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堵上西楼”又一新作《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小官傅大官,小说简介: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小官傅大官 更新:2024-05-14 21:43: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傅大官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堵上西楼”又一新作《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小官傅大官,小说简介: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天将午,日头微辣,临江楼。
傅小官看着临江楼这面金字招牌,忽然觉得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这里所发生的事,自己恐怕就真死在了前世的那处战场。
或许这就是命运,他笑了起来,看得白玉莲和春秀莫名其妙。
“这里的西湖醋鱼和龙井虾仁味道不错,去尝尝。”
走入大堂,早有掌柜迎了过来:“哎呀贵客上门,傅公子里面请……傅公子,您的天字一号房今儿个有客,您看看安排您老在天字二号,可否?”
临江楼天字一号房可是傅家大少爷专用,只是上次出了那档子事之后傅家大少这月余都没有再来,想着受了那教训,只怕是被傅家老爷给关在了家里,却没料到今儿个忽然来了,又正巧临江城几大巨商在此宴请当朝户部尚书之女傅大官……这让掌柜的心里有些忐忑,他生怕这家伙蛮不讲理的横着来。
万一这家伙非得要天字一号房,去砸了人家的脸面,自己这酒楼恐怕也会受到波及。
“无妨,我们就三人,就在外面吧,找个临窗的地儿就行。”
傅小官语气轻柔和气,脸上并无丝毫愠色,掌柜又一次偷偷看了看,小意的说道:“以傅公子的身份,坐在外面不妥,如果傅公子愿意屈就天字二号房,就已经是给了顾某天大的面子。”
临江楼天字一号房极大,修饰古朴典雅考究,可摆桌席八张,还有一吹拉弹唱的舞台,天字二号房次之。对于此时的傅小官而言,他是不需要的,所以他还是说道:“顾掌柜不用如此,我三人就坐外面,给我们来一壶龙井,另外……我就点个西湖醋鱼,其余的你帮我安排,就这样,你去忙。”
傅小官说完便向二楼走去,顾掌柜看着那背影看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不会是有啥幺蛾子吧。”
然后他冲着一小二吼了一嗓子:“傅公子二楼雅座,上极品龙井一壶,快点!”
春秀这些日子已经渐渐熟悉了少爷的行事风格,倒是不以为意,但白玉莲还是多看了傅小官两眼。
三人靠窗落座,傅小官笑道:“当初,就是这一坐席,遇见的傅大官,出了那破事。”
白玉莲眉头微皱,问道:“这是旧地重游,想要找回场子?”
傅小官摇头,“找什么场子,那是我自找的,其实我很感谢她,如果不是那一家伙……说了你们也不明白。”
一声叹息,视线投向窗外,“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今儿此刻,想喝两杯。”
傅大官应约前来,随她一起的还有临江书院的秦老。
二人正好上楼,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傅小官。
他正怔怔的望着窗外,然后随口便说出了那一句:“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我请你喝两杯!”
傅小官回首,傅大官带着面纱正喜盈盈的看着他。
“这么巧?”傅小官起身,“来来来,一起坐,这位老人家您请上座。”
秦老没有吭声,他大喇喇的坐下,就这么看着傅小官。
“人生如梦……傅公子这是在感叹什么呢?”
“一晃便是月余,那时我不懂事,在此得罪了姑娘,今儿个以酒赔罪。”
傅大官眼睛一亮:“有西山琼浆?”
“这个真没有,不过此次归来倒是带了两种酒,一种叫香泉,一种叫天醇,比之西山琼浆略差,但天醇已可与添香比肩。”
“拿出来尝尝。”
“没带在身上,过些日子在余福记限量销售,到时……哦,我已听说姑娘这两天就要回上京,到时我托人带一些给你。”
秦老听着有些难以置信,能和添香比肩的酒?这怎么可能?
他疑惑的看着傅大官,傅大官笑道:“我是相信的,因为我去西山别院时,喝过比添香还要好的酒……我有带回两坛,不过寻思着带去上京交给长公主殿下,为他这酒入皇宫铺路,要不呆会回去我打一点给秦爷爷您尝尝?”
秦老乐了,“你这丫头……”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视线转向傅小官,问道:“刚才听你说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这应该是一首词里面的一句?”
傅小官并不认识秦老,但这老人虽然穿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自有大家风范,再加上他笑称傅大官为你这丫头,身份必然高贵,想来是傅大官的长辈。
所以傅小官慎重的对秦老行了一礼,接过小二手上的茶壶,一边斟茶一边笑道:“偶有所感,我是第一次在这与董姑娘相遇,那时孟浪,得罪了董姑娘,却也因此醒悟,故觉得这便是人生如梦了。”
“所以你得好生谢我。”
傅大官与傅小官已经有几分熟悉,说起话来便很是随意。
“当然,你看,我有了好酒可是首先请你品尝的。”
“你今儿个可没酒,我明日启程回上京,那你现在作一首词给我可好?”
“这……你可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傅小官说着想了想,对小二说道:“帮我取笔墨纸砚来。”
秦老本以为他会退却,傅大官本是一句玩笑,作词这种事情可并非随手拈来,而是要酝酿组织,一首好词甚至要多次打磨——所以傅大官给秦老看过的那两首词,傅大官说他是一挥而就,秦老是不太相信的。
临场写词这种事情很多,但事实上那些词平时都已经在揣摩。
此刻傅大官以明日启程命题,这便是一首送别的词,且看这少年如何写来。
依然是春秀磨墨,傅小官提笔细思。
天字一号房的门打开来,曲记家主曲尚来走出,他本是准备下楼去迎接傅大官和秦老,却没料到二人此刻正坐在外面。
他走了过来,正要打声招呼,秦老却对他摆了摆手。
他好奇的走过去,便正好看见傅小官提笔静思。
傅家少爷?
这厮胸无半点墨,却在秦老面前班门弄斧!
傅大官没有回头,她有些紧张,视线落在纸上,再没有移开。
临江仙.寄书兰友
这是词牌,表明此词为傅大官而写。
这字……真丑!
秦老皱了皱眉头,傅大官是知道他的字很丑的,但是他真的为自己写了一首词,这让她微微有些羞怯。
傅小官落笔。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秦老的眼睛一亮,傅大官的脸儿腾的一红,幸亏有面纱围住……这家伙,写的啥呢,有这么直接的么?
想着当日他也是这么直接的说了那句:小娘子,我要娶你为妻,她愈发的羞怯。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秦老击掌,心潮澎湃,心底连道几声好。
傅大官小心肝儿噗噗直跳,想要阻止傅小官写下去,偏偏心里又有几分期盼。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傅小官在此略微的顿了一下,因为原句是分明却到梁溪,而傅大官并非到梁溪,她是回上京金陵,便取了乌衣巷之乌衣。
随后落笔再没停下。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收笔。
看着傅大官,一脸笑意。
“好词!好词!”
秦老此刻才拍案大赞,他拿起纸张,小心的吹了吹。
临江仙.寄书兰友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秦老一边吟诵一边击节,然后便放声大笑,“香梦消,窗白一声鸡,妙极妙极!”
曲尚来有些懵。
秦老是何许人物?
虞朝鼎鼎有名的大儒!
傅小官是什么人?
临江城里一纨绔,祸害一方的浪荡公子。
他居然得到了秦老如此高的赞赏……这世道,有些看不明白啊。
“书兰,你看。”
秦老醉于此词间,“别后闲情何所寄?初莺早燕相思。这两句……我不品评,”傅大官抬头,白了傅小官一眼,傅小官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
“今日彷徨忆当时,这便是当初你们间的那次误会,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这两句,你们自己解。”
傅大官垂首,双手捏着裙摆摩挲。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这小子的意思是他不知道去上京的路,却在梦里到了乌衣巷。匆匆刚欲语分携……分携,可解聚散,分离。香梦消,窗白一声鸡。梦里到了乌衣巷,正要倾述却梦醒分离,窗外一声鸡鸣报晓,天已亮,原来梦一场。”
“此词应景应情应……友人之情谊,为老朽近年所见送别诗词之首,当浮一大白,拿酒来!”
小二上酒,秦老将这纸页递给了傅大官,“这是他写给你的,世间无二!”
傅大官接过,慌忙塞入袖中,没敢抬头,更没敢再细看。
“小友高才,老朽敬你一杯!”
傅小官连忙站起,“小子不敢,老丈谬赞。”
“我姓秦,住临江书院,此后有闲暇,还请小友能去书院看看老朽。”
“秦老言重,小子此后定去书院,聆听秦老教诲。”
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傅小官很是一惊,拿着册子并未翻开,问道:“如果那小妞……那贵人直接找你,如何应对?”
傅大官淡然一笑,“所以,为父得出来躲一躲。这种破事,别人喜欢,你爹我却没那心思。”
他舒展了一下身子,眉宇间微微有些凝重,“天下粮仓在江南,江南之地土地肥沃气候极佳,自虞朝始建,江南之地便实现了稻麦轮种,其中稻一年两熟,其单产虽然未及江北一熟,可总产却高了六七成。”
“此次贵人来临江,欲纳临江粮商入皇商……此事,恐怕与北方战事有关。”
傅小官初临,这身体此前的记忆里却没有这些信息,他问道:“北方有战事?”
“未起,北方荒人原本居于马上,游牧于千里草原。自虞朝泰和三年之后,却定居了下来——就是雁山关以北,距今数十年,据游商所言,那方已经形成了都市,荒人称之为上都,为荒国之国都。”
“雁山关以北曾有数处我汉人聚集之地,原本是汉人与荒人通商之用,但随着荒人的定居,这些商贸之处却尽皆毁了——荒人野蛮,不事耕种,独喜劫掠。泰和十三年,荒人曾经南下,破了雁山关,一路烧杀抢掠兵临大虞北地雄城忻州城,被在此严阵以待的镇西大将军率领三十万大军所败。”
“镇北大将军彭屠击溃荒人之后,挥师北上,于千里草原追杀荒人三载,直至当初的荒人首领拓跋布上了降书,尊我大虞为父,承诺永不犯边,彭大将军才收兵南归,自此后,荒人倒也老实了,两朝相安数十年。”
“而今……有传言说荒人又蠢蠢欲动,还有传言说,荒人已停止纳贡两年,这怕是又要打仗了。”
傅大官捋了捋短须,笑道:“这不关我们的事,荒人如土鸡瓦狗,我大虞天兵所至,便若摧枯拉朽。但打仗这种事情却极为耗粮,我朝这么些年来虽然与南边的武朝东边的夷国西边的樊国偶有争端,却无大的战事,国库自当充盈,贵人此行,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而已。若成,当然是贵人之能力,若不成,谁会和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子计较。”
所言有理。
傅小官对这个世界尚无认识,对此便没有再加理会,便低头翻开了手中的小册子。
这就是地主家所统计的田地,以及这些田地现在所负责耕种的佃户。
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名字,看得傅小官头皮发麻,但他还是看了下去,毕竟……这些田产和这些田产上的人,以后都是自己的!
车队早已出了临江城,行走在并不宽敞也并不平坦的土路上,傅小官抬头视线投向窗外,便看见近处的稻田里农人正在忙碌着插秧,而稍远处地势略高的地里,麦穗已经泛黄,有风起,麦浪轻卷,肆意并惬意的舒展,正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
车队每经过一个小村庄都会停下,傅大官带着傅小官便会去村子里坐坐,和族长聊聊今年的收成,顺便送去一些过节的物品,比如粽子,比如一刀猪肉,比如一篮糖果等等。
傅小官一路跟着,面带微笑,并未插话,静静的听着,父亲向族长介绍时候他才站起,并很是恭敬的向对方问好。
这让许多人包括随行的易雨和诸多护院很是惊讶,而这些族长们虽然对少东家的行事作风早有耳闻,此刻见得,却觉得果然是耳听为虚。
老东家是极为不错的东家,少东家至少看上去也很不错,对于这些族长们而言,这就很不错了。
毕竟这些或大或小的村子都是依附于傅家生存,如此看来,这日子今后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一路前行,日已中天,车队在一处山谷中停歇了下来。
有护院在溪边埋锅造饭,傅小官来到溪边洗了一把脸。
风从谷中而过,带着清凉,便消去了这微微的暑意。
有下人从马车里搬来两把凉椅,父子俩并肩而坐,面水。
“为什么不在村子里吃饭?”
“毕竟身份有别,另外嘛,那些吃食……真的不太好吃。”
傅小官脑海里掠过那些村子的画面。
有衣衫褴褛的小儿远远的躲在草屋的一角偷偷的看着他们,有佝偻的老人坐在土墙下捉着虱子晒着太阳。
除了刚进村时的那一阵犬吠,余下的时间显得很是安静——村子里除了老幼便没有什么人,能够劳作的人都在田间地里。
这是他们生存所依,没有什么事比农忙更重要,至于端午……如果食不果腹,何来端午。
“他们过得有些苦。”
傅大官转头看了一眼傅小官,有些不明白。
“地之所产,佃户占两成,官府赋税三成,我傅家仅剩五成……何来苦之一说?傅家比之其余地主,已经多分给了佃户半成,他们精心耕种,悉心劳作,至少衣食无忧。”
对于这个问题傅小官没有和傅大官争辩,毕竟他是外来者,也不清楚究竟这两成是多少粮食。
“我只是有感而言,随意说说。”
“同情这种情绪可以有,但不可过,儿啊,我们毕竟是地主,田地是我们花了真金白银买来的,和做生意没有区别,投入了就应该有收获,我们不是善人,但若遇灾年,我们还是会做些善事的,但而今年份不错,他们能够多收个三五斗,我们也才能够多收那么三五斗。”
傅小官点了点头。
他起身活动着筋骨,却忽然站定,望向稍远处的山坡。
山坡上树木稀稀落落,便看见两个人影飞奔,便听见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声传来。
距离有些远,声音毕竟轻。
有护院也注意到了那处的打斗,便提着刀守在了大小地主的身边。
傅小官惊诧的张了张嘴,看见那飞来荡去的两个人影和映着日光闪烁的刀剑愣了数息。
“那是?”
护卫首领张铁驴有些紧张,他盯着那处打斗,回道:“那是绿林强人,少爷安心,我等人多,定护得老爷少爷周全。”
山腰那两人没有在乎谷中的一行,前面一人似乎中了一剑,提刀便跑。后面那应该是个女人,因为穿着一身绿衣。傅小官看见她提剑就追,纵横间便消失于山野。
张铁驴放下心来,拱手对傅小官说道:“强人已去,当是江湖恩怨。”
傅小官想的却是那武功,轻功啊,真的能飞的那种!
哪怕他前世身手极为厉害,但轻功这玩意儿确确实实存在于传说之中。
而今看来,这个世界是有的。
有趣。
这是路途中一个意外的插曲,傅大官对绿林之事所知有限,用傅大官的话说……我们与他们,除非世道变了,否则不会有什么交集,最好也不要有交集。
但傅小官却对这事上了心,无它,就是想学学轻功——那飞一般的感觉。
饭后启程,一路照旧。
行路时看那些小册子,到了村子问候一下族长村民送上一点心意,以表示东家对佃户的关心。
至傍晚,车队来到了此行目前最大的一个集镇,下村。
“这整个集镇都是我们家的!”
傅大官对着前方一划拉,骄傲的说道。
一行并没有在集镇住下,而是去了南边,那是一处背山面水的别墅。
“这是当年你娘所建,她说这里风光甚好,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下村有我们家最大的粮仓,还有我们家另外的那产业,酒坊。”
远望去傅小官只觉得这处院落占地宽阔,待过了那河流,离得近了,才觉得这院落居然颇为雄伟。
一道暗红的高墙将之围住,高墙上有瞭望塔有箭楼,还有人在其间往来巡逻。
“此别院你娘命名为西山别院,粮仓和酒坊都在里面,驻护卫三百——这三百护卫可都是军伍退役之人,首领白玉莲,曾经在东部边军服役,官至骁骑尉,于宣历五年退役。”
“女的?”
傅大官摇了摇头,“男人。”
“据说……这个白玉莲武艺高强,师从刀山——南刀山北剑林,好像他们是这么说的,我曾问过,白玉莲未曾回答,此人,脾气有些怪异,但忠心倒是无须质疑。”
傅小官对这个叫白玉莲的男人产生了兴趣,其一是这个名字,其二,是他会武功。
一行人进了西山别院的大门,早有此间的管家迎来,将傅大官和傅小官带去了内院。
外院和内院之间颇为开阔,有护院以十人为伍次序井然的行走巡逻,显然并没有因为家主不在此地而松懈。
内院却另有一番天地,亭台楼阁,小桥回廊,有溪流淙淙,有四溢花香。
此间,便是西山别院的家主居所。
傅小官没有见到白玉莲。
管家张策说,他应该在酒坊。
安顿下来用过晚饭已是亥时。
傅小官站在二楼依着围栏迎着清凉夜风看着这处巨大的别院,想着这若是在前世……该值多少钱?
哑然一笑。
抬首,新月悬于天穹,装点星光无数。
低头,一盏灯笼在一飞檐间亮起。
一个人坐在飞檐之上,手里拎着一壶酒,也望着天上的月亮。
就像一匹……孤独的狼。
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