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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青梅难当,她选择弃了竹马》精彩片段
其实贺听南不犯浑、不发疯的时候,那张脸的魅力确实很难抵挡。
尤其是他专注的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
只不过这种时候太少了,大部分时候他都是那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样子。
薄欢放在腿上的手一紧,眼睫颤抖了一下。
她暗自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正常一点,“少爷,我高不高兴的,有那么重要的么?”
贺听南的脾气可不是个会在意别人高兴与否的,这么问一定是有别的意思。
“你就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哪儿那么多废话啊。”
他一边皱眉说着,一边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
正准备点燃的时候,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将烟拿了下来,并没有点燃,只是用手指夹着。
“差点忘了你有哮喘,不能闻烟味。”他眼眸微眯,向后靠进座椅里,“啧,真麻烦。”
略带不耐烦的几句话在不经意间戳中了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疼痛之余又带着一丝丝异样的情绪。
薄欢抿紧唇角,控制着自己不让情绪外泄。
“少爷居然还记得这个啊。”
贺听南哼笑了一声,“要命的事儿,不记得行么?你忘了小时候哮喘发作差点过去的事情了?”
薄欢笑了笑,“当然记得。”
她是很小的时候就有哮喘的毛病,那时候刚来贺家没多久,处处小心翼翼的,不敢给薄安慧以及别人添麻烦,话都说的很少。
发作的时候她不敢吭声,自己躲起来想要扛过去,结果病情反而严重了。
最后薄安慧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有呼吸困难跟低氧血症的症状了。
“你小时候傻乎乎的,不过还挺可爱。”说到这里,他挑了下眉,“不像现在,跟个木头做的假人一样,虚伪透了。”
她扯扯嘴角,没有接话。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贺听南不满的捏了捏她的下巴,“我来接你放学请你吃饭,你高兴吗?”
“高兴啊。”她眨眨眼,“少爷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不高兴?”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贺听南勾唇一笑,一脸的‘果然如此’。
“那就行了,我也算是完成了你的心愿。”
“……什么心愿?”这人是不是脑补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理所当然道:“你喜欢我,所以我这样对你,你应该会开心吧?”
薄欢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所以?”
“你开心的话就可以安心的留下来了啊。”
“……”
她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两个人对视了许久,等到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之后,薄欢缓缓问道:“就是因为这个?”
“不然呢?”
“少爷,你如果不喜欢我的话,不需要给我这些回应的。”她唇边泛起苦涩的笑意,“你这样明明不喜欢我,还要给我留一线希望,其实也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贺听南愣了一下,“我对你好难道不对吗?你不是也说了很开心吗?”
她偏过头,装作不经意的拭了拭眼角的湿润,低头尴尬的转移话题,“你下次其实不用这样,能待在少爷身边我就很开心了。”
他的做法就像是训狗一样,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
想起来的时候百般钟爱的捧在手里,心烦了就一脚踹开。
说来她在他眼里,可能跟狗也没什么区别。
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她眼底的冷漠,眉宇间的轻愁却楚楚动人。
贺听南原本是想追问的,但是看到她微红的眼角,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你这也不像是开心啊,他们都说女孩子喜欢一个人的话会想要跟他很亲近的,为什么你不是这样的?”
“下次少爷不用来接我了。”再抬眼的时候,薄欢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常了,“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好,你开心我才会开心,咱们先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我开心什么?不让你在学校说认识我还不是为了你?”他皱着眉头发动引擎,“这样他们就不会说胡说八道了啊。”
以前初中、高中的时候,因为薄欢跟贺听南之间特殊的关系,很多人会在背后指指点点。
甚至有的调皮的男生会当着她的面骂她是贺家的狗,是贺听南的小母狗。
即便是成年人的世界里听见这种话也会觉得刺耳,更妄论是自尊心脆弱的青春期。
虽然贺听南每次听到这种话都会把那人打到哭爹喊娘,但是对薄欢内心造成的伤害却是无法消除的。
她想起年少时候的那些不堪的回忆,猛地偏头看向他,神情有些怔忡,“是……为了我?”
上千万的超跑性能再好,在校园的路上也只能开出二十几的车速。
贺听南斜了她一眼,“平时觉得你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么迟钝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仔细回想一下,自从大学期间跟贺听南在学校划清界限之后,她的生活的确是顺利了很多。
同学不会对她抱有异样的眼光,她可以凭借成绩的优异和为人和善得到周围人应有的尊重。
没有了那些辱骂和恶意,她整个人性格也改变了不少。
原来……最开始说大学让她跟他保持距离装作不认识是因为这个么?
薄欢心情有些复杂,收敛起情绪道谢,“……少爷,谢谢你。”
而车外,段初柔望着远处已经看不见踪影的法拉利,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的。
人群这时候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姑娘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喂喂,回神了,人家这会儿估计都开车出学校了,怎么还看呢?”
“啊……”段初柔这才回过神,看向来提醒自己的班上同学,“在想事情呢。”
“啧啧,没想到啊。”眼镜姑娘摸了摸下巴,“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认识咱们的校草校花啊。”
“校草校花吗?”段初柔咬了咬唇瓣,“我都不知道呢。”
回想起那两个人的高颜值,站在一起格外的赏心悦目,心里就有些难言的压抑。
就像是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被人强行抢走了一样,无端生出许多嫉恨和不平,莫名其妙又难以压抑。
薄欢记得七岁那年第一次来贺家的时候也是这么一个雨天,深秋的天气又阴又冷。
那是她第一次来京城这种大城市,周围的一切陌生的可怕。
这也是她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人跟人之间巨大的差距。
贺家的富有是那时候的她做梦都想象不到的,那豪宅院落几乎有她们整个村子那么大。
她从来没想过这世界上竟然有人能住在这种宫殿一样华美的房子里。
小小的她跟在章管家身后急匆匆的穿行在装饰富丽的走廊里,像是永远走不到尽头。
管家将她带到了一间儿童房前,说要给她介绍新朋友,这让当时忐忑的她多了几分期待。
结果开门之后迎面飞来的水晶杯却很快的打碎了她鼓起来的一点点勇气。
额头上骤然传来的剧痛让她惊呼一声之后愣在了当场,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
甚至连那呼声都在她下意识的克制下变得压抑低微,生怕惊扰到了这幢漂亮城堡里的人。
门板上可爱的小熊维尼朝她微笑着,有黏糊糊的温热液体顺着额角流下。
年幼的贺听南站在门内,作为罪魁祸首来说,他的反应实在太过于平静。
那张精致的脸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冰冷麻木,全身上下都在戒备着周围。
只在视线落到那些血液上的时候,他眼里才会出现一丝丝异样的波动。
从那个时候她就觉得这个小少爷不太正常,起码跟她见过的正常的小孩子不一样。
来之前,她妈就说了,贺家小少爷得了病,她被带过来是为了陪他、照顾他的。
所有人都叮嘱她,要让这位小少爷接受她,只有这样她才能留下来,才能挣到足够的钱。
她当时捂着额头的伤口,非常难过,但还是朝贺听南露出了一个微笑作为回应。
事实上,她的伤口太疼了,她很害怕,也很想立刻跑回家。
可是她不能。
弟弟病了,不治疗就会死,而她们家没有钱。
七岁的小孩子虽然对于金钱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她知道想要救弟弟需要钱,很多的钱。
十几年前的事情,很多细节都已经忘了,她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哭,只记得血流进眼睛里的感觉非常难受。
这就是她跟贺听南见的第一面,血腥而不怎么友好。
每次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她的心情都会变得很糟糕。
薄欢强行将思绪从回忆里抽离,揉了揉额角,情绪仍然有些低落。
连续的睡眠让人头昏脑胀,不过好在她终于是退烧了。
现在还在清明放假期间,没课也不用出去打工,日子过的难得的清闲。
她想了想,梳洗过后直接推门出了房间,往厨房走,打算趁着有空,帮她妈干点活。
可惜不太巧,她到后厨的时候她妈薄安慧没在,反倒是让她听到了一些有趣的对话。
薄欢抱着手臂闲闲的靠在门外的墙上,听着里头阴阳怪气的说话声。
“哎呦,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养个儿子哪有养闺女好啊,以后不用操心着买车买房的,要是闺女生的好看,傍上个有钱的,以后全家可都跟着享福。”
旁边有人打趣道:“吴婶,你这话让你儿子听见了肯定又要跟你闹了。”
“听见了我也得说啊,这养个漂亮女儿就是好,找个有钱人嫁了,一家人以后都吃喝不愁了。”
吴婶嗓门提高了些,“你看看小欢,那不是整天跟少爷在一块儿呢,昨天晚上我还看见二少爷从她房间里头出来呢,两个小年轻也不知道大半夜干什么呢。”
这话越说越变味儿,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敢接话。
这个吴婶也算是家里的老人了,嘴巴刁钻又泼辣,说话没个忌讳。
旁边大概是有人看不过眼,提醒道:“吴婶你小点声,二少爷跟小欢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关系好点也没什么啊。”
“对啊吴姐,你想多了吧,二少爷明年就要跟盛小姐订婚了。”
“有钱人圈子里不都乱的很吗,结了婚大家各玩各的,这有啥好稀奇的。”吴婶撇撇嘴,“不过要是被先生知道小欢跟二少爷不清不楚的,她们母女也没好果子吃。”
“你少说两句吧,万一被听见——”
“听见又怎么了?我说的哪一句不是事实?薄家那母女俩看着老实,那心眼其实多着呢……”
里头说的热火朝天,靠在门外墙上的薄欢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就好像里面谈论起的人不是她一样。
从小到大,类似的话她听得多了,比这更难听的多了去了,这点小儿科她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这都骂到她妈头上了,不出来表表态似乎也不合适。
薄欢无声笑了一下,然后直起身自然的走进了后厨。
顶着众人心虚的眼神一一打了招呼,她看起来完全没有异样,“我妈最近腰不太好,我过来替她干点活儿。”
说着,她熟门熟路的走到洗碗池边开始刷碗。
刚才说的最起劲的吴婶见她突然进来表情也非常不自然,但见她没反应之后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
“哟,快放下吧。”她双手环胸,“你是大学生,跟我们这些做佣人的老阿姨不一样,你妈可舍不得你做这些。”
薄欢在贺家住着,还跟她妈薄安慧一起每个月拿两份工资,这件事在贺家不是什么秘密。
甚至薄欢每个月拿到的钱比其他佣人都要高出很多。
明事理的知道这是贺先生给她陪伴照顾贺听南的回报,但总有那么些眼红的见不得这些,这位吴婶就是其中之一。
吴婶说她们坏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薄欢轻笑出声,眉眼弯弯,“我怎么闻着空气里头一股酸味呢?吴婶你说是不是?”
大概是没想到往日里好脾气的薄欢会这么直接的怼回来,周围人一愣,都有些面面相觑。
吴婶更是脸色都变了,“你什么意思?!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嘚瑟上了?真以为自己是未来少奶奶啊?说我酸?”
“您别对号入座呀,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薄欢连忙摆手,表情无辜极了。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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