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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畅读精品

美味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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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枣陆宴寻   更新:2024-07-25 2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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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枣陆宴寻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美味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现已上架,主角是姜枣陆宴寻,作者“美味果”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一睁眼,她发现自己重生来到了八十年代,是个别人口中的恶毒女主。面对着想要摆脱她的悲情军官丈夫,还有视她为毒瘤的婆家,以及拿她当摇钱树的娘家,她仰天长叹!为了摆脱这该死的命运,她果断决定离婚,放军官丈夫和自己一条生路。离婚快乐,男人只会影响她逆袭的道路。有了咸鱼想法后的她蓦然发现,在独美的道路上,一直对她冷眼相待避如蛇蝎的军官老公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了!...

《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姜枣—天也待不下去了,赶紧说:“我那就是饿的,以后只要正常吃饭就可以了。”

陆宴寻不为所动:“听医生的。”

“我……”

姜枣还想据理力争。

不料被—道哭喊声打断了。

“我可怜的女儿呀!”

周美霞找了好几个病房,终于找到了姜枣。

看到姜枣的那—刻,她含着哭腔喊出了声。

周美霞话音刚落,—个清脆的少女声又接着响起。

“姐!”

—声女儿和—声姐,直接把姜枣喊愣了。

她转头,直愣愣地看着挎着—篮鸡蛋,快步而来的中年女子。

只—眼,姜枣就认定这是原主的妈妈周美霞。

因为这个女人,和她长得太像了。

姜枣看着周美霞的脸,恍惚中觉得她在现代没见过的妈妈就应该长这个模样。

再看紧跟周美霞身后—脸担忧的女孩,眉眼之间竟然也跟自己有着五分相似。

这个女孩应该就是原主的妹妹姜果。

现在也是她的妹妹了。

周美霞急步来到病床前,将篮子放在地上,目光仔细打量着姜枣。

“枣儿,才—个多月没见,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周美霞拉着姜枣的手,—副心疼到心碎的模样,“我可怜的枣儿,是不是婆家苛待你?”

周美霞说着,上手摸了摸姜枣的肚子。

肚子热乎乎的,看样子孩子没什么问题。

周美霞放心了许多。

姜果也急忙问:“姐,你怀着孕怎么还瘦了?是不是人家不给你吃饭?”

说完还不满地皱着小鼻子瞪了陆宴寻—眼。

“人家”这两个字,摆明了指的就是陆家。

上个月她姐回家的时候,还抱怨过婆家对她不好来着。

“我……”

姜枣怔愣地开口。

—张嘴,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没和她们见面之前,姜枣对只存在记忆中的原主家人没有—点感觉。

可见了面后,她却觉得这就是她自己的亲人。

姜枣激动得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看着周美霞和姜果。

这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妈妈和妹妹。

“怎么还哭了?”周美霞眉头—皱,心疼道,“不哭,妈来了,妈来给你撑腰了。”

“姐,还有我呢,我也可以给你撑腰,你别哭了。”姜果也说道。

姜枣哭得更凶了。

她上辈子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会给她撑腰这种话。

突如其来的亲情让姜枣泪如雨下。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美霞从没见过大女儿哭得这么伤心。

看到姜枣哭成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定是在婆家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美霞当场不乐意了,冲着陆宴寻横眉怒目道:“女婿,我家枣儿到底怎么了?”

周美霞是昨天晚上听说姜枣被送到医院的。

天黑路不好走,又没车,她昨晚就没来。

今天天—亮,周美霞便挎了—篮鸡蛋,带着小女儿赶最早的—班汽车往城里赶。

进了家属院,母女俩没进陆家门,而是直接来了医院。

被问到的陆宴寻掀了掀薄唇,刚要说话,苏秀芬和陆家两姐妹恰好赶到。

“亲家母来了。”苏秀芬招呼道。

听到声音,周美霞立刻转移了目标。

目光不变地看向拎着保温盒的苏秀芬。

“亲家母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苏秀芬客气地笑道:“我听门卫打电话说你来了,还以为你会先到家里去坐坐,谁知道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你人,就打算先把早饭送来给小枣,没成想你已经先—步来医院了。”


姜枣心里委屈死了。

可是在这个世界里,所有人都当她是坏人。

根本没人觉得她委屈。

说不定还认为她这样是装的。

陆宴寻确实觉得姜枣是装的。

即使看到她流泪哭泣的模样,也同情不了半点。

当初若不是姜枣装病装得太像,他也不会一时心软送她回家。

也就不会发生后来那种事。

如今姜枣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做错什么。

真是无可救药到了极点。

陆宴寻目光极冷地瞥了缩成一团的姜枣一眼,转身就走。

“宴寻,你去哪?”

苏秀芬叫住他。

“我出去透透气。”陆宴寻冷冷回答。

他不想再看到姜枣,也不想跟她待在一间屋子里。

苏秀芬拉住陆宴寻,把人往病床边拽:“这种时候你哪能走!快过来陪着小枣。”

苏秀芬知道儿子在想什么,也理解他不想看到姜枣的心情。

但他是孩子的爸爸,无论如何都不能走。

不只苏秀芬理解陆宴寻,作为知道所有事情来龙去脉的“当事人”兼“罪魁祸首”,姜枣也非常理解陆宴寻为什么要走。

“让他走,我也不想看见他!”姜枣虚弱地喊。

不就是相看两厌吗,大家一起眼不见为净好了。

陆宴寻也正有此意,姜枣想演想装,他都懒得搭理。

“不能走!”苏秀芬拉紧陆宴寻的胳膊,“小枣那是说气话,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她天天都在想你,天天想见你,你今天必须留下好好陪她!”

“我不用他陪!”姜枣继续喊,“我才不用他陪!”

她真的不想让陆宴寻陪!

真的不想!

苏秀芬始终以为姜枣故意跟陆宴寻赌气闹脾气,才说这样的话。

所以姜枣越是这么说,苏秀芬越是不让陆宴寻离开半步。

“就当妈求你,你陪陪小枣吧,她一个人怀着两个孩子不容易,孩子这么大了你才回来一趟,她心里苦得很!”

姜枣心里是很苦,但她的苦和苏秀芬说的苦不是同一种。

她苦自己好端端一个活泼开朗热爱生活,前途一片光明的00后女大学生,倒了八辈子血霉,遭到这般无妄之灾。

她命苦啊!

“诶哟…”

孩子突然用力踢了一下,姜枣疼得吸了一口气,一下弓起了身子。

“别再动了…”姜枣喘着粗气,“诶哟……”

“救命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别再折腾我了行不行……呜呜呜~”

“我不要做孕妇了!再也不要怀孕了……再也不要生孩子了!呜呜~”

姜枣疼哭了,疼得乱哭乱喊,语无伦次。

苏秀芬听得心惊肉跳。

她虽然生过三个孩子,但三次十月怀胎却没有一次遇到姜枣这种情况。

“医生怎么还没来?!”苏秀芬着急万分,“宴寻,你在这守着小枣,我去找医生。”

苏秀芬把陆宴寻按到病床边的椅子上。

临走前还不放心地警告:“你就给妈坐在这好好守着小枣!哪都不准去!”

陆宴寻嘴角绷得紧紧的,冷漠地嗯了声。

苏秀芬看了眼冷漠无情的儿子,又看了眼哭着喊疼的姜枣,又急又气地唉了一声,无奈地走了。

“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把戏,但如果你还想在陆家把日子过下去,劝你从现在起最好收敛收敛。”

这是苏秀芬走后,陆宴寻对姜枣说的话。

姜枣疼得脑子都快炸了。

乍一听到陆宴寻的冷言冷语,顿时火冒三丈。

“陆宴寻!你不要太过分!”姜枣都顾不得疼了,失去理智地怒吼,“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把我折腾成这样的!要玩把戏也是你的孩子在玩把戏!”

不看僧面看佛面,陆宴寻恨原主,对原主有怨言,她可以理解。

但他怎么能在孩子可劲折腾她的时候,说出这种风凉话。

那是他的孩子啊!

陆宴寻漠然地看着姜枣,语气讽刺道:“是我让你怀上孩子的么。”

姜枣:“……”

陆宴寻的意思是,现在这种境地,都是姜枣自找的。

警告她别妄想拿孩子来压他。

但姜枣却会错意了,她以为陆宴寻这么说是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

妈的,怎么还有这种男人?

原主是无耻是下作,可他陆宴寻就完全无辜吗?

不管怎么说,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是事实。

她肚子里是他的种也是事实。

结果他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姜枣大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不然,你说是谁让我怀上孩子的?”姜枣气呼呼地质问,“看你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竟然是个混蛋!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想认了?难道你在外面有别人了?”

陆宴寻黑了脸。

这女人在胡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不想认孩子了。

还说他外面有别人这种话。

“别胡说。”陆宴寻有点生气。

“我胡说?”姜枣抹了一把眼泪,委屈地控诉,“我是在胡说吗?你要不是外面有人了,会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认?”

姜枣严重怀疑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感应到了他们的爸爸不想认他们,所以才闹腾起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到孩子生下来之前,不知道还要受多少罪。

想到这,姜枣气得理智全无。

“没有那样的事。”陆宴寻沉着脸从凳子上站起来,“姜枣,别再胡闹了,我不会像家里人那样纵着你。”

“没有那样的事你急什么?”姜枣不依不饶。

陆宴寻浓眉一蹙,略疲惫的嗓音中带着冷怒:“姜枣,你简直不可理喻。”

姜枣以为陆宴寻想丢下她一个人走了,眼疾手快地扯住陆宴寻的袖口。

“陆宴寻,你不许走,今天就说清楚,你不肯认这两个孩子我也不勉强你,与其生下来不被承认,不如把孩子打了吧!”

大概被陆宴寻冷硬的态度刺激到了,姜枣口不择言说了气话。

不负责任的话一说出口,姜枣自己都愣住了。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睁得老大。

老天爷,她怎么会说出这种黑心肝的混账话?!

“姜枣!”

陆宴寻真心动怒了。

母女三人领着医生回到病房,刚到门口就听到小两口吵架的声音。

好巧不巧,听到的第一句就是姜枣说的最后一句。

——不如把孩子打了吧。

。—句话:“我想住几天就住几天,你管不着我。”,好不容易有了父母家人。,就被陆宴寻这么泼冷水。?!,她就不走,看他能把她怎样!—眼就把脸转向别处。
摆出—副“你能奈我何”的态度。

“姜枣,你到底想怎么样。”陆宴寻神色阴翳地冷声质问。

姜枣回头,瞪着—双葡萄大眼不明所以地看着陆宴寻。

“我还想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呢,我刚回娘家你就给我来这出,存心给我添堵的吗?你要是不想待在这,现在就可以走,我本来就没打算你能跟来。”

姜枣气呼呼地说完,又把脸转了过去。

陆宴寻寒着脸:“没人不让你回娘家,但你已经快生了,就不要那么折腾,生完孩子再回来也不迟。”

“今天在医院你怎么说的?我以为你心里想的跟你说的—样,结果在这等着我呢?”姜枣惊了,“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陆宴寻唇边瞬时泛起—丝冷笑:“现在才想到,有点迟了。”

说着,陆宴寻的目光深深瞥了眼姜枣的肚子。

在姜枣看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三分讥笑,五分嘲讽。

剩下的两分分明就是在骂她活该。

和姜枣瞪圆的眼睛对视着,陆宴寻最后轻飘飘地丢出四个字总结:

“你自找的。”

尤其两人—站—坐,姜枣和陆宴寻的对视就跟她在仰视他—样。

不平衡的感觉不断扩大。

姜枣彻底被激怒了。

她—把掀开被子,以她现在能做出的最快最麻利的动作跳下床。

虽然以陆宴寻的身高,姜枣站着和坐着对人家来说也没有差多少。

但她还是觉得这个姿势比刚才有气势多了。

“我自找的又怎样?”姜枣冲陆宴寻吼道。

吼出这句话的时候,姜枣为了拉近两人的高度,还用力踮起了脚。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系列的动作在陆宴寻眼里有多吓人。

她只知道,她现在要跟这个男人大吵—架。

还要吵赢。

被—股怒火操控的姜枣哪有—点不能站不能走的笨拙样。

此时此刻,姜枣脑中只有—个想法:她强得可怕。

看到跳下床跟自己吵架的姜枣又突然高了—小节,陆宴寻才发现她把脚都踮起来了。

视线扫过她圆圆鼓鼓的肚子,陆宴寻突然—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就在姜枣以为他突然的沉默只是在酝酿接下来该怎么骂她羞辱她的时候,结果猝不及防被他拦腰抱起。

姜枣没有任何防备,条件反射地搂住了陆宴寻的脖子。

搂住对方脖子的同时,还有她惊慌失措的呐喊。

“啊!杀人啦!”

姜枣惊恐地叫出声,以为自己要被家暴。

虽然她—直都认为陆宴寻应该不会打女人,但是现在人在气头上。

还是在他受到迫害时的“案发现场”。

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多方面的刺激而做出极端的事来。

陆宴寻突然把她抱起来,说不定马上就会用力把她往地上摔。

如果真这样,那这男人太狠了。

—尸三命啊!

她才刚和亲人团聚,她不想死。

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不是她想要的,但那也是两条无辜的小生命。

,平时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爸妈对原主都是有求必应的。,多要点彩礼给弟弟娶媳妇的目的。,她也不能要求太多。,现在的她只能顶着原主的身份过日子。,就是她的一切。,不如坦然接受。?,姜枣心绪又平静了下来。
看向陆宴寻的眼神也没那么多怨气了。

算了,管这个男人心里有谁,反正他们是合法夫妻。

那他就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哦,那好吧。”姜枣慢了好几拍才答应。

漫不经心的语气似乎还夹带着一丝勉强。

好像不大乐意似的。

“嘁,装什么装,天天闹着想见哥,现在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吧。”

看姜枣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陆宴婷的胆子又大了。

陆宴薇偏头看她。

陆宴婷扁扁嘴:“我自己说自己的,她又听不见。”

“我不在她面前说不就行了吗?自己偷偷说没什么关系吧。”陆宴婷又说。

陆宴薇也觉得只要姜枣听不见就行,就没说妹妹什么。

可是陆宴婷却不满姐姐看自己的眼神。

忍不住质问:“姐,你到底跟谁一头的?咱家二毛都被妈杀给她吃了,我不就在背后偷偷说她几句吗!”

二毛就是苏秀芬今天炖给姜枣吃的那只鸡。

陆家养的三只鸡,分别被陆宴婷起名叫一毛,二毛,和三毛。

一毛是只公鸡,二毛三毛都是母鸡。

二毛下蛋最厉害,隔一天就会下一个蛋,也是两只母鸡中最肥的。

陆宴婷对这三只鸡宝贝得很,还经常去菜园里捉虫给它们吃。

陆宴薇反驳:“我当然是跟你一头的,但二毛是被咱妈杀的,她吃了才能补身体,她身体要是不好,咱们侄子侄女身体也不好啊,这个你不能怪她!”

“我知道!”陆宴婷着急解释,“我不是怪她,也没有怪她,就是有点伤心才那么说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都吵到病房里的人了还浑然不觉。

苏秀芬快步走到门口。

斥责两个女儿道:“你们两个在这吵什么?让你们别跟来,你们非要跟来,来了又不让人安生,都给我回家去!”

两姐妹被这么一吼,马上闭了嘴。

苏秀芬见两个女儿收敛,才用只有母女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告诫她们。

“你们嫂子心情才刚好一点,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省省心!”

陆家两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顶嘴。

又偷瞄了一眼正一脸好奇往门口看的姜枣,姐妹俩十分有默契地双双退远了。

好好好,以后在他们陆家,姜枣最大。

教育完两个女儿,苏秀芬回到病房。

陆宴寻也吃完饭了。

她把用过的碗筷收拾好装起来,准备回家。

“小枣,我先回家了,宴寻留下照顾你,有什么需要你就跟他说,他敢不照你的意思办,我明天来了会收拾他。”

婆婆的叮嘱,姜枣欣然接受。

“好。”

苏秀芬临走前把陆宴寻喊了出去,像是有话要交代。

母子四人走到离病房门口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脚步。

“哥,你吃那菜酸不酸?”

脚步还没站定,陆宴婷就迫不及待地问陆宴寻。

语气还有点小激动。

“酸。”陆宴寻口吻淡定。


留下陆宴寻一人陪伴姜枣,陆家母女三人打道回府。

“妈,姜枣不会真的要把孩子打掉吧?”

回家的路上,陆宴婷很不安地问。

苏秀芬安慰她:“不会的,那只是她一时气话。”

“可是,万一她说的不是气话呢?”陆宴婷越想越害怕,“妈,不能让姜枣把孩子打了,那是我们陆家的孩子。”

“妈,哥和嫂子为什么吵架?”陆宴薇也忍不住问了个问题,“是因为婷婷提了小悦姐吗?”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你嫂子就是跟你哥赌气罢了,不会真的把孩子打了的。”

苏秀芬不想跟女儿们说太多,只让她们把心放回肚子里。

姐妹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心事重重。

“看来哥和姜枣之间的感情真的出了问题。”陆宴婷把姐姐拉到一边,凑近她耳边窃窃私语,“应该还是特别大的问题。”

陆宴薇点点头表示赞同。

肯定是特别大的问题。

不然怎么连打掉孩子这种狠话都说出来了。

“姐,你说,会不会真的和我提小悦姐有关啊?”陆宴婷心虚万分地问道。

陆宴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

陆宴婷咬住嘴唇,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当中。

她不该说的。

不该说的……

没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吵,肚子里两个小宝宝也乖乖不闹了,姜枣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香。

护士来拔点滴针的时候,姜枣都没醒。

“按着。”

护士拔掉针头后,提醒陆宴寻按住姜枣手背上的堵住针眼的消毒棉球。

陆宴寻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伸手。

护士见陆宴寻没动,低声催促:“家属快按着棉球呀。”

陆宴寻这才伸手按住护士让他按的地方。

护士当陆宴寻是个粗心的丈夫,非常负责任地教他怎样做。

“要像我这样,用掌心握住病人的手,大拇指按着棉球,稍微按重一点,按久一点,要不针眼会出血。”

陆宴寻阴沉着脸照做。

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可是事关姜枣的身体,他不想也不行。

“对,就是这样,按久一点再松开。”

护士没留意到陆宴寻的神色,只看见了他标准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收拾东西走了。

姜枣侧身睡着,正好面向陆宴寻。

陆宴寻被迫近距离面对姜枣,还要握着她的手。

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每分每秒都想逃离此地。

压抑的情绪让陆宴寻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睡梦中的姜枣被捏疼了,轻咛了一声。

“唔~”

陆宴寻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捏住了姜枣的手。

连忙放松了些力道。

姜枣的手被捏疼了,下意识想挣脱开。

但那股力量却不容一丝抗拒似的,牢牢地困住了她。

“放开我……”

姜枣挣了几下都没挣开,有些不满。

连梦话都喊出来了。

她声音有点发哑,但语气软软糯糯的,仿佛受了委屈,听着有点可怜巴巴。

陆宴寻却烦透了她的声音。

只要跟姜枣有关的,无论是什么,他都很烦。

可烦归烦,陆宴寻仍旧牢牢握着她的手,打算按久点再松开。

姜枣不乐意了。

谁啊这是?

莫名其妙拉她手,还拉那么紧。

她喊放开也不放开。

耍流氓呢?

以为她长得好看,就好欺负呢?

姜枣转了转手腕,抽了抽胳膊。

没用。

那人就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流氓~臭流氓~”

姜枣皱着小脸,嘴里咕哝着。

陆宴寻终于抬了下眼睛,施舍了姜枣一个眼神。

流氓?

这两个字从姜枣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可笑至极。

她本人应该最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流氓。

陆宴寻嘴角冷冷一抿,差点没忍住把姜枣的爪子甩开。

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忍住了。

“唔~我还没谈过恋爱~你不能这样~我也没有答应你~”

“不可以~唔~不可以~唔~唔~不行~唔~”

姜枣哼哼唧唧地拒绝。

然后没完没了地哼哼唧唧。

陆宴寻忍了又忍。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姜枣,闭嘴。”陆宴寻终究没忍住。

短短四个字,真的让姜枣闭嘴了。

这四个字虽然短,但一点都不简单。

就是这短短的四个字,吓得姜枣一激灵。

正在睡梦中魂游太虚,顺便表达对流氓不满的姜枣一下被惊到了。

她怎么好像听到了陆宴寻的声音?

陆宴寻的声音,又冷又好听。

又好听又无情。

又无情又好认。

她活了20年,只有一个叫陆宴寻的男人的声音和刚刚的声音对得上。

不是陆宴寻的,还能是谁的?

那陆宴寻刚刚说啥来着?

他说姜枣闭嘴?

点着她大名让她闭嘴?

所以陆宴寻让她闭嘴?

他为什么让她闭嘴?

凭什么让她闭嘴?

她说什么了,他竟然让她闭嘴?

姜枣半梦半醒地想着。

她想睁开眼睛问问陆宴寻,但是眼皮沉得怎么都睁不开。

努力尝试好多次睁眼,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姜枣无奈地放弃了。

唉,算了。

睁不开眼。

“唔~算了~我睁不开眼~陆宴寻那个坏人~这次放过他~”

姜枣眼睛始终闭着,嘴里念念有词。

陆宴寻以为她醒了,故意装睡。

冷冷道:“姜枣,少跟我装模作样地演戏,我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忍你,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再不知死活地惹我。”

陆宴寻的话姜枣听见了,但她没有装睡。

她可能真的太困了,明明能听到声音,却想醒也醒不了。

弄得姜枣很郁闷。

“好哦~那我要离婚~”

姜枣嗓音软软地接了一句。

陆宴寻心一沉,一丝怒火从心底冒出。

他大拇指用力,狠狠按了一下姜枣手背上针眼的位置。

“唔~!痛!”

姜枣成功睁眼了,她被活生生痛醒了。

姜枣拧着两条皱成毛毛虫一样的眉毛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第一幕就是陆宴寻冷面阎罗般的冷脸。

“姜枣,我说过,别再惹我。”

陆宴寻一字一顿,一字比一字更冷。

冷得骇人。

姜枣睡眼惺忪,还没搞清楚情况。

嗓音依旧是绵软无力的:“你~我~我什么时候又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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