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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畅销书籍

酒鱼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男女主角傅含枝迟韫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酒鱼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可知道归知道,心疼是难免的。如果可以,她希望她能保护她的女儿能一生顺遂,永远不吃情爱的苦。但是曾经在她怀里撒娇的小女娃长大了,有自己要走的路,自己应该遇见的人,更有自己的思想,作为她的母亲,不应该多加插手,她只需要在她身后护着,让她知道受伤了也不要怕,她还有他们,还可以回家。元后压下喉间的叹息,伸手理了理病弱少女的发丝,状似随口说道:“这几日便......

主角:傅含枝迟韫玉   更新:2024-06-03 0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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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含枝迟韫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酒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男女主角傅含枝迟韫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酒鱼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可知道归知道,心疼是难免的。如果可以,她希望她能保护她的女儿能一生顺遂,永远不吃情爱的苦。但是曾经在她怀里撒娇的小女娃长大了,有自己要走的路,自己应该遇见的人,更有自己的思想,作为她的母亲,不应该多加插手,她只需要在她身后护着,让她知道受伤了也不要怕,她还有他们,还可以回家。元后压下喉间的叹息,伸手理了理病弱少女的发丝,状似随口说道:“这几日便......

《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傅怀朝点点头,搅着手指特别不好意思地自告奋勇道:“我也想给阿姊喂药。”

皇帝看他一眼,嘲笑他:“你的小胖手还没碗大呢,若是将药洒了是小,烫着你阿姊可怎么办?”

小包子一下子丧气了,但很快他又重整旗鼓,拉着元后的袖子,撒娇道:“母后母后,那这几日我可不可以留在长乐宫陪着阿姊?”

皇帝揭穿他:“你是想陪你阿姊还是不想去同太傅上课?”

傅含枝猝不及防听见太傅一词,原本因生病被家人精心照顾暂时忘记了的难过又突然间一下子涌上心头。

只是听见他的名字,心脏处就忍不住隐隐作痛。

她不想让父皇母后因为她的一点小事担忧,云被下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面上仍旧风轻云淡不动声色,垂下的长睫却轻轻颤了颤。

皇帝还在和小包子讨价还价,元后却先发现了不对劲,自家这闺女有多喜欢太傅她是知晓的,可现下听见他时却沉默的不像话。

她美眸轻动,思及宫人说公主是顶着大雪从宫外回来的,一进门便晕倒了,不由得了然几分。

大约又是在太傅那受了挫。

可这么些日子来,枝枝受挫也不是未曾有过,她再怎么说也是被人捧着长大的金枝玉叶,自然性子直率骄傲,每一次若是被太傅惹恼了,都是将不高兴直接写在了脸上。

而这次即便仔细看也只能看出她下意识抿紧的唇和又白了几分的脸色。

她心底不由得一叹。

怕是这回,比之前都要受伤些。

她的女儿她了解的,是个执拗但又认理的小女娃,执拗是在想要什么便会费尽心思都要努力去求得,哪怕受苦她也不在意,而认理则是当她发现什么东西是她无法得到的时候,便会特别讲理的放弃,撞了南墙便回头。

她还记得,幼年时的枝枝特别喜欢吃杏仁豆腐,可是她却天生对杏仁过敏,她总是嘴馋,心里觉得不甘。

她那时总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吃的多了,许就不会再过敏排斥了。

但结果显而易见,杏仁并没有因为她喜爱它便对她开恩。

她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过敏,最严重的那次是她不仅浑身起了红疹甚至还发起了热,可把她和皇帝吓坏了,守着她一步也不敢离开。

到后来小女娃很坚强地挺过来了,醒过来时的第一句话就是“父皇母后,我再不喜欢杏仁豆腐了。”

他们那时只以为她是玩笑,彼时小女娃有多喜欢杏仁豆腐他们都看在眼里,每次管着令着,还是要偷偷摸摸的去吃,这应该是淡然乖巧的小女娃最为叛逆的一回,那段日子,就连御医都快住在长乐宫了。

而自从那次发热醒来后,他们没想到,曾经如此喜欢杏仁豆腐的小女娃,真的说到做到再不喜欢了。

哪怕长大后她对杏仁已经不再像幼时那般严重了,可仍旧再也没碰过杏仁豆腐。

元后难得微怔了怔,枝枝眼下这副沉默冷静的样子,又让她不禁想起来当年发热醒来时的模样,也是如此默然。

只是不同的是一个是杏仁豆腐,一个是太傅。

她不知晓枝枝和太傅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也清楚枝枝的性子,她不愿意让他们为她担心,枝枝不说,她自然尊重她的意愿,也当做不知道。

可知道归知道,心疼是难免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她能保护她的女儿能一生顺遂,永远不吃情爱的苦。

但是曾经在她怀里撒娇的小女娃长大了,有自己要走的路,自己应该遇见的人,更有自己的思想,作为她的母亲,不应该多加插手,她只需要在她身后护着,让她知道受伤了也不要怕,她还有他们,还可以回家。

元后压下喉间的叹息,伸手理了理病弱少女的发丝,状似随口说道:“这几日便让朝朝陪着枝枝吧。”

元后发话了,皇帝自然听她的,小包子高呼着“母后真好”

皇帝笑着抱起他:“允许你在这,但是不准你调皮捣蛋,阿姊身子不好,需要好好休息,记住了?”

“若是吵着你阿姊,以后每日多上一个时辰的课。”

“知道啦,我最乖的。”小包子听话的很。

——

翌日,迟韫玉在东宫文渊阁没等着小太子,却等来小太子身边的侍从三应。

三应走进门,对着年轻的太傅恭敬行了一礼,解释道:“昨日太子殿下想与阿姊玩耍,却不料一张鬼脸面具生生将公主吓晕了,所以陛下勒令太子殿下这几日就留在长乐宫好好陪伴公主。”

三应顿了顿,又歉疚道:“本来昨日就该派人禀告太傅的,却不想公主直到入夜才醒来,所以…”

迟韫玉沉冷的眸子怔了怔,默了半晌,出口的话却已是暗哑。

“公主她…可安好?”

三应是个人精,自然也知晓他们家公主和眼前这太傅的一些纠葛。

他家太子最喜欢阿姊,他们这些人同样也跟着主子,太子小看不懂公主的情,但他们懂。

以往瞧着打小金尊玉贵的公主追着太傅跑都觉得有些不值,也是太傅心冷,一直不为所动,但凡换个别的男子,怕是早就栽进去那温柔乡了。

眼下太傅难得的关心公主,这是个好机会。

三应状似苦笑一声:“公主身子纤弱,吹了许久寒风,又受了惊吓,如今自是一病不起了。”

正在长乐宫同小包子玩玩具的少女陡然打了个喷嚏。

迟韫玉身子僵住,垂下眸子。

三应小心睨了眼他的神色,可面无表情的,什么也看不出来,三应蹙眉,觉得应该再加一把火。

他又补了一下,故作惋惜摇头道:“若是不严重,想来陛下也不会让太子放弃课业去陪公主吧…”

一边说着,一边觑着男人的神色,果不其然就见男人蹙了眉,神色沉了。

而长乐宫正在和小包子准备用膳的少女又打了个喷嚏。

傅含枝捂着鼻子抱怨道:“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无人能回答她,而罪魁祸首正看着男人的背影发呆。

三应懵了。

他都这样了,太傅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就,就走了?

这是人吗?

三应恼了。

虽然太傅对公主冷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三应还是突然间就觉得。

公主喜欢谁不比喜欢太傅好?


“太傅大人还没出来吗?”

大理寺卿的侍从李泉蹙眉开口:“大人可是被陛下召见?为何还未出宫?玄明街那边事态严重。”

长风抿唇,他自然知晓他家大人是去寻公主了,但眼下却不好说。

“大人自有他的要事办,忙完了便会出来。”

他压下思绪,低声道:“你我且再等等罢,自不会耽误事。”

闻言李泉也不再言语,两人在宫外焦急地踱步。

好在片刻后,幽静的宫道上便出现了他们等待的身影,男人大步走来,脸色比往常更加冷漠,唇角紧抿着,透出凉薄疏离的气息。

长风却眼睛一亮,几步迎上前去,与他低声禀道:“大人,玄明街出事了。”

闻言,迟韫玉眼眸冷凝,瞥见长风身后满眼焦急的李泉,紧锁深眉,语声低沉:“走。”

三人即刻大步朝玄明街去。

夜色中,迟韫玉的侧颜冷峻淡漠,那双如远山雾的眸子幽暗深沉,蕴着透骨冰冷的墨色。

“具体发生了何事?”

李泉边走边低声道:“玄明街上的白木巷里又有一户人家被害了,全家皆死。”

“死因为何?与之前那案可有关联?”

“死因还不知晓。”

李泉面露不忍:“但是死状与之前相同,皆被活活分尸,尸体四肢被挂在屋子各处。”

“徐寺卿正在那处等着大人。”

迟韫玉眉间紧蹙,加快了步伐。

玄明街,白木巷。

屋内血流成河,入目一片血肉模糊,有不少人忍不住往外吐去了。

迟韫玉到时,徐州溱正亲自拼凑尸体。

他面色严肃,并未被眼前惨状影响,分析道:“银针未变色,排除下毒,屋内未有迷药,排除迷香,尸体断肢处平滑锋利,是被某种利器直接砍下。”

迟韫玉目光犀利地扫视了一圈,定在未插栓的门上,他眸子一凝。

“凶手是大摇大摆进来的,似乎与主人相识,死者眼睛未闭,面露惊恐,应是呈清醒状态,或是未防备状态。”

男人眉心蹙起,声音清冽,“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

“没错。”徐州溱赞同道,他手指微动,给迟韫玉看尸体上的紫痕。

“太傅你看。”

“这是鞭痕。”

迟韫玉眼瞳深眯,“莫非凶手最后还进行了鞭尸?”

他又仔细地查看了其余人的尸体,果不其然皆在被分解的肢体上看见了密密麻麻的紫青痕迹。

迟韫玉眼神立刻变得锐利冰冷。

他突然问道:“上一件案子死者可有被鞭尸?”

徐州溱面色沉重地颔首。

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

盛京的冬日寒冷漫长,日子一天天过去,又迎来了春雨,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整个盛京笼罩在春寒料峭之下。

一阵又一阵的春雨绵绵,长乐宫朱窗半开,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和雨水落在泥土里的气息。

傅含枝喜欢雨天,尤其喜欢春日的雨。

她幼年时总是撑着把油纸伞在宫道上走,看雨水落在金色的檐上,然后化成水珠一滴一滴的落下。

或是将手掌伸出伞外去接那一滴一滴的水珠,看着它们在她掌心融合变成一道水流,缓缓流走。

每逢此时,她便会登上玉琼楼。

几多风雨,几盏淡酒,倚楼轻听闲过一生,便足矣。

她是个三杯倒的酒品,明明喝酒的本事不高,偏偏好这一口,时不时要偷着解解馋。

她自以为躲在玉琼楼没人知晓,其实阖宫上下皆知,只不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不过是小公主想喝个酒,多大点事。

每当她馋嘴时,便会将秋冬两暗卫打发了,自己一个人来玉琼楼。

这是皇宫中最高的地方,因母后特别喜欢赏月的缘故,父皇便给她建了这座玉琼楼。

不过后来,这便成了她的小地盘。

她也并不怕这里会不会有坏人,宫中戒备森严,如若这里也不安全,那世间便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于是她放心大胆的任凭自己醉倒,然后就宿在玉琼楼上,翌日清晨才悠哉悠哉的回宫。

今日小雨淅淅沥沥,她照常从御膳房顺了坛花露酒,撑着把伞,慢悠悠地登上了玉琼楼。

她倚在窗边,望着底下宫殿林立。

外头雨声凌凌,傅含枝支着下颌一边喝酒一边赏雨。

雨势渐小,酒意渐浓,她趴在桌上醉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似做了个梦。

梦里的她又回到了幼年那次因为杏仁豆腐晕倒发热的时候,她浑身发烫,有些难受。

然后她就被一阵淡淡的灵犀香包围了。

香味清冷撩人,带着丝丝灵动。

她好像被谁抱在了怀中。

她想睁开眼,可是却看不清楚,翻腾的酒意让她忍不住使起了小性儿,索性伸手推这陌生的气息。

哪怕他似乎很小心,可她仍然莫名不想让他碰。

那抹灵犀香似乎凝滞了一瞬,下一刻却将她抱的更紧了。

她不愿意,于是撇了嘴就开始哭。

哭果然是最有效的法子,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后,都拿她没办法。

现下也是如此,这个抱着她的人似乎也慌了。

明明手足无措,却不肯放开她。

然后她便感觉冷香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轻轻温柔的拂过她的脸颊,眼睛,鼻尖。

最后犹豫再三地落到了她唇上。

那股冷香似乎一瞬间变成了柔软的云朵,又似薄薄的冷雾,轻轻柔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一下一下的,磨得人心烦意乱。

她小脾气上来,索性就把那抹扰人的云朵扑倒了,狠狠咬了好几下才算解气。

不过她不明白,明明是她扑倒的云朵,可为什么到最后是她的唇瓣被堵住,然后不住的发疼。

她睁开了眼,眸子水雾迷蒙,自己仍在桌子上趴着。

殿内也如同她醉前的模样,没有分毫变化,除了唇瓣微微发烫。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恍然发觉自己竟然做了个春梦。

想起梦里的触感,心里不由得纳罕这春梦也委实真实了些。

她揉了揉脸颊,颇觉自己好笑。

不过是个梦而已,竟还让她思索起来了。

傅含枝轻摇了摇头,外头的雨早已停下,凉意沁冷心扉,她也没了赏雨的兴致,索性撑起有些虚软的身子便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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