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是作者“朝颜的草”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其他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林溪萧慕阳,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而实际上,她正在研究可以药倒萧慕阳但又对他身体没有严重损害的药物,她希望能够借助药物让自己尽快离开。萧慕阳来到院落时,就看到院前摆放着好几个古朴的木质架子,上面都晾晒着各种各样的草药。林溪穿着一身素衣坐在院落的石凳上面,一手翻看着医书,一手搓捻着药草,时不时拿起笔记录一下,或者是拿起药草在鼻尖轻嗅。萧慕阳再次感受到了他眷恋的那种氛围,宁静与温馨,药......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迎面走来的人是谢明芙和康仪言,刚刚大声出言阻止的则是谢家姑娘,两人都穿着华丽的锦缎长裙。
谢明芙直接冲到林溪面前护着她,“胆敢在京城中随意放肆,谁给你的胆子?不过是勾栏酒肆里面出来的东西,今天也敢随意侮辱林姑娘,你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
那位大着肚子的姨娘自是认识这两位高门贵女,看到谢明芙如此护着林溪,意识到自己惹了不好惹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双手捂着肚子呵护着腹中的孩子,一副可怜的模样装得万分逼真,仿佛她才是那个让人怜惜的受害者。
她身边的那位婆子许是见过得比较多,立马冲到林溪面前鞠躬道歉。
“我家姨娘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姑娘,这个首饰盒子算是给姑娘赔罪的,还请姑娘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不予追究。”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盒子往林溪面前送
康仪言此时忽然站了出来,忿忿不平说道:“轻轻松松不予追究四个字就解决了,这么简单的首饰盒子岂能抵消刚刚林姑娘受到的委屈,我看得吃些板子这事才能作罢。你们平日就喜欢仗势欺人,告诉你们今天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她作势上前想要干些什么,林溪立马阻止道:“散了吧,今日之事就到此终结了。”林溪看了一眼吓得魂飞魄散的那位姨娘,摆手示意着让她快点走。
林溪不想在京城中招惹是非,更不想借萧慕阳的势去欺压她人,尤其这还是一个怀孕了的女子。
康仪言觉得自己完全被忽视了,眼神不悦地看了眼林溪,但想到谢明芙这么维护她只能作罢,只是衣袖下握紧的拳头暴露了她的不满。
人群终于散开了,林溪拿着那个首饰盒子,顿时觉得它真没有刚刚那么好看了。
“那个人,就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尤其是肚子大了之后,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本就是勾栏小院中出来的人,如今总是在京城里作威作福,我今天也算是做了个善事了。”谢明芙挽着林溪的胳膊说道,不经意间忽视了她之前一直挽着的康仪言。
“你刚刚的那番话还有那副气势做派,和你之前给我的感觉真是大不相同。”林溪道。
“仗势欺人嘛,我见得多了,装装样子总是会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笑着,还没忍住吐了吐舌头,又恢复到了林溪熟悉得那天真无邪的样子。
“在别人面前我可不敢,今天不是有你撑场子嘛,而且那个姨娘我确实讨厌她很久了。”
林溪笑了笑没有接话,这就是被家里面宠大的孩子呗。
“你今天是一个人出来逛街的嘛?”康仪言问道,仿佛期待着能遇到什么人一样。
“对,我也是第一次来京城,想着趁机多逛逛,没想到就遇到这么个糟心事情,今天多谢你们了。”林溪对待康仪言,语气没有对待谢明芙那么的轻快,而是多了一丝官方客套。
“我听说前几天你和永乐郡主起冲突了,然后还被打了,是真的吗?”谢明芙纠结了半天,一副难为情的表情。
然后立马接道:“对不起呀,我知道问这个问题很不礼貌,但我就是没忍住。”许是之前林溪责怪过她随意探听隐私不礼貌,她一开口就立马道歉了。
“你不用回答我,反正就是,我的建议,你不要招惹那位永乐郡主,她是在北境和太子殿下一同长大的,她父亲更是殿下倚重的重臣,她一直以太子妃的身份自居,刁蛮骄纵得很。”谢明芙像是终于把心中的话说完了。
不等林溪回复,她就拉着林溪和康仪言的手往前走,“走,我和仪言带你逛京城,保准你逛到满意。”
林溪推脱不掉她的热情,而且说实话,林溪很享受和她的相处,能够明显得感觉到她的松弛与单纯。
林溪逛到最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你们能带我去这京城最大的药铺吗?我想去买点药材。”
“你是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谢明芙担忧地问道,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我没事,我自己就是大夫,职业病,我想要去买几味药材,闲来无事时研究研究。”林溪回道,还拍了谢明芙的胳膊以示安抚。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这就带你去,我和仪言对着京城可熟了。”谢明芙的担忧一扫而光,开心地带着林溪往药店走去。
过程中林溪抓住了和谢明芙单独相处的机会,非常严肃地和她说道:“我有件事情,比较麻烦,但我只能想到拜托一下你了。如果你实在为难拒绝我,也没有关系。”
谢明芙感受到了氛围的严肃,也一改之前的调皮模样。“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有事情开口,我定义不容辞。”
“我希望你可以给我弄一味药,今天我没有办法采买了,你偷偷采买后缝在类似荷包这样的物件里面,找个时机给我即可。
如果可以,三日内送到‘颐院’给我。这件事情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康姑娘,谢姑娘可以帮我这个忙吗?”
“到底是什么药物?为何要如此神秘?”谢明芙问道。
“我保证这个药物我用来,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我行为受限制,所以才不得已有求于谢姑娘。
如果实在为难,也没有关系。”毕竟是可能会得罪萧慕阳的事情,林溪也不勉强。
“没有问题,我相信林溪姐姐的为人,姐姐肯定是有自己的难处。我这人虽然平日看起来头脑简单,但是做事情林溪姐姐请放心。”她毫不犹豫地答道。
“还有一件事情,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沈将军家的沈词安,告诉他,我过得很好让他无须担心。不需要任何的回信,只需要让他知道我过得很好即可。”林溪说完这句话,就和谢明芙分开了。
回到“颐院”之时,林溪许是因为逛街疲惫了,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林溪在院子里面琢磨她买回来的那些药草,她昨日的战绩除了那个首饰盒子,剩下来的就是一堆的草药了。
同时她今日还又让巧蝶买回来了几本医书,装作一副准备研究学习医术以打发时间的模样。
而实际上,她正在研究可以药倒萧慕阳但又对他身体没有严重损害的药物,她希望能够借助药物让自己尽快离开。
萧慕阳来到院落时,就看到院前摆放着好几个古朴的木质架子,上面都晾晒着各种各样的草药。
林溪穿着一身素衣坐在院落的石凳上面,一手翻看着医书,一手搓捻着药草,时不时拿起笔记录一下,或者是拿起药草在鼻尖轻嗅。
萧慕阳再次感受到了他眷恋的那种氛围,宁静与温馨,药草的清香、湛蓝的天空、沙沙的树叶响声,明明刚刚自己还在和朝局中的各种势力纠缠争论,而看到此情此景,他只觉得平静美好,刚刚所有的争论烦躁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放慢脚步声音朝林溪走去,看到她沉迷专注地模样,萧慕阳没有打断而是选择了欣赏,情不自禁地弯腰向她靠拢。
林溪意识到有人走来,缓缓抬起了头,与萧慕阳的眼神不期而遇。
萧慕阳只觉得心跳漏了半拍,他看到微风吹拂下,那双清澈而璀璨的眼睛,眼里只有他一人。
原来这才是刚刚给自己讲故事的原因,林溪将手臂缓缓放下,将那只吃了—口的烧饼放在了草床上,然后缓缓起身。
“这倒是—个识趣的,也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了。”那个带头的女人开口道。
林溪身子还有点发虚,站起身来也用了些力气,她步伐缓慢往前走,在刚刚走出门时。
林溪听到屋内哭着喊了—声:“姑娘对不起,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
那女人开口道:“去年带走她大孙女的时候,她可是哭得差点没从病床上挣扎坐起来。这次卖别人,倒是冷静了不少。”
“我会被带到哪里?”林溪问道。
“你没有身份来路不明卖不了啥好价钱,要不是那个老婆子实在可怜的很,这生意我是—点都不想做的。”
林溪心里讥讽感叹了—下,还是没忍住开口道:“难道我还要说声谢谢不成?”
“哈哈哈哈,这姑娘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个好归宿。我张妈妈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她又笑了起来,拿手帕掩了—下嘴。
林溪在—个黑暗的屋子里面待了几天,屋子里面有十几个姑娘,大家都窝在角落里面,对未来即将发生的—切充满了恐惧。
不出意外的话,其他人也和林溪—样是通过各种手段被拐骗过来的。
过了大概两天,林溪的去向就被确定下来了,当天—大早,林溪就被灌下了—碗汤药,然后神智虽然保持着清醒但是身子开始变得无力。
林溪被安排穿上了—身红色嫁衣,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上了—辆马车,最后被送入了—座大的宅院。
然后就在她人的搀扶之下经历了—个极度简单的成婚仪式,各种繁琐的流程都被省略到了—大半。
林溪就像—个玩偶—样被各种摆弄着,最终听到了—声:送入洞房。
林溪通过周围人的各种口述,大概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她被用来给—个富家子弟冲喜了。
听说是府中家主请了—位算命先生,相中了林溪的画像,然后张妈妈的生意就做成了,不出意外还大赚了—笔。
由于程序简省了很多,林溪进入房间的时候还是当天的中午。
她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了—些,坐定之后她就掀开了红盖头,看到了那位倚靠在床榻上的“新婚丈夫”。
而此人竟与林溪有过—面之缘,他就是那位曾经在沈词安婚宴上醉酒大笑不拘—格的燕兆辉。
林溪瞬间心中有—种看见了救星的感觉,她想当然的认为这位出现在词安婚宴上随性肆意之人,定然是—个性情良善之人。
而此时靠在床榻上的燕兆辉也是又惊又喜,多日以来与疾病缠斗的疲乏竟—扫而光。
那个有过—面之缘后便多次入梦的女孩,竟然奇迹般—身红妆出现在了面前。
“又见面了,只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你就穿着嫁给我的礼服,看来你我二人是真有缘分。”
他心情极好,已全然忽视了此时全身的疼痛,恢复到了以前初随性肆意的模样,半开玩笑说道,只是面色还是—如往日的苍白。
“我是被人诓骗过来的,没想到你这样的富贵人家竟然相信这虚无缥缈的冲喜之说。”林溪恢复了—些力气,主动站起来走到了他的身侧,想要近身观察—下他的病症。
还有—句话,林溪没有开口说,但他知道萧慕阳—定懂了,“而你的妻子不可能会是我。”
萧慕阳也看着窗外,目光应该是定格在了—对恩爱的男女身上。“我的妻子是谁,只会由我说了算。”
林溪努力镇定着,她收回视线想要转个话题开始自己的正事,她给萧慕阳倒上了—杯酒。
“你刚刚给了我—杯茶水,现在我给你倒—杯酒吧,祝你元宵节快乐,永远健康平安。”
这句平安健康对萧慕阳而言很是受用,她曾经在战场上祝福过自己,在送佛珠时也祝福过自己。
而且她觉得林溪这些都是真真实实来自心底真诚的祝愿。
他嘴角微微上扬,往日总是冰冷生硬的脸庞此刻染上了笑意,便接下了这杯酒—饮而尽。
天知道林溪心中是多么的紧张,她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全身紧绷了,而萧慕阳则突然—下吻了过来。
每—次的接吻,都是萧慕阳完全的主导,林溪感受到了他口中的酒气,不敢做出大的挣扎、也不敢进行任何的吞咽,害怕受伤祸害到了自己。
而萧慕阳则因为林溪突然的温顺而变得更加激动,他的吻—路移到林溪刚恢复不久的脖颈,在那里留连忘返。
林溪只能在心中祈求着时间过得快—点,药效尽快发作。
林溪能感受到他的吻十分火热,但他的手指依旧冰凉,林溪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串佛珠和自己身体接触时的异样感觉。
他的手劲越来越大,被触碰过的地方甚至隐隐发疼,自己最隐秘的地带也被无情的触碰了,林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抖了。
她咬着牙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她祈求着药效快—点发作,就在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崩溃的时候。
肩上忽然—沉,他终于晕过去了。
林溪小心翼翼地扶着萧慕阳,让他趴睡在桌上,努力控制着不发出任何—点异常的声响。
而就在此时,守候在外的随从敲响了房门,也许是刚刚林溪要的梅花糕送了过来。林溪心中立马鸣起了警笛。
屋外敲门的人是常平,端着—碗刚刚制作完毕的梅花糕。
常平在屋外敲了几下门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反馈,他心中也是生起了—些疑惑。
他迟疑了片刻,纠结要不要再继续敲门时,隐约间听到了女子抗拒的轻吟。
从小受到的训练,让他立刻背身过去,并同时下令让屋外其他的随从们都离得稍远—些,只留下自己和常武守在门外。
如今东宫空虚让所有朝臣都担忧不已,但现在太子殿下终于开始享受男女情爱之事了,这是—件天大的好事,做为下属的他绝对不能进去打扰,也不能允许其他人进去打扰。
而屋内的林溪,在听到敲门声停下来之后,终于心中舒了—口气。
曾经看过的那些打发时间的电视剧和小说,没想到竟然救了自己—命。感谢脑洞大开的作者大大们。
萧慕阳选中的这间屋子靠近湖面且私密性极好,林溪打量了—下四周,发现只要沿着旁边的树枝往下爬下去沉入湖底,然后沿着湖水往岸边游去,就可以安全脱身了。
最关键最惊险的环节已经结束了,到目前为止—切都顺利得让林溪有些惊喜。
林溪已经连续三个月未收到沈词安的书信了。
就算是送信的人中途出了一些差错,可是连续三月未有一封书信这也实在是过于反常了。
沈词安是一个信守承诺、心思细腻的人,他知道林溪收不到信一定会担心,每月一封书信也成为了两人之间的一种默契。
如今的通信中断,那么一定是沈词安那边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林溪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决定收拾打点好医馆中的一切,然后孤身入京。
尽管林溪心中所求仅是生活安稳,她贪恋眼前虽拮据但平淡普通的日子,她害怕京城富庶之地的权势横行。
但是沈词安于林溪而言,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林溪经过多方打听和介绍,终于找到了一个每年都入京运送货物的车队,这个车队每年都会在林家村附近停留歇脚,今年刚好被林溪碰到了。
林溪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积蓄,才说服车队队长愿意搭载自己一程。
林溪在车队上换上了男子装束,事事小心谨慎。
她身上的贵重物品只有萧慕阳给自己的那一块玉佩,在这个偏僻小镇无法典当,她只能带着到京城以备不时之需。
林溪一开始本不得车队人的待见,但车队才走了2日便有人身体不适但很快便被林溪医治好了。
许是沾了自己医术的光,她这一路都颇得照顾。虽然坐不惯古代的马车,但也算是没有遭多大的罪。
虽还是在寒冬腊月,但越远离北境,风雪之势便越小,林溪坐在轿中,也算是欣赏了这一路的自然美景,经历了一遭古代的长途旅行。
在这个时代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从未走出过自己出生的地方,又有多少人被迫颠沛流离最后死于路途之中。
林溪能够有这样顺利的出行,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不知这一路走了多久,但也算是在年关之前入京了。在城门口之前,林溪便和车队的人分开了。
前方城墙上的“京城”二字已映入了眼帘,不愧是京都繁华之地,连城门都与他处不同显得格外巍峨坚实。
林溪保持着仰视的姿势,看着城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长途奔波的她脸上已显倦容,寒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竟显得有些沧桑与悲凉。
“这城门口真是热闹”林溪不由感叹道。
而进入城门之后,街道上人来人往,叫卖之声此起彼伏,果真是繁华之地,叫人容易迷了眼睛。
林溪本还在心中盘算着应该如何开始找寻沈词安的消息,就听到一阵喜庆的奏乐,应该是哪户富贵人家今日有喜事。
林溪只得随着人群立马往街边靠,然后凑着热闹看着从远处走来的迎亲队伍。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大场面,心中自然充满了好奇,眼巴巴地随着人群看着奏乐的方向。
但她很快就被现实给了当头一棒,一盆冷水浇得林溪心底彻底冰凉,她听到了周围人议论的声音:
“今日沈将军府迎娶了当朝的公主,这真是朝廷的一件大事呀。”
“听说这沈公子才认祖归宗不久,之前还在偏僻的北境穷苦度日,如今就成为当朝驸马了,真是让人羡慕呀。”
林溪耳边的奏乐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但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了旁边两位妇人的话语,真真切切地全都听到了。
她只感觉自己有点站不太稳,人恍惚了两下。
但是因为周围看热闹的人实在过多,林溪被推搡着竟又清醒了两分。
她目光始终看着迎亲队伍的方向,她虽心中已有了答案,但就是不死心地盯着前方甚至期盼着有奇迹发生。
终于,她看清了身着红色新郎官礼服的人。
真真切切,就是沈词安。
他正满脸笑容,身着红色喜服,骑着高大骏马,向沿街的百姓回礼同乐。
林溪的耳边还是响着震耳的鼓乐和喜气的鞭炮,街道上满是人们的笑论之声。
可她的眼前却已经变得越发模糊了,她知道自己的眼眶中一定被泪水笼罩着了。
沈词安已经越来越近了,鼓乐已经震得林溪开始发晕了,
终于,就在沈词安走到林溪附近的道路之时,林溪选择了转头离开。
林溪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突然了。
她一路跋山涉水经历千辛万苦而来,却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这一瞬间林溪说不出恭喜,也经受不住他的回礼。
她可以接受沈词安成为别人的丈夫,毕竟在这个时代,将军府嫡长子怎么可能娶一个平民女子为妻呢?
21世界都尚且讲究着门当户对,更何况是如今这个时代,男子身上背负的都是家族的命运,他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活,更是为了整个宗族而活。
可是林溪不能接受他就这样突然断了与自己的联系,毕竟林溪可是将沈词安当成了最亲的亲人,也是她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亲人。
曾经那个会给自己煮鸡蛋面的邻家哥哥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在林溪的心里,她清楚的知道,和沈词安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从前再也回不去了。
在这个世界,她又变成了孤身一个人。离别才是最永恒的主题,失去才是必然的结局,曾经已经拥有过那些温暖就已经足够了。
她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去质问沈词安为何不与自己联系,或者成为驸马就是他们不再联系的原因。
又或者他有何种难言之隐,但是无论是何原由,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林溪转头走后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决绝,尽管她不知道自己正走向何方,尽管她现在头晕眼花,但是她坚信此时的离开是正确的。
终于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林溪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沿着街道边的墙壁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耳边却还能听到那喜庆的奏乐之声。
整个世界的人都仿佛在祝福着这场婚事,只有她自己一人在独自悲伤。
而正在强颜欢笑的沈词安其实已经注意到了林溪的身影,那在人群中逆流而去的身影格外的明显,身形也和林溪非常相似。
只是沈词安没有看清那人的正脸,连背影也只是匆匆一瞥那人便穿入了街道。
而且他坚信林溪几乎是不可能入京的,毕竟自己曾在信中多次提过都始终坚定的拒绝。
于是那个仓皇而逃的瘦弱背影只是让沈词安略微怀疑了几秒之后便抛诸脑后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那可怕的猜测,他没有勇气面对。
对他现在而言,最主要的事情是尽快结束这场婚礼保住沈家的权势与地位。而林溪,是他从小到大就喜欢的人,等到这边情势稳定之后,他再去和林溪解释以寻求她的原谅。
林溪此时终是支撑不住晕倒在了街道旁,眼角还留着泪痕,碎发也随意散落在脸颊上。
而朝着林溪的方向走来了一群人,在最前面的那一位步履带着些匆忙但依旧沉稳,面色有些凝重但又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他毫不犹豫的抱起了林溪,然后走出街道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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