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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

麦香芒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主角:桑烟贺赢   更新:2024-08-28 0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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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精修版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贺赢是两天后得知桑烟离宫的。

这两天里,他被太后催生,催得懒得去后宫。

直到上朝时,看到了忠义候。

不知为何,就想到了他那个顶着克夫命压力而求娶桑烟的嫡长子。

公子江陵,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可惜,新婚之夜,溺毙莲池,英年早逝。

“皇上,皇嗣一事,乃国之大事,不得再拖啊。”

说这话的是御史大夫冯翼。

他年近六十,两鬓斑白,是催生党里的核心大臣。

在他的带领下,满朝文武都匍匐跪地,齐呼:“请皇上,宠幸后妃,诞育皇嗣。”

每天被催生的贺赢早麻木了,如往常一样敷衍:“朕知道了。没事的话,退朝吧。”

他退朝之后,就去了月桑殿。

月桑殿

桑弱水甜美一笑,殷勤服侍:“这是臣妾母亲亲手埋下的女儿红,十六年了,还请皇上品鉴。”

她端着酒,盈盈上前,在离皇帝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皇帝近女色而不适,宫内女子都三步而止。

贺赢并不是来喝酒的。

他余光扫一圈,没看到想看的人,就问了:“怎么没见你姐姐?”

桑弱水笑容一僵,端着酒杯的手晃了下,又很快稳住了,随后,强笑道:“承蒙皇上挂念,只是,姐姐说她不习惯宫内生活,已经回去了。”

贺赢很不满意这个回答。

他一张俊脸没什么表情,眉头皱着,问道:“回哪里去了?她还在江家为江陵守寡?”

桑弱水觉得皇帝最后一句有点生气,就像是吃醋的感觉。

她也吃醋了,心里妒忌泛滥:“姐姐她、她……”

她做出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贺赢看到了,眉头皱的更深:“她怎么了?”

桑弱水直接跪在了地上,欲言又止:“皇上恕罪,臣妾、臣妾不能说。”

越不能说,越让人好奇。

贺赢没了耐心,一拍桌子,喝道:“说!”

桑弱水便说了:“姐姐疑似跟江家二公子攀扯不清,半年前,被遣返回家。”

遣返是个贬义词。

她意图污蔑桑烟的名声——谁会喜欢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贺赢倒没想这些,而是觉得江家男人各个不怕死啊!

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想着桑烟那朵牡丹花被别人采了,心里很不舒服。

“我自是相信姐姐清白的。姐姐也说了,她对姐夫情根深种,此生绝不再嫁。”

谁会要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呢?

桑弱水为了打消皇帝对桑烟的兴趣,可谓煞费苦心。

贺赢不知桑弱水的心思,也没有她那些恶意,只是叹息一句:“倒是个痴情人。”

当世对女子约束很高,却也不禁止寡妇再嫁。

尤其桑烟这种无子而守寡的情况。

可她却心系亡夫,不再婚嫁,此般情深,怎能不让人动容?

“可惜姐姐命不好,早早跟姐夫阴阳相隔。”

桑弱水故意提醒桑烟的克夫命。

贺赢听了,眉头一皱,也没说什么,又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左右一盏茶的功夫。

他连她的女儿红也没喝。

桑弱水目送皇帝离开,等皇帝走远了,没了影,狠狠摔了酒。

“砰!”

精美的酒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贱人!”

“惯会勾搭男人!”

桑弱水气恨得骂出了声。

宫女太监们吓得跪在地上:“娘娘息怒。”

香秀上前劝着:“娘娘千万别这么想,世子妃早早离宫,不就是想着避开皇上?若是她有心,不,不,她是万万不敢有心的。皇上何等身份?她那克夫命,便是靠近皇上,也是罪无可恕。太后跟大臣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桑弱水听着,心里舒服了些,可还是恨:“我哪里不如她了?她都二十四岁了,早已经是昨日黄花,还是残花败柳之身,皇上、皇上——”

皇上真是好生的气人!

“去拿纸笔,本宫要给家里写信。”

她要让家里把桑烟弄进尼姑庵,既然是克夫命,就该一辈子伴着青灯古佛。

*

御书房

贺赢处理政务的间隙,喝了口余怀德递上的茶。

“朕很可怕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余怀德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皇帝说:“像个兔子。倒也机敏。”

他脸色一变,跪在了地上:“皇上——”

贺赢瞥他一眼,又抿了一口茶。

余怀德伏地劝道:“皇上,世子妃命格凶戾,连克四个未婚夫,还是寡妇,您对她……万万使不得啊。”

贺赢听了,只呵笑一声,没说什么。

他是皇帝,想要什么,便要什么。

如有阻拦,那就是不想好了。

*

桑府

飘烟阁

原主的闺房。

依山傍水,晚霞笼罩之下,如同仙境。

这是桑烟咸鱼的第三天。

她本来离开皇宫,回到桑府,第一时间就向原主母亲请辞,说是去庄子上清修,但原主母亲拦住了,到底身为人母,不忍心如花似玉的女儿到外面受苦。

于是,她就留了下来。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

她吃着葡萄,看着话本,听着丫鬟春枝说府里府外的八卦,好不快活。

直到

原主母亲派了丫鬟来传话:“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桑烟直觉没什么好事,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这三天,她隐居避世,混吃等死,没事绝不出飘烟阁,总不至于还是碍着别人的眼了吧?

不多时到了原主母亲的院落。

原主母亲林氏生下两女一子,嫡长女桑烟,嫡长子桑诀,嫡次女桑弱水,如今四十岁,保养的好,还是风韵犹存。

只眉眼间含着愁绪。

“母亲——”

桑烟走进来,欠身行礼。

李氏看着年轻漂亮的女儿,面色愁苦,唉声叹气。

桑烟见了,心里紧张,面上关心,询问道:“母亲因何事烦心?说出来,女儿帮您一起想主意。”

“我可怜的女儿啊。”

李氏红着眼睛,搂住了桑烟。

她这样情绪外放,也就是半年前桑烟归家的时候了。

桑烟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母亲,您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父亲——”

父亲这个户部侍郎犯了错?

贪污受贿被查出来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

李氏松开她,扭过头,一脸不忍地说了:“阿烟,你前几天说……想去庄子上,便去吧。”

桑烟:“……”

她这是被嫌弃了?被赶出家门了?


桑烟去了永寿殿。

永寿殿是太后裴漪青的居所。

远远就闻到了漂浮的佛香。

“我是忠义侯府世子妃桑烟,有很重要的事,要见太后娘娘。”

桑烟向守在殿外的太监说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

那守门太监立刻去殿内通传,没一会,让她进去。

桑烟道了谢。

进去后,目不斜视,一脸正色。

“臣妇江桑氏见过太后娘娘——”

她跪下行礼。

不多时,上位者的审视目光就落在了身上。

沉重如千斤顶。

殿里的佛香味更浓。

估计因为燃香的缘故,气温都比外面高了很多。

闷热而压抑。

让人感觉很难受。

“起来吧。赐坐。你要见哀家,有何事?”

裴太后的声音很柔和。

跟原主记忆里一样。

她偷偷抬眼,看到裴太后坐在首位,一头银丝,慈眉善目,心宽体胖,脖颈、手上都是佛珠,素朴敦厚,像是个潜心礼佛的老人。

可也只是像罢了。

佛口蛇心,笑里藏刀,往往就是这类人。

桑烟收敛心神,并没起身入座,而是跪着,郑重回道:“回太后,臣妇有两件事,一是请罪,二是献策。”

裴太后很意外:“哦?请什么罪?献什么策?”

桑烟说:“臣妇自来宫中,致使宫内流言四起,污了皇上圣名,还连累一干嫔妃入了冷宫,罪该万死,特来请罪。”

裴太后知晓桑烟说的是何事,并不做评价,而是面色平静道:“继续。”

桑烟便继续说了:“臣妇知道前朝后宫苦无皇嗣久矣,特来献策,以求将功赎罪。”

裴太后听到这里,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她起身,下了位子,亲自来扶她,笑得和善可亲:“好孩子,起来回话吧。”

桑烟:“……”

果然还是皇嗣有影响力。

她被拉坐到榻上,跟裴太后坐在一起,像是祖孙般亲近。

其他宫人已经在裴太后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唯有一个穿着海棠色宫装的年轻宫女,应是心腹,还在她身侧。

桑烟便低声说:“太后,臣妇要说的方法,可能有些僭越,还望太后恕罪。”

裴太后拍拍她的手,笑容安抚中带着几分鼓励:“不怕。哀家知你心忧皇嗣,是个好孩子。大胆说吧。”

桑烟得了保证,便说了:“皇上不得近女色,臣妇便想,可否让皇上自/渎,得了龙精,借着软管等工具,放入嫔妃体内——”

她简单说了方法,脸红红的,有些羞耻。

裴太后不同,脸色变得凝重,缓缓道:“或可一试。”

桑烟见她这么说,觉得自己目的达成,便起身,重新跪下,伪装出哀戚的样子道:“还望太后看在我献策的份上,原谅臣妇的罪过,也放了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嫔妃。臣妇命格凶,身份卑贱,从不敢肖想其他,还求太后放臣妇出宫。臣妇愿为亡夫守寡一世,永不婚嫁。”

裴太后听到最后一句,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女人年轻美貌,却是红颜薄命,可惜了。

“去吧。哀家允了。”

“谢太后。”

桑烟一脸感激地退出了永寿殿。

殿里恢复了寂静。

那海棠色宫装的宫女听了个全过程,面色比裴太后还凝重:“这宫中,无人不知皇上中意她,您这么做,恐会和皇上离心。自摄政王一事后,皇上幽禁皇后,也远着您,依着奴婢看,实不该……”

裴太后抬手轻摆,制止了她的话,轻叹道:“菩珠啊——”

菩珠上前一步:“奴婢在。”

“你不要急。”

裴太后慈爱地看着她,一边捻着佛珠,一边说:“有些事得慢慢来。她留与不留,还得再看看。”

菩珠低头应道:“是。”

殿里又恢复了寂静。

佛香越来越浓。

裴太后在佛香缭绕中,微闭着眼,又道:“去传钦天监的人过来。”

钦天监

万彰醉醺醺趴在榻上,脚边一堆酒坛。

来传唤他的菩珠很嫌弃,皱起眉,叫了他几声:“监正?万监正大人?太后要见你。”

万彰醉得厉害,根本叫不醒。

其他属官怕他为钦天监惹祸,纷纷上前叫人,依旧是叫不醒。

菩珠看得恼怒,肃然道:“早听闻钦天监的万监正整日酗酒,不问正事,如今看来,传言非虚啊!”

“宫令大人恕罪。”

属官们纷纷低头赔罪。

还有属官说好话:“昨夜万监正夜观天象,说是吉星高照,心情好,才喝醉了。”

菩珠不相信这些鬼话,让身边小太监取来一盆水,照着万彰的头就泼了下去。

万彰被泼醒了,抬起头,一张沧桑的青年脸,其实骨相很美,可惜,全被潦倒颓丧的气质毁掉了。

他看到菩珠,擦了擦脸上的水,笑道:“宫令大人只管回去传话,就说紫薇星高悬,其间有红芒闪现,皇嗣不远矣。”

他算到她的来意或者说太后的心思了?

菩珠讨厌这种被看穿的感觉,不悦道:“万监正,你今日言行,我必传达给太后,你好自为之。”

万彰没理会,费力地爬上榻,呼呼大睡。

菩珠气得甩袖而去。

其他属官唉声叹气:

“万监正确实是吾辈中的天才,但这样肆意妄为,早晚会为钦天监惹祸啊。”

“转眼间,新帝即位十六年,万监正不说为皇上效命,整日为太后观测天象,占卜吉凶,致使钦天监不得圣心,没落至此,就是钦天监的罪人!”

“不,你误会了,当初如果不是万监正观测天象,言及新帝是紫微星转世,乃一代明君,这天下早姓裴了。”

“怎么可能?万监正还有这本事?我只知道是新帝联合前兵部尚书宣鸿光、禁军统领荣野,围杀摄政王裴桢,才坐稳了皇位。”

“嘘,慎言啊。你们议论这些,不想要脑袋了?”

……

同一时间

桑烟回到了月桑殿偏殿。

她立即让人收拾行囊,准备第二次离开皇宫。

这动静很快传到了桑弱水耳朵里。

她一边派人给皇帝传话,一边过去阻拦:“姐姐这是做什么?这才来几天,怎的要走?”

桑烟说:“我是奉太后之命离宫。”

她是请辞,但故意把话说的像是被赶出宫。

如此,一段时间内,桑家人顾及太后的态度,应该不敢再把她送进来了。

桑弱水一听太后之命,也是变了脸:“太后为何让你离开?可是你在她面前说错了话?你别怕,我已经让人告诉了皇上,你且等等,皇上必会护着——”

“你告诉了皇上?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桑烟觉得自己的计划可能要崩盘,气愤上头,语气又急又重:“桑弱水,我是你姐姐,可以帮你争宠,但不是你争宠的工具!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了,我心有亡夫,心有亡夫,你还把我往皇上身边推,是想逼死我吗?”

桑弱水第一次见她发火,一时愣住了。

两人对视无言。

氛围尴尬而沉重。

直到小太监的声音响起:“桑大小姐,皇上召您过去。”


桑烟猜测:“皇上……不信命?”

“不。”

贺赢摇头,神色高傲而霸气:“管他命如何?算多了,提前知道了,一帆风顺了,就有意思了?不!朕觉得那样没劲透了!人生啊,多折腾,才有趣!”

桑烟:“……”

疯子!

可她不想折腾啊!

她胸无大志,只想做个咸鱼,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不知皇上可听过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

“思想不同,不可相容。”

这是新的拒绝方式?

贺赢皱眉问:“我们思想哪里不同了?”

桑烟如实说:“臣女是个怯弱的人,不敢冒险。”

贺赢早知道她是个胆小的野兔子,笑道:“有朕在。只要你想,朕就是你最大的倚仗。”

桑烟可不敢去倚仗一个皇帝。

自古以来,皇帝多情更薄情,靠近他们只会变得不幸。

“谢皇上厚爱。”

她再次委婉拒绝:“可臣女不敢。”

贺赢听了,不自觉握拳,语气也加重了,透着几分愠怒:“桑烟,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桑烟自然是不想。

但她那么说,狗皇帝绝对怒上加怒,最后很可能又是强权压制。

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脑子一转,回道:“因为不敢,所以不想。”

这话说的很讨巧。

贺赢知道桑烟是个聪明人,偏她拿这聪明来搪塞他。

诚然,他可以强取豪夺,肆意妄为,相信也没人敢说他什么,但他得了人,得不到心,又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他还不得近女色,所求的,也就是一颗心罢了。

“你会敢的。”

贺赢松开拳头,掌心缠着的绢纱透着殷红。

其实,早在他怒而拍桌时,手掌就流血了。

桑烟也看到了,但装作没看到。

不合时宜的关心,反而会引起误会。

所以现在,她还是装作没看到。

“皇上,如果您没事,臣女该回去了。”

她想闪人。

贺赢不许。

他唤了冯一乘进来,让他开门营业,正常说书。

冯一乘听了,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桑烟临进来时说的那两句——市井生活,人间百态,根本离不开人。贺爷包了场,这清风居都少了很多趣味。

所以,皇帝这会让人进来,是给清风居增加趣味吗?

还真是……宠啊。

“是。”

他应声退出,到了楼下,开门迎客。

没一会,客人就很多了。

他们大多数都是熟客,寻了自己常坐的位置,便鼓掌吆喝着:

“冯先生,今天什么时候开始啊?”

“对对对,我还等着那采花贼千刀万剐呢!”

“真他娘的不是人!那败类就该断了根,送去皇宫当太监!”

……

他们义愤填膺地谈论着昨天的《风月债之极品采花贼》。

桑烟听人谈论,觉得有些意思,就趴在栏杆上,往楼下的说书台上看。

说书台上

冯一乘坐在长桌前,掀开面前的书,一敲惊堂木,满座都静了下来。

“话说那采花贼近日又瞧上了城里一富商的千金——”

他抿了口茶,润了润嗓,摇头晃脑,娓娓道来:“那千金生的貌美如花,婀娜多姿,可惜一场怪病,成了哑巴。眼看着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富商心里急啊,便广发求医帖,想要为女儿治病……”

“那采花贼便男扮女装,伪装女医士混了进去。”

贺赢见桑烟感兴趣,就抢了冯一乘的话,直接剧透了:“富商不知真相,见‘她’是个女子,就安排‘她’跟女儿住在一处——”

“等等——”

桑烟讨厌剧透,态度很不好:“你这么一说,我还怎么听?好好一个故事,精彩点都被你说完了。”

贺赢听着她的怨怪,也不恼,笑道:“这可不是故事。这是去年伏州真实发生的骗/奸案。”

桑烟:“……”

日。

这故事竟然真的取材于现实。

骗/奸?

还是在女子视贞洁如命的古代?

那些惨遭迫害的女孩子失了贞洁,以后可怎么办啊?

桑烟一想,就出离愤怒了。

这时,她也顾不得剧透了,只想尽快知道坏人是怎么被绳之以法的,就追问:“你继续说啊。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询问的同时,她也留心了冯一乘的故事进展,才说到采花贼自学医术,太墨迹了,还是听狗皇帝的简易版本吧!

贺赢如愿看到她满眼都是自己,心情好极,满眼都流淌着笑意:“那采花贼没想到得手这般容易,加上富商对他礼遇有加,也不急了,就隐藏身份住了下来。不料,时间长了,千金的兄长瞧上了他,追求不成,还用了强,然后,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桑烟:“……”

日。

这算什么?

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接下来呢?判刑了吗?怎么判的?这种败类,就该物理阉割!”

“凌迟处死。”

“额……”

桑烟顿了顿,说:“也是死有余辜。”

只凌迟,好像有点太血腥了。

这古代的重刑不如现代刑法有人道主义精神。

贺赢看出她表情有点勉强,应是觉得残忍,便敛了笑,肃然道:“此人这次虽没成事,但在此之前,他照着男扮女装的办法骗/奸女子无数。后来,经彻查,足有二百零八人。而且,他不仅自己骗/奸,还收了十二个徒弟。”

桑烟:“……”

太混账了!

禽/兽啊!

她气得拍桌子:“该死!凌迟也不能……赎去他的……罪恶……”

声音越来越小。

唉。

自己蠢了。

敢在皇帝面前拍桌子,自己一定是第一人了。

“皇上恕罪。臣女失态了。”

她提着裙子,就要下跪认错——

“不用跪。”

贺赢出声阻止,柔声道:“朕喜欢你这个样子。你以后可以多多失态。”

桑烟:“……”

狗皇帝的情话,绝了!

桑烟的心脏漏跳一拍,但很快恢复如常,继续之前的话题:“这案子后续影响如何?尤其是受害者,她们怎么样了?”

她有预感,那答案是她不想听的。

贺赢也没说。

罪者伏法,一死了之,受害者却多数人生尽毁、坠入地狱。

“她们肯定很可怜。”

桑烟蹙着眉,同情道:“明明不是她们的罪过,她们却要为此承受世人的唾骂以及不公的对待。”

女人的地位太卑微了。

她到底还是忍不住想为这个时代的女人做点什么。

“皇上,您有想过,您统治的天下男尊女卑,对女人很不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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