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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精彩片段
“那我现在知道了,还来得及吗?”
陌鸢怯生生地望着砚憬琛,诺诺地问。
一翕一合的小嘴,软绵的呼吸,触到置于她唇上的冷玉手指,酥酥麻麻,好似轻吻他的手指。
砚憬琛呼吸微微一滞,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腾了起来,深沉的眸子泛起潮涌,竟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浓黑。
捉住抵在他胸前的小手,咬了咬她的指尖,低哑的嗓子开口反问:“郡主,觉得呢?”
她觉得……来不及了……因为,她明显感到抵在腿间的利刃己然出鞘。
下一瞬,微凉的唇,落在她眉心,湿润的舌尖,点在她颤颤的眼睫上,扫过长长的睫羽,如珍似宝地轻啄。
他握着她的手,五指探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握,压着贴在她耳侧,蛊惑的吻铺天盖地降在她唇上,拿捏着分寸,肆意欺负。
陌鸢脑袋晕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反抗,只能同他一起沉溺在这漫长的缱绻中。
窗外满天繁星,俏皮地眨眼睛,偷看一室旖旎。
唇分,稀薄的空气从鼻尖相抵的缝隙中漏了进来。
西目相对,水杏般的眸子,雾气袅袅,泛着潋滟泪光,风致楚楚。
砚憬琛抱着陌鸢坐起身,满意地看着洁白如玉的肌肤,缀上七零八落的红梅。
不紧不慢将散落在榻上的小衣,重新穿回陌鸢身上,又深深看了眼面红耳赤的小人儿。
隐隐吸了口气,捏了捏陌鸢鼻尖:“乖,睡吧。”
陌鸢捏着被角,头脑还是昏昏的。
她刚才只是想问他,是因为身份的原因,不能下场狩猎吗?
怎么就刺激他了呢?
真是奇怪的人。
更奇怪的是,上次也是这样,不管之前怎么撩拨她,他都会在最后一步,急急收住。
然后,让她先睡。
陌鸢边想,边侧耳听着黑暗中窸窣的穿衣声,随着门扉关阖而消失不见。
他到底出去做什么?
上次没等到他回来,她就睡着了。
这次陌鸢想等砚憬琛回来,看看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可是,她支着眼皮等了好久,久到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都没等到他回来。
砚憬琛泡了良久的冷水澡,才勉强浇灭体内乱窜的邪火。
回到屋时,却见疲乏的小人儿,歪头枕在他的枕头上睡着了。
唇角微微勾起,长指抚上细嫩的脸蛋,漆黑如墨的眸子,漾出春风化雪般的温柔。
***晨曦初露,旭日东升。
原本寂静的昆都山,因为冬猎变得人声鼎沸,马车粼粼而过,载着官员女眷。
陌鸢打开车窗一角,好奇地向外张望。
远处的山峰云雾缭绕,山间被积雪覆盖的小径,像是一条条白色绸带,在寂静山林中蜿蜒盘旋。
·山中空气清新,偶尔传来的动物叫声,增添了昆都山的神秘与广阔。
“真美啊。”
陌鸢深吸了一口甘甜的空气,顿感神清气爽。
砚憬琛瞥了陌鸢一眼,搭在她腰上的手,稍稍一带,就将人重新圈回怀里。
“下了围场,离那些刀剑远点。”
“好,我会小心的。”
陌鸢看向砚憬琛,弯眉浅笑。
“昆都山后面有个村庄,里面有家江鱼馆,等一会儿冬猎结束,带你去尝尝。”
砚憬琛看着乖巧的陌鸢,心下一动,情不自禁地凑近水润红唇。
“别……我涂了口脂。”
陌鸢抬手挡住砚憬琛的嘴,小脸泛起淡淡红晕。
砚憬琛慢悠悠地舔了舔她的手心:“涂口脂做什么?”
手心一痒,陌鸢赶紧缩回手,背在身后,脸蛋更红了。
“本相在问郡主为何涂口脂,郡主脸红什么?”
砚憬琛勾起陌鸢下颌。
“因为没睡好,气色不好。”
声音细如蚊呐,却清晰地传进砚憬琛耳朵里。
砚憬琛瞥着羞赧的小人儿,唇舌贴在她耳侧,忽地笑了:“哦,原来是因为我昨晚折腾郡主了……”陌鸢倏尔侧过脸,清泠泠的眸子盛着错愕。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如此轻松自如地说出这些羞人话的?
真想把他这张嘴缝上!
好在马车及时驶到围场,也止住了更多羞人的话。
砚憬琛牵着陌鸢的手下了马车,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
围场上早己聚集了众多官员女眷,大家整装待发,各个精神抖擞。
反而是晋帝因纵欲过度,眼底青黑,无精打采地倚在缪贵人身上。
晋帝瞧见砚憬琛到了,才勉强撑坐起来,将狩猎之事全权交于三林令,他则单独叫走了砚憬琛。
“等我回来。”
砚憬琛捏了捏陌鸢的手心,才朝晋帝走去。
陌鸢望着砚憬琛的背影,忽然有些空落落的,西下环视,发现陆淮之也来了。
陆淮之亦看到了陌鸢,但考虑到陌鸢如今的身份,他只是笑着同陌鸢隔空致意。
陌鸢莞尔,点头回礼。
陆大哥依然是那个心思细腻,温文尔雅的君子。
“苍漓郡主?”
一道婉转的女声响起。
陌鸢转身看见那日画着梅花妆的女子和另一个女子,正骑马笑着朝她走来。
陌鸢不动声色地瞧着,转头问青城,她们都是谁。
青城简单介绍了涟渝和江楹的身份。
“冬裕节宫宴时,就想同郡主说话,今日可算是有机会了。”
涟渝翻身下马,熟络地就要拉陌鸢的手,却被陌鸢不着痕迹地避过。
涟渝神色一顿,面上却仍凝着笑,好奇地问:“郡主,今日同谁一组,参加骑射?”
“我不参加。”
陌鸢淡声道,打心底里不想和涟渝多说话。
闻言,江楹适合开口:“郡主,该不是不会吧?”
“会骑马,但不善射箭,江姑娘满意了?”
最讨厌这种假惺惺,阴阳怪气的人。
“啊,郡主,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不善骑射,有些意外而己。”
江楹掩嘴一笑,低眉瞟着陌鸢。
“那巧了,我也有些意外,江姑娘身为大学士的女儿,竟然没有些脍炙人口的佳文短诗。”
陌鸢扬着下颌,睥着江楹,疏冷地笑笑。
阴阳谁不会呀!
“你?”
江楹没想到陌鸢这么就能反驳她,一时语塞占了下风。
涟渝瞧了瞧两人,眉眼一转,瞬间涌上几滴眼泪,柔柔弱弱地跪在了陌鸢面前,泣声道:“郡主,您别生气,我们也只是想一睹将门之女的风采。”
而涟渝这一跪,很快就吸引了很多道目光,本就在外树下弱质纤纤形象的她,这一跪很多人还是陌鸢欺负了她,纷纷看向陌鸢。
陌鸢蹙眉,睥着涟渝,冷声道:“你起来。”
“郡主,您别生气,我们真没别的意思。”
涟渝哭得梨花带雨,还顺手拉了拉江楹,让她也跪在陌鸢面前。
一时间,不知内情的众人,都开始对陌鸢指指点点。
青城看着装腔作势的连渝和江楹,走到陌鸢身边,低声道:“郡主,要不要我动手?”
若是青城动手,那就正中连渝下怀了,连渝就是想激怒她。
陌鸢按住青城,摞下一句:“既然你俩喜欢跪,就跪吧,与我何关。”
连渝看着转身就走的陌鸢,没想到她这么硬气,竟然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那自己再跪下去也没有意义。
于是,追上陌鸢,拦住她的去路。
雪霁初晴,晨光透过窗桕溶溶落在女子脸上,衬得脂粉未施的雪肤如上好的温玉,白璧无瑕。
陌鸢缓缓睁开眼,卷着被子恹恹地盯着白茫茫的窗外。
若冉伊在这里,这会儿定是俏皮地道一声:“郡主,早!”
若父兄在这里,此时他们应该已晨训结束,正等着她一起用早膳。
然而,此刻只有她一人。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濡湿了被面。
“郡主,您起了吗?盥洗的水,我给您放在门口了。”是青霄的声音。
陌鸢调整了一下呼吸,应道:“多谢。”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坦然接受。
不再迟疑,陌鸢快速起身洗漱。
她记得砚憬琛说今日要找人教她,虽然她也不知道是教什么。但既然他想让她学,为了投其所好,她也要认真学。
***
辰时刚过,青霄便带来一位叫凤梧的女子。
女子身姿袅袅婷婷,好似风中柳絮,柔软娇媚,眼波流转间,笑着看向陌鸢。
陌鸢只感觉女子如同剪水的双瞳,仿佛有魔力,身体一阵酥麻,却还忍不住地去瞧女子的眼睛。
“见过郡主。”
再寻常不过的作揖,可凤梧作起来却显得异常婀娜。
“请起。”陌鸢和善地抬抬手。
原来这就是砚憬琛派来教她的人啊,长得可真好看。
凤梧一下便瞧出陌鸢眼中的惊艳,捏着帕子,掩嘴笑笑。
这世上还真有人,美而不自知!
凤梧打量着陌鸢清亮的眸子,念及砚憬琛交代给她的事,觉得很是多余。
不施粉黛,却皎如云间月,皑如山上雪。
这样的美人,只要清甜一笑,就已足够夺魂摄魄了,哪还需要再教什么。
眉目一转,她似乎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
她倒真想看看,若是小郡主学会了,清冷寡淡的砚相是否还能坐怀不乱?
想到这儿,凤梧便直言不讳地说:“砚相知郡主不曾服侍过人,特让我来教郡主一些技法。”
陌鸢不解,疑惑地问:“什么技法?”
“自然是男女之事的技法。”凤梧说得一脸平静。
陌鸢蹙着眉尖,檀口微张,不知如何应。
亮亮的眼睛,瞬间暗了下来。
所以,砚憬琛是要她立即兑现承诺吗?
凤梧瞧出陌鸢的惊愕,笑了笑:“郡主,坐下来,先听我给您讲讲。”
陌鸢还有些发懵,被动地跟着凤梧坐在书案后,看着凤梧将手中的两本册子,并排放在她的眼前。
“这两本册子,一本是图,一本是文。为免郡主看不懂,我会一点一点地给郡主讲。”凤梧盯着陌鸢红红的脸蛋儿。
轻笑着问:“郡主可知男女之事的第一步是什么?”
……讲这个还带提问的吗?
陌鸢揉揉眉心,尴尬地望向凤梧,摇了摇头。
“是眼神。郡主请看画册第一页。”
陌鸢慢吞吞地翻开画册,满满一页,绘着数个女子神态,或是媚眼如丝,或是欲拒还迎,或是纯稚懵懂,皆是栩栩如生,淋漓尽致。
不得不说,画功甚为精湛。
“为了便于郡主理解,还需要配合第二页一起看。”
看过了第一页,陌鸢以为第二页也不会有什么,于是从容地翻着。
“不同的眼神,又营造了不同的亲昵。郡主眼下只要记得‘唇轻启、口微张、舌卷翘’即可。”
陌鸢瞧了一眼第二页,瞬间涨红了脸。
画上是一对男女侧着头,偏着脸,各种不同的亲昵姿势。
“这才刚开始,郡主放松。”不用摸,凤梧也能感到陌鸢脸颊的滚烫。
“来,我们接着看下一页,手势,这里需要注意……”凤梧将陌鸢合上的画册再次打开,同时念着书上的文字。
入眼的是一幅幅香艳画面和一首首旖旎情诗,耳中是凤梧盈盈绕绕的声音。
这种事情自己看就已经够窘迫了。
偏偏她还是,图文并茂,视听双重,一时间画面感强到极致。
她摆摆手,打断凤梧:“我先自己看,不懂再问你,可以吗?”
“那样效果不好吧。”凤梧认真思考了一下,拒绝了。
陌鸢蜷着指尖抠着桌面,前所未有的窘迫。
然而,凤梧依旧神态自若,朱唇翕合,娇滴滴的语调,带出最羞煞人的话。
整整一上午,陌鸢脸上的温度就没下来过,眼前旖旖靡靡,脑中浑浑噩噩。
“民女讲的这些,郡主可都理解了?”
终于,凤梧合上册子,侧过头问陌鸢。
“理解了,理解了。”陌鸢忙不迭地点头,生怕说慢了,凤梧再继续讲。
“那民女就告退了。”
陌鸢长吁口气,疲乏地窝在椅中,柔夷放在脸边,不停扇着凉风。
凤梧将陌鸢的小动作看进眼里,嫣然一笑,并未多言,摇曳纤腰,跨出门房。
大雪过后,天地间宛若玉雕冰砌,日光映雪,晃得人睁不开眼。
凤梧将手覆于眼上,缓了缓。
然后,抬起素手,透过指缝去望太阳。
精心保养的手指,白皙纤长,指尖略带粉色,看起来格外娇嫩柔美。
陌鸢推开窗透透气,便看到了这一幕。
阳光照在凤梧手上,纤巧秾长的手指莹白如玉,她随意转转手指,就好似拨弄日光,抚琴般灵动丝滑。
陌鸢从来没见过凤梧这样的人,一举手,一投足,皆是风情。
她双手托腮支在案上,歪着头看着凤梧,亮晶晶的眼睛满是好奇。
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她又是做什么的呢?
凤梧不经意地转身,刚巧对上陌鸢看向她的视线。
陌鸢没想到凤梧会回头,短暂一怔后,笑着对凤梧挥挥手,唇边漾起两个浅浅的梨涡。
凤梧有些恍惚地与陌鸢对视。
那泓秋水般的眉眼,有着春光般耀眼的明丽,却又清澈、干净得让人望尘莫及。
曾几何时,她也这样过。
只不过那时,所谓的家人却说她是:呆板、木讷。
而她心心念念盼着要嫁的人,却退了婚,使她成了西陵羽家最大的笑话。
如今的她,人们对她最多的评价就是:千娇百媚。
收到最多的就是痴缠和狎亵的眼神。
可今日她竟从陌鸢眼中,看到了发自内心地悦纳与欣赏。
凤梧对着陌鸢遥遥一礼,棉氅逶迤曳地,宛若盛开的娇花,美艳而耀目。
听说她的父亲终于谋到了在京任职的机会,不日便会入京。
她突然有点期待,再次遇见时,他们会作何反应?
而,他看到她又会怎样……
陌鸢脚步虚浮地向后退了两步,清眸似水,凝着错愕。鸦羽一般的眼睫,无力地低垂下来,在脸上留下浅浅的暗影。
砚憬琛盯着那片暗影,破碎又不失美感。
两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陌鸢,便生了占有之心。
拆她竹马,待她及笄,盼她入京,肖想两年。
如今人就在眼前,又岂能轻易放过。
砚憬琛扬了扬唇线,深邃的漆眸几息之间,翻涌无数深意。
陌鸢藏在衣袖下细白的手指慢慢蜷起,指甲嵌入娇嫩的掌心,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来相府之前,她想过很多种可能。
想过,可能卑躬屈膝,伏地乞求;可能言语不慎,死于非命……
唯独没想过会成为砚憬琛榻上之人。
只因她听说,砚憬琛寡性淡情,不近女色。
为此,晋帝还特意先后赐下数位环肥燕瘦,容貌昳丽的女子,而砚憬琛碰都没碰过她们。
陌鸢缓缓抬起眼睫,恰好对上了一双隐隐噙着戏谑笑意的漆眸。
她真的想不明白,这到底为什么呀?
陌鸢咬着轻颤的唇瓣,蓄在眼中的泪水,摇摇欲坠。
可一想到身陷囹圄的父兄,她强迫自己镇静。
陌鸢微微仰首,极为缓慢地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生生逼回即将夺眶而出的泪珠。
再看向砚憬琛时,萦萦不啜,清软的嗓音带着丝压抑的哭腔:“愿为砚相,暖榻温身。”
砚憬琛撑着额角,眉峰微扬,有些意外地斜睨着陌鸢,忽然低低地笑了。
他还以为小郡主会吧嗒吧嗒掉眼泪呢,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若是哭起来,梨花带雨的会让人更想欺负吧……
有点可惜,不过来日方长。
“郡主,切莫食言。否则本相不介意让苍漓王和世子,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俊美的脸上噙着清浅而冶致的笑,声音却凉薄得如同千年寒冰。
陌鸢心头怦怦跳着,贝齿咬着泛白的唇,乖软地点了点头,定下了与邪魔的契约。
砚憬琛若有所思地又看了陌鸢一眼,叫来立在屋外的青霄:“带郡主去侧屋。”
“等一下,我的婢女还在府外,可以让她同我一起留在府里吗?”陌鸢亮着眼睛望向砚憬琛,小小的声音,漾着几分央求。
砚憬琛想都没想,斩钉截铁道:“不可。”
陌鸢浅浅叹了口气,无助且无奈。
既然不能让冉伊同自己一起留在相府,那就要亲口告诉她,否则那个傻丫头会一直在府外痴痴地等。
屋外,初雪未停,霜华满天。
陌鸢远远地就瞧见,大门外来回踱步,抻长了脖子,时不时向府里急切张望的冉伊。
“郡主,我在这儿。”冉伊也看见了陌鸢,高兴地挥着手。
“郡主,您可算出来了。怎么样,砚相会救王爷和世子吗?”冉伊快步跑到陌鸢身边,自然地挽着陌鸢胳膊,贴在她耳边,小声地问着。
“应该会。”陌鸢点点头。
“太好了,咱们终于可以回府了。”许是在雪中等得太久,冉伊脸颊红彤彤的,笑起来像可爱的红苹果。
陌鸢摊开双手,温热的掌心捂在冉伊冻红的脸颊上:“冉伊,你先回王府等我父兄。我暂时不能回去。”
冉伊瞪圆了眼睛,生怕自己听错了,一把抓住陌鸢纤弱的手腕:“郡主,您在说什么?为什么不能回去……”
陌鸢摇摇头,打断冉伊即将迸发的一连串问题:“按我说的做,冉伊。”
“郡主。”冉伊瞬间红了眼睛,哽咽地望着陌鸢。
“我不能留在这里陪着您吗?”冉伊哭着问。
陌鸢苦笑地摇摇头:“回去吧,听话,冉伊。”
一想到,郡主孤零零地留在相府,又在可怕的砚相身边,冉伊的心尖就狠狠地疼。
***
待冉伊离开后,陌鸢又回到砚憬琛所在的竹苑。
她站在侧屋前,想起那四个字:暖榻温身。
她忽然没了迈进去的勇气。
父兄若是知道她这样做,会不会对她很失望?
怅然地抬起头,幽幽地望着夜空。
半轮冷月在几片稀松的冻云中间浮动,几点疏星远远地躲在天角。
父亲曾说:“明明是同一轮月,偏偏上京的月没有洛川的好看。”
那时兄长笑言:“定是泱泱不在身边,所以父亲看什么都没有洛川的好。”
父亲,兄长,泱泱来了……
可是,上京的月为何还是那般冷,没有洛川的暖。
雪花落在卷翘的长睫上,丝丝凉凉,顺着脸颊滑落时,留下一道蜿蜒的湿痕。
陌鸢低头拂去脸上那抹凉意,转身推门进了内室。
虽然是侧屋,却比她在洛川的闺房还要大。
一张金丝楠木雕花大床上挂了盏琉璃宫灯,璀璨的光,照得她心发慌。
一想到一会儿可能在这里发生的事,她甚至都不敢往这床上坐。
小脸一阵白,一阵红,手足无措地呆立在床边。
突然的敲门声,吓了陌鸢一跳,冷汗直冒。
“郡主,在下青霄。”
闻言,陌鸢拍拍心口,她还以为是砚憬琛。
自嘲地笑了笑,连进宫都不需要通报的人,又岂会在进屋之前,先敲门?
青霄见门打开了,躬身行礼:“相爷说,郡主今日早点休息,明早会让凤梧来教郡主。”
陌鸢乍一听砚憬琛不会过来,不由翘起唇角,放下心中大石。
简单梳洗后,陌鸢暗自窃喜地躺在床上,望着床梁繁复精致的纹路,想起青霄的后半句话,慢慢蹙起眉尖。
凤梧是谁?
又要教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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