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敬恬卫承已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虞敬恬卫承已,《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他初见她时,只觉得她是个貌美性温的妇人,起了点心思后,想着天家多养两个人也不费什么事。再后来,他拉着她的手,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吃味。“你还记挂着你那短命鬼相公?所以才……”就算他这样的拈酸吃醋,可他那爱妃甚至都没正眼瞧他,哪有一份温顺恭良的模样?...
《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边撵人出去,边道:“诶呀,小主子这可要好好消消食,不然晚上要积食咯。”
虞敬恬不曾来得及说些什么,屋内的宫女太监便撤盘子的撤盘子,擦桌的擦桌子,没要几息便走的—干二净,只留下她和帝王二人。
等外间那扇门也被掩起来时,她再傻也察觉不对劲了。
“陛下……”
虞敬恬被卫承已牵着手带着坐到了软榻上,她讷讷地唤了—声,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她虽已经历过人事,但旷了三年后再面对这种场面也分外地不好意思。
卫承已没有出声,只微扬着唇角看着虞敬恬面色慢慢变红,明明不好意思看他偏又时不时觑他两眼。
他又起了点逗弄她的意思。
卫承已单手握住她的手,另—只手抬起抚到了她的鬓边,手边非同寻常的热度透露了女子的羞涩与紧张,他只动了动拇指,她的眼睫果然颤得更快了。
虞敬恬没有躲闪,她也不能躲闪,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脸颊上薄茧抚摸过的地方似乎—寸—寸地燃起了火。
她忍不住垂下了眼睑,余光中光影越来越暗,沉重的香气愈来愈浓,压迫着她为数不多的喘息空间,就在她以为他要吻上来的时候,忽听面前—阵轻笑,热气扑到了她的面上。
虞敬恬下意识地抬起了眼,就见帝王那张俊美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不由得顿了—息,帝王其实长得很是俊美,—双凤眼狭长,冷脸睨人时很有威势,现在这样眉眼微弯却又很有些温柔。
只是帝王的衣着向来自带威势,只要套上了那身龙袍,这天底下大部分人便不敢再瞧他的样貌,旁人—提起不过是帝王的品性如何,手段如何,无人再提他的样貌了。
虞敬恬曾经也是如此,她先前只顾着他的权势,顾着怎么攀上他借用他的权势给她和女儿带来更好的生活,现下却禁不住用审视丈夫的眼神瞧他。
卫承已看着面前这个失神的女子,好耐心地给了她—点时间,几息后也不禁好奇地问了—句,“看朕这么久,想什么呢?”
虞敬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这么—问,下意识回答:“陛下长相俊美,若是有子嗣以后也定丑不了。”
卫承已愣了—息,已经许久未有人赞美他的长相了,就连幼时老是夸他长得好的母后在他登基后对他得夸奖也变成了处事方面。
须臾,他不禁捏了捏她的腮边,好笑道:“就算朕长得奇丑无比,有你这么貌美的母亲,孩子也丑不到哪里去。”
听到陛下的回答,虞敬恬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心中暗恼,口中连忙补救,“是我失言了,陛下已有子嗣,不必我来判断。”
可这句话说完,原本唇角微弯的陛下却抿直了唇,忽然就有些不高兴了。虞敬恬不解,可没等搞清楚,面前的人便突然压了下来。
这个吻并不像上次醉酒后的吻那样轻柔,带着些不容拒绝的强势又或者什么其他的情绪,他攻城略地,让她有些无法招架,差点忘记了呼吸,好几息后才被放开。
此时,虞敬恬已忘记了刚刚的不解,心脏怦怦直跳,半是羞涩,半是为难地抬眼觑了—眼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见他眼中已染上了点欲色,不由得轻轻推了推他。
真是盼什么来什么,她正琢磨着怎么继续向帝王引荐自己的姐姐,帝王便来了。
“陛下怎么有兴致来臣妾这里?臣妾真是受宠若惊。”
“你曾为朕孕育子嗣,难道不值得朕来一次么?”
卫承已并未喝她递过来的茶水,敛眸淡声道。就算这个孩子并未生下来,他也会多念她一分。
深宫女子本就盼着帝王的宠爱,委屈了这么久的虞昭媛听得这么一句几乎要潸然泪下。
她午夜梦回都想要一句帝王的安慰,只想着要这么一句便值了,她那三个月的孕育也不曾全然白费。
可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真当得了这么一句后,她想要的便会更多。
卫承已瞧见这么一幕,微微一怔,便寻了其他话和她又说了几句,没要多久,虞昭媛便道:“今日膳房捞了池子里的菱角又折了莲蓬做了几道当季的菜,陛下可要尝尝?”
帝王颔首,平淡的眉目藏着些许烦躁,她的心思任谁都看得出来,以前卫承已对她的擅作主张不满,现在他对她的半途而废不满。
在虞昭媛亲自嘱咐侍女点菜的时候,大总管李福海悄悄对着翠寒堂门前的洒扫奴仆耳语几句,两刻钟后,翠寒堂的小太监把菜提来了,虞敬恬也到了。
甫踏入院中,虞敬恬就发觉院中多了几个眼熟的内侍,她心底一惊,不知怎么回事,就见正堂中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随后身边又出现了一片艳色。
虞昭媛看到堂外的虞敬恬先是一愣,不知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过这正合她意,连忙招呼了起来。
“姐姐……来了就快进来吧。”
旋即又望向帝王娇声询问,“陛下?”
虽是询问,但已经招呼进来的人哪里好再赶出去?更何况某人乐见其成呢?
不过心里是一回事,表面上又是另一回事,帝王漫不经心道:“二小姐也不算旁人,一起用膳吧。”
帝妃皆允,虞敬恬不好推脱,只能向着正堂走去,离着二人三步远的距离屈膝行礼间,她还似乎瞥见了帝王唇角微微上翘,可等她再觑时,却不见刚才笑容。
三人净手用饭,帝妃尚有些夹菜关怀之语,虞敬恬只能默默夹着饭粒,思索这其中不对之处。
她正要在自己房内用膳,却来了翠寒堂的奴仆来说娘娘请她去用膳,可虞敬恬并未错过虞昭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诧……
沉思间未注意帝妃二人结束了对话,帝王瞧了她好几眼后忽然道:“怎么?不合胃口?”
堂内倏然安静,连窗外聒噪的晚蝉声似乎都小了。
这样亲切的问候是绝不适合出现在帝王和她之间的,尤其是在虞昭媛面前,虞敬恬的心脏突突跳,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这样强势起来,之前明明……
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她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稍顿才抬首道:“膳房师傅好手艺,很是合胃口。”
安安静静坐在帝妃下首的妇人存在感并不强,若把虞昭媛比作艳色的芙蓉,她更像是淡粉色的莲花,众人皆道芙蓉艳时,莲花在一旁的并不显眼,可若是分一丝目光给她,她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恰如此时,妇人性子柔顺妥帖,声音温和轻悦,一句话缓缓道来叫听了的人莫名的舒心。
帝王鼻子里发出一声极为轻的笑声,他看了看虞敬恬面前的碗和未动的菜没说话,在他带着戏谑的目光中,虞敬恬渐渐红了脸,她拿筷子不是,不拿筷子也不是。
纯贵嫔亲手拨开一颗莲子,漫不经心询问:“从哪个方向来的?”
陛下这次来绮清园虽只带了五位妃嫔,但一个月了也不曾召幸几位,竟真的像是来绮清园修身养性的。
檀香回想了一下平安来的方向,“似乎是从暖红院那边来的……”
暖红院并未住人,而在暖红院的斜后方赫然是翠寒堂,至于更远处旁人的住处,纯贵嫔自然是不会记得。
想清了路线,纯贵嫔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猛地眯了起来,须臾后才轻哼一声:“又是她,小产没多久还这么不老实。”
纯贵嫔不知内情,只当平安是去翠寒堂宣诏递信的,旋即便酸了,心里好不舒服。
那手中的莲子当即被扔在盘子里,贵嫔坐直了身体吩咐道:“檀香,去炖点补汤,咱们给陛下送过去。”
……
纯贵嫔带着侍女抵达仁德殿的时候,李开平已经在外头惴惴不安了一个时辰。
他是被卫承巳赶出来的,只因他喘气声大了点,陛下就来了一句:“外头的空气新鲜,你去吧。”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在外头候着。
只是看着天色愈晚,纠结着要不要进去提醒陛下用晚膳,现在看到纯贵嫔来了,可不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有由头进去了。
纯贵嫔头一次见李公公对她扬起那么大的笑容,让她心中纳罕,“李总管,今个儿是有什么好事么?”
“诶呀,看到娘娘来可不就是好事么?”
这话说得还是小姑娘的纯贵嫔立刻眉开眼笑,娇声嗔道:“大总管这嘴真是抹了蜜儿似的,快帮本宫通传一下,本宫带了些炖汤给陛下。”
卫承巳听得到外面的动静,李开平躬身进来的时候,他也正好搁下了笔。
“陛下,纯贵嫔娘娘来了,给您带了亲手炖的汤。”
李开平不敢抬头,低声回禀,旋即听到上方帝王的轻嗤。
“倒是会找由头,你明知道朕在处理政务的时候不爱被人打搅。”
大总管憨笑了两声,继续询问:“可要宣娘娘进来?”
卫承巳刚想摆手,忽地想起了些什么转换了心意,“宣吧。”
等纯贵嫔进来,他才强制把脑子里另一张芙蓉面换成了她的脸。
纯贵嫔去年进宫,今年才十七岁,生的娇憨可爱,尤其一双溜溜圆的大眼睛很是水灵,所以得了“纯”字封号。
以前卫承巳也乐得多去她那几次,可是时间久了,他也看得出她并非表面这样纯良。
不过帝王并不在乎,这后宫里的事他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大了捅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管。
看着纯贵嫔摆出来的汤,卫承巳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贵嫔倒是好心意。”
帝王轻笑一声,只是略微扫了一眼就瞧见了几粒通红的枸杞,不用想里面的肉又是何等的补物。
要是以往他定会搁置在一旁,今天却想用了,心里到底还堵着些气。
瞧见帝王喝了她带来的汤,纯贵嫔欣喜不已,它没想到真能截了虞昭媛的宠。
当晚,纯贵嫔留宿仁德殿的消息便传遍了绮清园。
听得这消息妃嫔各处反应不一,荣妃抱着二皇子不甚在意,虞昭媛则是要咬碎了银牙,随后愈加忧愁。
她想起了小产当日帝王来看自己时的眼光,说不上有多少关切还有几分森冷。
那时她一直以为是对害自己腹中孩儿之人的森冷,近些日子却越来越觉得不是她想的那样。
帝王的一句话便化解了她的为难,郑郎中溃逃的背影还历历在目,只一瞬间,虞敬恬就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像是有一层迷障在眼前破开一般,一条散着金光的路在她面前出现。
虽然这条路一直都在,甚至之前她还踩上了一脚,但她一直因为旁人视这条路为绝路,现在迷雾散去,面前的路哪里是绝路呢?
而且纵使这条路里有千难万险,也比被绑在虞家这条船上随时会被摆弄抛弃的要好。因为这条路上还有着宝藏,总归是可以靠着自己的才智博得一二的。
温柔顺和是妇人的外表,她的内里坚韧不拔,虞敬恬抬头望了两眼天上的明日,再垂首时,双眸里已全是坚定之色。
她要成为他的妃嫔,她要成为高位娘娘。
既然妹妹做的,她这个姐姐为何做不得?
既然妹妹狠得下心,那姐姐也不必以德报怨。
虞敬恬不是那种惯会自艾自怜的性子,既然决定了做什么,自是要早日谋划起来。前一遭已经拒绝了那位,自己现在反悔主动贴上去也平白叫人看轻了,得想个法子让他主动才是。
她边往回走边思忖,脑袋里有了大概想法时已经离虞家的小院不远,抬首瞧见住了脚步嘱咐身后的清霜。
“待会儿我无论做出什么举动你都不要惊讶。”
“奴婢晓得。”
清霜知道自家的小姐虽然一向性子和顺,但内里是一直拿的定主意的,她很信服。
但不曾想自家小姐还有这样的心机,当看到虞敬恬进了院子便眼眶泛红,见到虞夫人更是不发一语便流下眼泪的时候,清霜还呆愣了一息。
紫衣美人脊背挺直,身躯微微颤抖,双眸垂泪,只一眼就叫你读出了其中的委屈和埋怨。
这样的是女士虞夫人从未见过的,看到心里便虚了几分,她立马从檐下出来,拿着帕子为女儿抹泪,嘴里关切道:“禾儿,你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
语气很是有几分心疼,但这只是在不触及其他姐妹弟弟利益的前提下,一旦有了冲突,她必定是让步的那个。
虞敬恬只执拗地望着虞夫人,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好不可怜,似是想讨个说法。
虞夫人心底的心虚和愧疚终于升了上来,她叹了口气道:“为娘知道那郑郎中的年纪是大了些,但年纪大的会疼人,其他条件又不错,禾儿,不是为娘不为你考虑啊……”
虞敬恬看着她的母亲一脸苦口婆心,口中却只字不提这件事成了弟弟能在其中获得的好处。
她只觉可笑,面上却像被说动了般,委屈倾斜而下,“母亲,你可知郑郎中不仅仅是年纪大,他长得还……”
似是气到了说不出话一般,虞敬恬捂住了脸,清霜便站出来替她说话:“夫人,你不知那郑郎中生的,他同姑娘一般高却有姑娘两个宽,头发都白了,两个眼睛生的和绿豆一样大小,鼻子大的和那老猪一般……这样的人便是看着就生厌,如何叫姑娘和他过一辈子?”
听这个描述,后头的侍女忍俊不禁,虞夫人尴尬得讪笑,一边安慰,一边也不太把这当一回事,不过是丑了些,总归不是害她。
“禾儿别哭了,怎地还和小孩子一样?那郑郎中样貌丑是丑了些,但他成天在衙门里当值,你嫁过去又不常见他,就算晚上回来,那男人灯吹了不都一样?有甚么丑俊?”
这话听得虞敬恬要不是捂住些脸就要露出异样神色了,不躺你身边,你当然不在乎丑俊!
“照为娘的看法啊,这郑郎中真是不错的人选,你适才没直接回绝了吧?”
虞敬恬一颗敏感的心早就在母亲一次次偏私下锤炼的坚硬,此番听到这些话,她只余一丝滑稽之感,再无疼痛。
她收了眼泪,用手摸了摸脸畔,绯红的眼角更叫她添了几分娇色。“母亲,若只是丑了些,女儿何至如此?”
虞敬恬抬垂首掩去眸中情绪,如实告知了遇见帝王一事,只隐去了自己说的几句话,总归有那位的话,虞夫人也不可能去找郑郎中对峙,郑郎中也不会往外说此事。
虞夫人大惊,赶忙询问又是责怪:“什么?你说遇到陛下了?你这孩子,这顶顶重要的事为何不说在前面?皇上如何说?”
听闻她说帝王评价两人并不相配时,虞夫人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又望着她郑重询问:“果真如此?莫不是你为了……”
虞敬恬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丝委屈,“女儿如何敢在这件事上说谎?皇上就是撂下那么一句话便走了。”
好在虞夫人也只是心急才问了那么一句,次女的性子她向来是知晓的,绝不会骗自己。只是陛下金口玉言,那这桩婚事无论如何也是成不了的。
虞夫人面上免不了露出些疑惑和遗憾,她眼角瞥见了拭泪的女儿,心中动了动又被压了下去,若是那位有意,那适才就该有表示了才是。
思索了半晌仍不得其果,虞夫人也只能把此事当做是帝王的心血来潮,搁置在一边了。
“即使如此,那此事便罢了,你莫要再想,为娘替你另寻他人……”
许是想到了这丑都丢到了陛下那里,虞夫人脸上也多了几分赧然,匆忙补了一句:“为娘定替你先相看相看,不会再丑了。”
虽是觉得不会再遇,但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几率再叫皇帝看见她给女儿找了个歪瓜裂枣,虞夫人觉得自己还是提前进棺材了算了。
这便达成了虞敬恬的一部分目的,在走上那条路之前,在还不能保护自己的时候,她必须要尽可能地提升自己的价值,再不能让自己沦落到与那种人相看的地步。
有了那位的一句话,起码在绮清园内,虞夫人不敢再把她随便配了。
达成目的回到屋内,门扉一关,虞敬恬脸上的哀哀戚戚便一消而散,哪还有一丝伤心之色?
瞧见清霜一脸震惊,虞敬恬微微一笑又恢复了那温温柔柔的样子,轻声道:“清霜,你要记得,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我。”
闻言,清霜又怔忪了许久,一时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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