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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本小说阅读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兔拾柒”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乔戚戚颜正,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主角:乔戚戚颜正   更新:2024-06-10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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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兔拾柒”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乔戚戚颜正,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语调魅惑地说了句:“做完再去,嗯?”

真的是……

没脸没皮到家了。

乔戚戚一度以为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就他们现在这种状况,应该是连在一个屋檐下和平相处都是奢侈的。

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大言不惭地开荤腔的?

她的视线停留在床头的壁灯上,不看他,也不说话。

颜正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壁灯暖色的光晕印照在她的脸上,纤长的睫毛扑闪,在眼睑上方留下一小块阴影,微微颤动。

饱满红润的唇抿成一条线,除了眉间微微皱起的几道沟壑外,一切都还称得上静好。

倒是难得,没和他唇枪舌剑。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叫了声她的名字:“乔戚戚。”

干净润泽的腔调,语气严谨认真。

乔戚戚愣一下,转头看向他。

他眉头微蹙,漆黑深邃的眼眸落入她的眼帘,她在里面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颜正脸上的神情一时间好似在做什么斗争,晦明而又复杂。

过了很久后,他才动了动唇,刚准备开口,四周忽地陷入一片黑暗。

壁灯结束了睡眠倒计时,自动熄灭了。

屋内的窗帘只拉了一层内纱,影影绰绰的月光在雾霭中浮沉,照进来一丝亮光。

颜正忽然噤了声,四下一片寂静,只有加湿器工作时发出的微弱声响。

床头安睡熏香飘来阵阵茉莉的清香,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鲜明。

乔戚戚微微一愣,准备起身去将壁灯再打开。

就忽然听他声音微微沙哑的开口:“四年前,如果不是宋瑶……”

“不会。”话还没说完,她就匆匆开口打断。

她知道他要问什么。

霎时,二人之间再次陷入寂静。

暗香浮动,夜色昏沉,颜正隔着淡淡的月光看了身下的人片刻,尽管看不清她的脸,但他也能猜得到,她此刻脸上的神情。

他嘲讽地轻笑了一声。

很久后,他的嗓音又哑了几分,但那一字一句却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那你当年,倒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乔戚戚隔着夜幕看了上方的人片刻,他的眼眸在黑暗中依旧湿润黑亮,璨如星辰,她稍稍挪开了点视线。

“过奖了,和你们比起来,我挺心慈手软的,不是么?”说说完这一句,她才将视线重新挪回他的脸上,双眸眼底一片清冷与讥诮:“只是让你,爱上了我而已。”

冷冷的音调在房间内回响,颜正忽地一愣。

须臾,他缓缓支起了身子,从她上方撤离,立于床边看着她。

窗外的月色在雾霭中穿梭,忽地骤亮,连带着整个屋内都亮如明灯。

她也看着他,漂亮精致的脸上,神色淡到极致。

片刻后,她缓缓坐了起来,微扬着头看着他:“还做么,不做我去休息了。”

颜正的嘴角也缓缓反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踱至床头,将壁灯摁亮,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盒烟。

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拆了开来,敲出一支后,抬眸看向她,眸底神色漠然:“抽么?比你那不顶事的果烟有味道多了。”

他那副神情,就好似先前在游轮上怒气冲冲的将她手里的烟夺去并扔了的人,不是他一般。

乔戚戚眼睫微微颤了颤,从他脸上挪开了视线。

微敞的抽屉里,除了排列整齐的几盒新烟外,还有两盒名字暧昧的物品。

她愣了愣,又慌忙从那边挪开了视线。


杀青宴结束时已是深夜,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一层薄薄的鹅绒铺在地面上,一群人浩浩荡荡从酒店出去。

祁愿在看到漫天的飞雪后,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淮江地处江南,很少下雪,上一次下雪还是六年前。

剧组其他的女演员皆是一脸的兴奋,一边搓手一边感叹:“下雪了哎!”

淮江下雪实在是难得,霎时所有人都忘记了要走,纷纷掏出手机拍照留念。

在人群的兴奋惊呼中,祁愿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人。

他在接电话,微微低头,眉头轻蹙,左手指间还夹了一抹忽明忽暗的星火。

不多时,其余人的司机到了,祁愿也给陆可发了个信息,告诉她可以来了。

但就是这样,也没人敢走。

因为徐晏清的司机还没来,一尊玉面大佛就这么矗在那,没人开先例道别,于是一群人只能继续站在那,佯装看雪景。

徐晏清接完电话,看了眼外面路上停的一排车,而后淡淡开口:“你们先走,我还要一会儿。”

于是一群人这才结束了“雪景大赏”,客客气气地再次道别,然后才上各自的车离开。

徐晏清这些年也变了,要是搁以前他那大少爷的性子,大抵连场面话都懒得说,兀自找个地方坐下来玩手机,让那群人继续站在那尴尬的大眼望小眼。

人逐渐散尽,偌大的平台就剩祁愿和徐晏清两人。

祁愿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仰头看着半空飘落的雪花。

徐晏清转了身,想找个地方坐会儿,刚刚最后被敬了不少酒,这会儿脚步有些虚浮,胃里也一阵不适。

而后就忽然看见了那抹缩着肩膀站在角落里的身影。

旗袍还是夏季短袖款,两只胳膊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裙摆下,还露着一节细白的小腿。

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半空,而后略显凉薄地勾了勾嘴角。

点了支烟抽了起来,半晌后语调讥诮:“祁小姐这是想起了什么?”

祁愿顿了顿,转头看过去,咧起嘴角:“是啊,在想这么个大冷天我还在辛勤工作,年底公司会不会给我颁个最佳员工奖。”

她眉眼弯弯,笑容温柔可爱。

却一下一下戳着他的发怒神经,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捏了捏拳,半晌后似是做了自我和解,转了个身。

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安静地站到一旁,兀自无声地抽烟。

祁愿站的位置刚好在他斜后方,他两手垂在身侧,一只手里夹着烟。

他的手长得很好看,指节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手背下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那双手曾温柔地牵了她无数次,最后撕破脸时,也是这双手掐着她的脖子。

那天,他双目猩红,咬牙切齿地说:“祁愿,你最好祈祷别再碰到我,否则我肯定弄死你。”

想到这,祁愿略显嘲讽地笑了笑。

不一会儿,陆可到了。

祁愿拉回神思,笑着说了声:“徐先生再见。”

说完,一路小跑着出去,噔噔噔地踏上保姆车的台阶,嘴里还嘶哈嘶哈地抽着凉气。

陆可见状赶忙拿过羽绒服给她裹起来,还让司机把空调温度调高。

双重温暖的加持,让她很快回了阳。

车子缓缓驶离,祁愿若有似无地看了眼后视镜,酒店的大门渐渐模糊在夜色里。

陆可见状也开口问询:“愿姐,刚刚门口那个人是谁啊?好帅啊,气质超棒!比这次《绊生》的男主演还帅哎!”

《绊生》的男主演是个玉面小生,颇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风范,刚传出合作的时候,她还被他粉丝骂过“德不配位”。

祁愿闻声收回了视线,随口说了句:“投资商。”

陆可是今年才跟她的,不认识徐晏清也正常。

“啊!天呐!又帅又酷又有钱!”小姑娘一副听到什么稀世传闻的模样:“我只在电视剧里见过,原来现实世界里真有这种人啊!”

祁愿笑了笑,低头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给林瑜发了条信息——

【瑜姐,QueenieJones的代言帮我问问吧。】

最不该见的人她都见了,别的还有什么顾虑呢。

那边“正在输入”了一阵,发了句——

【你是不是遇见徐晏清了。】

祁愿盯着这一句看了许久,最终放下了手机,有些虚脱地靠在车窗上,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

冬雪皎皎,万物沉寂。

一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后,她还是和当初的梦魇一一重逢。

*

凌晨两点,祁愿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手机正在床头铃声大作。

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林瑜。

刚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就火急火燎地发问:“他为难你没有?”

祁愿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

点开外放,拿起毛巾擦了擦头发,回了声:“没有。”

林瑜将信将疑:“真没有?”

这个世界上,对徐晏清偏见最深的人,林瑜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祁愿似是有些无奈,笑了声:“真没有。”

非要说有点什么,大概也就是说了些讥讽的话,但她也都回了过去,没吃亏。

于是林瑜这才松了口气,骂了句:“冤家路窄。”说完又提醒了一句:“离他远点,听见没?”

祁愿笑了笑:“你不是说要想继续在这行混,以前的人肯定是要碰到的吗?”

林瑜在那头气得直咬牙:“你别脑子抽风,徐晏清不行,四年前教训还没吃够?”

说完,又小声嘀咕了句:“不行,我得问问这瘟神下一部投资什么戏,绝对不让你碰。”

祁愿没回应,走到桌前倒了杯热水,而后端着杯子走到落地窗前,掀开窗帘。

屋外一片银装素裹,鹅绒似得雪花大片大片地飘落。

六年前的那场雪,是在她某天下夜戏的时候下的,刚从影视基地出来,发现屋外已经一片白茫茫。

那时候深受韩剧的荼毒,觉得初雪一定要和最爱的人一起看,可那段时间徐晏清刚好在出差。

她委屈的给他打电话,他在大洋彼岸,笑着哄她:“没事,我们还有好多年,还会一起看无数个初雪。”

她笑嘻嘻地犟嘴:“谁要和你好多年啊!”

他在那头挑眉戏谑道:“怎么,还想和别人好多年?”

她昂着头,像只恃宠而骄的小猫:“当然,好多人呢,有瑜姐还有宋瑶!”

那时候林瑜和宋瑶两个人就在她旁边,忍不住被酸掉了一口牙。

那场初雪从第一天夜里一直下到第二天,中间未曾停歇。

第二天,她去剧组拍夜戏的时候给他发了条语音:“这雪下了一天一夜,说不定是在等你回来陪我看呢,只要不停,就一直是初雪。”

没想到他立马回了条信息过来:【看门外】

她霎时意识到什么,惊叫着奔了出去。

屋外大雪纷飞,他神态疲惫地站在雪地里,笑容宠溺地朝她张开怀抱。

她也顾不得是在剧组里,在林瑜和宋瑶暧昧地注视下,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那时候宋瑶常和她说:“愿愿,你和徐晏清谈恋爱,就像是在演偶像剧,我们好羡慕呀。”

林瑜总会在一旁一脸嫌弃地加一句:“把们去掉,别加上我。”

……

“听见没有?”

忽然,电话里的一声,将祁愿拉了回来。

她勾起嘴角凉薄一笑,“刷”的一声,将窗帘拉上。

抿了口热水:“什么?”

林瑜在那头几乎暴走:“别犯浑,别犯浑,别犯浑!听见没有?!”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祁愿没忍住笑出了声:“知道啦。”

林瑜犹豫了半晌:“QueenieJones那边,我也尽量让你不和赵知苑碰面。”

祁愿闻声愣了愣:“没事。”半晌后轻笑一声:“我忽然挺期盼见到她的。”

……

*

淮西胡同。

小江将车在徐家老宅门前停了下来,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的人。

徐晏清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疲惫。

车外的雪还在簌簌地下,黑夜深沉无边。

气氛寂静了许久,小江才出口提醒:“徐总,到了。”

后座上的人应声睁眼,没由来地问了一句:“还记得祁愿么?”

小江愣了愣:“您今天看见小愿小……祁小姐了?”

徐晏清闻言笑了一声,声音微微沙哑:“你倒是念旧情,还叫她小愿小姐。”

小江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小愿小姐,其实人挺好的。”

徐晏清哼笑一声:“从你嘴里怕是也只能听到夸她的话了。”

这话也不假,她在他身边的那几年,对他身边的人都不错。

小江看了眼后视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可作为亲眼见证两人那几年浓情蜜意的旁观者,多少还是替他们感到惋惜。

徐晏清没再说话,点了支烟在黑暗里抽了起来,结束后他拍了拍椅背。

“这天气不好打车,开我车回去,明天早点来。”

“好的。”

说完,他起身下车,鹅绒似的雪花瞬间盖满他的肩头。

他立在雪地里,看了眼胡同尽头左边的那扇宅门,暗自出神了片刻,才抬起步子往夜色深沉处走去。

……


“安全出口”指示牌就在祁愿的身侧,微弱的绿光印在二人的脸上。

祁愿因为刚刚哭过,脸上的泪渍还在,清晰可见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徐晏清蹲在那看了她片刻,昏暗的光影将他脸部线条刻画的更加鲜明立体,眉间沟壑深隆,眸中情绪复杂又无奈。

很久后,他才声音微微沙哑地开口:“起来,回家。”

若是按照常理,此刻他应该出言讥讽才对,像她这段时间一贯对他的模样。

可他还是心软了。

他有的时候也很痛恨自己这种忽然的心软。

这种心软,四年前让他难堪,四年后让他厌烦。

可偏偏“无药可治”。

祁愿哭得脑袋还有些懵,右手还握在左手腕上,眼睛浮肿地看着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徐晏清皱着眉垂眸看了眼她的手,半晌后终究做了自我和解,叹了口气:“手还疼?”

伤疤其实早已愈合了,可她却还是一直被疼痛折磨。

祁愿顿了顿,错开了与他的对视,神情淡漠地摇了摇头。

徐晏清蹙着眉头看着她,语气不耐地低呵了声:“说话!”

“不疼了。”

出乎意料,她这会乖得让他有些难以置信,没有讥讽没有顶嘴。

倒是让他这一阵的躁意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恰逢这时,小江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到了。

徐晏清说了声:“出来了。”就挂了电话。

而后他抿着唇,看了她一眼,才站了起来,向她伸出手:“起来,回家了。”

祁愿看了眼伸在面前的这只宽阔的手掌,半晌后说了声:“我腿麻了。”腔调里还带了层瓮声瓮气的鼻音。

倒是像极了她十八九岁那会儿。

徐晏清皱了皱眉,顿了片刻,终究还是弯下腰,一把将她横抱起,走了出去。

脚步颠簸,头顶的路灯一盏盏掠过,祁愿倚靠在徐晏清的胸口,整个人被他清冽干净的气息包裹。

那一刻祁愿忽然有些鼻酸。

她想,或许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委屈难过时总会贪恋那么一抹熟悉的味道。

*

酒店门外,小江已经站在车旁等了,见二人出来,先是愣了愣,而后赶忙拉开了后座的门。

徐晏清半弯下腰将祁愿放了进去,脸色依旧不太好看,而后直起身子退了出来,又大步走回酒店。

小江看了眼徐晏清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已经在车里坐好,转头看向另一半车窗外的祁愿。

又是一声无奈地叹息。

不一会儿,徐晏清回来了,手里拿着祁愿的那件棉服,而后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俯身钻进了车里。

小江见状也赶紧坐进了驾驶位,调节好空调温度后,他看了眼后视镜,默默启动了车子。

徐晏清上车后直接仰靠在了椅背上,刚刚那一阵晕眩一直没彻底消退,这会儿已然变成了清晰的痛感,从脖颈处一直延伸到右前额,一阵阵的跳痛。

小江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赶忙问了声:“要吃药吗徐总?”

痛感越来越强烈,好似要从右边将脑仁劈开,徐晏清紧闭着双眼,呼吸沉重而又急促,低低应了声:“嗯。”

祁愿闻声愣了愣,转头看过来。

徐晏清单手卡住额头,神情隐忍而痛苦。

小江在前头赶紧开口提醒:“小愿小姐,麻烦你从后面的冰箱里把那瓶白色的药拿出来,倒两粒给徐总。”

祁愿赶忙照办,拿出药瓶,倒了两粒在手心里,又拿了支水,拧开瓶盖,一起递给了徐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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