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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开局:我靠神级天赋绝杀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我们西人眼睁睁看着老王的那辆二手五菱扬尘而去。
李建国暴脾气地朝地上“呸”了一口:“他奶奶的,怂包东西!”
他不爽地转过头:“小姑奶奶,你确定这人会在一周后来接我们吗?”
秦媚儿将太阳镜往上面推了推,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微扬的眼角透着一股子妩媚的冷傲感。
“这事儿用不着你操心。”
她没给个明确的回答,只是冷冷地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秦媚儿从一开始就傲得很,行事作风张扬至极,就像是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似的。
被比自己小了这么多的女人夺了面子,刘眼镜还在旁边阴戳戳地笑着自己,李建国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但秦媚儿毕竟是金主,他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刘眼镜,扬扬拳头以示威胁:“笑,你笑屁!
再笑老子屎都给你打出来。”
这刘眼镜也是个脑瘫,明知道打不过李建国,还要贱兮兮地凑过去惹。
眼看着那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又要落在刘眼镜脸上,我上前一步拉住李建国,试图当个老好人劝架。
这事要是放在平时,我绝对乐呵乐呵的当个笑话看,但刘眼镜出现在这里是有他必要的作用的,也是时候提醒一下李建国,让他敛着点性子别把人给弄死了。
“打残了你去当翻译?”
此话一出,李建国嚣张的气焰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下去。
刘眼镜,原名刘平,虽然三十出头还是个单身狗,但人家可是个“顶尖”知识分子,据说研究方向是古汉语音韵学,通俗点来说就是古汉语的发音之类的。
在我祖爷爷的手札中曾记录到,迷沼村的语言和外界并不相同,村子里人们交谈时所用的语言与古汉语类似,他当年就因为语言限制而没有进行深入的研究。
听秦媚儿说,刘平是她好友介绍过来的,水平具体怎么样不清楚,但他是目前具有一定翻译能力又愿意跟着去迷沼山脉探险的人。
虽然我觉得挺古怪的。
谁家研究古汉语的博士是从海外留学归来的?
这种专业不应该是国内比较在行吗?
还有刘平所说的毕业的那个院校……什么阿联酋来着?
真是逮着个人就往队伍里塞啊。
怎么说呢,这支队伍总给人一种分崩离析的美感。
……我们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公路的尽头,前方是一片人为清理过的荒芜,因为常年人迹罕至,这里的杂草己经长得有小半个人那么高了。
我踩进前面的草丛里,顿时被脚底下的触感吓了一跳。
草丛下的泥土湿哒哒的,与干旱的公路表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次抬脚都带着不容忽视的阻力。
明明没有下雨,这几天也是大晴天,这泥土却格外的黏糊软烂,在阳光下泛着一种诡异而不祥的深红色,就像是被人泼了一桶红色颜料一样。
我的鞋底沾上了好多这种红色的稀泥,怎么蹭也蹭不掉。
“这个土怎么这么湿?”
“就算是热带和亚热带雨林植被下含水率极高的红土,也不见得会有这么稀啊,颜色还这么深……”刘眼镜沾上一点放在鼻边闻了闻,“靠,这又是特么啥味儿。”
五大三粗的李建国嫌恶地看他一眼:“咦,闻什么闻 ,你咋不舔一口呢?”
“老子撒了尿后,土就是这么湿。”
闻言,秦媚儿嫌恶地瞪了他一眼:“别说这么恶心。”
看着泛着不详光泽的红泥土,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迷沼山脉的气候本来就古怪的很,晚上山里会起大雾,空气会变得特别湿润,要不然这杂草怎么可能长得这么高。”
我解开背包,拿出提前采购的消毒液扔给刘眼镜。
看着刘眼镜迷惑的目光,我将搜集到的资料一一道来。
在过往的新闻报道里,幸存的冒险者们大都患有一种皮肤病。
鉴于这里古怪诡异的气候,有人猜测是湿润的泥土中带有某种微型寄生虫。
目前科学家己经取样进行了分析,证实其中确实存在某种尚未发现的微生物,不过这种微生物是否携带病源还有待研究。
“注意别让皮肤沾上这种泥土了,如果不慎触碰到了,要及时进行清洗消毒。”
刘眼镜面色有些难看,讪笑着低下头,将手指仔细清理干净。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往山里走,树林逐渐开始茂密了起来,高耸的树木遮天蔽日,比起外面更为闷热,一股股热浪迎面扑来,不一会儿我的上衣便被汗水浸湿完了。
我解开腰间挂着的水壶,仰头狠狠灌了一口,顿时浑身都舒畅了不少。
后面几人的状态也没比我好多少,一个个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秦媚儿己经将长发扎了起来,露出她那泛着淋漓水光的白皙脖颈,少了几分动人的妩媚,多了一点迫人的凌厉感。
而刘眼镜正咕咚咕咚地不停喝着水,借着水壶的遮挡偷偷瞥着秦媚儿在紧身衣下婀娜窈窕的身段。
良久,他放下水壶,伸出舌头舔了舔又有些干涸的嘴唇,这才恋恋不舍地把黏在秦媚儿身上的眼神给收回来。
这老色批……当初就是冲着美色才答应来探险的吧。
刘眼镜西处张望着,恰巧与我对上了视线。
他看着我傻呵呵的笑,三两步走过来想跟我说话,脚下却不小心踩中了什么,往前一个趔趄——“尼玛的!
你不长眼睛吗,傻笔!”
混乱中我听到李建国扯着嗓子吼了一声,下一瞬我头顶一阵阴影压下,竟然是失去重心的刘眼镜扑了过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按倒在红土地上。
这红土地虽然踩着软绵绵的,但就好比没干的水泥地,这么首首摔下去任谁都会疼得要命,更别说身上还压着一个人了。
我张口正想说优美的语言呢,却发现身上的刘眼镜魂不守舍的,抖得跟个筛糠似的。
疑惑中我顺着他的视线往右边看去,瞧见那草丛里虚虚掩着一个椭圆形的白色球体,再仔细睁大眼睛一看,我更是骇然至极。
黑黝黝的两只眼窝,连带着一团粘着不明液体的头发……这分明就是人的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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