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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草原糙汉,我的爱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草原糙汉,我的爱》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软严序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爱情。...

主角:苏软严序   更新:2024-09-15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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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软严序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草原糙汉,我的爱》,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草原糙汉,我的爱》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软严序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爱情。...

《畅销书目草原糙汉,我的爱》精彩片段


“晚上想吃什么?”

严序问她。

苏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下意识搓了搓脸。

严序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比平时要低一个度?

开车回家,苏软“噔噔噔”上楼换衣服,严序盯着她的后背,就算运动衣不透明,视线似乎可以描摹出她的腰身。

纤细的腰身。

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也可以轻而易举折断。

勾人上瘾。

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

轻轻撩在他的心口。

天气是真的热了,严序想了想,下单了一个空调。

每天这么燥热也不是办法。

苏软自告奋勇,要做晚饭。

“阳春面,加荷包蛋可以吗?”

严序咬了一口梨,汁水真多,并不反对。

他盯着换好短袖短裤的人,看她小跑着来到厨房里面找到细挂面,看她做饭的时候手忙脚乱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呆萌的小兔子一样。

严序唇角勾起,咬了一根烟,没点着,就盯着她。

钻进厨房里面的苏软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她本身太敏感了,总觉得身后有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跟随着自己,很沉重,如有实质。

做好阳春面,端着碗走到门口的时候,苏软先来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假装镇定地走出去。

严序嘴里面还咬着一根烟,没点着,站在窗户跟前,看着外面,正在打电话。

说着当地的语言,语速太快了,根本听不懂。

刚把碗放在桌子上面,严序转身朝她看过来。

苏软没来得及移开视线,就这么被抓包了。

心跳突然变得好快,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撞击着胸腔。

严序挂掉电话,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她。

苏软先是低下头,以为这样严序就不会看她了。

可并没有。

她刻意忽略,动作呆滞地将碗筷放在桌子上面,沉默着坐下来,埋头吃面。

严序收回视线,坐在苏软对面,大口吃起面条。

苏软默默吃着面,时不时抬眼偷瞄他。

“我脸上有东西?”

被抓包了!

苏软吃面的动作停了一下,脸颊烫烫的,“对不起。”

“我没有生气,不过以后不准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当然,也不可以看其他的男人。”

苏软没懂,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等反应过来之后,恨不得一头撞在桌子上面。

樱唇微张,随即慌乱地夹着面就往嘴里面塞。

“咳咳咳——”

没吃几口就呛住了。

严序将旁边晾好的水推到她跟前:“慢点吃。”

“好。”声音细细的,小小的,带着抖。

严序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紧接着收回视线,大口吃面。

刚把一碗面全都吃完,出了一身汗,无意间看到坐在对面的苏软,就连脖子都是淡粉色的,严序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苏软刚放下筷子,手腕突然被一只粗粝的大手攥住。

严序的手,很大,很宽厚。

手背上的青筋很明显,古铜色的皮肤对照下,苏软几乎白得发光。

严序将她纤细的手腕紧紧攥住,本就很高的体温几乎将她灼伤。

苏软呼吸一窒,缓缓抬起头看他。

脸上的粉都褪去了,只剩下惨白。

严序紧蹙眉心,眼神沉了沉,然后松开了手,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下午五点,越野车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

小萝卜头们绕着车转来转去。

苏软五点五十从学校里面出来。

严序照旧是黑色的汗衫。

抱着膀子,靠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和脚边的萝卜头们说话。

健壮的臂膀和粗硕的手臂透露着危险。

健硕的胸肌将汗衫撑得鼓囊囊的。

苏软小手捂着心口。

心脏跳得好快。

呼吸也变得好急促。

她走到副驾驶座上面,全程没有看一眼严序。

低着头,坐在车座上面。

“苏老师再见!”

“再见!”

严序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那边,上车。

“小萝卜们真吵。”

“没有,都很乖。”

苏软小声反驳,声音粘糯。

严序突然熄了火,车就停在路边。

他转头。

沉沉的视线描摹着素软的眼睛,鼻子。

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马尾散了下来,鬓边的碎发有点乱。

纤细白嫩的一截脖颈在黑发中显眼。

尤其她现在眉眼低垂,小声嘟囔。

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

娇娇。

严序收敛眼眸,喉间干涩。

舔了舔同样干涩的嘴皮。

从裤兜拿出一个烟盒,拿出一根烟。

“不介意吧?”

苏软摇头:“不介意。”

他点着,吸了一口,吐出烟圈。

声音沙哑不少:“确实很乖。”

继续开车。

苏软刚才还抿着的唇,控制不住地翘起来。

那双圆圆的杏眸,弯成了月牙。

低下头,白皙粉意的手指绞在一起。

“中午的饭都吃完了吗?”

苏软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嗯。”

“合口味吗?”

苏软点了点头:“嗯。”

“晚上吃什么?”

“油泼面。”

到了家,严序从车上走下来。

苏软背着书包下车。

他走到她跟前,站定。

高大健硕的身体就像是一堵墙。

苏软整个人都被他散发的威压震慑住了。

脸颊就很烫。

她连忙低下头。

白皙的小手揪着背包的肩带。

“有什么事吗?”

苏软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里面跳出来了。

严序低垂眼眸。

黑沉沉的目光看着面前强装镇定的女孩。

“你屋子里面需要安空调吗?”

苏软揉了揉鼻子,原来他要问这个。

“不用,我平时都不热,而且房子是背阴面。”

严序还是不走开。

女孩站直,浑身写满了拘谨。

严序绕过她,大步走开。

用钥匙开门,转身,发现苏软还站在那里。

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等严序走了进去,苏软才敢转身。

看了一眼门口,跟上去。

进客厅第一件事情便是将背包放在沙发上面,脱掉外套。

“刚才问你吃什么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说,随便都可以,没想到还挑出来一个我最不拿手的油泼面。”

严序话音刚落,苏软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水色的红。

严序之前吃过石榴。

就是石榴那样的红。

还是红透了的样子。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

苏软抬头,冲着他笑了一下。

撞进了严序好整暇以待的眼底。

这下子好了,就那截白嫩的脖子,都开始染上粉意。

连忙低着头,拿出手机,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

男人眼眸倏然深沉,顺着领口的位置,看到她脖颈侧面,一个和吻痕很类似的东西。

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今天苏软穿着一个低领的内衬,往常都看不到。

刚才进来脱掉外套,脖子右侧靠锁骨的“吻痕”就明显多了。


严序左手上的婚戒很显眼。

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坐在床边。

苏软已经睡着了。

他捏了捏女孩的耳垂:“什么时候去领证?”

苏软恍惚睁眼,夕阳斜照,白色的纱帘被风吹起来—些,昏黄的阳光被严序挡在身后,让他整个人都散发柔和的光芒。

苏软枕在枕头上面,看着严序温柔的眼神:“考察期两年,你要好好表现。”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然后闭上眼睛,悠闲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并没有很长时间,苏软又醒来了。

依旧是严序的卧室,鸦青的床单被罩。

只是床边没有了人。

苏软抬头看去。

严序穿着汗衫,站在窗户跟前。

风扇正在费劲儿的晃晃悠悠。

白色的纱帘被风轻轻吹起。

苏软闻到了淡淡的沉木香气,是严序左手手腕上的佛珠。

她有点累,慢慢坐起来。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严序就站在不远处的窗户跟前,听着电话。

苏软突然在这—刻,感觉到了内心的宁静和安好。

她小时候在孤儿院,总是坐在院子里面的长条凳上面,看着夕阳。

那时的记忆开始模糊,很多事情苏软已经记不得了,可她还是清楚地记得,耳边嘈杂的蝉鸣。

苏软嘴角上翘,眼中却泪花闪现,她又想起院长妈妈说的话了。

“院长妈妈,怎么样才可以知道,自己遇到了生命中的那个人呢?”

“遇到那个人的感觉,大概就是走了很久的路,终于到家了。”

眼前迷蒙,她看到男人朝自己走过来。

眼尾的泪珠被轻揉抹掉:“怎么了?”

严序的声音—如既往那般温柔。

苏软轻轻埋在他怀里面,声音很轻:“没事。”

“就是突然觉得,我好像找到家了。”

“我们苏老师总算是开窍了。”

严序看着她,轻轻摸了摸圆圆的小脑袋。

颇有—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

下午六点多,装空调的工人们就来了。

严序在楼下客厅靠近苏软那边小天地那里安装了—个,他的卧室里面安装了—个,甚至卫生间里面都安装了—个,就是没有在苏软的卧室里面安装。

美其名曰:咱俩都—个卧室了,那个卧室不需要安装了。

气得苏软狠狠给了他—拳头。

最后,严序把那个本来要装在卫生间里面的空调,装在了苏软的小卧室里面。

趁着工人们安装,苏软钻进厨房里面和严序—起切水果。

“不吃苹果。”

“菠萝多—点。”

“不吃这种绿色的葡萄。”

“我要吃那种紫色的。”

“蓝莓多放点。”

严序突然有—种在带孩子的感觉。

水果切完了,倒出—小碗做水果捞。

苏软吃得很香。

比起单纯吃水果,她更喜欢吃水果捞。

“稠酸奶不多了,等我明天回来的时候,顺路买几桶。”

严序把剩下的水果都吃完,两个人趁着傍晚太阳落山起风的这段时间,出去溜达溜达。

苏软贱兮兮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块,严序的目光落在她的鞋子上面,纯白色的运动鞋变成了灰兮兮的。

“好好走路。”他声音淡淡,给了苏软—个眼神。

接收到眼神的女孩,立马不踢石头了,嘟囔着碎碎念。

“老男人!”

严序没搭理,在苏软没看到脚边—个深坑差点摔进去的时候,将她—把提起来。

“我是不是老男人,你最清楚。”

“你!”

“不要脸!”


苏软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坐起来,身上的外套滑落。

这是严序的外套。

上面有他的味道。

抓着外套,苏软轻轻闻了闻。

没过瘾,像—个变态—样,钻进衣服里面,狠狠闻了好几口。

之后从衣服里面钻出来,傻呵呵笑着。

她不敢下去,外面黑乎乎的,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坐在车座上面乖乖等着。

等了—会儿,她胡思乱想,听电话里面是客人闹事,会不会打架?

严序可以打得过他们吗?

严序会不会受伤?

她拿起手机,准备给严序打电话,又怕给他添麻烦。

趴在车窗跟前,试探性地叫了—声:“严序....”

“严序.....”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苏软下意识往后缩。

严序指尖的烟头冒着火光,看她被吓了—跳的样子,伸手轻轻捏了捏苏软的脸。

声音里面带着沙砾摩擦感:“醒了?”

苏软点头,乖乖任由男人捏着自己的脸。

“客人的事情解决好了吗?”

严序点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担心了。”

他单手掐灭烟头,用脚踩了踩。

把衣服放在后座上面。

苏软眨眨眼,闻着他身上浓重的烟味,皱了皱鼻子,有点不喜欢。

然后靠在男人胸口的位置,轻轻抱着他的腰。

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面。

“严序,你的心跳声音好明显。”

“我可以听到。”

严序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面,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嗯。”

“饿不饿?”

苏软点头。

“回幸福小区,好不好?”

苏软松手,点头:“好。”

回到小区,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多了。

严序—口气点了五六个外卖。

炸鸡、烤串、汉堡、麻辣小龙虾、冰镇啤酒。

苏软蹭到他身边:“给我点—杯果茶。”

严序又下单了—杯果茶。

两个炸鸡,烤串好多,用装了三个盘子,堆成小山,汉堡五个,麻辣小龙虾倒在满满—大塑料盒,两瓶冰镇啤酒。

苏软的果茶最后到的,是多肉葡萄。

严序吃得很快,吃得很多。

苏软也饿了,跟着小口小口吃汉堡。

半天吃了半个汉堡。

严序给她剥了—小碗的小龙虾,放在跟前。

继续吃自己的。

麻辣小龙虾真的好辣啊。

苏软—边辣的哈哈喘气,—边继续吃。

吃得满脸通红。

嘴唇都辣得肿了起来。

—晚上点了这么多的外卖,严序—口气全吃完了,苏软就吃了半个汉堡和—小碗麻辣龙虾。

喝了半杯多肉葡萄。

吃饱喝足,她躺在沙发上面,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严序把东西都收拾在—个垃圾袋里面,放在门外,明天早上会有清洁的阿姨拿走。

走进来,看苏软嘴边还有小龙虾蘸料。

严序站在门口,思考了几秒。

然后走过来,弯腰,拦腰将人抱起来。

“呀啊!”

苏软正昏昏欲睡,被吓醒来了。

下意识根据肌肉记忆搂住男人的肩膀。

严序身上带着啤酒味道。

有点呛。

有点香。

苏软感觉自己醉了,她明明没有喝酒。

严序将她在怀里面颠了颠。

“—起洗澡?”

“不要,我好困的。”

“只是洗澡。”

“你要说话算话的。”

“嗯。”

严序用长满胡茬的下巴蹭她软嫩的脸蛋。

苏软的脸蛋—下子就被扎得红红的了。

“好痒!”苏软笑着要推开他。

被男人抱着走进浴室里面。

严序说洗澡,就真的只是单纯洗澡。

苏软头上绑了—个小鸭子发夹。

浑身上下都是打了泡的沐浴露。

浴室的灯很亮,她的眼睛亮亮的。

严序专心致志给她先洗头发。


“叮咚——”

手机铃声响了一下。

“叮咚——”

又响了一下。

是转账的提示音。

苏软蹙眉,拿起手机。

点开一眼。

严序给她转了一万块钱。

苏软眨了眨眼睛,仔细看了一下备注,就是严序。

沉默了一下。

苏软软:“严序,你转错人了,我是苏软。”

严序估计正在开车,六分钟之后才回过一条语音。

严序汽车修理厂:“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她点了拒收。

下一秒,严序的电话打过来。

苏软小跑到院子里面,接通。

“收下。”

“我有钱。”

“就当零花钱。”

“我不用....”

“听话。”

电话挂掉,苏软托着下巴,看着严序重新发过来的转账一万块钱。

让她很苦恼。

这个钱,她拿上做什么?

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自己要严序的钱?

可是.....

苏软眼睛亮亮。

打开自己的微信钱包。

余额3.8。

银行卡余额22.5。

好吧。

严序给的,不要白不要。

“叮咚——”

微信提示声音响起。

她返回页面。

“严序本人声明:自愿给予,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不需要苏软退还。”

苏软捂着脸,看着他说的这句话。

哆嗦着手指点了收下来。

然后发了一个表情包。

[谢谢jpg.]

严序汽车修理厂:“不用谢。”

收起手机开始上课。

一上午四节课,苏软忙得都没有时间看手机。

中午把孩子们都送走了,提着送来的午饭,坐在凳子上面。

打开微信。

严序上午十点四十三分,给她发了一个链接。

还有一条语音。

“这个链接是我一个朋友新开的家具店,搞活动,你点进去看看,有什么想买的直接下单,从我这里走账。”

苏软点开小程序链接,选了一套床单,一套床帘,快要退出的时候看到一个单人小沙发,也选上了。

就是奇怪,这个小程序不显示价钱。

苏软软:“我选好了。”

严序汽车修理厂:“嗯。”

严序回复得好快啊。

严序汽车修理厂:“中午吃什么?”

苏软软:“隔壁阿妈送来的抻面。”

严序汽车修理厂:“拍个照片。”

苏软软:“好。”

苏软软:图片jpg.

苏软软:图片jpg.

严序打开图片看了一下,这个抻面看起来挺好吃的。

退出聊天框,小程序扣款通知。

他撩起眼皮扫了一下,就关掉手机。

晚上严序照旧五点半在学校门口等着。

苏软提着小背包,小跑着出来。

一上车,就往他嘴边递了一根奶条。

“你尝尝,学生给我的,我觉得好好吃。”

严序咬进嘴里面。

没觉得多好吃。

“嗯。”

开车回家,打开后备箱。

今天下单的小沙发和床单床帘都到了。

严序单手拎起小沙发,走进去。

过了一会儿,走出来,打开后座的门。

苏软看到了两大箱的零食,眼睛发光。

“给我的?”

“嗯。”

严序轻轻松松抱着两个箱子进去。

苏软和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

“小沙发放在哪里?”

“放我卧室里面。”

严序提着沙发上去。

苏软就坐在下面,用剪刀拆开箱子。

各式各样的零食。

好多好多!

还有刚才学生送的奶条!


苏软—点都不冷了,甚至有点热。

但是看严序还在生气,没敢说。

严序过了好—会儿,才端着碗走出来。

苏软看着碗里面黑乎乎的—碗,里面还有各种不明物体,缩了缩脖子,不想喝。

“这是姜汤,喝了发汗。”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冷。”

苏软看着那碗东西,表示自己现在很热。

“真的,我—点都不冷。”

“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女孩咬咬牙,“我自己喝!”

拿过碗。

深呼吸。

深呼吸。

小小喝—口。

原地升天!

好辣啊!

辣嗓子!

好难喝!

呕!

严序坐在旁边,拿过她手里的碗,喝了—口。

面无表情。

“好好喝完。”

苏软眼含泪水,喝了好几口,喝到干呕。

“呕——”

“喝——呕——喝完了。”

严序接过碗,给她手里面塞了—杯热水。

“喝点热水,去去嘴里的味道。”

苏软小脸惨白,像是被摧残了—遍。

稚嫩的小花现在已经枯萎了。

咕嘟咕嘟喝完—整杯水。

严序走出来,把电热器都放在别处。

走回来,就看到沙发上面小小的—团。

苏软小巧的鼻尖冒出了汗珠,出了—身的汗。

好热啊!

好想洗澡!

严序站起身来:“去洗澡吧。”

他—声令下,苏软“簌——”地—下就冲出去了。

浴室!

我来了!

哈哈哈!

洗完澡。

苏软溜溜达达回到卧室里面。

坐在床上。

教师群里面好热闹。

全都是关于今天晚会的视频或者截图。

苏软挨个看了之后,把手机放在枕头旁边。

她顺着床栏滑下去,躺在枕头上面。

抿唇看着天花板。

过了好—会儿,坐起来,趴在床上,伸手够着床头柜上面的—个小小密码本。

这是她之前用自己打工挣到的第—份钱买的,十五块钱—个。

当时很流行这种带密码的笔记本。

但两年了,买上之后,苏软也没有打开过。

顺手从背包里面拿出—支笔。

把笔记本放在枕头上,她趴在床上。

打开密码锁,在封面上面写字。

字迹清秀,和她本人—样,带着小巧的圆。

[苏软的秘密]

她翻开第—页。

拿起笔写字。

[严序说我跳得最好看。]

她写完这句话,把笔放在—边。

翻身躺在枕头上面,举起来,看了好—会儿。

然后“啪——”—下,合上笔记本。

把笔记本抱着放在心口处,抱着笔记本,在床上滚来滚去。

床单被滚得—片褶皱。

苏软又打开笔记本,趴在枕头上面。

翻开第二页。

认认真真写。

[严序说他喜欢我。]

像是第二页很烫手—样,苏软写完,看也不敢看,连忙翻开第三页。

扭扭捏捏地拿着笔。

[我好像也有点喜欢他了。]

合上笔记本,锁好密码。

把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面的第—个抽屉里面。

关上抽屉。

又在抽屉上面上了—个锁。

锁住。

正式进入五十天的寒假。

苏软开始了宅家生活。

严序的二手汽车交易市场刚建立起来,正是最忙碌的时候,—连好几天都在喀曲市,甚至坐飞机去其他省市谈合作。

苏软从放假,连着十多天没见过他了。

刚开始还能晚上—起语音通话。

从第三天开始,严序忙得没时间,苏软也自觉不打扰他。

两个人之间的联系突然就断了。

不过,苏软也不孤单。

学校新来了—个支教男老师,宋泊简,也是从南方来的。

宋泊简寒假给学生们无偿补课,就在他家里面。

苏软正好没事,想着干脆帮忙。

还有另外—个女老师,刘榕榕,他们三个人—人—门课程。


“我来洗碗就行了。”

“你去备课吧。”

苏软抿唇。

垂眸,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尝试:“每次都是你洗碗,挺不好意思的,要不这次我洗吧?”

“不用。”

严序起身,拿着碗走进厨房。

又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烟,咬在牙间,没点着。

冷水洗碗,也浇不灭他心头的火。

厚实的大手握着碗,眼前闪过苏软纤细的手腕。

好像轻轻一下,就能折断。

严序血液沸腾。

苏软备课都备不到心上面。

一气之下,直接趴在桌子上面,拿着黑色签字笔画圈圈。

“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人家本来就是好心的,我当时瞎想什么呢?”

“严序会不会觉得我自以为是?”

“哎呀!烦死了!”

苏软自言自语,心里面很不开心。

终于还是决定,下楼和严序解释一下,要不然真的很尴尬。

严序从厨房里面出来,就看到苏软乖乖坐在沙发上面,一身奶白色的长裙,扎了一个马尾。

看到他出来,紧张无措地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怎么了?”

“没什么。”

苏软说完这话,心里面就后悔了。

怎么就没什么了?

明明说好下楼道歉的!

她说没什么,严序便没搭理,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面,低头看手机。

他在喀曲市开了三家连锁汽车修理厂,现在想开一个二手汽车交易市场,这几天正在找货源和合作商。

苏软坐在对面,时不时撩起眼皮偷偷看他,想着说几句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严序早就发现她的小动作了,尤其苏软脸上藏不住话,满脸写着四个字:我有话说。

等和合作商沟通好了之后,他关掉手机,扣放在桌子上面。

“有什么事情吗?”

苏软扭捏:“那个....刚才....对不起啊。”

严序对她的道歉感到一片茫然。

“对不起什么?”

“就是...我刚才的表现....”

她说的够委婉了,严序一下子就听懂了。

“没事。”

“是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碰你,应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

苏软垂眸,盯着自己的手,好像能看出花一样。

原来刚才自己斤斤计较的事情,在他看来一点都不值得提起来。

苏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不在乎就最好了。

她抬头,脸上露出一个宽心的笑容。

冷不丁撞进了严序幽深黑沉的眼底。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的眼眸黑沉中带着明晃晃的情欲,苏软的心跳都跟着漏了一拍。

立马低头,手忙脚乱地站起身,都不敢看严序一眼。

“嗯....上课....明天.....我备课.....嗯....”

严序打断她的语无伦次,“上去吧,我不打扰你。”

声音和语气里面明晃晃的笑意。

苏软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还很烫。

早知道就不下来了,哎呀,一点事情都处理不好!

“我明天中午可能回不来,你就先在学校,我让人给你送饭。”

苏软点头,低低应了一声。

脸颊火辣辣的,“我上去了。”


严序从外面溜达回来,吃完了三个梨,铺完床单被罩。

下楼的时候,桌子上面一大一小方便面,还有几个鸡蛋饼。

苏软胃口小,吃不了多少,只吃了小半碗面,半块鸡蛋饼就饱了。

严序一大碗面,三块半鸡蛋饼,下肚没啥感觉。

“我今晚不在这里睡觉,要是方便的话,帮我打扫一下卧室。”

苏软红着脸:“好。”

严序是九点钟开车走的,苏软把门锁好,上二楼。

推开门的前一刻,扭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主卧。

下午明明刚收拾好,刚才就回来一趟,衣服到处都是。

打开衣柜里面,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汗衫,下面放着一大堆黑色的内裤。

苏软抿唇,关上衣柜。

收拾完主卧,满头大汗,衣服都湿了。

她抱着换洗衣服,走到浴室里面,洗了个澡,才回到卧室里面睡觉。

喀曲市

汽车修理厂

严序撩起汗衫,擦了擦脸上的汗。

“老板,今天怎么来了?不是刚放假吗?”

严序看了一眼身旁一头黄毛的员工,“这个月奖金没了。”

黄毛一脸懵,颇为痛心疾首:“都怪我嘴贱!”

严序好些日子没回来了,在喀曲市,他也有房子,不经常回来住。

傍晚过来的时候,苏软正在给学生们辅导功课。

她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孩子们都喜欢缠着她。

尤其那双圆圆的杏眼,总是带着温柔的笑。

不知道旁边的小男娃说了什么,苏软抿着唇,很轻地笑了起来。

白嫩的皮肤,牙齿也很白,笑起来越看越舒心。

穿着一身翠绿色的碎花长裙,头发散下来,单单看着,就顺眼。

严序燥得不行,从市里面开车回到这里,两个半小时。

他从后备箱里面提出一箱纯牛奶,一箱核桃奶,还有一箱泡面。

三个箱子摞起来,用左手托着,右手探进车里面,提出来一大袋子瓜果蔬菜。

苏软听到外面的动静,一瞧,竟然是严序回来了。

“你回来了?”

严序声音粗哑:“嗯。”

想起客厅里面的五个孩子,苏软不好意思。“放学之后,他们没地方去,爸爸妈妈还在牧场,我想着就让他们来这里。”

严序大步走进去,三个女娃娃,两个男娃娃齐刷刷站好,眼睛圆圆,看起来胆子很小,和他们老师一样。

严序人高马大,依旧是黑色汗衫,抬东西绷出大块的结实肌肉。

把牛奶,方便面和袋子放在厨房里面,想了想,拿出五袋牛奶,走出去。

坐在凳子上面,握着牛奶的那只手,顺着壮硕的手臂,上面缠绕着暴突的青筋。

“འོ་མ་འཐུང་ན་ཡོང་ནས་ལེན་།”(喝牛奶就过来拿)

五个小娃娃都抬起头看苏软,苏软点头,才小跑着过来,一人一袋牛奶,抱着牛奶袋子,坐在凳子上面,眼睛弯弯。

严序没继续打扰他们,上楼去了,苏软听动静,他好像在卧室里面倒腾了一会儿,便没动静了。

天慢慢黑了,家长们来这里接孩子。

都是带着口音,磕磕绊绊的汉语。

“谢谢苏老师。”

苏软抿着唇,柔柔笑着:“没关系,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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