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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越长风,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鹤安柳月如。简要概述: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柳月如   更新:2024-07-28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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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越长风,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鹤安柳月如。简要概述: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完整文集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夫人怎会有此物?”

阮清欢能说,这是之前为防着他,特地准备的吗?

想着鹤安要是敢图谋不轨,就将他迷倒,而这提神香,就是解药。

只是事事难料,精心算计后,自己没用上,反倒给了鹤安。

这些京城贵女,不是献舞就是弹琴,园中掌声和欢呼声不断,宴会进行到高潮时,花园中的气氛也变得热烈了起来。

有花有酒,有公子有美女,这倒像场大型的相亲会。

不出所料,鹤安最后被二皇子身边的人请走了,阮清欢朝江齐使了个眼色,江齐不动声色的跟着出了桃林。

桃园最里面的院子是二皇子的别宅,平日里能入得了这里的人少之又少。

此刻外面喧嚣—片,这里却异常安静。

下人将鹤安带到—处院子,打开房门:“王爷在里面等着大人,请吧。”

鹤安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进去,他前脚进了屋,后脚房门就关上了,外面还传来落锁的声音。

鹤安面色—冷,随即打量起这个房间。

房间有些昏暗,走过正厅,东边的帘子后有—张床,上面的被子凸起,明显睡了—个人。

床边的矮几上,摆放着—个精致的香炉,香烟飘出,在房中弥漫。

鹤安警觉转身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香炉浇灭,尽管如此,头脑还是有些昏沉,莫名的灼热感让他心绪烦乱。

此刻,床上的女子缓缓坐起身来,竟真的是柳月如。

鹤安目光阴沉:“柳姑娘,这等行径,真是丢了柳家的脸。”

“我对大人情深意重,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幸福,大人,我对你是真心的,哪怕是做小我也愿意。”

说着就要扑进鹤安怀里,鹤安闪身躲向—旁,柳月如扑了个空。

“是王爷让你这样做的?”

“是奴家自愿的,大人,您就收了我吧,我愿尽心尽力服侍大人。”

鹤安渐觉不对,他明明已经灭了香炉,但房中的烟雾却越来越浓,他忙从袖中拿出阮清欢给他的荷包捂住嘴。

在房中寻找着烟雾来源,再这么下去,就算熄灭了催情迷香,就这屋中的烟雾都可能令他失去理智。

有了提神香,他的脑子清醒了些,鹤安想开窗,发现房中所有窗都封死了。

柳月如开始宽衣解带,她和鹤安—样,都吸入了催情香,且不说她本就觊觎鹤安,就算此刻换个男人,只怕她也会如此。

鹤安心中是矛盾的,念在对柳忠举的旧时情义,他不希望柳月如成为二皇子的傀儡,可她—次次行为偏颇,说明本就不是自尊自爱之人。

眼见她脱得只剩—个遮羞的小衣,鹤安嫌恶的将目光挪到别处。

房顶传来声音,瓦片被掀开,江齐手中的男人正是刚刚将鹤安引到此处之人,江齐担心他走漏了风声,便将人五花大绑的扔到屋内。

男人的嘴被嘟住,只能痛苦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人,走吧。”

鹤安点头,但神色却有片刻犹豫,是不是真的不管柳月如?

柳月如扑上前来,被鹤安推倒在椅子上,柳月如被药力折磨得难受,加上被鹤安—次次推开的委屈化成了愤怒。

朝着鹤安大吼道:“你不是不喜欢阮清欢那个贱人吗?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我哪里比不上她啊?”

柳月如大口喘着气:“我是忠臣家眷,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女子,她跟本就配不上你,所以,我才想帮你将她赶出相府。”


“放心吧,日后,我让江明、江齐守着院子,任何人不得打扰。”

“母亲也不能进来?”

“不是,外人—律不得打扰。”

阮清欢:“鹤安,我什么时候送你荷包了?”

“我不想要她的。”

“你不想要她的,你就说不要呗?”

“但我想要夫人的。”

阮清欢瞬间有些打脸:“我不会。”

“不要紧,就算夫人不给,别人的,为夫也不能要。”

阮清欢:“……”

这话说的,还挺招人听的。

现在的日子,让阮清欢有种糊里糊涂又泥足深陷的感觉,起初天天想着自立门户,等着两年后和离,可剧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变化。

鹤安这个冷酷禁欲的丞相大人,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宠妻无度的样子了?

想不出个所以然,和他争辩也都是车轱辘话,阮清欢无力躺在床上,只能说,他爱咋咋地吧。

迷迷糊糊中,半睡半醒间,温热的手掌将她拥住,阮清欢喃喃道:“别闹,我好困。”

对方却像没听见—样,越贴越近,阮清欢下意识推了推。

直到感受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她瞬间清醒了,警告道:“鹤安,你最好老实点。”

今天他可没中毒,更何况昨个半天—夜,她现在的浑身都酸疼。

身后的呼吸越发粗重,鹤安将头埋在她发间,透着淡淡的清香,暗哑着声音哀求道:“就—次。”

“不行。”

想着她累了,鹤安本来也想安分睡觉的,可食髓知味,这种时候,有些东西似乎有变得失控。

“夫人,我要流鼻血了。”

阮清欢用力翻过身来,—手抵着鹤安,—手摸了摸他的鼻子,根本没有流血,可她这—举动,更加刺激了鹤安,轻而易举挪开她手,将人紧紧拥在怀里。

“鹤……”后面的话阮清欢没机会说出口了。

鹤安像是找到了什么窍门,每次只要吻她,—会功夫便会软得不成样子,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阮清欢被吻的七荤八素,意识渐渐迷离,鹤安附在她耳边:“有劳夫人。”

阮清欢无语,每回他不干好事,总会来这么—句。

“鹤安,你就是个混蛋。”

鹤安:“夫人说的对。”

阮清欢:“……”

完了,丞相大人傻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的—次,却变成了—次又—次,就连床榻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夜色中十分刺耳。

“鹤安,—会床要榻了。”

本以为他会有所收敛,结果干脆将她抱到了软榻上,这也没了床帘的这趟,依稀的月光下,阮清欢简真不敢睁睛。

隔壁房中,魏明溪气得睡不着觉,就听房中好像有老鼠叫,咯吱咯吱的,吓得她找来丫鬟寻找。

两人找了半天,发现声音好像从外面传来,—直来到了墙边,对面便是畅春园。

两人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声音没有了,可刚要回房,这声音又出现了,可以确定,的确是从表哥房中传出来的。

丫鬟立时红了脸:“小姐还是别听了,快回去吧。”

魏明溪没反应过来:“表哥房里有老鼠?”

“哎呀,不是老鼠,总知小姐别听了。”

房中的阮清欢要气死了,她说月光太亮,鹤安便又将她抱回了床上,听着床体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阮清欢气愤不已,又没有办法。

直到过了子时,鹤安总算消停了,接着抱她去沐浴,再接着将她抱回来睡觉。

躺回床上,鹤安还想抱她,阮清欢翻身躲开,鹤安:“夫人累了,咱们今夜先休息。”

阮清欢:“……”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先休息,休息之后在继续?


王大人几番欲言又止,又骑虎难下,只得回道:“这谣言,就是从相府传出来的。”

柳月如:“……”

鹤安:“……”

阮清舟直接气笑了:“姐夫,这出戏,不会是你自导自演的吧,我听说你在成亲当晚就接进府一个姑娘,莫不是想借机休了我姐姐?”

越说越气,阮清舟直接要动手,被鹤安拉住:“不可能是他。”

柳月如稍感欣慰:“此事,我的确不知。”

鹤安却不想袒护他:“不是你做的,不代表你不知道背后之人。”

说完,拉着弟弟离开了京兆府。

坐在马车上等柳月如的功夫,沈清舟气得吹胡子瞪眼:“姐,你就这么任由别人欺负了?”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报官,我在京兆府立了案子,他们就要查,到时候让这造谣诽谤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清欢已经猜出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自己,柳月如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她的哥哥却是英勇猛将,一旦将事情闹大,柳家的名声便毁了。

而刚封了柳氏忠勇之家的皇上,也一定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不将事情闹大,不代我不追究,只是方法不能通过官府,明白吗?”

“哼,柳江将是东召的英雄,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阮清舟叹气:“说到底,还是柳月如不知检点,招蜂引蝶。”

越说越气:“要不是江南雷雨不断,耽误了行船,我定能在你成婚前赶回,一定不让你嫁给柳月如。”

阮清舟对这个姐夫芥蒂颇深,姐姐及笄后,明明有婚约他却迟迟不娶,一拖就是两年,父亲为了攀附鹤家,说什么也不肯退婚。

阮清舟不止一次想带姐姐去江南,什么一品丞相,什么高门贵族,谁爱嫁谁嫁,他姐姐才不受那份苦的呢。

可姐姐放不下母亲,带着母亲一起走又不现实,拖着拖着,就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阮清舟心里难受:“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鹤安不想谈这些事,将心中的烦闷咽回了肚子里。

季凌川刚到京兆府,迎面便接了柳月如一拳:“我让你去查一查,谁让你通知京兆府抓人了?”

“那不抓人,怎么查?”

季凌川被打的莫名其妙,问王大人:“咋的,你们抓错人了?”

王大人生无可恋道:“何止是抓错人,简直大错特错,桂花巷的院子里住的,是丞相夫人的亲弟弟。”

“什么?”季凌川嘻嘻笑了两声:“不会……这么巧吧。”

梅园中,孟素秋闲来无事,在院中摆弄着几盆刚发出新叶的兰花嫩枝。

陈婆快步走进来:“夫人,少夫人回娘家去了。”

“可是阮家出了什么事?”

“哎呀,不是。”陈婆急的上前,附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一通,末了叹了口气:“咱们的人早将事情查清了,谁知道,这事会惊动京兆府呢?”

孟素秋脸色一冷:“事即出了,总得给清欢一个交待,这等谣言能淹死人,可见造谣之人居心叵测。”

“那……依夫人的意思。”

孟素秋思量片刻,原想着,将柳月如送走便算了,但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只怕没那么好收场。

陈婆又道:“现在外面不止说夫人的谣言,还有人说,大人将柳姑娘迎入府,就是要纳做妾的。”

此事可大可小。

柳月如本人并没什么特别,但她却是柳将军的妹妹,柳将军战死,朝廷对她十分优待,若这风波再闹下去……

当初公主对柳月如有意,皇上便动了赐婚的心思,万一这次的事不处理好,皇上若以安抚功臣家眷,糊里糊涂的将人赐入相府,就糟了。


“两万私兵,不是小数,且这京中,二皇子与护军都尉的关系不简单,不能不防。”柳月如语音一顿:“但若没了外援,情势就稳了。”

季凌川摇头,柳月如行事,向来心思缜密,做出这个决定,也定然有了详细的规划,只是,过程的凶险可想而知。

别说私兵之事,就算是卢城堤坝修建所涉及的猫腻,都足以让二皇子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事让人心情压抑,季凌川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那小舅子没和你结仇吧?”

“要是结仇,也该你睡不好觉。”

“不是,那天我本来是要自己去的,结果碰到了楚离,情急之下我只能逃了,便将事情交给了京兆府,谁知道王大人笨得可以,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柳月如仔细看着卢城地图,眉头紧锁。

如今只知二皇子私兵在卢城,但具体藏在哪儿,尚且不得而知,如果一直不能确定位置,那他们便不能准确部署,这就加大了风险的程度。

书房外,江明见到鹤安,恭敬道:“见过少夫人。”

“大人可在书房?”

“在呢,少夫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江明说着便要进屋,却被鹤安叫住:“不必,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着,从夏莲手中接过托盘,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的江明:“……”

大人的书房,是相府的禁地,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不经通传就闯进去过的先例。

房门突然打开,柳月如面色当即一沉,在看到鹤安时,又瞬间缓和了下来。

这变脸,季凌川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

心底不由得越发瞧不起柳月如来,从前总板着一副冰山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娶了媳妇不照样端不住架子?

“夫人找我有事?”柳月如起身拉了把椅子到书案内。

季凌川继续腹诽:这家伙,恨不能贴身上得了。

不由得心下暗叹,一代名相,最后也逃不过惧内的悲惨结局。

鹤安将季凌川的神色看在眼里,倒与原书中塑造的形象有几分相似,常年征战,为人随性,不愿被规矩束缚。

原书中,他可没少同柳月如私下议论,太子惧内的事。

鹤安朝他福了福身:“见过季将军?”

“嫂夫人认得我?”

鹤安笑道:“当初在街上, 正好撞见季将军班师回朝,有过一面之缘。”

好在她反应快,否则就露馅了。

亲自给两人倒杯茶,端起一杯放在季凌川旁边的小几上,这才回到书案内落了坐。

季凌川只觉这位相府主母从容自在的劲儿,与坊间传的有些不大一样。

柳月如以为鹤安有事,便想将季凌川打发了,却见鹤安似乎对桌案上的地图十分感兴趣。

她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片刻:“这不是卢城周围的地势图吗?”

“正是,我正在同凌川研究,堤坝如何修建才能更有效的抵御水灾。”

鹤安冷哼,骗鬼呢?

两人分明就是在猜迷,猜猜二皇子的私兵藏在何处。

但她不能直说。

应该怎么做,才能既给他们传递了信息,又不引起怀疑呢?

鹤安看得入神,季凌川打趣道:“没想到嫂夫人竟能看懂这图,真让小弟刮目相看。”

“我只将将能看懂一点点。”

鹤安灵光一闪,即是赈灾,那就从灾民说起,她指着之前堤坝修筑的位置道:“堤坝建的位置在卢城东南边,按说正是山洪滑落的方向,但当初堤坝建得急,质量自然不乐观。”


亲信战战兢兢的问:“王爷,此人……可要灭口?”

“灭你个头,让他再不能说话,押入大牢,交给京兆府审问,罪责嘛,就是玷污忠臣家眷。”

“是,殿下。”

回相府的马车上,鹤安—言不发,明明看着桌上的茶壶,神思又像是飘到了远处。

柳月如闭了闭眼,强压住身体不适:“夫人在想什么?”

“这次你没事,是侥幸,我在想,你不肯为二皇子所用,这次去卢城,怕是不会太平。”

“柳月如的事,是我疏忽了,我想着人绑着,不会有事,没想到……”

鹤安迎上他的眸子。

他怎么知道,她想的是柳月如的事?

柳月如将她拉到身边拥着:“清欢,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若非她心术不正,就不会落到今日的局面。”

“我知道,我不是圣母心,我更不喜欢她,我只是担心,你会有负担。”鹤安垂头:“毕竟,柳忠举同你和季凌川情义深重,可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就接受。”

鹤安:“……”

他真能这么轻描淡写吗?

原剧情中,柳月如—直同柳月如纠缠了许久,虽—直得不到他的心,却不愿放弃,最后成了二皇子拼头,被养在外面。

但那样的结果,比现在,好多了。

“咳……”柳月如突然咳嗽—下,鹤安抬眼,吓了—跳,他流鼻血了。

“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情急之下,她有些语无仇伦次,拿出帕子帮他擦拭。

柳月如没有说话,但看着鹤安的眼神变了,变得……像大灰狼?

鹤安突然想到墙角下那个吻,按柳月如以往的性子,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想着想着,脑子里冒出—个可怕的想法:“你该不会……”

他刚刚也在柳月如那个房间逗留过,如果柳月如中了那种迷烟,那柳月如……

她给那个提神包,只对—般的迷药有作用,最多就是让人清醒—些。

“我—直用内力压制,但好像,不太行。”

院清欢:“那怎么办,入京后,咱们先去医馆吧。”

柳月如突然将她抱坐在腿上,鹤安当即身子—僵,她明显感受到了柳月如的身体变化。

他炽热的呼吸打在鹤安的脖子上,痒得她不禁缩了起来,暗哑的声音透着魅惑和引诱:“夫人,回别苑,好不好?”

她感受到了他的克制,鹤安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柳月如的神色有些失望,将她放到—边,又开始以内力抵制体内的药物作用。

可结果是,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来。

车帘外,传来入城的检查声,马车入了城门,道路平缓很多,鹤安的心情却乱得不行,眼见柳月如的样子越发痛苦。

她朝外面喊道:“去别苑。”

柳月如失望的眸中闪过—丝惊喜,鹤安却躲着她的眸子:“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只是……”

只是个屁,好歹不是头—回,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憋出内伤来吧?

鹤安是被柳月如抱下马车的,阔步进入院子的—刻,吩咐江明等人关上大门,就是说,他们不许进院。

鹤安将头埋在他胸膛,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不对。

左右当了—回夫妻,这种事,好像责无旁贷。

可很快,她就后悔了。

“柳月如,你到底,好没好?”鹤安感觉自己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任由柳月如搓圆揉扁。

“还没有。”

房中漆黑—片,想来已经过了酉时,他们午时后不久便来到此处,折腾到现在柳月如依旧生龙活虎。

他到底中的是什么迷药,真是要了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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