手里的卫生带,陷入了沉思。

卫生带说白了就是一块长方形的布,分别在布的西个角上设计了绑带。

宁禾突然怀念起二十一世纪的姨妈巾了。

“我,我肚子疼,换不了。”

宁禾的视线飞快从卫生带上移开了。

“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贺绍川转身出了卧房。

宁禾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不是,他出去就出去,怎么手里还拿着卫生带出去?

拿着卫生带出去像什么样子?

这要是被人瞧见了……天呐,宁禾不敢再想,这要是被人瞧见,丢人的可就是她了啊!

可宁禾想要阻止,也己经晚了,房间里早就没了贺绍川的身影。

宁禾摆烂地闭上了眼睛,算了,随他吧。

他们是夫妻,要丢人就是一块丢人。

宁禾不知道的是,贺绍川出门后,就将卫生带揣兜里了。

他走到隔壁杨国强的家,敲门。

屋子里传来杨国强粗犷的声音:“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

杨国强打开门,刚准备叫骂,瞧见是贺绍川,到嘴的脏话全都咽了下去。

“老贺?

这么晚不睡觉来我这做什么?”

贺绍川没有解释,而是反问他:“你媳妇睡了吗?”

杨国强瞪大眼睛,一脸警惕地盯着贺绍川,不可思议地问:“你这么晚来我这,是找我媳妇的?!”

“嗯,睡了吗?

没睡你让嫂子出来下。”

贺绍川依旧没有解释,甚至自动忽略掉杨国强眼里的惊骇。

不是,大晚上的自己媳妇不找,来找他媳妇?

他是不是有病?

傻子才帮他去叫!

杨国强双手放在门上,要关门:“老贺,我媳妇睡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啊!”

说着,杨国强要关上门的时候,贺绍川伸手挡住了他关门的动作。

杨国强深吸口气,声音不禁大了几分:“老贺,把手拿开!”

却没想到,因为他不自觉放大的音量,被屋里的赵兰听见。

“国强,是谁啊?

你在跟谁说话?”

赵兰的声音在杨国强身后响起。

杨国强回头看了赵兰一眼:“没人,是我在赶野猫,你快进去接着睡。”

“嫂子,是我贺绍川,我有事找你,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

贺绍川压根不给杨国强阻止的机会。

杨国强一脸警告地看向贺绍川,压低嗓音警告道:“老贺,我最近可没得罪你啊,再说了,我家婆娘可没你媳妇漂亮,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杨国强话音刚落,脑门‘啪’地一声,一个巴掌盖了上来。

赵兰扯着杨国强的耳朵,骂骂咧咧道:“好啊,老杨,有你这么说自己媳妇的吗?

什么叫贺团长眼瞎?

难道我不好看?!”

耳朵被扯得生疼,杨国强痛苦哀嚎,他不断求饶讨好道:“好看好看,我媳妇最好看了!

好媳妇,我错了,松手,快松手,耳朵快拧断了!”

有贺绍川在这看着,赵兰没敢真动手,她松开手,一脸笑呵呵地看向贺绍川。

“贺团长,真是让你看笑话了,这么晚来我们这,是怎么了?”

贺绍川瞥了杨国强一眼,赵兰心领神会,回头打发杨国强进去。

杨国强起先不肯,可触及到自家媳妇那警告的眼神后,他悻悻进了屋。

见杨国强进去后,赵兰才问:“是小宁怎么了吗?”

不得不说,还是女人的心思细腻,赵兰一眼就瞧出,贺绍川找她是为了宁禾的事。

西下无人,贺绍川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没多少布料的卫生带。

“嫂子,这卫生带要怎么用?”

赵兰看着躺在男人手里的卫生带时,彻底傻眼了:“啊?”

“是小宁来月事了?”

赵兰问。

“是。”

贺绍川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他解释:“她肚子很疼,没有力气穿,所以我来问问嫂子,这卫生带要怎么穿?

还有想问问嫂子,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她的腹痛。”

赵兰更是震惊。

哪有男人拿着卫生带来问要怎么穿的,就连她家国强,都很忌讳她来月事的时候。

从小到大,赵兰的妈妈就跟她说过,来月事的时候,千万不能把自己的衣服,跟男人的衣服放一块洗。

还有,来月事时,也不能让男人瞧见,就连卫生带都要放好来,不能让男人瞧见触碰到,不然会触霉头,不吉利的。

而现在,贺绍川手里就拿着他媳妇的卫生带,他不仅没有觉得小宁来月事不吉利,还十分关切小宁。

赵兰咽下那封建传统的说法,而是仔细教贺绍川使用卫生带的方法。

“你回去把卫生带的两个带子,向左右两边分开系在腰上,然后把带橡胶那一面朝上,从屁股后面向前拉,在里面垫些卫生纸,然后再把卫生带的扣子解开,把腰间的带子穿进去,再扣好就行了。”

贺绍川看着手里那薄薄的面料,根据赵兰说的,他很快理解了这小东西的用法。

赵兰多嘴说了句:“前几天供销社的人说,他们那边从国外带回来了一个叫卫生巾的东西,比卫生带好使,好像说是不容易漏,但是是一次性的,贵得很。”

卫生巾?

贺绍川点了点头:“明天我正好休息,到时候我去供销社看看。”

赵兰点了点头,她问贺绍川:“还有小宁今天是第一天吧?”

贺绍川想了想,回答道:“是,应该是刚才来的。”

赵兰若有所思:“那你回去用红糖煮水,水滚开后,打一颗鸡蛋进去,来月事肚子疼,吃一碗红糖鸡蛋汤能缓解不少,如果还痛的话,就给她打盆热水泡泡脚,还有让她注意肚子不能受凉。”

贺绍川一一记下,他点了点头,跟赵兰道了声谢后,离开了。

听见赵兰的关门声,杨国强从卧室出来,从头到脚打量了赵兰一番,没发现异常后,他才问道。

“老贺找你啥事啊?”

赵兰没好气瞪了杨国强一眼:“不告诉你!”

杨国强好奇,舔着脸凑近:“媳妇,刚才我那不是怕老贺对你图谋不轨嘛,这才故意那么说的。”

提起这个赵兰就来气,再次扯着杨国强的耳朵。

“对我图谋不轨?!

人贺团长疼自己媳妇还来不及呢!”

“哎,媳妇,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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