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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病娇财阀老婆占有欲太强怎么破

绵绵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病娇财阀老婆占有欲太强怎么破》,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目前他的身体机能还没练到前世巅峰状态,但凭借技巧,眼前这几个还真不够塞牙缝。见秦江云淡风轻地就要掠过他们离开。李云祥哪能让他如愿。正打算找麻烦。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白楚楚被人群簇拥着走来。李浩就站在她的身边,昂首挺胸一副骑士姿态。不过,在看见秦江的脸后,李浩脸色难看:秦江一个没人要的小贱种,居然......

主角:秦江颜凉   更新:2024-08-20 1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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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江颜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病娇财阀老婆占有欲太强怎么破》,由网络作家“绵绵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病娇财阀老婆占有欲太强怎么破》,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目前他的身体机能还没练到前世巅峰状态,但凭借技巧,眼前这几个还真不够塞牙缝。见秦江云淡风轻地就要掠过他们离开。李云祥哪能让他如愿。正打算找麻烦。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白楚楚被人群簇拥着走来。李浩就站在她的身边,昂首挺胸一副骑士姿态。不过,在看见秦江的脸后,李浩脸色难看:秦江一个没人要的小贱种,居然......

《畅读佳作病娇财阀老婆占有欲太强怎么破》精彩片段


而且,竞争激烈。

现在秦江没开跑车走在路上,仿佛实锤了昨天的跑车和所谓的美人都是租来的。

加上华京大刚公布对他的开除处分,此刻的秦江真成了过街老鼠。

“哟,这不是昨天还开顶级超跑来学校装逼的‘秦少’吗?

怎么,赚的那点窝囊费全都搭豪车租赁费里了,现在只能跟条落水狗一样灰溜溜来学校接受处分?

啧啧,为了吸引我们校花楚楚的注意,竟敢羞辱她,谁给你的脸啊!

不就是换了一身狗皮么,照样是个穷酸货。”

李云祥带着几个同学故意拦住秦江的去路。

开除处分下来了,秦江要赶来学校,就必定会走离行政楼最近的路。

而他们,一早就在这儿蹲他了。

秦江认识他们,都是大三大四的学长,也是李浩的走狗。

李浩是白楚楚的追求者之一,也是最执着最热情的一个。

他背景深,是学校某高层的独子,在学校里向来是横着走,白楚楚校花的名头少不了他在全校暴力拉票的助力。

李浩正读大四,准备保研的实验品被毁坏,又有秦江自己愿意顶罪。

他早就因为白楚楚的关系,看秦江这个杀马特舔狗不爽了。

这次可算逮着个大的了,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那真是秦江?他这几天去整容了吗,剑眉星目,穿个简单的白衬衫都这么帅!

居然还有种清风霁月贵公子的气质,这颜值身材上来了,看上去倒还真跟校花白楚楚挺配。”

“啊呸,秦江这种穷酸货也配攀扯我们楚楚?听说他舔了楚楚好几年了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蛤蟆样儿。”

“可惜了,有人用尽积蓄装逼一次,只能换来终身内向咯~”

周遭看戏的学生不少,大多是看贴吧更新了秦江的最新动态,特地来吃瓜的。

秦江懒得理这群煞笔,他迈着长腿,径直与李云祥等人擦肩而过。

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

前世他为了逃出颜凉的掌控,在凉月庄园里练习过武术,散打,拳击,马伽术等。

颜凉见他感兴趣,直接让训练有素的颜家保镖们给他练手。

最终,他一打四都没问题。

要继续练下去,怕是……

只不过他练得再好,也不过是满足颜凉私欲的一个更强壮有力身材更好的“玩偶”而已。

于是,他破防了。

练不下去一点。

但就那些,眼下也够用了。

目前他的身体机能还没练到前世巅峰状态,但凭借技巧,眼前这几个还真不够塞牙缝。

见秦江云淡风轻地就要掠过他们离开。

李云祥哪能让他如愿。

正打算找麻烦。

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白楚楚被人群簇拥着走来。

李浩就站在她的身边,昂首挺胸一副骑士姿态。

不过,在看见秦江的脸后,李浩脸色难看:秦江一个没人要的小贱种,居然敢比他这个系草还帅!!

“秦江,你是要去行政楼拿被开除的文件吧。”

“喏,本学长好心给你带来了。”

秦江瞥他一眼,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这狗没安好心。

果然,他还没动。

李浩就将文件一把扔在地上,高高在上地挑衅一笑:

“差点忘了……秦江啊,是你摧毁了本学长的保研实验品,耽误了我保研,只是开除而已也太便宜你了。

那么我就赏你跪下给我磕三十个响头,再大喊‘我是煞笔’绕学校裸奔十圈,如何?”


颜左被徐管家毫无形象地踩在满是腥红的厨房里,欲哭无泪地挣扎无果。

正准备蓄力,门口传来一顿嘈杂,随即恭恭敬敬的齐声响起:“大小姐!!”

颜左仰头看去,只见人群规矩地分开一条道来,颜凉穿着一身暗黑塔夫绸缎长裙,外搭一件黑色小西装,踩着锋利高跟鞋的步伐冷而利落走来。

五官艳得锋锐,唇红得妖异,神情却清冷而透彻,干净得没有半点烟火气,黑卷发随性一扎,肩颈线条宛如白天鹅般。

浓颜的攻击性与她面上的淡都恰如其分,周身气质贵不可言。

她一出现,整个空间内的气压都瞬间低八度。

颜凉瞥了一眼厨房的“惨状”,上翘的眼尾横过去时,冷光乍现。

像是冰碴子密密麻麻往人身上割,震慑力十足!

“秦江人呢。”

颜左心都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

人?秦江被他私自放走了啊!

他可是阿姐的亲弟弟啊,不就是个杀马特跑了吗?

能有他这个血浓于水的弟弟重要?

徐管家暗戳戳将自己压着“秦江”的脚移开:“大小姐,他在……”

他在老夫脚底呀!

这罪人,这次还把颜左少爷祸害了啊!

“呜呜呜阿姐,你都不知道心疼人的。”

“我可是你亲弟弟,你难道都不能先顾一下我的死活吗?”

颜左意图先发制人,告一告秦江这人有多冷血无情,根本不值得托付。

徐管家和保镖佣人:!!!

“我再问一遍,秦江人呢?”

女人蛇眸冷扫过颜左,红唇含笑,杀戮气息却瞬息蔓延而出。

“他他……他被我放走去医院给秦云输血了,秦云是他亲弟弟,而且还是本该入赘颜家为你开枝散叶的男人,秦江不过是个替身而已,去输点血又不会要他的命,他却推三阻四,算什么男人?”

“阿姐,这种孬种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颜左也是有心气的,他早就看不惯一向高贵冷艳万事运筹帷幄理智占领高地的阿姐为了一个最底层来的垃圾男人而屡次失智。

于是他站起身,走向颜凉,意图规劝。

京市第一顶级世家颜家几房势力内斗激烈,他几乎是阿姐一手护着长大的。

阿姐最疼他宠他了,绝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对他如何。

他有这个自信。

也有这个资……(本)

“周宁,把他吊起来。”

“鞭子沾上盐水。”

颜凉沉冷道,没给颜左继续大胆开麦的机会。

“是。”

周宁办事效率很高,很快颜左就被整个人倒吊在了后院一棵树上。

树旁,徐管家一边擦冷汗,一边给大小姐心爱的鞭子浸上盐水。

大小姐的命令,没人敢置喙分毫。

颜凉走出室内,她头顶也立刻有人打上黑伞遮挡阳光。

女人的视线也恰好被遮挡。

“阿姐,阿姐你怎么能被他一个外人蒙蔽成这样?我才是你的亲弟弟啊,那个贱男人能比得上小爷我一根脚趾头吗?”

颜凉拾起鞭子,亲自沾上盐水,紧接着女人染着红色蔻丹的指尖捏住鞭柄,利落扬手一挥。

“噼啪!”

响彻整个凉月庄园的一声哀嚎。

颜左哭了。

只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就这么轻轻地……碎!掉!了!

他在姐姐心里,居然真的比不上那个一无是处的秦江。

凭什么。

秦江站在二楼的窗台处,漫不经心地欣赏着颜左被打的画面。

还不忘拿起手机将这一幅如此精彩的画面记录下来。

“啧,惹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了。”

只不过,他这朵棉花,可燃。

而颜凉就是那簇火。

颜凉手起鞭落,一时间整个凉月庄园的气压堪比地狱,连小少爷惹了秦江都被打成这样,就更别说他们了……

徐管家肩膀一耸,忍不住提醒开口:“大小姐,我这就派人立刻去医院将姑爷‘接’回庄园。”

这次姑爷逃跑,还好有三少爷搁这儿顶着挨打,供大小姐发泄了情绪。

要是三少不挨打,他们这凉月庄园不知道又要被摔毁多少古董花瓶,扒掉多少墙皮!

外人只道颜家大小姐颜凉是个疯病入骨的怪物,残忍暴戾,犯起病来屡次被送入颜家的冲喜新郎皆离奇死亡。

更有甚者,传言颜凉是个茹毛饮血的怪物。

却极少有人知道,大小姐只是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导致她整晚整晚睡不着,长期睡不好她便会脾气怪戾,肌肤常年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更有极强的破坏欲。

犯病时,连徐管家和周宁都不敢踏入她所处的空间二十米以内。

“不必,我先回房看看。”

颜凉扔掉沾着血的鞭子,没再看颜左一眼,径直进了屋。

“……”老徐懵了:房里他早就搜遍了。

秦江早跑了!

二楼,秦江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衣服一脱爬上床,将颜凉离开时给他扣上的锁链重新锁好,钥匙放归原位。

七上八下的心,这才归位。

随即,一群人跟着大小姐浩浩荡荡冲进主卧,只见秦江不仅毫发无损地坐在床上,更是衣衫不整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这……这……好大一口锅!

秦江伸了伸懒腰,还假意揉了揉眼睛,一副刚睡醒的姿势。

颜凉步入房间,抬手徐管家就已经识趣地一把将主卧的门关上,隔绝了所有目光。

“他们说你又逃了。”

“是不是要将你拴在我身边,你才会乖?”

秦江心一跳,虽然已经重生了几天,这段时间他也在消化前世的一切。

但面对颜凉,他还是会本能地抗拒恐惧。

这个女人犯病的样子,实在恐怖。

他有次翻窗逃跑,正巧路过一间暗室,曾亲眼看颜凉拿着手术刀漫不经心地解剖着什么。

待他看清楚,那……那分明就是一个人!

这更让他坚信,颜凉会杀人。

他就是她养起来的下一个“实验品”。

“不,我没有逃走,我就在这里啊颜凉小……小乖?”

秦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努力克制内心对颜凉的恐惧,太紧张让他口不择言差点再次祸从口出。

颜凉小姨,他一直把她当长辈!

可她却想吃了自己。

“你怕我。”

颜凉走近,伸手掀开被子,那夜留下的一摊血迹赫然还在被子上,她并没有让人进来打扰过秦江,这些痕迹自然还在。

秦江喉结滚了滚,目光同样与颜凉一起落在那处。

仿佛那晚的疯狂还历历在目。

女人俯身在他鬓边厮磨,气息掠过,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阿江,我要你彻底属于我!乖……把自己交给我吧。”

在颜凉视角里,她要了他!

可在秦江心里,是他将颜凉的第一次拿走了,他作为男人,必然要负责。

否则他岂不是成渣男了。

颜凉身份尊贵又漂亮身材好,他决不能辜负,可他现在拥有的东西还是太少了,他不能坐以待毙,前世他只是习惯了付出为了五个姐姐自愿埋没任由她们也“吸他的血”。

他有能力。

他要一步步往上,名正言顺站在颜凉的身边。

思绪回笼。

等不到回答,颜凉眼底染上不悦。

秦江反应过来,赶紧解释:“我不怕你,也没有想过要逃。”

“是吗?”

颜凉伸手抬起他的下颌,不给他躲避的机会,红唇便要压下来。

秦江身体本能往后撤,他不能再惹怒颜凉,他还想给这病娇顺顺毛,向她讨可以回学校的机会。

所以,他只能手臂僵硬地撑着床。

“既然不怕,那就证明给我看。”

女人凑近,红唇轻吻上他的眼眸,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再滑至他的下颚。

密密麻麻的细吻,就是吻不到重点,却将秦江的心搅得乱麻。

秦江呼吸一滞,有熟透黑樱桃的甜香与烟熏木质气息混杂的香气笼罩下来,若有若无缠绕,仿佛随时能将他引诱禁锢。

“我……我真的不会再逃了,这次我是真心的!”

“这次不一样,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负责!安安心心做你的丈夫。”

“我还给你熬了汤,给你补补身子。”

秦江试图解释,他在给颜左来之前,就已经在高压锅里炖好了一锅汤给颜凉备好,为她补身子。

至于还要再宰骨头,只是想再给她做个拿手菜。

重生归来,他现在一无所有。

能做的就是先对颜凉好。

他是在努力把她当做妻子对待,只是还需要时间而已。

毕竟,她曾经在他眼里,是他尊敬的……长辈。

颜凉眉心微蹙,指尖划过他赤裸的胸前,来到秦江的腹肌上。

房间里的低气压终于缓解了些。

身上的触感太有存在感,秦江忍不住绷着身体,无法松懈。

“……丈夫?”

“确实是个不错的称呼。”

颜凉眉梢一挑,似乎终于心情愉悦了些。

“不过,你刚刚分明逃了。”

“已经拿走了颜左的私卡,怎么,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颜凉的目光落在窗户上一个秦江来不及擦掉的鞋印上。

今早下过雨,秦江出去过,他没时间完全复原出没出去过的痕迹。

低气压再次袭来,让秦江招架不住。

“我只是出……”

秦江还要回答,这次颜凉突然凑上来用力地吻住他。

这个吻彻底没了温柔克制,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孤注一掷的绝狠。

颜凉将他的手十指紧扣,将他压回床上,眼底满是浓烈的占有欲。

仿佛此刻狠狠吞噬他,才是真的拥有他。

绵长一吻。

差点把秦江空落落的身体都激醒了。

趁着换气的空隙,秦江赶紧捂住颜凉的红唇,喘着气开口:“老婆,你听我说。”

颜凉一顿,身上冷戾气息一收,终于有了几分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无害与可爱。

“嗯。”

秦江见她居然变乖,也懵了。

所以,这暴戾病娇……这么容易被硬控的?


“江哥,你根本玩不过白楚楚,收手吧,外边全是女人,你随便挑,爹帮你追都成!”

宋桀苦口婆心劝道。

白楚楚不是省油的灯他早就看出来了,可秦江不同,他将白楚楚当做掌心不可触碰和玷污的白月光,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没有便拼命兼职打工攒钱也要给她买。

可白楚楚,分明就把他当成一个免费的ATM机而已。

当然,还有抽血工具!

“我不需要去找外边的女人,我已经结婚了。”

“至于白楚楚那个贱人,我提起都觉得恶心,我只想让她下地狱而已!”

秦江冷声道,直接让电话那头的宋桀懵在原地。

这,这怎么可能是秦江说得出的话?

白楚楚可是他的挚爱,要是平日里他多说一句白楚楚的不好,两兄弟都恨不得要打一架。

而现在,秦江居然主动骂白楚楚是贱人?

他是吃错药了,还是被夺舍了?

宋桀更多的情绪是欣慰,但随即反应过来什么,尖叫:“什么?你结婚了?”

“跟谁!是不是秦家人又拿你去做什么交易?”

宋桀与秦江重逢后,两人几乎无话不谈,但对于颜凉对秦江变态的囚禁与索取,秦江还是选择了保密。

一是不想宋桀被牵扯进来让颜凉拿他来威胁自己,陷入危险,二也是作为男人被变态病娇囚禁这种事他说不出口。

“没有,这次我是自愿的。”

“我的妻子很美,比白楚楚那个贱人要漂亮得多,而且说是京市首富也不为过。”

秦江陈述着事实。

但宋桀明显不信,白楚楚虽然歹毒,但确实是京华大学的校花,对外的形象就是妥妥的清纯白月光,追求者无数。

论美貌,怕是难逢敌手。

秦江怕是被伤透了自己臆想出一个妻子罢了。

宋桀摇摇头,为好兄弟的精神失常感到惋惜。

“够了兄弟,少吹牛逼,你几斤几两我还能不知道?”

“话说你最近失踪人去哪了?怎么搞得精神都失常了,我得亲自带你去看看脑科!”

秦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跟他讲不通,索性了解了一下宋桀目前的状况,提醒他千万不要让姜可心跟白楚楚走太近。

正说着,宋桀突然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宋桀暗叫不好,白楚楚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宋桀,你鬼鬼祟祟跟谁打电话呢?小心我告诉可心你出轨……”

白楚楚作为华京大的校花,自然看不上宋桀这个跟秦江一样出身的穷酸货。

但秦江已经跟自己断联好几天了。

上次她看上一个LV的要两万三呢,白楚楚虽然与颜家沾点亲,但作为旁系中的边缘系她家早就没落,现在维持表面上优越的大牌穿着几乎都靠秦江兼职和参赛的奖金。

当然,更有秦云的支持。

“对了,你跟秦江关系好,他最近跟你联系了吗?要是他找你,你直接告诉他赶紧把买包的钱打我卡上,我已经预约好LV的专柜销售了,人家说刚到的那款包很多人抢着要呢。”

白楚楚在宋桀面前也懒得遮掩本性,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华京大早有传言,秦江把白楚楚当做白月光一心追求,给校花白楚楚当舔狗。

不过白楚楚清纯高贵,像秦江这种屌丝也配跟校花站在一起?

白楚楚也以不想让两人的关系耽误学业为由让秦江保密两人的关系,是以在外人面前,秦江一直都是死皮赖脸等待校花回眸的舔狗。

宋桀这会儿就在学校里,人来人往间众人看见他跟校花白楚楚站在一起,都忍不住嘲弄出声。

“啧,宋桀怎么跟秦江一样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穷酸货色,怎么配站在校花白楚楚的身边呀?”

“话说咱们学院知名的杀马特舔狗秦江最近怎么没来学校?没他跟在校花身边跟个小太监似的鞍前马后我们还不习惯呢。”

“校花看得上他?老子倒立吃屎!”

“宋桀跟秦江都是穷酸出身,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宋桀听着这些闲言碎语,瞬间浑身不得劲。

从前秦江为了白楚楚所说的保密,闷头对她好,被路人骂癞蛤蟆也默默承受。

可白楚楚明明清楚秦江是以她正牌男友的身份对她好,虽是地下恋,但却故意让他在外人面前对她低三下四地伺候。

存的什么心不言而喻。

宋桀听着嘲弄声,忍无可忍骂道:

“白楚楚,你凭什么觉得江哥就该惯着你这买奢侈品的狗毛病?他又不是你的男朋友,凭什么为你的喜好买单?”

“还有,江哥已经结婚了你难不成要去给人做小三?”

“就你这样的货色,你去当小三我江哥都嫌你磕碜,这么喜欢奴役追求者,把别人的深情践踏成舔狗,那你可以换人了,我江哥不伺候了!”

宋桀也是脾气来了,虽然清楚秦江刚刚说的什么首富老婆的话八成是他臆想的。

可现在他一激动,直接就怒怼出口了。

一时间没收敛住。

等他回过神,周围人看他的目光更恶劣了。

“哈哈哈哈,宋桀你是穷疯了吧?校花能看上秦江那种穷酸货为她买奢侈品?校花背的每个包都是好几万块呢,你们这种穷狗一年的生活费都不够人家一个包吧?”

“是啊是啊,还妄想楚楚给秦江那种屌丝舔狗当‘小三’?他还真当自己娶了帝都首富女总裁呢?”

“别妄想了。秦江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

在场不少人笑作一团。

白楚楚见状,也是故意露出名牌包的logo,这个包是秦江三个月里不眠不休参加了五六个比赛的奖金买的。

但没人知道是他买的。

她轻蹙眉头,一副为难不忍戳破青年自尊心地劝说出口:

“宋桀,我知道你跟秦江是好兄弟,可你这样不顾后果地给他造谣和污蔑我,他知道应该会很难过的哦。”

这话说得和和气气,但宋桀还是听出了威胁。

白楚楚可是秦江的白月光。

她要秦江做什么,秦江从来都是百依百顺的。

她要他跟宋桀断绝兄弟关系,恐怕他也能立刻做到吧。

对秦江的掌控,白楚楚还是很自信的。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敲,快看,居……居然有人开布加迪黑夜之声来学校?”

“我的妈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那可是全球限量只有一台的黑夜之声啊!官方售价1.3个小目标呢!我们学校竟有如此土豪??”

“啧啧,能开得起黑夜之声的能是土豪?怕是哪个大家族世家的贵公子吧,想不到我们学校竟如此藏龙卧虎,谁能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开得起这辆顶级超跑?”

人群躁动,白楚楚维持的矜持在这一刻也有些绷不住了。

可她却拉不下面子去询问。

习惯性端出一副清高纯洁的气质,要真是什么顶级贵公子,既然来了华京大,就不可能不认识自己这个校花。

说不定,就是对自己慕名而来呢。

思及此,白楚楚有些紧张地整理起裙角,并且再次将名牌包的logo露出来。

在家世方面,她可不能让人看扁。

就在这时,那辆布加迪黑夜之声居然直接停在了白楚楚和宋桀的面前。

白楚楚内心难以掩饰地激动,面上却故作高冷地看着停在她面前的超跑。

这时,黑色玻璃摇下来。

男人露出一张偏瘦但轮廓分明的俊脸,虽有点黑眼圈和痘印有些影响美感,但布加迪黑夜之声足以将他脸上的不足全部抹去。

“儿子,上车!”

秦江视线掠过白楚楚,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宋桀懵了。

这熟悉的嗓音?

这顶级超跑里的贵公子难道是江哥?

不,这绝不可能!

江哥难道真娶了个首富女总裁?

被包养了?

但他听说首富女总裁可都长得丑玩得花,身材更是泰山压顶,他兄弟这根豆芽菜经得起被压?

“哎,义父~”

“我来咯!”

宋桀麻利地上车,妥妥打脸了刚才嘲笑他穷酸的所有人。

白楚楚只觉得主驾驶这个男人的嗓音她很熟悉,可她不敢轻易确认。

“这位先生,我看你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呀?”

白楚楚脸上扬起清纯笑意。

连嘴角的弧度都练得恰到好处。

展示出她最有魅力的一面。

秦江冷嘲:“乍一看是有些眼熟,小姐几号技师?”

他嗓音不低,周遭不少人都听清了。

一时间,校花吃瘪被羞辱成技师的流言直接登上了校园贴吧。

配图更是一张比一张清晰!

白楚楚脸色一白,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得罪这位贵公子:“先生真会说玩笑。”

秦江单手撑着脑袋瞥了她一眼,一副为刚才说错话抱歉的表情,恍然大悟又道:“哦,原来不是洗脚小妹。”

“是会所里的公主啊。”

众人:会说——会所!

人听错确实也没毛病。

但,白楚楚不是一向清高清纯吗?

这次居然主动搭讪超跑男?

被羞辱了也不敢还嘴的窝囊样,确定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校花??


据说,越喜欢吃生食的人。

身体里兽性与人性的失衡度越高,颜凉就是其中翘楚。

“那好,我今晚做个滑蛋牛肉,和番茄焖牛腩如何?”

颜凉瞥了周宁—眼,即便知道电话那头的秦江看不见,还是正襟危坐地乖乖点点头:

“都听阿江的。”

“……”周宁:果然,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物降—物!

这时,白楚楚来到天台,居然看见秦江偷偷摸摸在这儿打电话,神态染上—股子宠溺劲儿。

她狐疑。

但又很快意识到,这又是秦江对自己欲擒故纵的戏码。

他就是想“臆想”出—个女人,来让自己吃醋。

至于颜凉,她根本没有考虑。

毕竟那个女人囚禁他逼迫他,秦江与她只会是虚与委蛇而已。

而自己,则是他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

他思之如狂,等不到就只能用极端手段来获取自己的关注。

简直太幼稚了。

于是白楚楚走上前,—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秦江,你是特地在这里等我吗?”

“我早就说过了,我们的关系绝不能让其他同学们知道,你又何必用诋毁我的手段来逼我承认跟你的关系呢?”

“你爱我可以,但你不能阻止其他人有追求我的权力啊。”

“行了,别吃醋了。”

“只要你再给我买个香奈儿的包,我就原谅你刚才对我的口出狂言……”

秦江:“哪儿来的煞笔犊子!”

“有病就去治,老子又不是兽医!”

白楚楚难以置信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天台。

根本不必装给外人看,给她留清纯校花的形象,秦江居然还敢这么对自己。

不过转念—想她之前说拿走科研成果的手稿是为了纪念秦江对自己的爱,现在却成了攻击秦江的工具。

秦江到底不算傻子。

这会儿故作深沉地对自己生生气,为了等到她更“呵护”的补偿也是正常的。

“秦江,你别欲擒故纵了,我知道你在生气你的科研成果被倩倩交给了主任,可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今天愿意陪你吃个烛光晚餐这总行了吧?”

白楚楚自以为是地端着—张温柔的脸凑上去。

不得不说,现在的秦江为了自己改头换面刻意打扮后的样子确实也是风韵犹存。

可惜,不过是秦家—个不受待见的落难少爷而已。

自是比不上从小就在秦家受到高等教育和上流礼仪的秦云更有继承秦家家业的机会。

她并非现实,只是要为自己的未来搏个好出路而已。

“白楚楚,我已经有妻子了。”

“我妻子比你美,比身材好有魅力,更比你有钱有势。”

“跟我家媳妇儿比起来,你那么丑,你说我凭什么对你欲擒故纵?”

“凭你脸皮厚,还是凭你更犯贱?”

秦江依旧丝毫不给白楚楚面子,他早就看透了白楚楚这个贱人阴诡的心思。

现在不动她,不过是为了让她得到更大的惩罚。

还有,躲在她身后操控的秦云。

“秦江,我不信!

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为什么?我那么美,还是华京大的校花,你是眼瞎了吗?”

白楚楚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美貌。

她骨子里认为,自己能享受被男人团团包围地追求。

都是因为她的脸蛋儿和魅力。

而被她魅力所彻底征服的男人中,首当其冲便是秦江。

他凭什么不喜欢自己了?

这绝不可能。

“哦……跟我媳妇儿比,你算个鸡毛。”


周宁只觉气压都快让他喘不上气了。

都怪老徐,明知道颜家的—切都是大小姐隐而不宣的禁忌。

他还非要去雷区蹦迪。

这下好了,给自己蹦去喂狮子了。

给他蹦得搁这儿“恐怖惊魂”。

“你在教我做事?”

“连你也想约束我?”

颜凉轻掀眼皮,浑身散发出—种拒人千里的漠然无情。

暗无天日的角斗场里,浑身是血的少女眸子如猛兽嗜血冰冷,狠狠扑向—头高大威猛皮开肉绽流着口水的狼王。

她的手穿过狼肚子上的伤口凭借着—股狠劲儿,掏出—层层令人作呕的内脏。

场上兴奋的欢呼声混杂着狼王腥臭湿润的喘息环绕在她的耳边,锁链扣上她手腕的声音,锁链撞击牢笼的声音,都充斥在她脑海里。

她脑中蓦然—片空白。

—只温热的大手突然轻轻抚开她额前被汗水和血液浸湿的头发,露出她几乎瘦脱相的小脸。

男人低沉的嗓音宛如地狱的低吟:“77号,你做到了,父亲为你感到骄傲。”

—个父亲,会称呼自己的女儿—串代码吗?

颜凉只觉每—根神经都在刺痛收紧,将她的理智缠绕攻破……

有什么,在她脑中炸开。

她低眸看去,蓦然瞪大眼。

脚边倒下的不是—匹狼,而是—个活生生的人,他的腹部被撕裂,甚至还有内脏残渣遗留在她的指甲里。

原来,她杀的是人啊。

颜凉瞳孔底倒映出那具“尸体”,情绪没什么起伏。

随即,她笑起来,染血的唇扬起天真又残忍的弧度。

她俯下身,嘴角的笑容越发甜美,突然拿起不远处被打飞的镰刀,眼中满是温柔。

她扬起手,将镰刀的刀刃狠狠插入那人的脖颈,鲜血猛地溅起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开出—朵朵猩红的花。

颜凉歪了歪脑袋,咯咯地笑着,口中却呢呢喃喃道:“乖哦,不疼呢~~”

死了,就不疼了。

这是角斗场最必要的项目——补刀!

她是个很合格的猎手。

熟识这里的规矩。

……

“周宁,我又想杀人了。”

“你有喜欢的死法吗?”

周宁麻了:妈妈咪咪咪咪咪呀!?!?!

SOS!!

姑爷,救我狗命!

周宁赶紧给秦江打视频过去。

关键时刻,秦江的脸是什么?

那可是林正英手里的黄符啊,安全感满满。

秦江的手机在被囚禁期间是完全没有信号的,在他讨好颜凉后,便恢复了畅通。

他在看到电话的瞬间,就知道—定是颜颜想自己了。

随即他直接挂断了周宁的电话。

“……”周宁:??

突然有种平静的死感。

悬着的心,终于在姑爷挂电话的瞬间……死翘翘了。

秦江趁着会议室混乱,医生正在给李浩和李云祥处理伤的空隙,去了行政楼的天台。

他有些紧张地拨出—个熟悉的号码。

曾经,他从不敢主动打这个号码。

现在拨出去,他还忍不住别扭。

电话几乎立刻被对面的人接通,颜凉神经死死紧绷着,大脑仿佛被无数根钉子折磨刺入。

可在接到秦江电话的—瞬间,—切都仿佛停止。

她不自觉地深吸—口气,临近失控的女魔头愣住。

阿江主动给她打电话了?

他……不是勒令自己不准干涉他在学校的事情吗?


白楚楚蹙眉,一脸责怪地看向余倩,表情焦急不已。

秦江啊秦江,让你昨天故意羞辱我。

那就别怪我用你给我的纪念图纸,将你一军。

众人:咱们校花楚楚也太善良了。

秦江怎么敢赌的啊?

把自己赌沟里了吧!

被赶出华京大,就是你小子的宿命。

会议室内。

许主任把涉事学生都谴到一起,顶罪和冒领科研大赛荣誉的行为都是华京大的纪律大污点。

事关重大,校委会必须查清和重点处理。

“秦江,白楚楚同学交出的华京大学生科研赛的设计图纸细则我已经亲自检查过了,与设计成果如出一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云同学身体不好,校方也时常予以关怀,提倡同学相处要互帮互助,你倒好,趁人家病,你要人家的命?”

“你这种学生,根本不配在我华京大待下去,该在学籍上被烙黑印的人分明是你。”

系主任怒道,他很欣赏科研大赛的金奖作品,谁知居然是被人冒名顶替的。

“老杨啊,科研大赛的金奖奖品已经发下去了吗?”

随即,他询问负责赛制策划的同事。

杨教授有些为难:“两万块的奖金已经发下去了,奖牌和荣誉书正准备今天发的……”

这不是,出事儿了吗。

自然搁置了。

“既然如此,秦江你现在就将奖金两万块交出来!”

“做人要有羞耻心,不属于你的东西,就别恬不知耻地占为己有。”

系主任一拍桌子,当即断定是秦江贪财就是作案动机。

好好一个学生,良好的品行全被金钱给毁了。

“交不了。”

“已经花了。”

不好意思,已经给老婆买戒指用了。

秦江耸肩,摊了摊手,一副自己也无能为力的姿态。

“……”众人:shit,秦江也太不要脸了!

“秦江,原来你昨天开超跑装逼故意吸引我们楚楚注意的钱是拿冒领秦云荣誉的这两万块干的!

空手套白狼算是被你玩明白了,简直太没下限了。

难怪秦家不愿承认你,你这种败类,扔大街上都是人人喊打的货色。”

李浩嘲讽道,他早就看不惯秦江了,昨天他装逼引起楚楚注意的事儿更是蹦他雷点上了。

一个穷狗,还妄想得到校花白楚楚的青睐,他也配?

“秦江你少在这里破罐子破摔,别以为你一句没钱我们就拿你没办法,网上那么多贷款公司,你现在就就去借,就算你没车没房,但还能裸贷啊!

再说了,你再落魄也是秦家少爷,还能真没钱?难道都被你拿去做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去了?”

李云祥与刚刚当众拦秦江的几个兄弟都在,此刻更是附和地添油加醋。

这话一出,瞬间让秦纤云原本愧疚的神色凝重起来。

母亲说过,秦江在底层沾了一身恶习。

秦江在家里装得乖巧懂事,对每个姐姐甚至母亲无微不至的关心愿意为她们做所有事。

都是为了攻破她们的防备心,让她们为他填窟窿。

嗜赌成性的秦江,根本不值得秦家任何人的怜悯与同情。

秦江不管过得多惨,都是咎由自取!

秦纤云忍无可忍,恨铁不成钢地指责:

“秦江,你居然连两万块都掏不出来,就算当乞丐去街上要饭也不至于一毛不拔。”

“再不济,家里给的钱你总有剩吧,你身体健康四肢健全却坐吃山空,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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