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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全文版》精彩片段
净月姑姑在门外目送她离开。
屋内,霁王太妃回头道:“出来吧。”
温贵妃走出来,笑眯眯对霁王太妃施礼:“太妃娘娘,多谢。”
温贵妃彻底清醒之后,感念张汐音的救命之恩,知道她郁结在心,便特意请太妃出面宽慰。
霁王太妃:“你也不用谢哀家,若非她的警觉,只怕哀家也要葬身火海,昨夜居士林中活命的人都欠她一个救命恩情,哀家帮你也是帮自己。”
温贵妃坐下道:“是臣妾连累了太妃娘娘。”
霁王太妃看她:“你一向玲珑心窍,却偏生不爱争,但如今看来,你不争别人也不会放过你们母子。”
说到这事,温贵妃的面色冷峻下来,她咬了咬下唇,说道:“臣妾本是想着,让钰儿跟霁王爷一样,日后做个为国效力也好,闲散度日的藩王也罢,就不去争那储君之位了。却没想到,哪怕臣妾说得再明白,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和钰儿。”
霁王太妃没再说什么。
宫中来人了,温贵妃牵着九皇子的手离开时,看到三门下跟家人见面的张汐音。
她蹲下来,对九皇子叮嘱道:“钰儿,还记得昨晚是谁救了我们吗?”
段暄钰点头,抬手指向那边其中一人,又觉得手指指人不礼貌,把其余的手指都伸直了。
温贵妃笑着抚着他的脸,应声道:“看清楚那个姐姐还有她的家人,将她们记在心里,知道吗?”
九皇子问:“母妃是要孩子感谢他们?”
温贵妃拉着九皇子上马车,母子并坐一起,她说道:“钰儿,你也不小了,我们母子要想活下去便要去争。张家救了我们,我们一定要感念他们的恩情,切不可能做忘恩负义之徒。”
“钰儿明白。”
“救命之恩不能忘,也不能不报。同理,害我们的人,也不能放过……”
年仅七岁的段暄钰听着母妃的话,昨夜还桀骜不驯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
——
黄氏和温语柔看到平安无事的张汐音,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紫苏和香叶、戴妈妈上了后面的马车便呼呼大睡。
张汐音躺在母亲的腿上,也陷入了沉睡。
马车放缓了速度,一路回去。
温语柔看了眼官道上官兵,马车,骑马奔走的人,放下帘子才低声道:“娘,陛下会不会为难爹和夫君?寿桦会被召进宫问话吗?”
黄氏:“会,但应该不是问罪。”
温语柔看张汐音昏睡的面容,叹道:“寿桦真是辛苦了。”
黄氏抚着女儿的脸蛋,心中说不出的心疼。
马车回到城中,到了家门口下马车,却看见了不速之客。
大门口的边上停着的马车旁,周老夫人和李悦菀满脸的担忧上前。
周老夫人问:“汐音如何了?”
惺惺作态!
温语柔面色有点冷,嗤了声道:“老夫人当真关心我妹妹?”
说话时,一双水眸上下打量李悦菀,这就是那个不要脸的毒妇李悦菀?
周老夫人心下一冷,面上做出急色道:“自然,汐音可是我的孙媳啊。”
李悦菀扶着周老夫人,宽慰道:“祖母,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你别太担心。”
温语柔内心作呕,不再理二人。
马车内,张汐音被黄氏扶起来,黄氏想把她抱下车。
张汐音这才清醒过来。
黄氏却拍着她的背说道:“你继续睡,娘抱你回屋。”
张汐音莞尔,拉了拉衣袖自己走。
“娘,我不是孩子。”
刚出了马车,抬眼便看到周老夫人和李悦菀,面上的笑容微凝,转眼又是含笑。
那时候她以为,李悦菀能把自己十月怀胎生下能继承侯府的嫡长子送给她,想来是真心想与她做姐妹。
她虽然拒绝了孩子,却也开始对她有了好脸色。
李悦菀对她更是关心,早晚给她送补身子的药膳汤。
李悦菀很聪明,每次都陪着她一起喝。
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不好,找来的大夫只说是劳累过度。
直到祖父意外摔倒离世,祖母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父亲和母亲被弹劾贪污敛财杀人。她急火攻心吐血病倒,才知道是中毒了。
她没办法出侯府,香叶死后她在侯府的人都被收买了。
爹娘哥哥锒铛入狱,她又病得卧床不起,侯府的人这才露出真面目。
李悦菀坐在床边,拿针扎入她指尖,恶毒的笑道:“姐姐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你的爹娘和哥哥秋后就要问斩了呢,还有四天……咔嚓,脑袋就都没了,哈哈哈……”
她气得从病床起来,打了李悦菀一巴掌。
李悦菀捂着脸靠在周易宏怀里问道:“宏哥哥,把她做成人彘怎么样?”
周易宏抱着李悦菀宠溺道:“她敢打你,那就做成人彘,只要你开心怎么都行。”
她被砍去手脚做成人彘,剃光头发,割了舌头,喉咙被烧红的铁烫坏,甚至整张脸都被毁容。
李悦菀让人把她塞到酒瓮里,藏在马车拉去刑场,让她亲眼看着爹娘和哥哥被砍去头颅,看着嫂嫂自刎。
李悦菀说:“我的母亲是皇后,我才是最尊贵的嫡长公主。皇宫那个太子啊,不过是我娘从宫外找的贱民,是我娘坐稳皇后之位的工具而已。”
“当年就是老侯爷他们帮着我娘换的,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毕竟妹妹我啊,也不想让姐姐到死都稀里糊涂的,多可怜是不是?”
这一切,都是他们算计好的。
看她痛不欲生的样子,李悦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道:“哦,有一件事倒并非是算计好的,是你爹对老侯爷的救命之恩哦!若不是你爹救了老侯爷,我们或许也不会盯上你们家。要怪,只能怪你们家太有钱了,活该被盯上。”
救人却换来一句活该,多么可笑又讽刺。
所以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让她重生吗?
张汐音睁开眼,眼中的恨意一寸寸的收起。老天待她不薄,给她重来的机会。
这一次,换她在暗了。
——
福康院里。
下人们都被屏退,此刻,李悦菀坐在侯府祖母林氏周老夫人的旁边,侯府众人对她很是友好客气。
陈氏想起方才在张汐音门外听到的动静,担忧的说道:“瞧她那样子,怕是不会答应。”
张氏不单单是皇商之家,他们家如今三代皆做了官,这张家唯一的姑娘自然也养得金贵,容貌冠绝长安,又聪慧才秀。
当初若非有皇后娘娘的凤旨,他们侯府自不能那般轻易将张汐音迎进门。
陈氏又道:“听说张家家规不能纳妾,丈夫必须对妻子一心一意,否则会被张家除族谱,那张汐音会愿意与人共事一夫吗?”
周老夫人嗤道:“这世上哪个勋贵人家的男子没有几个妻妾?倒是他们家特别,区区商贾出身的贱户。”
陈氏点头:“可她不答应呢?”
周老夫人一拍桌子,怒道:“她敢?她若是不答应,我自会进宫去求问娘娘的意思,届时凤旨下来,她敢不答应吗?”
这时,老侯爷放下茶杯,说道:“就这么办吧,不过到底要计划周全,记住,别给她甩脸子。要哄着她,让她觉得哪怕没有宏儿的夫妻情分,留在我们侯府也能安稳度日。”
几人点头:“自然。”
他们盯上张家之后,谋划了五年,两年前张汐音嫁进侯府时,抬进府的嫁妆一箱接着一箱,嫁妆单子竟是正常勋贵人家嫁嫡女的三倍以上。
给一个女儿的嫁妆都那么多,那张家的家产岂不是……
——
卯时二刻,轻风院里如常的安静。
天刚露出些许鱼肚白,就吹来浓浓的乌云,伴随着淅沥沥的雨越下越大。
香叶从偏房出来,对门外的婢子们小声道:“去准备,少夫人要起来了。”
婢子们小声应是,转身出去。
香叶简单洗漱盘好头发,出去的婢子们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应洗漱用品。
香叶看了眼托盘上的齿药,说道:“换昨日新送来的。”
立刻有婢子过来,换上新的齿药。
香叶轻轻推门进去,走进里间跪坐在床边的垫子上,低声道:“姑娘?”
张汐音一直没睡,心头的恨意叫她夜不能寐。
她坐了起来:“让她们进来吧。”
香叶起身对外道:“都进来,伺候少夫人盥洗。”
婢子们鱼贯而入,候在妆台旁。
张汐音起来,走到妆台前坐下,漱口洗脸。
抬眼时,清晰的铜镜中,她满脸的疲惫,眼底乌青一片衬得皮肤越发的惨白。
香叶帮她擦脸梳头,忧心说道:“姑娘,可是想着昨夜的事情?”
张汐音没说话。
香叶面色有些许隐怒,屏退了所有的婢子才小声道:“世子委实过分,姑娘,咱们回家吧,老爷他们一定会为姑娘您做主的。”
想要让姑娘跟别的女人互称姐妹?呸,他们家没有别的姐妹,只有姑娘一个闺女,打哪儿冒出来的阿猫阿狗也想沾边。
张汐音低声道:“是该回去,我自己来,你去叫人备马车。”
她拿过香叶手里的梳子,将一头乌发简单的扎辫,挽起来,看着台面上的金贵首饰,她开始一样样的往头上戴。
这么想要他们家的钱财,很好,那她就更要光鲜靓丽的每天在他们面前蹦跶,让他们看得见,吃不着,再一步步的,将他们逐个击破。
刚吩咐备马车,还未走出轻风院,陈氏和周老夫人急匆匆来了。
一眼便看到张汐音打扮得精美富贵样儿,脸上还画了桃花妆容,不像是回去告状的样子。
陈氏暗暗松了口气。
周老夫人上前,苍老的手一把抓住张汐音,急声关切道:“汐音,怎么就要回去呢?祖母知道你很生气难过,但也不必闹到回娘家的地步啊。”
陈氏点头,同样一脸关切:“是啊,汐音,宏儿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你放心,母亲和祖母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亥时,轻风院刚闲散下来。
紫苏带着换班下来的婢子们去休息,轮上守夜的婢子。
妆台前。
戴妈妈帮张汐音取下发簪,瞧着铜镜中倒映着的芙蓉面,只笑道:“姑娘这两年出落得越发好了。”
十六出嫁时还稚气,过了两年,就跟花苞儿开了似的,明艳动人。
香叶在旁边拧帕子,搭话道:“咱们姑娘可是长安城中排得上前三的美人儿呢。”
她很是骄傲。
张汐音对自己的容貌倒不甚在意,长成她这样的也比不过流着皇后血脉的李悦菀,可见容貌在权势面前什么也不是。
“这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张汐音净面,接过香叶的帕子擦手擦脸。
戴妈妈柔声道:“姑娘好生歇着。”
张汐音点头,躺下了。
香叶解下床帘,戴妈妈低声对她道:“守着姑娘。”
香叶应是,戴妈妈便出门去了。
长安城有长安河,河流天然形成,水流稳定。
定安侯府府邸正巧便在长安河叉出的小河流上,小河流横穿整个定安侯府,流经荣胜轩再到福康院,再经轻风院后出去。
子时三刻,一条小舟从河道中缓缓的飘进院墙。
轻风院院门紧闭,几个婢子站在边上,手里都抬着东西。
小舟的下方,一个男人冒出脑袋来,是楚有志。
“戴妈妈。”他小小声喊道。
戴妈妈低声道:“先把东西卸下来,把这些搬上去。”
婢子们立刻行动,很是麻利……
等小舟装满,一墙之外的另一端绳子拉紧,将小舟拖出去。
戴妈妈回头对几个婢子道:“把这些搬去小库房。”
婢子们应是,抬着箱子去了。
一墙之外,小舟出去之后,楚有志从水里爬了起来,对旁边的中年男子道:“爹,都好了。”
楚六子看儿子落水狗的样,笑道:“快走。”
楚有志换了衣服,从暗处走了。
小舟上继续往下游,驶入拐角之后,换小船离开。
一切都避开了侯府的视线,悄无声息。
当然,周家的众人其实也没心思想到这些。
彼时,福康院还亮着灯。
老侯爷和周老夫人还未睡,就连侯爷周洪生也在。
父子二人面色都不太好,更遑论周老夫人了。
今日朝上一片风平浪静,周家众人还以为没什么事,觉得张家到底不敢得罪定安侯府和皇后娘娘,是以如张汐音的做法一样,忍下了这事。
谁曾想到了卯时,宫里传来消息,有弹劾的折子送到宫中,幸而被皇后先瞧见拦了下来。
皇后连夜叫了周老夫人进宫,将折子给她看。
老侯爷仍是不确定:“没有张家?”
周老夫人点头:“弹劾的折子只有三本,那三家人均是御史台的,有御史大夫方文聪,慕中丞和明观察。”
侯爷不懂:“这三人自诩清廉,与张家一向只是点头之交啊。”
周老夫人摇头:“所以才觉得奇怪,方文聪可是皇后的旁亲啊。”
这三个跟张家没什么交情的,怎么偏生帮了张家,要弹劾定安侯世子带女子入府气病正妻的事。
老侯爷道:“早说了菀菀不该直接带回府,该在京中找个人家安顿,你们偏是不听,觉得这样怠慢了她。现在可好,惹上了方文聪那个老匹夫。”
说到这里,周老夫人便有些讪讪。
让李悦菀入府有她的一半意思,她本意是讨好。
况且哪个勋贵人家没有三妻四妾的,李悦菀又有着舍清白救宏儿的恩情在外,哪怕是传出去也有说法。
“罢了,娘娘既然有了主意,便按照娘娘的意思办。”
侯爷离开福康院,屋里的灯终于熄了。
——
卯时初,伴随着风雨呼呼降临。
豆大的雨滴打在瓦砾上,敲出叮当脆响。
张府的兰康院,张永康张老爷没吵醒妻子,悄摸起身穿衣出去。
张寿安已经到了前院的正厅,低声道:“爹,昨夜里,皇后召见了林琼月。”
林琼月是定安侯府老夫人的名字,直呼其名,等同斥骂。
他们本还疑心梦是否会全部成真,正待一步步解惑,不成想狐狸先露了尾巴。
那日妹妹回来道了梦境,当晚他们便行动起来,先是在上朝的路上让御史台的那些人得知将周易宏带一个女子归京的消息传出。
等下朝之后,再让他们从自己家中女眷口中得知周易宏要娶平妻,定安侯府少夫人被气病一事。
当晚,在御史台任职的官员中,便有三人递上了弹劾的折子。
这不,皇后连夜召见了定安侯府的老夫人。
张永康敛眸:“看来,寿桦是得了天道相帮啊。”
显然是老天也不忍看他们张家被这般谋害,给寿桦梦境警示。
哪怕是大雨,早朝依旧。
大誉朝的皇室为段姓,当今圣上段誉泓四十六岁,仍是壮年。
又有仁德宽厚,爱民如子的圣德,对臣子们更是关怀优待。
皇帝念侯府世子刚从边城回京,允他在家中休息数日陪伴家人,定安侯府如今只有定安侯上朝。
周易宏则定在九月初进宫封赏,至于封赏个什么职位,还未有消息传出。
早朝上,皇帝说了江南水患之事,安排好事情,剩下的便是一些较小的事情。
这时,御史大夫方文聪站了出来,手拿笏板对皇帝揖礼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御史台干的便是督察百官的事情,他们有事要奏,只有一事:弹劾人。
定安侯看方御史站出来,心头便是一紧,目光下意识挪到张家那位身上。
大誉王朝,正五品以上官职才可入早朝,从五品以下官职只需规定时间点卯即可。
张家一门虽出了三个官身,却也只有张老太爷做到了尚书一职,官拜从二品。
此时,定安侯心中传承张老太爷的心思。
方御史已经开了口:“……张氏一族有规,家中无论男女,皆奉行一夫一妻制,不纳妾,不养外室。下官有幸喝过张家那杯喜酒,听着定安侯世子对张家许诺,可如今,定安侯世子却带着一个孤女入住侯府,要娶为侯府平妻。定安侯世子此举是为背信弃义,骗婚祸人,是为不仁不义,置正妻为何地?心中可还有礼义廉耻,忠孝诚信?”
定安侯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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