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一点点升了温。
厉敬汌没说话，但她却听到他略哑的低笑，是奖励的意味，紧接着那只操控飞机生死大权的手伸了过来。
指尖微凉，引得她微微的颤抖。
简司璇咬着唇忍耐着，目光却零零散散地落在手机上。
察觉到她的分心，厉敬汌捏了捏她的鼻子，“在想什么？”
她愣了愣，很诚实的嘟囔，“在想，我们这样算什么？”
“嗯？”
她捧着他的脸，直直地看向他，像是再问他，却更像是在问自己：“厉敬汌，我们算在一起了吗？”
男人沉默一瞬，没有回答，简司璇有些失望，手一点点放开，下一秒却被他……
突如其来的疼，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厉敬汌……”
“你觉得呢？”他无视她的抱怨，“简司璇，你觉得我们算什么？嗯？”
思绪被打乱，她咬着唇默不作声。
没有任何保障的关系，缥缈的如烟雾，经不得一点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