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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

墨千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上官曦雁未迟   更新:2024-09-23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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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精品推荐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彩片段


在场其他人,心里也有这个疑惑。

这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死丫头,到底是谁?

怎么懂得这么多?

皇后厉声道:“胡说八道,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你懂什么?不要无端揣测!”

雁未迟撇撇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不是破案基本法么?再说了,你们只发现徐美人体内有,也没人看到那些东西,是太子弄出来的啊!”

此话一出,在场男子都脸色尴尬,女子都忍不住低下头。

这雁未迟说话,真是毫无顾忌!

眼看皇后还要争辩,雁未迟忽然继续道:“没有定论的事儿,咱们争来争去,也没有意义。眼下知道徐美人是因何而亡的,那我只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不就可以还太子殿下清白了吗!”

康武帝激动的询问:“你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雁未迟点点头,继续道:“陛下,让一个人严重过敏,需要的不仅仅是一点桃花,而是需要很多。亦或是浓度很高的桃花制品。比如桃花精油,桃花醇酿,亦或是桃花点心。”

康武帝看向房间里一个守灵的宫女,厉声质问:“你们宫里,可有这些东西?”

那宫女名唤芬儿,她急忙跪下回话:“回陛下话,徐娘娘不喜桃花,房间里没有任何桃花做的东西,就连院子里本来栽种的桃花树,都被挪去百花园了。”

“听见了没有,这院子里没有桃花!”皇后恶狠狠的白了一眼雁未迟。

雁未迟不以为然,继续道:“陛下,这徐美人已经死了,那么凶手得手之后,自然会消除所有关于桃花的痕迹。”

“如此说来,那就是查不到了?”康武帝皱眉看向雁未迟,面露失望。

雁未迟摇头道:“非也,非也,俗话说,雁过留痕,凡有接触,必留痕迹。”

说到这里,雁未迟开始在灵堂里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

“这桃花本无毒,所以我猜想下毒之人,在捣腾桃花或者桃花制品的时候,一定没有带手套。所以此人双手,必然会留有桃花的痕迹。”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事情已经过去七日之久,就算双手染了桃花香,眼下早已经洗干净了啊。”

雁未迟微微点头:“庞大人说的没错,所以我说的痕迹,并非指花香。在桃花里面,有一种物质,叫做‘花育素’,此物先遇白醋,再遇碱水,就会变为蓝色。而这种东西却不溶于清水之中。换言之,哪怕过去十天半个月,想要通过洗手来除掉,那也是除不掉的!”

康武帝想了想接话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让徐美人宫里的人,先用白醋洗手,再用碱水洗手,谁的手变成蓝色,谁就是凶手了?”

雁未迟点头:“回陛下话,正是如此。徐美人对桃花过敏,那么必然责令宫里的人,不许接触桃花。倘若有谁违背主子的命令,刻意接触了桃花相关的东西,那自然就是凶手无疑了。”

“来人,拿白醋和碱水!”康武帝圣旨一下,这清和宫的宫女太监都噤若寒蝉。

雁未迟不着痕迹的观察众人,随后勾唇一笑,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

不多时,侍卫就端来了一盆白醋,和一盆碱水,放于桌面上。

雁未迟指向那些下人,开口道:“来吧,你们依次过去,先将手放入白醋,再将手放入碱水,完事儿之后,答案自然明了。”

众人站起身,低着头,排着队,怯懦的朝着水盆走去……


——

次日晨。

次日—早,刚下朝上官璃便迫不及待来到皇后宫里。

恰巧看到安国公也在此处。

上官璃疑惑道:“舅舅也在这?这么早是有什么事么?”

安国公笑了下:“二殿下也这么早,看来我们舅甥二人,应该想的是同—件事。”

“哦?”上官璃笑道:“舅舅是想往太子府上安插自己人?”

安国公点点头道:“没错,那个雁未迟说上官曦不能人道,可未经证实,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所以决定送几个美人给他。若是他依旧雄风不倒,那美人可以是暗桩,也可以是刺客。若是他真的不能人道,那他便也不足为惧,老夫就带领群臣,劝谏陛下,更换太子。”

是啊,—个不能人道的男子,岂能做当朝太子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上官璃点头道:“舅舅想的果然周道,只是……我还是想让他死!”

安国公叹口气道:“舅舅何尝不想让他死,把太子的位置,给你腾出来。可你也知道,你父皇对他的感情,不—般。”

提起这件事,皇后娘娘就忍不住拍桌子!

“那个贱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陛下还对她念念不忘。不就因为她是圣医族的圣女么。说什么得圣女者得天下。她跟在陛下身边快十年,也没见四国双城,都归顺我大黎啊!”

安国公冷哼—声:“要我看,这不过就是个噱头。当年那先皇后以此噱头糊弄陛下,娶她—个乡野村妇为妻。后来陛下又以此为噱头,—次次保住太子的性命。这—次太子的死刑都已经板上钉钉了,陛下还非要送—个人进去给他留种。没想到送进去—个麻烦!”

提起雁未迟,皇后娘娘忍不住追问:“大哥,那个死丫头,厉害的很,她真的是平役侯的庶女吗?”

安国公点头道:“没错,确实是她,不过她的出身,也不简单。”

“不简单?有何不简单?”皇后追问道。

安国公继续说:“她的母亲叫月从容,舅舅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归德将军月从罡。”

“月从罡?就是后来大破北胤国数座主城,被父皇册封为定北侯的月从罡?”上官璃追问道。

安国公点点头:“没错,就是他,—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啊!”

安国公的语气里,不乏欣赏之意。

皇后想了想皱眉道:“本宫记得,月家是罪臣,被满门抄斩了。就算外嫁的女儿不受株连,可雁未迟也是罪臣之后,这种出身,有什么不简单的?”

安国公摇头道:“皇后娘娘,罪臣,只是—个身份。血脉,才是—个家族的传承。月家人都能征善战,当年的月从罡,能在千军万马之中,直取敌将人头,这般胆识,这般心智,这般武艺,那都非常人所能比拟的。这雁未迟有—半月家血脉,自然比其他娇娇小姐,多出几分血性。不然她怎么敢跟老夫对着干?看到伏虎刀都浑然不怕!”

这倒也是。

皇后冷哼—声:“—个睡猪圈的贱丫头罢了,不必理会。眼下试试那上官曦,到底能不能人道,才是要紧事。”

说到这,皇后看向上官璃,继续道:“嘉荣,这件事就交给你和你舅舅去操办了,母后就不参合了。”

上官璃当即应下。

——

太子府。

雁未迟那乌漆嘛黑,苦的要人命的汤药,已经被上官曦喝了第三碗了。

三碗药喝下,今日的上官曦,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微微运行真气,体力和内力都在恢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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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未迟见状凑到雁寒山身边,眉眼弯弯的笑着:“爹,借一步说话?”

雁寒山皱眉看着雁未迟,眼里是雁未迟看不懂,却也不在乎的厌恶。

他没好气的回应:“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雁未迟看向不远处的明阳郡主和雁轻姝,想了想直接说也没问题,便当即开口道:“爹,今日之事,怕是有些麻烦。”

“那还不是因为你在胡说八道?自己死就算了,竟是还要拉整个侯府做垫背。你小小年纪,怎么心思如此歹毒?!”雁寒山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能掐死雁未迟一般。

雁未迟搞不懂自己亲爹哪来的这么大仇恨。

可她现在没兴趣修复这毫无价值的父女关系。

她另有目的。

雁未迟笑道:“哎呀,气大伤身,爹您别着急嘛。我有办法,可以让整个侯府全身而退。不仅如此,我还能顺利成为太子妃,让爹爹以后的仕途,不仅可以依靠长信王府,还可以依靠太子府。这里里外外都是一个‘赚’字,爹您不会不愿意吧?”

雁寒山微微一怔,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明阳郡主背靠长信王府,可这么多年,也就只让他成为平役侯而已。

空有爵位,在六部中的权利却很小。

这太子毕竟是太子,虽然眼下无权无势,可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成为帝王呢?

眼下攀附一二,倒也无伤大雅。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啊。

想到这里,雁寒山朝着远处走了几步,雁未迟见状连忙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跟上去。

二人和人群拉开了距离,雁寒山才质问道:“你有何办法?”

雁未迟朝着雁寒山伸出手:“五百两!”

雁寒山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询问:“你跟我谈银子?”

雁未迟眼睛瞪的更大,诧异的反问:“不然呢?咱父女俩不谈银子,还谈感情啊?你也不像对我有感情的样子啊!”

“你……哼!”雁寒山气的脸色铁青,当即就要转身离去。

雁未迟见状立刻道:“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人死,不如全家亡。爹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可就胡说了。我住那个庄子上千亩良田,您好像也没缴粮税吧。这么多年下来,这些银子去哪了?哎呦,该不会是给长信王豢养私兵了吧?”

雁未迟只是随口胡诌,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

可雁寒山的反应,却无比强烈。

他忽然惊呼道:“住口!”

雁未迟吓得一哆嗦,不是怕他,而是他声音太大!

周围人也立刻看向他们父女二人。

雁寒山环视众人,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之后,才朝众人笑笑,表示自己没事,只是在训斥女儿。

见众人不再盯着他看,他才走回雁未迟身边,冷声道:“死丫头,若是不能顺利脱身,那你就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否则的话,我非但不会给你银子,我还要扒你一层皮!记住了吗?!”

雁未迟对于雁寒山的威胁浑不在意,她只是确认道:“那你这是答应啦?”

雁寒山冷哼一声,没再回应,看起来便是默认了。

恰巧此时传话的小公公出来了,说是陛下宣众人觐见。

——

九龙殿。

康武帝看着乌泱泱进来一大群人,忍不住叹口气。

他就知道,以安国公霸道的性格,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上官曦和那丫头的。

康武帝摆弄着手上的玉佛珠,心中想着该如何应对。

要不要顺了安国公的心意,弃卒保车,平息这场风波呢?


雁未迟知道安国公嚣张。

可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大臣,居然能嚣张到这种程度。

好歹陛下还活着呢,他真敢当众杀人啊?

雁未迟手心一翻,两枚银针出现在指尖。

然而就在她准备反击的时候,一道残破的身影忽然从天而降,猝不及防的将雁未迟护在身后。

他护着雁未迟后退两步,可雁未迟还是听到噗呲一声!

是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

“初景?!”

“太子?!”

“大哥?!”

随后便是众人的惊呼声。

没错,这替雁未迟挡了一刀的不是旁人,正是那遍体鳞伤的太子——上官曦!

安国公震惊的看着眼前人,发现自己伏虎刀的刀尖儿,已经刺入了上官曦的肩膀中。

上官曦擦掉嘴角流出的鲜血,冷笑一声道:“安国公,行刺太子,你好大的胆子啊!”

安国公倒抽一口凉气,急忙拔出佩刀,拱手道:“老臣不敢!”

杀雁未迟没事儿,毕竟雁未迟还没有被正式册封,康武帝也不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真的与他翻脸。

可杀上官曦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这是四国双城都知道的九黎国太子。

若是真的死在他手上,旁的不说,那上官曦麾下数十万大军,就饶不了他们安家!

所以行刺太子这种事儿,只能暗中操作,决不能摆到明面上。

伏虎刀被拔出来,伤口瞬间鲜血翻涌。

本就身负重伤的上官曦,也脚步虚浮,险些站不稳。

雁未迟急忙伸手搀扶,康武帝也跑上前,欢喜又担忧的询问:“初景,初景你还活着?你竟然还活着?!”

上官曦苦涩一笑道:“儿臣不好,让父皇担忧了。儿臣确实快死了,气息游离,才被太医误诊。”

“来人,快来人,传太医!传太医啊!”康武帝大喊道。

上官曦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伤势,他只问道:“父皇,案件,都调查清楚了吗?”

康武帝重重点头:“清楚了!清楚了!都调查清楚了,我儿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上官曦笑了笑,转头看向皇后和上官璃。

那没有温度的目光,让母子二人下意识回避他的眼神。

上官曦又垂眸看向面黑如炭的安国公,冷笑道:“国公大人不必紧张,本太子知你无心之过,自然不会计较。只是望国公大人以后莫要再带伏虎刀入宫,伤了本太子事小,若是伤了父皇,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安国公有些理亏,当下也不敢反驳。

康武帝见状立刻帮腔:“没错,伏虎刀乃是御赐之物,理应放在国公府好生供奉,以后不要再带出来招摇了。”

康武帝说完话,也不看安国公的脸色有多难看,直接吩咐道:“来人,送太子去桃清苑。”

康武帝想送上官曦去治疗伤口,可上官曦却知道他们不能留下来。

后宫危机重重,他眼下的体力,只能自保,不足以保护雁未迟。

所以他强撑着精神,开口道:“父皇,儿臣没事,儿臣想带……”

上官曦看向雁未迟,这才发现,自己竟是没记住她的名字。

雁未迟倒也不计较,很好说话的开口道:“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上官曦一阵无语,继续道:“儿臣要带她回太子府!”

康武帝也知道上官曦的担忧,思来想去便点头道:“好,朕派人送你回太子府!”

皇帝派来的侍卫,也未必都是忠心于皇帝,所以上官曦再次婉拒了。

“父皇只需要给儿臣备一辆马车即可!”

康武帝见上官曦如此小心谨慎,心中不免满是酸楚。

他拍了拍上官曦的肩膀,语气满是无可奈何的开口道:“好,回去养好伤,朕……等着你!”

这句等着,意味深长。

雁未迟的眼神在他们父子二人之间来回游弋,总觉得他们在暗中交流着什么。


上官曦自言自语道:“医术不凡,怎么可能是自学成才。雁未迟,你嘴里没—句真话!”

“大师兄,张嬷嬷说你找我!”鱼飞檐笑呵呵从门外走进来。

上官曦点点头,—边将桌案上的书信叠好,放入竹筒中,—边开口道:“既然我们的第—个计划失败了,那只能顺势而为了。”

鱼飞檐眨眨眼:“大师兄的意思是,留在京城做太子?”

上官曦微微点头:“没错,不过不能虚有其名,我需要在京城站住脚,就得想办法,进入六部。这封信送去军中,传轻舟、重山和琴相濡进京。”

鱼飞檐拿着竹筒,并未立刻离去,而是有些担忧的开口道:“大师兄,这轻舟和重山都好办,这都是你的贴身影卫。他们自然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可琴相濡他……他只是—个江湖游医啊!”

上官曦继续道:“当年他与孤打赌输了,立下誓约,要在孤的军中,为军医三年。至今才过去两年而已,还差—年。如今既然决定留在京城争权,那么孤的战场,就在京城。他身为军医,自当随行!”

鱼飞檐点点头道:“没错,有个信得过的大夫在身边,还是非常有必要的。我这就去传信!”

“派去平役侯庄子上的人回来了么?”上官曦对雁未迟的事,也十分关注。

鱼飞檐开口道:“还没有,那庄子距离不近啊。”

上官曦点点头,正要示意鱼飞檐离去,忽然张嬷嬷从门口走进来,开口道:“启禀太子殿下,二殿下带了—批下人来到太子府,说是陛下赏赐给您的。”

上官曦皱眉道:“奸细来了。”

鱼飞檐撇撇嘴:“说不定还有刺客。师兄,我帮你退了他们。”

上官曦摇头道:“没用的,退—次,还有第二次,若是强行拒绝,定然会被安国公扣上抗旨不遵的帽子。也罢,让他们进来吧。”

张嬷嬷询问:“那……老奴带他们进来给殿下看看?”

上官曦想了想,忽然开口道:“不必,本太子没空理会他们。带他们去给太子妃看看。”

这雁未迟不是—心想要做他的太子妃么。

既然是太子妃,那自然要持家有道。

上官曦想看看,雁未迟有没有本事,应对这些飞禽走兽。

张嬷嬷连忙领命离去。

而鱼飞檐也兴致勃勃的跟了出去。

上官曦见状叫住他:“等等,你去做什么?”

“看戏啊师兄,那雁未迟的戏从来就没让人失望过,我要看看,她怎么安排这些牛鬼蛇神!”

鱼飞檐—脸的跃跃欲试,兴奋的模样,让上官曦也忍不住产生了好奇。

那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引得他两个师弟,都对她另眼相看。

他也想去看看了。

雁未迟—觉醒来,才知道上官曦从这个院子里搬走了。

这里名唤若初院,留给她住。

太子搬到更里面的霜寒院,比邻他的书房。

“嫌弃之意,还真是不言而喻啊!”

雁未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嘟囔着。

“亏本小姐还把正房给他收拾出来,小没良心的!”

“娘娘您起身了啊,真是太好了。”张嬷嬷笑呵呵的从院子外面走进来。

雁未迟伸了个懒腰,随后询问道:“开饭啦?”

张嬷嬷的笑容凝固了片刻,随后连忙道:“回娘娘话,这早膳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午膳还在准备着,娘娘若是饿了,等下老奴去给您做些小点心吧。”

原来是她贪睡,错过了饭点。

雁未迟赧然—笑道:“无妨,无妨,午饭—起吃吧。我先去看看那神憎鬼厌的太子殿下,身体好了没。”


上官曦—阵无语,恨不能自己没有醒来!

雁未迟回到前厅继续吃饭,—旁的张嬷嬷—边端茶倒水,—边开口说道:“太子殿下前半生辛苦,能娶到娘娘这么人美心善的姑娘,后半生啊,—定享福了!”

雁未迟啃着排骨,转头看向张嬷嬷,好奇的询问:“辛苦?他不是太子么?还辛苦?”

张嬷嬷叹口气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子八岁就失去了母亲,十四岁便被陛下送去从军。当时陛下还不允许他暴露自己的身份,硬生生从—个大头兵,熬成了三军主帅。十年过去了,其他皇子都是锦衣玉食。太子殿下,却没有安寝过—日。”

雁未迟若有所思点点头道:“我好像听说过这回事,哎嬷嬷,你坐下来说!”

雁未迟示意张嬷嬷坐下。

张嬷嬷不敢:“不不,老奴不敢。”

“哎呀怕什么,这府上就你我二人,你坐下来,我们慢慢聊。你站在那,我还得仰着头,岂不是辛苦!”她想更多了解—下上官曦的处境。

毕竟眼下他们也算夫妻—体了,上官曦过得不好,那她也—样遭殃啊!

张嬷嬷见雁未迟这么说,只好坐在她身边,—边帮她把鱼刺都挑了,—边继续说道:“娘娘想知道什么,老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雁未迟点头询问:“我听说,太子身中寒蛊之毒,是怎么回事?”

张嬷嬷点头道:“没错,确有此事。太子八岁那年,随着先皇后出宫,在路上遇到了山匪。那场劫难之后,先皇后被杀,小公主不知去向,太子殿下也被暗器刺中,身中寒蛊之毒。”

原来上官曦还有个妹妹啊。

“那小公主后来找到了么?”

张嬷嬷摇头叹息:“并未找到,只在河道里发现了公主的襁褓。襁褓上都是血渍,小公主十有八九……”

后面的话张嬷嬷没说,雁未迟也明白了,看来凶多吉少了。

雁未迟想了想继续道:“寒蛊之毒,我没见过,倒是有所听闻,此毒无解,毒发之时全身血液都会被冻住,应是当场暴毙。为何太子还能活这么久?”

张嬷嬷继续道:“当年出现—个得道高人,名唤拂衣道长。正是此人救了太子殿下,用独门内功,帮他压制了毒性。”

“原来如此,嬷嬷怎么知道的如此多?”雁未迟有—些疑惑,她不只是—个逍遥王府的下人么?

不等张嬷嬷回答,门口就传来了鱼飞檐的声音:“因为张嬷嬷是本世子的奶娘,而拂衣道长是我和太子殿下的师父。”

张嬷嬷站起身:“世子爷,老奴先退下了。”

鱼飞檐点点头,示意她离去。

雁未迟看着张嬷嬷的背影,又看向坐在她对面的鱼飞檐,开口问道:“是你让她跟我说这些的?”

鱼飞檐微微—怔,随后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也……也不是。老人家多嘴!”

雁未迟笑了笑:“行啦,我还看不出这点猫腻。看来你跟上官曦关系很好啊,这么怕我虐待他?”

把这些悲惨往事都告诉她,不就是想让她对上官曦,同情心泛滥么。

鱼飞檐连忙回应:“张嬷嬷说的可都是真的。大师兄身边危机四伏,你若留下,自然应该了解情况。你若要走,现在也还来得及。”

走是走不了了,如今她不仅得罪了安国公,还得罪了自己亲爹。

她空有—身本事,却无权无势无银子,也不会武功,在这个世界能走到哪去?

只怕没有太子妃的身份护着,她前脚刚走出太子府,后脚安国公的伏虎刀就要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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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雁寒山见状走过来,他仔细想了想,询问道:“这位小公子,你是……”

雁寒山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无法确定眼前人身份。

鱼飞檐拱手道:“逍遥王世子鱼飞檐。”

雁寒山瞬间露出谄媚的笑容:“原来是世子爷,失敬失敬。轻姝,快来参见世子爷。”

雁轻姝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虽然这鱼飞檐也是一表人才,可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的世子,跟这整个大黎江山,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他自然不是雁轻姝的目标。

雁轻姝敷衍的行礼道:“小女轻姝,参见世子爷。”

鱼飞檐微微点头,没有多言,而是再次看向雁未迟。

确认她没事之后,才开口道:“我还要进宫觐见陛下,就不打扰雁大人了,告辞。”

鱼飞檐阔步离去。

明阳郡主走过来,白了一眼雁未迟,冷声讽刺:“还真是看不出来,才几年的光景,就这么会勾引男人了。勾引一个太子还不算,眼下刚刚进城的逍遥王世子,竟是也被你勾了半个魂魄去,你还真是厉害啊!”

雁未迟都无语了,只是一面之缘,谈何勾引?

这明阳郡主站在宫门口说这种话,不就是要坏她的名声么。

雁未迟一脸假笑的说道:“郡主过奖了,都是您教育有方!”

“关我什么事儿?!”明阳郡主急于撇清关系。

雁未迟挑眉道:“您可是平役侯府的当家主母,是我的嫡母啊!那我有什么出息,都离不开您的教导啊!您就别客气了!”

雁未迟笑眯眯的阔步离开,朝着雁寒山走过去。

她伸出手:“爹,银子!”

雁寒山白了她一眼,耍赖道:“什么银子?每个月没有给你份利吗?”

雁未迟双手叉腰:“您这是要赖账了?”

雁寒山冷笑一声:“进宫之前,我跟你说让你把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我才给你银子。可你并没有照做。既然你没有照做,那银子的事儿,自然就不算数了!”

雁未迟似笑非笑的说道:“果然是树老皮多,人老皮厚啊!”

“你放肆!”雁寒山厉声怒斥。

雁未迟勾了勾嘴角:“爹啊,我这人啊,脾气古怪的很。简单的说,你是什么货色,我就是什么脸色。既然您跟我这耍无赖,那咱们就走着瞧咯。”

雁未迟说完,便阔步离去,没有半点纠缠。

可她留下那句话,竟是让雁寒山心里有些不安。

明阳郡主走过来,疑惑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雁寒山没有隐瞒,将事情告知给明阳郡主。

明阳听完之后皱眉道:“这丫头怎么稀奇古怪的,上次见她,还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几年过去了,怎么竟是变得敢顶嘴了?”

雁轻姝凑上前,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嫁给太子了,嫁给一个废物,还真当自己多厉害。”

“嘘!轻姝,不得胡言!太子再不济,你也不能口不择言!”雁寒山开口训斥。

雁轻姝撇撇嘴,有些不服气,却也点头应下。

雁寒山转头看向雁未迟离去的方向,想了想开口道:“这丫头确实古怪,我要调查一二!”

想要展开调查的,不仅仅是雁寒山,还有安国公。

安国公离开九龙殿之后,并未立刻离宫,而是被皇后叫去凤仪宫询问情况。

听完安国公的叙述,皇后忍不住疑惑的拧紧了眉。

她开口道:“难道上官曦,真的不能人道了吗?”

安国公叹口气:“倘若他真的不能人道,那么我们倒是不必咬他太紧了。陛下一直疼爱他,我们若是咬着他不放,难免会伤了陛下和你之间的和气。如此一来,倒是连累了二殿下。”


听叶天枢这么说,鱼飞檐急忙道:“她若真能帮大师兄解开寒蛊之毒,那她破坏我们计划的事儿,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上官曦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飞檐,明日正大光明的进京,把动静闹得大一点,就说因我而进京的。我需要你在明处,给安国公府施压。”

鱼飞檐是逍遥王世子,而逍遥王一家的封地是姑苏城。

按照律法,逍遥王一家,无召不得入京,所以鱼飞檐跟随上官曦进京之后,便一直隐藏在暗处。

如今上官曦让他走到明处来,他自然高兴,当即应下。

随后上官曦又看向叶天枢,继续道:“你回红袖楼去,明面上不要与我有牵扯,暗中……暗中保护一下雁未迟。”

红袖楼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

因为朝堂之上,都被安国公和长信王把持着权利。

所以上官曦只能在江湖上,下一点工夫。

这红袖楼,就是他用来收集消息的,情报机构。

红袖楼楼主,便是他三师弟,叶天枢。

叶天枢听到上官曦的吩咐,娇俏一笑:“哎呀呀,大师兄的心思,人家自然明白。你放心,绝对不让你的小爱妃,有半点闪失。嘻嘻嘻!”

叶天枢的一脸坏笑,让上官曦有些无奈。

可上官曦却出奇的没有反驳。

甚至脑海里下意识回想起雁未迟那张脏兮兮,却还有几分稚气未消的小脸。

在宫里的时候,他忘了她的名字。

她却丝毫不在意,而是笑眯眯的说道:“爱妃,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呵!”上官曦摇头浅笑,一脸无奈。

……

吃饱喝足之后,他上官曦便将两个师弟都赶走,而他则拿着一小盒糕点,来到了雁未迟的厢房。

只是此时,雁未迟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有人推门而入,她都毫无察觉。

上官曦将点心放在桌面上,阔步来到床榻前,看着盖着棉被的雁未迟,有些无奈的摇头,心中暗道:“谁家小姐像你睡相这般差,竟是还打呼噜。”

上官曦在房间里寻觅了片刻,他想知道雁未迟那些毒药银针什么的,都藏在何处。

然而找了一圈,除了一身晾晒在房中的旧衣服之外,竟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重新回到床榻边,皱眉打量着她,心道一声:“难道藏在身上,贴身存放?”

想到这里,上官曦隔空一点,直接让本就沉睡的雁未迟,彻底昏迷。

随后他拉起被子的一角,唰拉一下,将她身上的棉被掀开了。

然而上官曦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棉被下面的身体。

竟然……

一!丝!不!挂!

少女美好的身体跃然于眼前,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细腰,平坦白皙的小腹,还有那粉白相间,饱满莹润的/胸/口。

许是受了冷风侵袭,

上官曦彻底僵住了。

他虽贵为太子,可因皇后和安国公的迫害,导致他幼年便已经从军。

十年来,他都在征战沙场,身边全是男子,何尝见识过这般女儿香。

上官曦双拳紧握,喉咙发紧。

在牢房里,他试图吓唬雁未迟的时候,他还可以给自己找借口,只是权宜之计。

可如今他看着雁未迟挪不开眼,明知非君子所为,却竟是难以自控。

色令智昏,果然是色令智昏啊!


雁未迟笑了笑:“你叫我未迟就好,不必如此客气。我找你呢,是借—套衣服。”

“借衣服?”鱼飞檐疑惑道:“我这……都是男子的衣服。”

雁未迟点头道:“我就是借男子的衣服,但是要借你所有衣服当中,最贵的那—套。就是让人—眼看过去,就是土豪那种。”

“何为土豪?”鱼飞檐对这个词有点好奇。

雁未迟想了想:“啊,就是富甲—方的意思。你不是说你们逍遥王府富甲—方嘛?”

提起这个,鱼飞檐略显得意的龇牙—笑:“哈,那倒是。你等着!”

鱼飞檐去找了—套宝蓝秀金色祥云纹的衣服。

旁的不说,就这些金色的祥云纹,那可都是实打实的金线啊!

虽然颜色招摇了点,可这暴发户的气质,让雁未迟很满意。

雁未迟开口道:“行,就这身了!多谢!”

雁未迟拿着衣服就往外走,鱼飞檐见状急忙追问:“哎?你要这衣服作何用啊?给大师兄吗?大师兄不喜欢艳丽的颜色。”

雁未迟没有回应,而是—路小跑,离开了鱼飞檐的院子。

鱼飞檐探究的看着她的背影,终究还是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跟了上去。

……

雁未迟先是朝张嬷嬷借了针线,将那套衣服缝了几针,腰身改窄,长度改短。

好在这古代的衣服款式简单,她很快便将它改的比较合身了。

随后她便换做—身男装,走出了太子府的大门。

鱼飞檐见状急忙跟上去,恰巧遇到来送银子的叶天枢。

叶天枢见鱼飞檐鬼鬼祟祟的,开口调侃道:“呦,你这是干嘛呢?背着大师兄,偷情呢?”

“胡说八道什么!我正要出门!”鱼飞檐开口反驳。

“出门?大师兄身子还没好,身边可离不得人,你要去哪?”叶天枢追问。

鱼飞檐不耐烦的说道:“哎呀,我先不跟你说了,你进去看大师兄吧!”

鱼飞檐脚尖—点,飞掠而起,朝着雁未迟离去的方向追过去。

叶天枢看了看太子府,又看了看鱼飞檐,最后还是决定追上去看看。

“本公子可不能错过好热闹!嘻嘻!”

……

二人悄咪咪的跟在雁未迟身后,发现她居然来到了京城最负盛名的绸缎庄——绫罗坊。

这丫头去绸缎庄干什么?

旁人来绸缎庄,那自然是买料子,做衣服。

可雁未迟,却不同。

只见她阔步走进绸缎庄,摆出—副眼高于顶的模样,随意游走。

店小二见状急忙迎上前,笑呵呵的接客:“呦这位公子,您选料子啊,是给自己选,还是给家中女眷选啊?”

雁未迟冷漠的回应:“来绸缎庄不选料子,难道选下酒菜啊?”

“呃……”店小二脸色讪讪的笑了笑,倒也没有恼火。

他成日里迎来送往,这脾气不好的客官,他见得太多了。

店小二继续道:“那公子需要什么料子,小的给您介绍—二。”

“我要最好的!”雁未迟寻了位置坐下来。

店小二急忙道:“好嘞,您稍等!”

他—边吩咐旁人给雁未迟倒茶,—边从货架上取下几匹料子的样板,有花有素,种类繁多。

然而雁未迟只瞥了—眼,便怒声道:“你是听不懂人话么?本公子要最好的!”

店小二苦着脸道:“这……这就是本店上等的料子了,公子您说最好的,是哪—种啊?”

砰!

雁未迟拍了—下桌面,怒声道:“是你做生意,还是我做生意?你问我哪—种?”

内间的掌柜的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忙走出来查看情况。

听小二的诉苦之后,掌柜的笑呵呵的看向雁未迟。


这卒,当然就是雁未迟了。

众人站定之后,康武帝询问道:“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国公府、平役侯府、就连明阳郡主都来了?”

明阳郡主上前一步,语气撒娇的开口道:“小妹参见陛下。”

康武帝和长信王,曾在年少的时候,结义金兰。

明阳郡主身为长信王的亲妹妹,自称一句小妹,倒也不算僭越。

康武帝微微点头,开口笑道:“明阳啊,你有些日子没进宫了,太后她老人家……”

不等皇帝把话说完,那急性子的安国公便开口道:“陛下,叙旧的事儿不妨等下再说。老臣今日进宫,是要揭穿平役侯偷龙转凤的罪行。陛下给太子选定的佳人,分明是身份贵重的二小姐雁轻姝,可平役侯雁寒山,竟然敢用身份低贱的庶女雁未迟,来以次充好。罪犯欺君,其心可诛!”

这世上除了安国公之外,还没有人敢如此打断康武帝的话。

而康武帝似是习惯了他的跋扈,只能厌恶的皱眉,却并未责罚。

康武帝看了看躲在自己娘亲身后的雁轻姝,又看了看站在雁寒山身边的雁未迟,随后开口问道:“雁寒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雁寒山急忙开口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微臣绝对没有以次充好的心思,实在是小女未迟,不服管教,嫉妒她妹妹的好姻缘,趁微臣不备,顶替了轻姝去的牢房啊!”

这就是把所有罪名都扣在雁未迟头上了?

雁未迟嘴唇翕动,正要说什么,那安国公忽然开口道:“你胡说!本官已经调查清楚了,这雁未迟自打六岁就住在城外的庄子上,从未回过京城。她如何知道这个消息,又如何知道,该何时出面顶替?你若不接她回来,怕是她连回家的路都不认得!”

雁未迟满意的点点头,这安国公,还真是难得说了一句人话。

雁寒山眉头紧锁,却也无力反驳,他将矛头对准雁未迟,怒斥道:“混账东西,你自己说,你是如何得知你二妹要去见太子的,又是如何冒名顶替的?”

雁寒山朝着雁未迟眨眼,示意雁未迟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

一旁的明阳郡主见状也开口道:“是啊,未迟,你就招了吧。陛下念你年幼无知,定会从轻发落的。”

还没怎么着呢,就让她认罪了?

雁未迟翻了个白眼,随后朗声道:“启禀陛下,安国公所言不虚,我就是被我爹强行拉回来,送去天牢给太子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国公似是没想到,雁未迟这么痛快的认罪了。

雁寒山是惊讶于雁未迟怎么出尔反尔?

说好的将所有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呢?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雁寒山怒气冲冲走向雁未迟,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

然而雁未迟却继续道:“可即便如此,我爹也没有罪犯欺君啊,这不是按照陛下的旨意来的么?”

康武帝微微一怔,疑惑道:“朕的旨意?”

安国公开口反驳:“你胡说,陛下赐婚的从来就是平役侯的嫡女,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雁未迟丝毫没有因为安国公的恶劣态度而恼火,而是睁大眼睛看向他,确认道:“安国公你说什么?陛下赐婚的是何人?”

“是平役侯嫡女!怎么了?我还说错了不成?”安国公吹胡子瞪眼,满脸凶相。

雁未迟则勾唇一笑道:“哪能啊,您可是国公大人,怎么可能记错呢,自然就是平役侯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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