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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文章精选阅读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安岁容令施是《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月小弯”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7-30 1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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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岁容令施是《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月小弯”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顾云霆耸了耸肩:“有点遗憾,回国的时候行李丢了,没能带回来。”

段艾晴急急问:“那你还记得情书里怎么写的吗?”

“都那么久了,估计记不得了吧。”安岁说:“况且情书嘛,也就是一些表白的话,或者再加上一些诗句?”

“老顾,你说。”

这边的八卦明显比唱歌更吸引人。

段艾晴叫了七八个人来,原本吃果盘的吃果盘,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现在全都围过来了。

安岁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被人团团围住参观。

顾云霆淡淡道:“那封情书,我记忆很深刻。第一句话就是——”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裤链没拉。”

全场寂静。

他再次开口:“看起来很大。”

哗啦——

桌子上的果盘不知道被人给踹下去了,玻璃盘子碎了一地,水果溅的满地都是。

回过神来的时候,是段艾晴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母亲式欣慰:“安岁,你很可以啊!”

顾云霆又补了一句:“文采不错,还挺押韵。”

安岁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是,弄错了,”安岁急急解释:“那不是我写给你的,是我舍友,她当时看上了一个人,我现在记忆有点恍惚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她指给我看了,我就去把情书塞进你的文件夹里的。但是……我记得我塞的时候周围没有人啊,你怎么知道是我?”

顾云霆的眼光突然闪了闪:“天意吧。”

这个玄之又玄的解释,再次把包厢里的气氛推到暧昧。

安岁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状况,从小到大,也有男孩子跟她示好过,但都是学生时代那种若有似无,她察觉到之后就尽力疏远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长大之后更是一心扑在妇产科,每天见到的基本都是女性,要说异性的话,要么是产妇的老公,要么是刚出生的男宝宝,麻醉师倒是有几个男的,但是人家早就结婚了。

她实在是没应付过这种情况,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段艾晴。

段艾晴现在吃瓜吃到了自己家,兴奋地像只猴似的上蹿下跳,安岁根本找不到机会跟她说悄悄话。

倒是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直接问了出来:“老顾,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对安医生有点想法。”

安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了一声。

所有人似乎都屏息以待,等着顾云霆的答案。

“不是。”

安岁抚着心口,松了一口气。

“是有想法很久了。”

哗啦啦——

不知道谁又激动了,这下桌子上的十几瓶啤酒又步了果盘的后尘,在地上摔的粉粉碎。

紧接着,整个包厢里瞬间爆出大笑声无数。

有人说:“我今天看到老顾我就奇怪,他平时谁都约不出来,怎么偏偏今天出现了,我还以为是段艾晴面子大,原来是冲着安医生来的!”

还有人说:“大一到现在,七八年了,老顾没看出来啊,你这暗恋简直是天花板级别。”

最后是段艾晴大手一挥一锤定音:“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顾云霆却很绅士,转过头,小声看向她:“对不起。”

“什么?”

“本来不想这么快说的,但是话赶话说到了这儿,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哦,我把你手机恢复出厂设置了,这样关于她的所有痕迹就都清除了,你以后就再也看不到有关于她的任何东西了。”

这次,容令施彻底忍不住了:“你在我手机里发现了我跟她藕断丝连的证据了吗?”

安昙轻笑:“没有,你表现的很好,提出表扬。”

“既然没有,你凭什么要格式化我的手机?”

“我这也是为你好,”安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之前你手机里一直保留着我的照片,不就是忘不掉我嘛。现在我把有关于她的一切删掉了,免得你再重蹈覆辙。”

容令施一把抓起手机,不断地按着home键,可是丝毫没反应。

他尝试着关机,想看看能不能把格式化的进程打断,可关机再开机之后,格式化的进度条直接从96%开始,继续往后跳,97%,98%,99%。

100%

恢复出厂设置成功!

容令施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提示,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安昙却很开心:“欧耶,终于成功了,还是太慢了。”

“安昙,我手机里根本没多少有关于她的东西,最多的都是你的照片,还有我们的微信聊天记录,发过的短信。”

安昙耸了耸肩:“没关系啊,现在我本人已经接受了你的追求,你不需要那些东西来睹物思人了呀。”

“可是也有很多工作相关的文档、备忘录和联系人!这些东西也都很重要!”

安昙说:“那也不要紧,让你秘书去搞。”

“你知道这些东西要找回来,工作量有多大吗?”

安昙哼笑:“她是你的秘书,你给她发工资,你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这有什么?”

容令施彻底无语:“好,就算她能全部搞定,但总需要时间吧?耽误了工作怎么办?”

“那就让她加班呗,不行就通宵,这是她分内的工作,工作没做完耽误了老板的事情造成了公司的损失,那就扣工资,扣绩效,扣年终奖,扣到她肉疼,我就不信她不加班。”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人的潜力也是无穷的!”安昙立刻反唇相讥:“有时候你不逼一把,谁都不知道她的上限在哪里,你这样做也是锻炼了她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效率。”

“……”

“对了,你的秘书还是原来那个吗?”

“嗯。”

“那直接辞了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她是个女的,我不放心。”

容令施:“……”

安昙走过去,轻轻环住他的腰,把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啊蹭的撒娇:“宴西你看,我会为了你吃醋了,开不开心?”

容令施轻轻推开她:“张秘书她已婚已育,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

“我不管,我就是吃醋,”安昙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拱:“反正你身边不能有异性,母蚊子都不行。”

容令施把手往后想掰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你先放开,别挤着你肚子……”

“不要不要,你先答应我,明天一去就辞退你那个女秘书。”

“张秘书跟在我身边八年了,工作认真细致,跟我配合的也很好……”

“我不听我不听,你要是爱我的话,就要听我的。”


容令施的手僵在半空中,顿了好久,才无力地收了回来:“……我只是想看看你受没受伤。”


“问题不大,”安岁说:“你去看安昙吧,我有朋友来。”

说话间,段艾晴和顾云霆也赶到了。

段艾晴上前扶住她,先看了看地面上,确定没有血迹,才微微放心。

她上下检查了她一下:“有没有哪里受伤?”

安岁摇了摇头:“艾晴,这顿饭看来是吃不成了。”

“吃不成就不吃了,今天我就该听你的不来凑这个热闹,不然也不会遇到这种恶心事。”

“嗯。”

“还能走吗?”

“……有点困难。”

顾云霆闻言,立刻蹲下去检查她的腿。

她今天穿的及踝连衣裙,裙子落下来的时候,把腿遮盖的严严实实,压根看不到里面的伤情。

顾云霆轻声说了一句“抱歉”,然后伸手将她的裙摆轻轻撩起。

“别,”安岁制止了他:“我们先走吧,别挡着这里的路造成交通不便。”

顾云霆站起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直接打横抱起了她,大步流星地回到了人行道上,段艾晴跟在他们身后,小跑着跟上。

容令施看到,回到人行道上的顾云霆并没有要把安岁放下来的意思,而是低声嘱咐了段艾晴一句什么。

只见段艾晴微微点头,然后快速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很快,就开着她那辆大红色的小轿车回来了。

顾云霆抱着安岁,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了后座,然后自己才拉开车门跟着坐了上去。

红色小轿车快速离开了现场。

“你好先生。”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女孩子跑了过来:“你太太让我过来叫你,她说她肚子疼。”

容令施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被好几个服务生围着照顾的安昙。

她捧着肚子,手里握着一杯水,丝毫看不出疼痛的样子。

他又转头看了看路,红色小轿车早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

“哥们,我们的赔偿怎么办啊?”

容令施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这是我的名片,你们先修车,费用单子直接寄到这个地址就好,我会负责。”

司机见他态度不错,看了看名片:“容氏集团的总裁?!”

“……嗯。”

“怪不得左拥右抱的呢,有钱人啊。”

旁边另一个司机突然“咦”了一声:“我怎么好像记得,前几天新闻上报道过,有个人酒后驾车把交警撞死的,好像就是容氏集团的总裁……”

“那不是应该正在监狱里服刑嘛!怎么出来了?”

“特权阶级呗……”

“那这个可不行啊,我得拍下来,找个媒体曝光。”

事情越来越混乱,一团乱麻。

容令施草草应付了一下,承诺赔偿所有的修车费用和一部分“封口”费之后,几个司机才勉强答应离开。

交通重新恢复通畅。

一些人也重新回到了餐厅里继续用餐。

拿着号码牌的人接着排队等位。

服务生继续忙碌——除了负责照顾安昙的那几个。

容令施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的就是几个服务生带着哭腔的哀求:

“……求求你了女士,我现在就去给您额外加个桌行吗?”

“对对对,最豪华的大圆桌,楼上的包厢也腾出来给您。”

“您随便点,今天给您免单。”

“这样,以后您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就能立刻进来用餐,不用排队,而且每次都给您安排包厢,这样可以吗?”


,她直接打车去了酒店。。,低着头抽烟,今天他只穿着一身休闲服,并没有西装革履——安岁估计,他估计今天连公司都没去。,反正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立马掐灭了烟,小跑着到了她身边:“你回来了。”,这里跟公寓几乎是一南一北,开车单程都得将近一个小时。“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这个酒店,容氏有股份。”
安岁微微蹙了蹙眉,突然有些后悔。

她是一个医生,不怎么懂商业,容令施公司的事情她也很少过问,至于容氏旗下都有什么产业她更是一无所知。

没想到这个酒店居然也是容氏的产业。

“安穗呢?”她问。

“还在家里,”容令施有些内疚,解释道:“她要住就住那里吧,我陪你来酒店住。”

安岁摇了摇头,“你回去吧,她是个孕妇需要照顾,我自己没问题。”

她转身进了酒店,直奔电梯而去。

容令施快走了两步追上她:“安岁,我打电话去你们医院问过了,你明天开始休年假,我们出去走走吧。”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安岁走了进去:“可我想休息。”

“我们去云台山,山上有一个度假酒店,也是容氏旗下的,你想休息我们就留在酒店休息,如果你想出去看看景色,呼吸新鲜空气,我们也可以去外面散散步。”

“那安穗呢?”

容令施道:“我请了护工在家里照顾她。”

“容令施。”

“嗯,你说。”

“你还想跟我过日子吗?”安岁突然觉得好没意思,索性把话挑明:“这些日子我大概也看明白了一些事,倘若你心里还放不下安穗,那我放你自由,绝对不会阻碍你们在一起,我们和平分手,我也会祝福你们的。”

容令施的神色微微有些难堪。

或许是被说中了心事,又或许是被她淡然的态度弄得有些黯然。

电梯门正好要关了,他伸手挡了一下,然后走了上来,跟她并肩站在一起。

“我跟她……不可能的。”他嗫喏着:“永远不可能的。”

容令施似乎并不愿意多谈他跟安穗的过往,一回到房间里,就忙着烧开水,打电话订餐。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

他摆明了不愿意多说,她也不会一直追问,彼此给足对方空间,默契地在两人中间保持一个缓冲地带。

段艾晴说:“你们这叫谈恋爱?谈恋爱就是恨不得24小时天天黏在一起,恨不得跟对方融为一体,哪像你们怎样?彼此客客气气的,这就是凑合过日子。”

安岁想了想,觉得也对,他们本身就是凑在一起过日子的。

她年纪到了,家里催婚,需要一段稳定的婚姻;而容令施爱而不得,所以娶谁都无所谓,自己条件不错,名字还跟安穗的读音一样。

他们彼此对对方都没有太高的要求,大致过得去就可以,所以才可以相处的这么和平。

只是,对于容令施去山上住的提议,安岁仍旧有些拿不准。

段艾晴说:“那个度假酒店我知道,景色确实不错,但是死贵死贵的,去!为什么不去?你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容太太,是度假酒店的老板娘!现在去住是免费,以后万一离了,再去就要花高价,那多不划算。”

安岁在网上查了一下那家酒店的报价,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段艾晴还提醒她:“你先跟容令施确认好,那个安穗是不是确认不跟你们一起去?”

安岁无意中跟容令施提了,容令施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不会的,她怀着孕本身不宜挪动,而且还要爬山,她去不了。”

安岁觉得,安穗再闹,总不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

只是没想到,老天爷却很爱开玩笑。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就换上了轻便的衣服,跟容令施一起出了酒店,准备出发。

但是却在停车场里看到了大着肚子的安穗。

容令施似乎也没料到她会来,皱着眉问道:“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安穗看都没看安岁,仿佛她是个透明人,目光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容令施,眼睛里似乎有星星闪烁。

“令施,我想去山上的疗养山庄看看我爸妈,你不是要跟安医生去山上度假吗?刚好顺路,顺便捎上我吧。”

容令施低头划开手机:“我给你叫车。”

“为什么要叫车,你的车上坐不下吗?”

“我是跟安岁去补过蜜月的!”

“我知道啊,”安穗笑眯眯的:“你们过你们的,我又不会打扰你们,我就是搭个便车而已,安医生不会不同意吧?”

说着,她偏头看向站在容令施身侧稍后方的安岁,唇边挂着势在必得的笑。

安岁轻笑了一下,缓缓开了口:“安小姐,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你能回答我吗?”

安穗点头:“你问吧安医生。”

“疗养院里可以容许家属留宿吗?”

安穗当时就笑得非常意味深长:“这当然不能了。”

那也就是说,她还是得住在容氏的度假酒店里。

那这算哪门子的不打扰?

大家都是聪明人,安穗这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懂。

于是安岁直接把球踢回给容令施:“我问完了,你决定吧。”


那天下午,容令施和安昙是一起来的。

安昙一手扶着腰,一手抚摸着已经显怀了的肚子,穿着很舒适宽松的孕妇装,脸上已经有些显孕相了。

孕相会让人的脸微微的变得有些浮肿,但安昙原本是个尖脸,现在圆润了反倒显得好看了许多,气色也红润,显然是被照顾的很好。

容令施走在她身侧,右手臂轻轻的护在她身后,左手提着一个女士手提包。

还有一个保温袋,里面像是装着饭盒一类的东西。

林乔也看到了,有些吃惊,小声咕哝着:“不是昨晚刚来过嘛,怎么又来了……”

医院开门迎客,她也没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

既然来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安昙扶着肚子,缓缓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眉梢眼角都带着笑:“安医生,好久不见。”

安岁看了看她,抬起头看了看容令施,只见他的眉心死死拧着,目光闪烁。

她收回目光,从电脑上把她的病历调出来:“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宴西把我照顾的很好,昨天晚上刚做完产检,我和宝宝都特别好。”

安岁笑了。

都很好,那今天来是干什么?

特地来跟她耀武扬威?

安昙笑眯眯地说:“安医生,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安岁指了指门口:“道歉就不必了,没有不舒服的话就请离开吧,外面还有其他患者在等,不要耽误其他人的时间。”

“我让宴西挂过号了,15块对吧?你看,这是票据。”

“挂过号不看病,安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医生不用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你和宴西的婚姻说到底是你们两个人不合适,不能全都怪我。”

安岁只觉得疲惫,她看向容令施:“她绕来绕去的不说,要不你来说?”

容令施张了张嘴,却很艰难:“安岁,我……”

“还是我来说吧。”安昙接过了话,轻声道:“其实也没什么,还不是宴西,你们到底夫妻一场,他想关心你,所以给你寄了一堆不值钱的东西,你放心,我已经骂过他了,以后他再也不会做这种蠢事了。”

安岁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昨晚,容令施给她寄东西的事情,被安昙发现了,所以今天特地来敲打她的。

说着,安昙示意容令施:“宴西,把东西给我。”

她从容令施手中接过那个保温袋,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保温饭盒,推到她面前:“这个是我亲手炖的梨汤,特别润肺,安医生天天在医院里,跟病人说话,跟家属说病情,一定觉得嗓子很干,喝这个汤最好了。”

说着,还回头教训似的看了一眼容令施,“看见没有?送礼,就要送别人需要的,这样才能显出心意。你送了那一堆,什么雨伞了吹风机了,还有地摊货的包包,都是几十块钱的东西,安医生就算工资再低,这些也是能买得起的吧?你送这些东西,人家还以为你看不起人家呢,不给你扔了才怪,你东西送了,人家还得记恨你。”

容令施面如土色:“行了吧,你要来我陪你来了,赶紧回去。”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催什么催?”

“别耽误时间了,后面真的有病人在排队。”

“那也得等我先把我的事情办完吧?15块钱的挂号费我也交了,话还没说完呢凭什么让我走?”

容令施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闭上了眼。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一个保送北大的名额,只要是年级第一,就可以被直接保送了。结果呢,安檀每次考试都考不过我,就开始造谣,说我欺负她闺蜜……天地良心,我天天只顾着学习了,哪有空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安昙问道:“那她造谣这个,就是为了搞掉你的保送名额?”

“是啊,因为当时说实话她学习也不错,搞掉我,她保送的几率就大一点呗。”

“那最后还是你上了北大啊,我记得她好像是H市医科大毕业的……”

男人得意地哈哈笑:“是啊,最后没搞成功呗,老天爷还是有眼睛的……我去!”

沈启航惊呼了一声,吓了一大跳,看着面前站着的女人,脸色发白,尴尬地不行:“哎呀,那个,安檀,是你啊,真巧。”

安檀慢悠悠地把手里的货品放下,轻笑了一声:“不巧,我跟踪你们来的。”

“你跟踪我们……不是,你跟踪我们干嘛呀?”沈启航转眼看了看自己身旁站着的安昙,顿时跳开了一米远:“你别乱猜啊,我跟Jane在英国是校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安檀的目光微微眯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安昙,最后停留在安昙的脸上:“原来是好朋友啊。”

沈启航不知道“好朋友”这个梗,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好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倒是安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因为此时,她的手正挽在沈启航的臂弯里,而安檀正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位置。

她烫到似的收回了手,抢白道:“我大着肚子走路不方便,启航怕我摔着,刚一直扶着我来着。”

安檀勾唇笑了一下:“哦。”

“喂,你别去宴西面前乱说啊。”

安檀转身,专心挑选货架上的物品,心不在焉地问道:“说什么?”

“说我跟启航……”安昙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道:“诶,你是不是在录音?想套我的话?”

安檀冷冷看了她一眼:“我没那个闲工夫。”

安昙恨恨的:“话说的好听,还以为你当医生的多忙似的,不也巴巴的硬凑上去蹭人家婚礼,你都是个离过婚的人了,伴娘可都是未婚小姑娘才能当的,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檀已经挑选好了一款沐浴液,随手放在小车里,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反正心里堵得慌的是你,不是我。”

安檀目光转移,看向了一直站在旁边的沈启航。

她跟安昙唇枪舌剑的时候,沈启航非常“聪明”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以为的容太太,另一个是知道他全部黑历史的老同学,他帮谁都有可能惹怒另一个,对他都不是好事。

察觉到安檀的目光,沈启航跟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安檀,老同学啊,好久不见了,那天在婚宴上有些误会,招待不周,改天我们出来一起吃顿饭,我好好跟你赔礼。”

安昙听着沈启航的态度很客气,顿时眉峰就蹙了起来:“你这人也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刚还跟我吐槽她造谣告你黑状,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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