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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司若南谢渊,由作者“雪笙冬至”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禹王站起身,缓步向外走去。行至门前,脚步一顿。“若是当初梓柔没有入府,若是我一直没有纳妾…你会喜欢上我吗?”禹王问。若南仿佛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语塞。禹王没有回清风院,而是留宿在栖梧院的侧殿。他始终不忍让人以为王妃失宠。自那夜后,禹王再没提起此事。三日后,太子回京。......

主角:司若南谢渊   更新:2024-09-13 0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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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精彩片段


青州行宫,凌云宫

一名身穿玄衣的俊美男子,坐在轮椅上,双眸微阖。

他的面容略显苍白,给人一种冷漠、不易亲近的感觉。

东宫近侍林舟上前禀报:“殿下,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好,明日一早出发…安城那还是没有消息吗?”太子低沉的嗓音传来。

“殿下,属下等这两年四处寻找,都没有苏姑娘的下落。

若是苏姑娘和殿下一样,化名在外…那更是难寻。”

太子摩挲着手中已然发旧的香囊,心中酸涩。

三年了,锦儿,你在哪里呢?是否会怨我不守承诺?还是已然忘了谢渊这个人?

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一直在悔恨,当年为何没有对她坦白身份…如此一来,锦儿至少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可是看着自己这副落败的身子,危机四伏的处境,又庆幸没有把他的锦儿牵扯进来…

三年了,锦儿十六岁了。她会不会已经嫁人…裴奕辰从来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在梦中,他曾看见锦儿身穿华丽嫁衣,与他人拜堂,洞房…她会对着那个男人巧笑嫣然。那是一场噩梦…

他曾想过,若是自己的身子还能康复,就算锦儿嫁人,他也要不择手段的把人抢回来…

可若是锦儿喜欢…那个男人也珍爱锦儿,他会说服自己做他永远的兄长,护她一世。

长乐宫

“母后,您放心,陆深都说了,只要找到火灵芝和冰雪莲,皇弟的身子定会痊愈。”德安公主说道。

皇后谢婉清,容貌清丽,端庄秀美,虽是不惑之年,却更有一番岁月静好的韵味。

自太子病重后,皇后卸下凤袍金钗,一袭素衣,日日拜佛,求上天保佑孩儿康健。

“但愿如此…愿佛祖保佑,上苍垂怜…”

“母后,女儿听说,父皇有意让奕辰年后成婚?”

皇后叹了一口气,对女儿说:“前几日,你父皇过来和母后商量了这个事。年后辰儿二十四岁了,还未娶太子妃,确实不对…

自三年前辰儿受伤中毒,母后一心顾念他的身子,这娶妻之事也给耽搁了。

当初,陆深说青州利于辰儿养病,走之前,母后寻了两位姑娘,让她们贴身照顾辰儿,可被辰儿拒绝了。”

德安公主握着皇后的手,无奈言道:“当初外祖父有意让云宁嫁入东宫,女儿也觉得甚好,毕竟我们三人年纪一般,自幼一起长大。

云宁也有那个心思,可是奕辰始终不同意,他说对云宁只有兄妹之情…

后来太皇太后薨逝,奕辰以守孝为由,婚事耽搁,那时云宁已十七岁,哪能等得起!如今云宁已嫁为人妇,舅舅好像又想让云柔表妹嫁入东宫……”

皇后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你舅母前日入宫,和母后提了这事…母后想着,还是待辰儿回来再说。那孩子是个犟脾气,现在身体又不好,母后不想逼迫他。”

“奕辰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位锦儿姑娘?”德安公主小声问道。

三年前,奕辰中毒昏迷近三月,期间浑浑噩噩的偶尔醒来,口中一直喊着“锦儿”,手中更是攥着一枚香囊…

待他苏醒后,知晓自己中毒太深,双腿更是不良于行,问他关于那位姑娘的事,他竟只字不提。

“唉,估计是他微服巡幸时遇到的民间姑娘…母后提过,若是那姑娘身家清白,可以纳进东宫…”

德安公主打趣道:“那一切等奕辰回来再说吧…他那个性子清冷淡漠,真不知道他喜欢一个人是何模样?”

禹王府 栖梧院

近日,禹王似乎有意避着若南,夜间更是独宿于清风院。今夜倒是主动过来了。

“王爷,您来了这么久,一直不言语,是有什么事吗?”若南问道。

禹王看着眼前的妻子,乌发垂下,在烛光下显得更加美丽,亦添了一份妩媚。

禹王不知该如何开口…

前几日,他按例去兰溪院。梓柔新酿了梅子酒,邀他同饮,他自是不会拒绝。

可是一向酒量甚好的他,不一会就有了醉意…

他记得明明自己是回到了侧殿…

可是第二天清晨,他却是在梓柔的床上醒来…

梓柔羞红的脸,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床榻上的一抹红梅,无疑都在证明,他宠幸了梓柔…

梓柔是他的侍妾,与她行鱼水之欢明明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那一刻他竟感觉到了无尽的心慌…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早出晚归,没有再去兰溪院和栖梧院。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若南,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已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许梓柔。

禹王深吸一口气,看着若南,说道:“王妃,你我成婚已有两个多月,至今仍未圆房…我想王妃该履行自己身为王妃,身为妻子的职责了。”

若南脸色一僵,而后笑道:“王爷,我身体不好,不能为王爷开枝散叶。且王爷身边有心爱之人,不管是为了子嗣还是自身需求,您应该去林夫人那。”

“你是本王的妻子,宠幸你本就是应该的,就算你不能生孩子…也不妨碍本王疼你!更何况,许太医说了,你只是难以受孕,又不是不能…

若本王勤快些,说不定你很快就有孩子了…”禹王绷着脸说道。

若南看着禹王严肃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还有点生气了,连本王都冒出来了…

若南觉着有必要和禹王好好谈一谈。

“裴禹城,新婚夜的话犹在耳。你或许已经忘了,但是我没忘…

这桩婚事非我所愿…我今日把话和你说清楚。

我不愿与她人共侍一夫 ,不愿每日待在后院,等待着夫君偶尔的宠幸。我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绝不能纳妾。”若南看着禹王平静的说道。

禹王浑身僵硬,脑袋发懵,看着若南。

若南继续说:“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但是我父亲一生只有我母亲一人。纵使母亲早逝,父亲也未再娶妻纳妾。

所以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一个如父亲般的男子,夫妻恩爱,一生一世一双人。

您是皇子,这个要求对您来说绝无可能,所以从赐婚那一刻起,我就从来没有打算和您做真正的夫妻。”

禹王看着若南认真的神色,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难道你就准备一辈子独守空房?无子无宠?在这王府后院蹉跎一生?”禹王哑声说道。

“我是禹王妃,王府内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独守空房也好过,看着自己的夫君从其他女人的身上爬到自个身上。”

“………”

“若是我不愿意呢?我如果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呢?”禹王低声说道。

若南静默片刻,开口说道:“我不愿与王爷走到反目成仇的那一天…”

“………”

禹王站起身,缓步向外走去。行至门前,脚步一顿。

“若是当初梓柔没有入府,若是我一直没有纳妾…你会喜欢上我吗?”禹王问。

若南仿佛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语塞。

禹王没有回清风院,而是留宿在栖梧院的侧殿。他始终不忍让人以为王妃失宠。

自那夜后,禹王再没提起此事。

三日后,太子回京。

皇帝,皇后,德安公主,亲自前往东宫看望太子。

皇上更是下旨,两日后设家宴,以欢迎太子回宫,为太子接风洗尘。


火寒蛊,如其名,时而如坠冰窟,体温急降,浑身冰冷,时而又如火烧,体温急升,浑身炙热。那是苗疆皇室才有的蛊毒…

“陆深将蛊毒引至双腿,又日日施针,药浴,才暂时压制住它。就算如此,这蛊毒也至少每月发作一次,很难熬吧…。”若南心疼的看着他。

“嗯,很疼…你不知道,多少回我都差点熬不住…想着锦儿才能活下来…”裴奕辰委屈的说。

“……”一言不合就说情话。

“火灵芝,我这正有一颗,至于冰雪莲,西北雪山的侧峰有一株,估计还有一个月就开花了。

这一个月内,让陆深每日为你准备药浴,我每七天过来一次为你行针,一个月后,我们解毒。”

“不能一天一次吗?裴奕辰可怜兮兮的问。

若南无语的看着他,以为集市买菜呢…还讨价还价。

“是锦儿放出火灵芝的消息,引我入京城的,对吗?你何时知道我就是谢渊的?”裴奕辰小声的问。

若南将她与德安公主在安宁寺相遇的事说给他听,随后拿出平安扣塞到他手中。

“幸好有这枚平安扣,否则我与锦儿不会这么快见面。”说完欲把平安扣给若南带上。

若南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看着他不解的眼神,只能小声解释:“德安公主说这是你太子妃的聘礼…”

“是,所以三年前我才会把它赠你,从一开始,我认定的太子妃一直都是你…”裴奕辰固执的要把平安扣给若南带上。

若南无奈的把平安扣接过,拿在手中,低头沉默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

“锦儿…”

“裴奕辰,以此平安扣为信物,我要你以东宫太子,未来帝王的身份,答应我一件事。”若南抬头看着裴奕辰认真说道。

“好,锦儿,无论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你!”

“待你将来登上帝位,不管我们之间如何,请你护定北侯府,护我大哥周全。定北侯府也必定忠于你,大哥定会为你守好西北!”若南看着裴奕辰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着。

“我,裴奕辰,以大周储君之名起誓,有生之年,必会护定北侯府满门周全,护爱妻司若南一世无忧,若违此誓,入…”若南抬手捂住他的嘴。

“我信你…”裴奕辰忽然轻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若南噌的从床边站起身,脸色绯红,瞪了裴奕辰一眼。

裴奕辰耳尖通红,看着小姑娘羞怒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

他的锦儿本来就是明媚娇俏的姑娘,而不是外人眼中那个清冷淡漠的女子。

“砰砰砰”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羞涩。

“殿下,德安公主来了,马上就进东宫了。”林舟硬着头皮禀报。

“……”裴奕辰只觉二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随后,陆深也带着水月进来。水月看了看若南,才轻呼出一口气。

陆深的眼神在裴奕辰和若南之间来回瞄着,心中不得不感叹这禹王妃的厉害。一会功夫,这太子殿下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以前的太子浑身散发着清冷孤寂,仿佛冬日的朽木,随时落败,而此刻的殿下肉眼可见的开心柔和,尤如春日新生的枝芽,生气勃发。

“水月,将火灵芝给陆公子。”

水月拿出木盒,小心的递给陆深。

陆深精神一震,赶忙接过,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

火灵芝,全称火灵芝如意,生长于火山口附近,外形酷似一朵盛开的火焰花,通体火红,熠熠生辉。它的花瓣呈现出一种渐变的颜色,从外向内逐渐加深,最终变为深紫色。每片花瓣的边缘都带有一条金色的边框,让整个花朵看起来更加华丽、神秘。


难怪大哥看大嫂的眼神总是那么复杂…真是可怜又可恨!

直至夜半,若南看着倒在榻上的大哥,再看着一地的酒壶…

只能叫人将他安置在书房歇息。

东宫

“林舟,今日孤如何?”太子忽然问道。

“什么?”林舟一头雾水。

“今日孤待定北侯如何?他明显不待见禹王,那孤呢?”

“…殿下对定北侯甚是尊重客气…应当是…满意殿下的…”林舟绞尽脑汁的想着。

其实林舟想说,殿下着实是待定北侯太…热情了。

热情到…定北侯有些忌惮防备殿下…

“那就好…他是锦儿的兄长,甚是爱护她。锦儿对他更是敬重有加…”太子在林舟的安慰下放心了。

禹王府

禹王自回府就闷闷不乐,一个人在那喝闷酒。

自梓柔有孕后,他已经数日没有宿在栖梧院了。每次去,总是被各种理由叫走。

他起初以为梓柔是装病邀宠,可是太医来看过,梓柔这胎确实是怀的不好…总是腹痛,不足两月,就已经多次见红,只能烧艾保胎了。

再想到今日定北侯对他的冷脸…

唉……

大公主府

德安公主一人坐于房中,一杯一杯,已是醉意朦胧…

十八岁尚楚国公世子楚云湛后,皇上怜爱长女,允其可随时住回公主府。

德安公主心中酸涩,若是真心疼爱,怎么忍心让她嫁给不爱之人,抱憾一生…

今夜,多的是爱而不得的失意人…一醉方休…

庆功宴当日

高贵妃派来四名嬷嬷贴身照顾许梓柔,府医就在兰溪院候着。

今夜是禹王妃嫡亲兄长的庆功宴,听说那日定北侯对禹王尤为冷待。因此今日,令禹王必须陪着王妃,寸步不离…

光华殿

皇上先后封赏了一批功臣将领,而后看着司华皓。

“定北侯府世代镇守西北,保我大周边境安宁!劳苦功高!

想当年,先祖皇帝初定天下,内有流民作乱,外有蛮族觊觎。幸得定北侯府初代侯爷以雷霆之势平定内乱,又率军血战数年,方换得我大周边境数百年太平。

自那时起,定北侯府便世世代代镇守西北,为我朝守好门户。每一代定北侯都是武功高强、智谋过人之辈。他们或是在大漠中与蛮族交锋,或是在雪山之巅与敌军对峙。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他们从未退缩,始终以保家卫国为己任。愿定北侯府能够一如既往地镇守西北,保我大周边境安宁!朕敬定北侯一杯!”

“臣得陛下信任,万死难报皇恩!”司华皓起身举杯饮尽。

“好!”皇上随之干了一杯。

高贵妃忽然站起身,俯身行礼,娇笑着对皇上说道:“陛下,今日大宴,臣妾有一侄女,十分敬仰定北侯,愿以一曲恭贺定北侯凯旋。”

皇上笑道:““好!既是爱妃侄女,那就好好为定北侯奏一曲!”

若南心中一紧,抬眸看向高贵妃,她竟是又想打这个主意…吃相着实难看。

一名身穿粉衣长裙的女子起身行礼,慢慢走向殿前。侍女将古琴放至她面前,玉手抬起,琴音袅袅,确实有几分本事。

苏氏心里发慌,盯着粉衣女子…年轻貌美,身段玲珑,一双桃花眼仿若会说话,时不时看向自己的夫君,清纯又带着妩媚。

高贵妃也很满意,转头看向定北侯。却见他正低头饮酒吃菜,丝毫没有注意弹琴的美人……

一曲完,众人纷纷鼓掌。司华皓这才放下筷子,随之鼓掌意思一下。


两日后

若南带着锦华与水月来到府门,禹王已在此等候。

一袭白色锦袍衬的禹王愈加俊美挺拔。听见动静,禹王回头望去。

若南今日身穿一件华丽的紫衣,颜色鲜亮而又不失庄重,将她的美貌映衬得更加动人。她的身形玲珑有致,腰肢纤细,紫衣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飘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禹王殿下,安。”

“参见王妃,王妃万安。”

行礼声唤回发呆的禹王,他轻咳一声。

“多谢王爷陪同回门,”若南浅笑安然。

“本王说过,会给予你王妃应有的尊荣体面。”禹王面色无异,耳根却有些泛红。

禹王扶着王妃上了马车,二人真仿佛是一对恩爱夫妻,就好像前两日的不愉快如梦一场。

进了马车,若南立马收起笑意,端坐一旁。

禹王只觉这女子的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刚才还笑意盈盈,现在又如雪莲般清冷。

“过去的事,咱们就算两清了。我新婚夜离去是不对,你也砸了我。以后咱俩和睦相处,行不?”禹王眼神飘忽不定,开口说道。

若南望着禹王的眼睛,平静的开口,:“禹王殿下这话还是等许侍妾进门后再说吧。只要您礼待于我,我自然愿意与您和睦相处。”

“梓柔…她…她曾经救过我…

而且她是个温柔善良的人,一定会尊敬你,与你好好相处的。

我对她…不是…”禹王皱着眉头不知该怎么说。

“您与许姑娘的事,我不感兴趣。”若南出言打断。

“只要您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行,互不干涉,互不打扰”

“哦…”禹王闭嘴。

定北候府

一大早,定北候夫人苏氏就携府中众人在门口等候禹王夫妇回门。

“娘亲,快看,姑姑回来了。”司时渊高兴的叫道。

禹王府的马车缓缓停下。长身玉立的俊美男子下来,掀开车帘,扶着貌美的女子下车。

“参见禹王,禹王妃。”定北侯府众人齐齐行礼。

“免礼,请起。”

“大嫂”

若南扶起大嫂,又把才四岁的小侄儿司时渊抱在怀里,众人一起入府。

苏氏,苏绣儿,五品侍郎之女,五年前嫁给尚是定北侯世子的司华皓。

司时渊,二人长子,年四岁。

若南还是三年前父亲去世时,见得大嫂与侄儿。

“大嫂一人操持侯府,又要照顾辰儿,辛苦了。”若南抱着侄儿坐于堂中。

对于这位大嫂,若南不太了解,只知五年前,大哥回京述职时,仓促娶了未曾谋面的苏家女。

那时,若南与父亲都未能赶回,还是兄长书信告知。二人婚后不到三月,大哥就返回西北。

后来才得知,是大嫂意外落水,大哥顺手救了她。白府却以二人众目睽睽下有了肌肤之亲,苏氏女名声受损为由,逼迫大哥娶妻。

纵使大哥百般解释,但苏氏轻生的举动却让他有口难言。

定北侯府手握重兵,镇守西北,皇上不愿让定北侯府势力增大,而白府门第低,无实权,是再好不过的姻亲之选。

于是皇上做主,下旨将苏氏长女赐给定北侯世子为世子妃。

“不辛苦,侯爷在边关才是真的辛苦。阿笙,你的身体可好些了?”苏氏问道。

“好多了,多谢大嫂关心。”

“姑姑,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辰儿好想爹爹。”小孩儿撒娇的问。

“快了,今年年节就该回来了。”若南捏了一下辰儿白嫩的脸,笑着回答。

若南大婚时,定北侯欲回京,但大梁在边关蠢蠢欲动,只能作罢。

而后写来书信,说今年年节已被恩准回京述职,算起来,还有两个多月。

“侯爷原来有书信给阿笙啊…”苏氏眼神黯然。

三年了,她寄过好多封家书,侯爷只在几月前回了一封,还是让她准备阿笙的嫁妆,无一字一语提及她…

“西北战事繁忙,大哥也只在我成婚前书信一封,再过两月,大嫂就能与大哥团聚了。”

“我知道…”

“我听说了那日新婚夜的事,阿笙,待侯爷回京,定会为你做主。

还有禹王明日纳妾,你若难过说与我听,不要憋在心里…”

“大嫂放心,我没事,那日的事情已经过去,至于纳妾,是我主动替王爷纳的”

“啊?……这?”苏氏一时语塞。

不一会,辰儿被嬷嬷抱着去休息,苏氏去准备午膳。

若南正在花园里走着,禹王脸色有异的走过来,神色纠结。

“王爷有事?”

“那个,我…我有事可能需要离开一会…晚些我来接你。”禹王目光闪烁,小声说道。

“许姑娘又出什么事了?

“啊?你…你怎么知道?”

若南平静的看着禹王。

禹王避开她的视线,小声解释道:“那个…婢女来报,说是身体不适…昏倒了。”

“王爷是大夫?会治病疗伤?”

“不…不会……”

“那不就行了,伤了找大夫。今日不管是什么事,就算许姑娘只剩一口气,王爷也必须在定北侯府待着!

否则,我保证 明日抬进禹王府的只会是具尸体。”

“你…”禹王脸色微变。

“放心,我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宫中若知道了…不知皇上,太后,甚至贵妃娘娘,会怎么做?

您的这位心上人还真是够蠢的…”

禹王静下心来,细想一番,确实如此。若是他在今天回门之日再度弃王妃而去,恐怕连母妃都要赐死梓柔…

“潘大,你去告诉…”

“水月,去府门口,赏许侍妾的婢女十个耳光,就说她扰了禹王安静。

然后再赏十两银子给她,去给许侍妾找大夫。”说完转身离去。

“是!”水月瞪了潘大一眼。

“殿下…这?”潘大心慌。

“你去,给梓柔请个大夫,再去给林尚书递句话,让他看着点府里的人…”禹王一时也是心烦气躁。

今日在马车上,刚说过与王妃和睦相处,又发生这样的事…看着司若南冷漠的眉眼,禹王只觉心里堵的慌。

礼部尚书府

“她让人打的你?王爷呢?王爷怎么没来?”许梓柔不敢相信,这是第一次听说她生病,禹王没有来。

“王爷只让潘大侍卫出来,说给您请了大夫…

那个侍女还说,让奴婢转告小姐…安…安分些。”

“啪”又一个药碗被打翻。

“司若南,欺人太甚!王爷怎能看她如此欺辱我。

看到那贱人没有,长的如何?”

“没有,奴婢根本没能进入定北侯府…”

“没用的东西!”许梓柔掐着宝月的手臂恶狠狠的吼道。

“小姐,禹王应该也是有苦衷的,听说上次的事已让王爷受到宫中斥责,所以这次回门之日,王爷才不好离开…

明天您就要入禹王府了,到时只要您能获得王爷的专宠,早日诞下长子,还怕一个不受宠的王妃?”

许梓柔冷静下来,脸色阴沉的说道:“不错!我一定要生下王爷的长子!”

只要她有身孕,王爷一定会为她请封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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