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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屋子里飘荡着佛手柑的香气。
那也是珙桐姑姑身上常有的香气。
陆德福回道:“禀太后,奴才和雁心去了落芳轩,问了那里的仆妇,她们昨晚并未瞧见珙桐,更不知道她为何去了那。
奴才估摸着珙桐是烧糊涂了,半夜去了那,没瞧清路,一不留神栽了进去……所以,是个意外。”
“你凭什么说是意外!那井沿有那么高呢!怎么可能意外跌落!”画眉尖细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
惹得桂嬷嬷上前就是一巴掌。
“不懂规矩的东西,娘娘没问你话呢,哪轮的上你说话。”桂嬷嬷的目光阴沉而严肃。
画眉捂着脸,头垂得低低的,隐约能听到压抑的哭声。
我虽然低着头,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画眉蜷缩成一团的身体。
我再蠢钝,此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画眉这个贱人,她是想说姑姑是自戕。
珙桐姑姑到底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恨,让她死后还要遭这个贱人的背后冷箭。
“唉~”太后娘娘叹了口气,问陆德福,“昨晚可有人看见珙桐?她为何会去落芳轩?”
陆德福道:“昨晚落芳轩的那些仆妇和太监都未见到人,说见到珙桐去了那的也只有画眉了。”
画眉脸色微变,抬起头又想争辩,可触及桂嬷嬷狠厉的目光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太后娘娘,奴婢昨晚亲耳听姑姑说已经想通了,也是等姑姑睡下才离开的。
姑姑高烧刚退,龚太医又给配了安眠的药,姑姑理应在屋子里好好安睡才是,怎么会走出去……陆公公说的对,这看到姑姑夜半去落芳轩的也只有画眉。”
我顾不上规矩,顺着陆德福的话为姑姑开脱。
画眉侧头看了我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桂嬷嬷,我明白她的意思。
太后娘娘没问我,我就抢话,我和她一样,是要被掌嘴的。
我也做好了挨巴掌的心理准备。
可是桂嬷嬷的巴掌并没有到来。
我瞧着画眉枯瘦的双手紧紧拽着裙裾,用力之猛,指关节都泛了白。
她此时肯定恨桂嬷嬷偏心。
果然下一秒,她咬牙抬头说道:“奴婢就算挨打也要说个明白。奴婢确实看见珙桐姑姑夜半出去了,而且……而且奴婢尾随而去,亲眼看到珙桐姑姑到了落芳轩。
她坐在井边许久,最后跳了下去!”
此话一出,屋子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我不敢抬头去看太后娘娘的脸色,却也能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阴沉之气。
画眉,你真该千刀万剐。
我在心里诅咒。
现在画眉说亲眼看见,完全是孤注一掷了。
冒着私自出宫被责罚的风险,她也要坐实姑姑自戕的罪名。
如此,太后娘娘反倒不好责怪她私自出宫了,毕竟珙桐姑姑也属于私自出宫。
珙桐姑姑即将被皇帝纳为答应,现在莫名其妙在冷宫坠井死了,明眼人都知道她这是以死明志。
死也不嫁皇帝,这简直是打了皇帝的脸。
所以太后娘娘想要护着她,也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画眉生生要把一切撕开。
这一刻,我的脑子忽然变得无比清明。
我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护得姑姑死后清誉,必须护得姑姑家人周全。
我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来到太后娘娘脚跟处,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
“太后娘娘明鉴,姑姑一定是被画眉诓骗了出去谋害了!
画眉谋害皇上妃嫔,其罪可诛啊。
求太后娘娘看在姑姑伺候您多年的份上,一定要为她伸冤啊!”
我大声说完这番话,顾不上地砖冷硬,咚咚咚……不断磕着头。
地上已有了斑斑血迹。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我怎么可能谋害珙桐姑姑!这贱人污蔑我,珙桐姑姑明明是自己跳井的!”
画眉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也趴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只是在这方面,她好像一直慢了我半步,所以总会显得我更为真诚。
此刻,我的额头已磕得血肉模糊,可我丝毫不觉得疼。
因为我根本顾不上肉体的疼痛,我一心就想保全姑姑死后的一切。
那种发自内心的力量让我对死都不是那么惧怕了。
现在我只能赌,赌太后娘娘对珙桐姑姑是真心疼爱,赌太后娘娘也不想珙桐姑姑落个自戕的罪名,赌太后娘娘只想要一个珙桐姑姑死亡的理由,只要不是“宁死不嫁皇帝”这个。
我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终于听到太后娘娘轻飘飘说道:“画眉谋害珙桐并弃尸冷宫废井,其心险恶,手段歹毒,即刻杖毙!”
我知道,我赌赢了。
下一秒,我听到了画眉的哭嚎求饶。
她求太后娘娘饶了她,她说她是冤枉的。
伏在地上的我第一次觉得竟有人比我还蠢。
画眉到现在还不明白,冤不冤枉重要吗?真相重要吗?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太后娘娘想要什么结果。
画眉被陆德福堵住嘴拖了出去。
“珙桐为何会死?”
当东一间只剩下太后娘娘、桂嬷嬷和我时,我听到太后冷着声问我。
我自然不能说珙桐姑姑心有所属的事,只能说道:“回禀太后娘娘,姑姑只是不愿被这深宫牢牢束缚,她一心向往宫外广阔的天地。”
我顿了一下,继续道:“于姑姑来说,无自由宁愿死!”
太后听后,良久没有说话。
“杭佳雁心,即日起你不用再伺候哀家,也不用再待在慈宁宫,哀家再不想见你。”
这是太后娘娘对我的宣判。
我不顾额头上的伤,磕头谢恩。
“奴婢谢太后娘娘成全姑姑!也谢太后娘娘对奴婢的教诲。奴婢以后不管在哪,都会为娘娘诵经祈福。”
太后娘娘挥挥手,偏过头去,声音低沉:“走吧走吧,都走吧。”
我费力地起身,只觉浑身无力,头晕目眩。
可我还是撑着,规规矩矩地躬身退出。
刚到门外,就听到里头传来太后娘娘悲痛地哀嚎。
“为什么珙桐也和阿什一样,非要走死路啊。
她们怎么都舍得扔下哀家,哀家是那么疼她们。”
随之便是桂嬷嬷安慰太后的声音。
我听说过阿什,那是太后的女儿——十一格格。
十七岁那年不知为何香消玉殒了。
官方说法是得了急症而亡,但进宫后我听说是因为先帝想要将她和亲,她便服毒自尽了。
珙桐姑姑曾告诉我,太后十分疼爱这个女儿,十一格格死后,太后娘娘病了大半年,差点没挺过来。
所以,当听到太后娘娘的哀嚎时,我不禁悲从中来。
也许太后娘娘对珙桐姑姑的喜爱,正是因为她在某些方面像十一格格。
她们都是遵从自己的内心,刚烈而又倔强的人。
她们认准了,便是要一条路走到头。
走不通,宁愿死!
慈宁宫外,高墙下,桂嬷嬷同我和刘昌河说着话。
“刘公公,太后娘娘让奴婢给你捎个话。内务府雁心就不必去了,还劳烦你直接送她去栖霞宫娴贵人处,就说是娘娘体恤她刚小产,特地指了雁心过去伺候。”
原来,桂嬷嬷是来宣布我的新去处的。
刘昌河连忙领命。
我也谢过太后娘娘恩典。
太后娘娘终还是心软了,她不想我因此成为杂役房的粗使宫女。
“刘公公,太后娘娘还有几句话要我带给雁心。”桂嬷嬷对刘昌河说道。
刘昌河心领神会,伸手将我手上的包袱接过,一边退远一边说道:“桂嬷嬷,您和雁心好生说话,奴才在那边候着。”
待他离远了,桂嬷嬷对我说道:“雁心,太后娘娘宅心仁厚,虽驱你出了慈宁宫,却不忍你去别处受罪。娴贵人性情温和,又是太后的表外甥女,她会善待你的。”
我再次谢过太后娘娘的大恩。
虽然我并不觉得去娴贵人那比去绣房好。
不过,各宫的宫女地位比做活儿的宫女地位要高,太后娘娘绝对是好意。
“雁心,你是个知冷知热的好孩子,不要记恨你姑姑,她就是太倔强了。”桂嬷嬷说道。
我连忙回道:“奴婢怎会记恨姑姑,奴婢只恨自己没能读懂姑姑的心思。”
桂嬷嬷痛心道:“这也是我疏忽了。太后娘娘喜欢珙桐,是因为她与十一格格有五六分的相似。
所以,太后娘娘并不希望珙桐那么早出宫。皇帝前两三年看上珙桐后,太后娘娘也觉得挺好,如此,珙桐就能留在她身边了。
可惜我们谁都没想到珙桐不仅长相与十一格格相似,连性子也像,最终没能放过自个儿。”
说完,她将一支珙桐花状玉簪子戴在了我的头上。
“这支簪子本是太后准备给珙桐的,现在交给你了。雁心,伺候好你该伺候的人,不要学你姑姑。”
桂嬷嬷说完这句,转身走了。
我从头上拔下那根簪子,白玉雕琢的珙桐花,形态奇异,如同展翅飞翔的鸽子,飞向蔚蓝的天空。
紧紧攥着这支簪子,我随着刘昌河到了栖霞宫。
我先拜见了栖霞宫的懋嫔,她是一宫之主,住在主殿。
然后才来到东侧殿见过娴贵人。
这是我的新主子了。
娴贵人比我早两年入宫,初入宫时封为常在,半年后怀了孕,晋为贵人。
谁知怀孕两个多月时滑胎。
今年年初又怀上了,皇帝给她赐了封号“娴”,允诺诞下孩子后便晋为嫔位,让她做一宫主位自己抚养孩子。
可惜娴贵人不争气,不到两个月孩子又没了。
现在她虽出了小月子,却也不大出门,许是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的缘故。
“多谢太后娘娘挂念,我已听闻雁心是极为能干的。”
娴贵人声儿轻细,语调平和,听着确实是个好脾气的人。
她让身边的宫女柳枝赏了一点碎银子给刘昌河。
刘昌河谢过离去。
从此刻起,我就是伺候娴贵人的宫女了。
缓缓跪下叩拜,娴贵人语气温和地让我起身。
“你受了伤?”娴贵人看我纱布包着头,额头处还有殷红血迹。
我点点头,不紧不慢地回道:“回贵人的话,奴婢今早脚下打滑,在院子里摔了一跤,磕破了额头。
这模样若是吓到了贵人,还请贵人恕罪。”
娴贵人笑了笑,说道:“我也不至于这样就吓着了,可有请过医女瞧了,可要换药?”
我回道:“只是皮肉伤,不打紧的。奴婢谢贵人关心。”
娴贵人道:“太后娘娘调教出来的人儿就是懂规矩,我听闻你做的小吃食最得太后娘娘欢心,可惜我这东侧殿没有小厨房,不然可做些尝尝。”
我低眉顺眼地说道:“是太后娘娘厚爱奴婢,实则也只是些家常的小吃食,贵人要是想尝尝,奴婢可以用小炉子炖些尝尝。”
娴贵人点点头,道:“好。不过也不急于一时,你先养好了伤再说。
柳叶,你带雁心先安顿下来吧。”
我跪安退下,随着柳叶到后院的下房。
“雁心,你和纤云、纤雨、纤雪住在这个屋子。”柳叶指了指最靠门的那张床,“你就睡这张床吧。”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那你收拾好就赶紧去廊下帮着纤雨烧水。”柳叶说完就走了。
纤云、纤雨、纤雪都不在屋子里,我便赶紧把东西收拾好,又稍稍把自己拾掇了一下,就去干活了。
走到屋子旁边的廊下,我看到一身穿浅绿宫服的宫女坐在炉子边打瞌睡。
她一手拿着蒲扇,一手托着腮帮子,脸蛋圆圆,皮肤白皙,歪着脑袋,睡态憨憨,看着倒有些可爱。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提起铜壶看了看,炉子里的火闪着微弱红光,已经快熄了。
也不知道这点火能不能坚持到炉上那壶水烧开。
轻轻从她手中抽出蒲扇,我蹲下身子开始扇火。
炉火在我的煽动下渐渐旺了起来,越来越大的火苗烧的木柴噼里啪啦响。
响声惊醒了酣睡的纤雨,她冷不丁睁开了眼。
“你醒了?这火快灭了,我刚扇旺了它。”我对纤雨说道。
纤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道:“你就是太后娘娘指给我们贵人的宫女?”
我点点头。
“你看着和我一般大呀。”纤雨打量着我。
我看了看她,说道:“我十四,你呢?”
纤雨回道:“是一样大的。我们都以为太后会指派个嬷嬷来照顾贵人,却没想这么年轻。”
我见炉火已经变旺,便将铜壶又放了上去。
顺口问道:“你们为什么会认为太后娘娘指派的会是嬷嬷呢?”
纤雨道:“因为嬷嬷生养过,能帮着贵人调理好身子。你会吗?”
我摇摇头:“我不懂这些。”
纤雨有些失望,说道:“贵人都没了两个孩子了,太医也查不出这是为何?皇上又很少来这,贵人这怀上保不住的事儿已经让皇上不悦了,以后我们的日子怕是越发不好过了。”
我没接话。
因为我对这些都不在意。
我心底浓郁的悲伤让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如果可以选择,我倒宁愿去绣房,安安静静地坐在绣蹦前做绣品。
伺候主子,还是皇帝的妃子,其实挺心累的。
看她们斗累,帮她们斗更累。
一不小心,很可能还得充当背锅侠,丢了性命。
我正想着事呢,就听有人在背后喊我:“雁心,真的是你?”
我以为今晚他会宿在这儿,却不想吃了晚膳后他又去了永和宫德妃那。
看着皇帝忙不迭的转悠,我忽然觉得这雨露均沾也不是省力的事儿啊。
懋嫔病好后,从静柔处得知是娴贵人请的皇上,也知道了是我的主意,对我的态度终于又恢复到了之前。
如此,我很开心。
四公主也很开心。
我们俩又可以在海棠树下肆意地笑着、乐着、闹着了。
栖霞宫越来越有生气了。
而皇帝来栖霞宫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他似乎对栖霞宫的饮食越来越感兴趣,竟下旨把栖霞宫的小灶间改成了小厨房,偶尔就来用个膳什么的。
这也让我们栖霞宫的宫人们都开始琢磨起吃食来,因为皇帝下旨建了小厨房,却没下旨拨个厨子过来,他来用膳除了寿膳房传膳,我们栖霞宫自个儿也得添点啥才算重视不是?
这时间—长,栖霞宫的各式小吃食便风靡—时。
各宫娘娘们时常来串个门子,顺带着尝尝新品。
连皇后娘娘也偶尔会差人过来赏个小东西,然后趁机换走点吃的。
我自然不会忘记时不时给慈宁宫送些过去。
太后曾经说过不再见我,我也不敢抗旨,所以娴贵人每次去慈宁宫请安,我都不敢随行。
但娴贵人说太后娘娘已不再怪我。
只因她每次去慈宁宫看到太后娘娘面前矮几上摆的,都是我托人送去的吃食。
太后娘娘心里头还—直念着我。
我淡然—笑,心中却泛着感恩的波纹。
光阴飞逝,很快到了秋季。
栖霞宫的海棠花早已谢了干净,懋嫔娘娘看着那光秃秃的树枝,忽然就有些伤感。
娴贵人见着,便约着懋嫔—块去流丹园赏红枫去。
于是懋嫔带着四公主,同娴贵人—起去流丹园秋游去了。
我和纤云忙里忙外,准备足足三大盒子的点心和饮品,由小四子、小五子提着去了。
因为皇后娘娘想吃栖霞宫出品的糯米滋和心太软,我没有跟着去流丹园。
跟着去的是纤云和纤雪。
待我忙完皇后娘娘的订单,看看天色已不早,却还不见主子们回来,便让琴韵去瞧瞧。
我则泡了壶茶歇—会。
可没等我这壶茶喝完,就见琴韵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带着哭腔喊道:“雁心,不好了不好了,小主出事了。”
—股不安在胸口涌起,我随着琴韵快步朝流丹园去。
路上,琴韵已简要和我说了事情经过。
起因是同在园子里游玩的三阿哥瞧见四公主的竹蜻蜓和陶响球,非要四公主给他。
四公主先给了他竹蜻蜓玩,结果男孩子调皮,跑来跑去的竟被踩断了。
他便又要四公主的陶响球。
四公主见竹蜻蜓坏了,已是难过的直掉泪,自然不肯给陶响球。
结果三阿哥发了脾气,—把抢过将球砸了,还把四公主推倒在地。
懋嫔娘娘和娴贵人听见林子里的哭喊,跑进去看到了四公主的惨样。
懋嫔娘娘还算沉得住气,只是抱起公主安慰。
娴贵人却是—时气急,说了三阿哥两句,结果就被三阿哥给踹了。
这还不算,他还拿石头砸了贵人的头。
虽然不是什么大石头,但也把贵人的脑袋砸破了。
“出了这事儿,你们都在做什么?不知道拦着三阿哥吗?”我真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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