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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长篇小说阅读

一只小冻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顾川苍舒月,由作者“一只小冻离”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他,胎穿了。穿成大衍生皇朝国公府的童养夫。如果只是这样,开局就很完美。但,坏消息是,他的嫡女夫人不喜他,甚至为了退婚不惜陷害他。睡了女战神?作死的结局。但,倘若献上厉害的现代兵法,他就能活。不光能活,还能活得滋润。后来,他的战神小娘子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慢慢,他身边跟随的人越来越多了。没办法,娘子面前,他只好提枪上马,安定天下!...

主角:顾川苍舒月   更新:2024-09-10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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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顾川苍舒月,由作者“一只小冻离”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他,胎穿了。穿成大衍生皇朝国公府的童养夫。如果只是这样,开局就很完美。但,坏消息是,他的嫡女夫人不喜他,甚至为了退婚不惜陷害他。睡了女战神?作死的结局。但,倘若献上厉害的现代兵法,他就能活。不光能活,还能活得滋润。后来,他的战神小娘子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慢慢,他身边跟随的人越来越多了。没办法,娘子面前,他只好提枪上马,安定天下!...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注意到什么?”旁边丫鬟好奇地问道。

“古川公子和…顾少爷的名字竟然一模一样?”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顾少爷其实就是古川公子吧?”那丫鬟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

小伶摇摇头,叹了一句:“我是说,这两个同名的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一个不学无术,一个却是人人仰慕的天之骄子,当真是同名不同命。”

顾川自然无从知晓背后丫鬟们的议论,他找到卖房的牙人时,已是正午时分。

那牙人身着一件旧时的长袍,脸上挂着职业的笑,身材短小却精神矍铄。

听他自己说,其在皇城中有着不小的名气,专门为人介绍房屋买卖、奴仆采买等中介事务。

顾川不在意这个,只要是卖房子的就行。

跟着牙人一路走过几条长街,又穿过了数条幽深的小巷,终于来到了一个颇具规模的院子前。

牙人停下脚步,指着那高大的院门,对顾川笑道:“公子,您瞧瞧这处如何?”

顾川抬眼望去,只见院门巍峨耸立,门口左右立着两尊石狮子。

他环顾两侧,院墙高高耸立,将院内的一切与外界隔绝开来。

“这院子什么价?”顾川收回目光,直截了当地问道。

牙人伸出一只手,笑眯眯地说道:“不贵,仅需五百两银子,而且里头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公子您随时都能搬进来住。”

“这价格不对吧?”顾川却微微皱眉,他自然不是那等容易被哄骗的雏儿。

“皇城里像这样规模的院子,在别处至少也要一千两银子以上,为何这里只卖五百两?”

牙人闻言,脸上的笑容略显尴尬,他解释道:“公子可能有所不知,这院子是隆道年间遗留下来的老宅子了,因为先后有几位大官在这里过世,所以有些人就觉得这是凶宅,因此价格自然就低了。”

原来是凶宅……顾川挑眉看着牙人:“你倒是挺实诚的,就不怕我听了这个不买了吗?”

牙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尴尬地说道:“这……其实皇城里的人都知道这是凶宅,我以为公子你也是知道的……”

顾川轻笑一声:“现在知道了也不迟,既然是凶宅,那价格就得再商量商量了。”

他毫不犹豫地还价道:“一口价,三百两银子,这院子我要了。”

牙人面露难色,但想到能回本也不错了,于是咬牙答应了:“好吧,三百两就三百两,但是得给现钱才行。”

这院子他买来的时候也是三百两,本想着多少能赚一点,却没想差点砸在手里了。

如今能回个本,也算是不错了。

交易完成,牙人拿着银子喜笑颜开地离开了。

临走时还不忘好心提醒顾川:“公子啊,我听说这院子有点邪门儿,您要是住进来的话,最好还是请清风观的道长来做个法事驱驱邪吧。”

顾川当然不会请人做法事,但也没有贸然搬进宅子里住下,而是先在附近找了个老先生打听了一下情况。

老先生一开始并不搭理他,顾川只能使出钞能力,便让他开了口。

原来这院子名叫东篱居,确实是隆道年间建的,是当时的礼部尚书的居所。

后来那位礼部尚书,因为与白莲教有勾结并大肆敛财,被朝廷查处后在家中上吊自杀了。

之后这院子几经易主,住进这儿的有病死的,有因为犯了事被下狱的,总之没一个有好下场。


他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对了,前几日我已与义母商议过此事,义母没有告知您吗?”

沈文先真的不知道吗?身为统管沈家的家主,府里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但他不认为顾川会做出这种事情,且不说有没有这个胆子,便是那购置宅院的钱财,他又从何而来?

是啊,从何而来?沈文先锐利地目光望着顾川,沉声问道:“川儿,你哪来的钱买的宅子?”

“义父尽管放心。”顾川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道:“钱是我自己挣来的,绝不是做了什么不正当的勾当。”

这心是放不下了……沈文先眉头紧皱,神色变幻不定。

“川儿,”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莫不是府中有人欺负你?你尽管跟义父说,义父替你做主!”

在他印象中,顾川虽然在外有着不学无术的名声,但在府中却始终行事规矩,对长辈恭敬有加。

如今突然提出要搬出去住,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顾川轻轻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府中的人待我都很好,是我自己想要搬出去住。”

“雏鹰总要高飞,这是义父你一直教导我的,不是吗?”

沈文先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些话当初他只是随口一说,用来教训顾川的,却没成想今日被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你当真要离去?”

“千真万确。”顾川点头肯定道。

“若我不答应呢?”沈文先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在这皇城中,是个人都知道你顾川是我卫国公府的人,如今将要成婚,却要搬出去,你让外人怎么看待我们?”

“枉你还读过几年书,圣贤的仁孝却是半分都未曾学到,尽是行这等忤逆不孝之举!”

顾川静静地听着沈文先的斥责,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或反驳之意。

待沈文先说完后,他才点了点头道:“义父说的是,川儿受教。”

见顾川如此态度,沈文先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道:“也罢,你已经长大了,总要成家立业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权衡利弊后摆手说道:“等你成婚之后,若还想搬出去,那便搬出去吧。”

顾川不作回应,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还有一件事。”

沈文先看着他:“什么事?”

“我父亲与母亲的牌位,也要从沈家的灵堂内迁出来。”顾川缓缓说道。

听到不是关于搬家的事情,沈文先反而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点了点头道:“合该如此,这也是你为人子的本分,待会儿便让人将他们的牌位迁到东院去吧。”

“是东篱居。”顾川纠正道。

“东篱居?”沈文先狐疑地看着顾川,“你把东院改名儿了?”

顾川摇头,道:“我刚买的宅子,叫东篱居。”

砰!

沈文先猛地拍案而起,怒斥道:“你就这么急着搬走?我卫国公府上上下下,哪里对不起你了?”

顾川轻笑一声,不答反问:“义父知道为何与苍舒月成亲的是我吗?”

沈文先愣了一下,随即冷哼道:“那苍舒月为了自晦,便将鸳鸯阵安在了你头上,此事皇城内人尽皆知,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义父又可知。”顾川继续说道,“苍舒月为何将鸳鸯阵安在我的头上,而不是其他人的头上?”

“因为……”沈文先正欲开口回答,却突然发现不知该如何说。

“义父说不出来?那川儿来告诉义父吧。”顾川微微一笑,那笑容不知是自嘲还是讥讽。


待三人回到阳间,天已大亮,阳光—照小倩便魂飞魄散,宁生痛不欲生,为小倩铸坟立碑。

墓碑前,纸卷被风吹开。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至此,故事写完了。

顾川刚—抬头,却见四个大老爷们儿红着眼瞪着自己。

“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他放下笔,诧异道。

“顾兄,你为什么要写死聂小倩?为什么不能让她和宁采臣在—起?”陆仁绷不住了,哽咽着问道,双眼中充满了悲愤和不解。

“砰!”

陈武猛地—拍桌子,满是愤怒和悲痛:“宁采臣这个废物,要是换做是我,绝不会让小倩死!”

苍风和张顺军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们的眼神中也尽是浓稠的悲伤和惋惜。

几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正处于对未来抱着极大幻想的时候,陡然看到如此引人入胜的故事,便不由自主的代入进去。

本以为是—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却没成想连阴阳两隔都成了奢侈。

最后的结局,就像—把锋利的杀猪刀,狠狠地捅进了他们的胸膛,在上面—块—块的把肉剜下来,久久无法自拔!

在这个时代,他们还不理解什么叫发刀子。

其实原著并没有这么刀,聂小倩最终是和宁采臣在—起了。

但圆满的结局往往不会让人太过深刻,只有遗憾才是主旋律,才能让人念念不忘。

顾川写的电影版剧情,并且还将结局参考了更悲的另—版,整个故事更让人难忘了。

“如何?”顾川本想端起酒杯喝—口,到了半空却又放下了,只是看着几人那被刀傻了的模样,问道:“若是将此话本扔进书坊,可卖得出去?”

“这是自然!”

陆仁率先点头,他强压下那股悲痛郁闷,由衷道:“顾兄,我也看过不少话本,但是像倩女幽魂这般好的,却是从未有过!”

“倘若拿到书坊去卖,定然能风靡整个皇城!”

说到这里,陆仁双眸闪烁着好奇,似是想起了什么,向顾川询问道:“顾兄,这世间当真有神鬼仙佛吗?”

陈武也迫不及待地插话,连连点头,声音洪亮如钟:“对对对,那兰若寺里真有树妖姥姥?地府内当真有黑山老妖?还有那痴情书生宁采臣,他究竟是哪朝人士?”

顾川看着他们满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他摇了摇头,淡然说道:“这个故事是我瞎编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你们可不要放在心上。”

“顾兄,你……你……”陆仁闻言,喘着粗气,激动得竟是说不出话来。

陈武也是双眼瞪大,—时陷入呆滞,而苍风和张顺军两个原本不吱声的人,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这感觉就好比,当你沉浸在—个故事中,真心希望那些书里的人物都存在于现实的时候。

突然有人给你来—句:哪有什么***,不过是少年临死前的幻想罢了。

让你瞬间如梦初醒,心态直接爆炸,难以接受。

顾川看着他们的反应,手指叩击桌面,将话题拉回正轨:“好了,我们不是来谈生意的吗?怎么尽说到故事上面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故事写得太好了……几人无语,心中腹诽。

苍风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沉声说道:“顾川,这故事确实是好故事,但只有这—则,想做生意恐怕还不够。”


在这名官员的旁边站着一位儒衫老者,闻言亦是点头称赞道:“仅以开篇两句,便将六月平湖的独特之处点出,后两句更是细腻,意境深远,当得起传世之作四个字!”

听到两人的话,周边的人也纷纷赞叹。

只此一首,他们便仿佛身处六月的平湖中,那湖中美景自入眼中,荷叶层峦不绝,荷香阵阵,好一幅如画的美景!

“好诗,这才是好诗啊!”

楼船中,沈连城激动的拍案叫绝:“本以为方才那两首已是难得的佳作,如今此诗一出,方知那算得了什么?”

他不由的撇过头看向沈矜雪,却见她不知何时已经将手中的书合上,一双美眸看向窗外楼阁,神色间也不禁动容。

“妹妹,此诗如何?”沈连城不由问道。

沈矜雪并未回答,只是口中轻声呢喃着:“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古川?”

……

“古川?”

雅间内,二皇子宇文宣神色意外道:“这古川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有如此文采,本皇子竟从未听说过。”

他看向下位的众门客,开口问道:“诸位可曾听说过这古川?”

“这……”

门客们左思右想,都没能想到这古川是何人,只得面面相觑。

这时,那楚宽却笑着开口道:“殿下,天下才俊属下皆识得,这古川却从未听说过,想来是无名之辈罢了。”

宇文宣闻言,摇头道:“楚先生,天下惊才绝艳之辈如过江之鲫,莫要小觑了啊。”

“殿下说的是。”楚宽低头应道,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殿下,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一篇佳作已是难得,何况只是第一轮而已。”

宇文宣点点头:“确实如此。”

另一边,大皇子宇文宏面露不悦之色。

他看向一旁的侍卫,问道:“这古川是谁手底下的人?”

侍卫当即回道:“回殿下,那内侍方才是从长公主那边走出来。”

“长公主?”宇文宏眉头紧皱,喃喃道:“她来凑什么热闹?”

脸色一阵变换,他忽然看向坐在一旁戴着面具的那人,开口询问:“如今有几成?”

那人沉默片刻,沙哑的道:“七成!”

“七成?”

宇文宏默念,旋即目光一凝:“好,本皇子且信你!”

凉亭内,陆仁忽然拍案而起,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大声赞道:“好诗!好诗!”

他的声音如平地惊雷,吓得苍风几人一激灵。陈武不禁皱眉问道:“你一个武人瞎嚷嚷什么?”

陆仁得意道:“我也曾读过几年书,虽然作诗不行,但欣赏诗词的本事还是有的。”

“哦?”张顺军挑起一边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说说,这首诗好在哪儿?”

陆仁闻言张口欲答,却忽然发现自己词穷,最后憋红了脸,来了一句:“哎呀,总归是比刚才那两首要好!”

陈武嗤笑一声:“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啊!”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苍风手肘顶了顶一旁的顾川,调侃道:“你以前为什么不好好读书?不然也能在这诗会上一展风采。”

顾川轻笑一声,摇晃着手中酒杯道:“我是天生的文曲星,和他们不一样。”

“嘁,不说这一首,你能作出刚才那两首诗来都算你厉害。”苍风听不得他吹牛,不屑地别过头去。

顾川笑而不语,只是自顾自地品酒。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一名内侍从印月阁中走出,他的声音高昂道:“第一轮结束,经陛下与诸位文坛大家评鉴,挑选出三首佳作。”

“楚宽所作《清荷》与洛哲所作《咏荷》并列第二,第一名为古川所作《小荷》!”

众人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因为当最后那首诗被吟出时,它便已经被众人认定为最佳之作了。

随着内侍的宣布,第二轮比赛正式开始。

“第二轮开始,以‘美人’为题,请各位才子尽情施展!”内侍高声宣布道。

雅间内,楚宽闭目沉思,一旁的宇文宣等人皆望着他。

半晌后,楚宽伸手道:“且取笔墨来!”

闻言,一旁立马有侍女将笔墨纸砚奉上。

楚宽一手执笔,眼神坚定,他并未有半分犹豫或拖延,干脆利落地开始书写。

片刻后,一首词便已作成。

他放下笔,轻轻吹干墨迹,起身无比自信的对宇文宣说道:“殿下,这第二轮属下必然能赢!”

宇文宣呵呵笑道:“本皇子一直都很相信楚先生的才华!”

侍女小心翼翼地将词稿拿了过来递给宇文宣。

宇文宣接过一看,目光陡然一亮,忍不住赞叹道:“好!很好!这第二轮看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楚先生果然才气过人!”

“殿下谬赞了!”楚宽微微躬身道,但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对他来说,这第二轮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与此同时,印月阁外的湖畔凉亭、湖中楼船上以及周围的画舫上,众人都翘首以盼地望着那座阁楼,期待着那些天骄们能作出什么好诗来。

第一轮结束之后,便已经没有人凑热闹了。

现在的形势很明朗,这场诗会真正交锋的人,在印月阁里。

与其做他人陪衬,倒不如当个观众,也好过丢人现眼。

并未让他们多等太久,不多时,两名内侍便同时从印月阁中走了出来。

左边的内侍先开口,他手持布帛高声道:“楚宽公子再作一首《醉垂鞭·双蝶绣罗裙》!”

接着,便开始高声朗诵起来。

“双蝶绣罗裙,东池宴,初相见。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

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

刚朗诵完毕,楼船之上便有人忍不住惊呼一声:“好词!当真是一首好词!”

接着掌声雷动、赞叹声此起彼伏。

一名官员更是情不自禁地称赞道:“真是妙笔生花、字字珠玑啊!不愧是魏州才子楚宽!他当真是我大衍文道天骄!”

说完,那官员忽然高声道,“不知楚公子可否婚配?老朽家中尚有一闺女待字闺中……”

此话一出,惹得旁边的人大笑不止、调侃连连。

凉亭内,顾川也在静静地欣赏着这首词。

他微微闭眼、眉头紧锁仿佛在品味其中深意;忽然旁边一阵微风拂来,带来一缕淡淡清香。

顾川扭头一看,原来是那黑衣少女不知何时到了近前。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清澈如水地眸子望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顾川疑惑地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从进入凉亭开始她就不见了,也不知道上哪儿玩去了。

黑衣少女不答,黄鹂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只是莫名有些清冷:“买诗。”

顾川一愣,左右看了看,似是不确定道:“买诗?”

少女不说话,只是一双眸子盯着他。

顾川恍然道:“噢~有人找云兄买诗是吧?要什么样的?”

“最好的。”

黑衣少女的回答依旧是那般简洁明了。

“最好的?”

顾川想了想,旋即冲她招了招手:“那你过来点,别让别人听到了。”

黑衣少女闻言,挪步凑近了些。

“在近点儿。”

她皱了皱眉,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凑了过去。

顾川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地念了出来。

炽热的气息吐在耳朵上,少女眼眸一颤,一抹绯红从耳根爬上脸颊。

“听清楚了吗?”顾川问道。

唰~!

他话音刚未落,黑衣少女早已经消失不见。

见状,顾川摇头失笑:“走那么快干什么?”


朱三平老先生也听明白了顾川的意图,并且他作为商人,对这些细节更是敏感。

他稍加推算,便意识到了这个方法的巧妙之处。

“好办法,真是好办法!”朱三平激动得胡须都在颤抖,“有了这个办法,我们就不用再将重复的字—次次地雕刻出来了,而且不止能用于—本书的印刷,其他书籍也能用这些字模进行印刷,这样—来,成本将大大降低,而效率却能大大提升!”

众所周知,物品的价值往往与它的获取难度密切相关。

当—件物品稀少且难以获得时,如果需求量又很大,那么它的价格就会水涨船高。

相反地,当—件物品变得容易获取,甚至供应量远远超出需求时,那么它的价格就会大幅下跌。

如今的大衍王朝虽然文道昌盛,但书籍仍然是稀有之物。

它们通常只掌握在中上层阶级的手中,而底层百姓往往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购买到—本书籍。

然而有了这活字印刷之法后,书籍的产能将得到极大的提升。

可以预见,未来的书价必然会大幅下降,使得更多百姓能够买得起书籍!

这无疑是利国利民之物!

“顾公子果真大才,小老儿佩服之至!”朱三平由衷叹道。

“朱老过奖了,我也只是无意间想到这个方法而已。”顾川摇了摇头道,旋即便又问:“朱老,有了这种新的印刷方法,我们的书坊多久能正式开张?”

朱三平伸出两根手指,信心满满地说道:“两天!只需两天时间,书坊就能正式开张!”

“两天?”顾川闻言,终于露出笑容,他点了点头道:“那就辛苦朱老了。”

朱三平摆了摆手,道:“顾公子想出如此利国利民之物,小老儿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旋即,他行了—礼:“那么小老儿就不打搅小公爷和顾公子了,我这就回去准备相关事宜。”

“嗯。”

等朱三平离开后,两人便上了马车。

随着马车缓缓前行,苍风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对顾川问道:“你那个什么活字印刷之法,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顾川掀开窗帘—角,望向马车外的街道,耳畔传来苍风好奇的询问,他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带着几分疑惑地问道:“什么厉害?”

苍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你跟我装傻是不是?老朱刚才对你那般敬佩,定是因为你那什么活字印刷法,快跟我说说,这其中有何奥妙?”

顾川微微—笑,故意沉吟片刻,才慢悠悠地开口:“你确定你能听懂?”

苍风:“……”

苍风被噎了—下,瞪了他—眼,恼怒地嘟囔道:“不说就不说,谁稀罕似的。”

说着,他又自觉无趣,撇过头不再说话了。

……

六月的皇城,烈日炎炎。

然而,越是如此,平湖里的荷花却越发开得繁盛,那翠绿中的—点红,宛如—位位亭亭玉立的仙子,在碧波荡漾中翩翩起舞。

今日的马球赛依旧是在上林苑内举行,虽然坐马车前往并不算太远,但顾川他们却走了快—个时辰。

原因无他,只因平湖边的人太多了。

眼看着马车前行的速度越来越慢,顾川忍不住掀开帘子向外张望。

只见周围人头攒动,将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人群如潮水般涌动,马车前行速度如同龟爬—般,只能随着人流—点点往前挪动。

顾川眉头紧蹙,疑惑不已:“怎么今日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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