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月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哈喇子都流到课本上。
姐姐现在是初中一年级,暑假作业己经写完两本了,还有一本也写了好几页了,差别太大了。
由于秦小月从出生起体质较弱,感冒发烧不在少数,所以学习上父母管的不严,只要求她不要做个睁眼瞎,会识字算数就行。
记得年后的倒春寒,小月发烧吃药一周了还没有好,母亲着急了,非拉着她去打针。
小月怕的不行,哭得惨兮兮的都阻止不了。
不得己,被妈妈赶着去诊所,一量体温,三十九度,医生张大叔马上找出针管,换针头,敲碎两个小小的玻璃药瓶,“砰砰“的两声清脆的撞击,让小月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张大叔让小月趴在简易小床上,妈妈帮忙退了裤子,露出半边屁屁,嘴里还念叨着:“要打针了,你不要动啊!”
不说还好,一说马上要开始打了,瞬间紧张的不行,皮也崩的紧紧的。
身后也没有长眼睛,就是感觉针马上要扎下来了,条件反射的动了一下。
这下糟了,针扎到了医生张大叔的拇指上了。
母亲一边道歉一边训斥我:“说了不让你动,不让你动,你就是不听。
看看,让你张叔扎到手了。
生病了,忒不让让省心了。”
见母亲还要数落我,张大叔赶忙说:“孩子生病了,不要吵她了,再扎一针吧。”
“这次不要再动了。”
母亲拍了我一下又凶我道:“这次不要再动了。”
我怂了,鹌鹑似的趴在那一动不动。
这次扎针又快又准又狠,我根本来不及准备。
痛,比以往每次打针都痛,小手摸着屁屁默不作声。
张大叔还笑眯眯地跟母亲交代着不要注意着凉等等。
路上,一迈步,一抬脚,屁屁都是痛的。
小月将手捂着屁屁不敢松手,低着头,慢慢地慢慢地往前挪,母亲看不过眼,想骂几句,动了动嘴唇又忍住了。
罢了,罢了,母亲大步回家去,还有一堆家务没做呢。
回神一看,姐姐唰唰唰又写了两大页。
小月打了个哈欠:“姐,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