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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集小说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司若南谢渊的精选古代言情《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小说作者是“雪笙冬至”,书中精彩内容是:“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主角:司若南谢渊   更新:2024-09-15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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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司若南谢渊的精选古代言情《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小说作者是“雪笙冬至”,书中精彩内容是:“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昭华宫

高贵妃看着安舒晴,原本她是准备让她进端王府的。但是瑶儿忽然有了身孕,倒是用不上了。还是兄长提醒,可让她入定北侯府。毕竟枕头风若吹的好,可省下不少心。

晴儿生的貌美,不似瑶儿端庄秀美,却更显的妩媚勾人。定北侯不过是整天泡在军营的粗人,不常与女子接触。那苏氏又长相一般,她相信晴儿定能笼络住定北侯的心。

高贵妃思索一番,说道:““晴儿,本宫本想让皇上直接把你赐给定北侯。但禹王刚娶了司家女,如此会遭人非议。你可想法让定北侯主动要你,本宫相信以你的美貌,定能拿下他。”

“晴儿知晓,定不让姑母失望。”声音也如人一般娇柔。

安舒晴想到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脸色微红,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

司华皓来到清远阁,方才旧友着人传话说有要事商量。

小二引他至二楼雅间,推开房门,刚准备走进去,却发现里面有一女子。

他顿时收回脚,垂头低声说道:“抱歉,在下走错了。”说完欲转身离去。

“侯爷未曾走错,是本宫请的你。”德安公主公主转过身来。

司华皓一愣,而后恭敬行礼:“微臣见过德安公主。”

裴景翊走至桌边,为他倒了一杯茶,说道:“是我借用周将军的名义,请侯爷来的……侯爷是准备一直站在门口和我说话吗?”

司华皓犹豫片刻,走过去坐到德安公主的对面。

两人沉默片刻,德安公主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酸涩不已。而司华皓则有些拘谨,毕竟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且都是有家室之人。

裴景翊苦笑一声,开口说道:“五年了,上次与你说话还是五年前。三年前你回京时,太子昏迷,我都没来得及去看看你。这些年,可还好?”

司华皓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自然的说:“挺好的…不知公主今日找我有什么事?若是无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否则被人看到了,影响公主清誉。”

“呵呵,五年未见,你就没有什么话与我说吗?”

“……”

德安公主擦掉眼角的泪水,有些哽咽的说:“自十八岁那年与你相识,我们相谈甚欢,相知相惜,纵使你回西北,也时常与我书信。若不是父皇棒打鸳鸯,胡乱赐婚,今日,我的驸马该是你的……”

司华皓看着她,只得开口解释:“当时我不知道你是大公主…后来知道了,是我配不上你……”

裴景翊打断他的话,泪雨涟涟的说道:“你是定北侯世子,如何配不上?若不是苏氏,若不是父皇赐婚,我们怎会各自嫁娶!”

司华皓觉得有些话是该说清楚了。

他看着裴景翊,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关苏氏的事,更和皇上无关。其实在苏氏之前,皇上有意为臣与公主赐婚。是臣不愿,臣请皇上收回旨意。皇上是心疼公主的。”

裴景翊看着司华皓,忽然听不懂他的话,问道:“父皇要赐婚,你拒绝了?为何?当时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司华皓沉默一瞬,直言道:“皇上给了臣选择。一旦臣尚了公主,就不能再去西北,只能在京城做您的驸马。皇上心疼公主,不忍公主独守京城,更不会让公主去往西北。

臣是司家儿郎,应跟随父辈的脚步,为大周镇守边关。而且臣不喜欢京城,更不喜官场,边关的战场才是臣的心之所属!”

裴景翊张了张口,一时哑然,原来父皇给了他选择的。他在理想与她之间,放弃了她……


东宫

“母后,别哭了,小心伤了眼睛。”太子为皇后轻拭眼泪。

“是呀,母后,看奕辰如今的气色倒是好多了,您应该高兴才对啊。”德安公主安慰着。

皇后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酸涩。她的辰儿本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是这般孱弱落寞…

皇后轻抚着儿子瘦削的脸庞,哽咽着说:“回来就好,母后可以常常看见你。”

“陆深,你说只要找到火灵芝和冰雪莲,奕辰的毒就能解?身子可以彻底痊愈?”德安公主问一旁的男子。

陆深出身医药世家,祖父曾是宫中太医院院判。他自小天赋惊人,年少成名。但不愿拘于宫墙,从而四处云游。

他与太子裴奕辰是至交好友,太子伤重后,一直随伴身边,照顾其身体。

“不错,三年前臣等找到太子时,太子身体康健,想是坠崖后得遇高人,为殿下疗伤养身。

但因东宫内奸,引得苗疆毒医到安城,致殿下再中火寒蛊,昏迷三月。

臣为保太子性命,只能将蛊毒引致殿下双腿。

臣这两年遍寻古籍,终寻得火寒蛊的解法。只需火灵芝和冰雪莲,再加之金针渡穴,定能解毒。只要火寒蛊一解,殿下的身子将养时日,便可康复。”

“信中说,已有火灵芝和冰雪莲的消息?”德安公主急问。

“不错,据探子汇报,火灵芝之前可能出现在落云山,但现在已至京城。

想必是对方知晓我们在寻药,故意放出的风声。只是不知他们要什么?”

皇后心急的说道:“不管对方要什么 ,都答应,只要能医好辰儿就好。”

“是,那臣先下去给殿下准备针灸。”陆深行礼退下。

“奕辰,四年前你奉旨暗查粮草贪污案,被死士暗杀,跌落悬崖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你说那半年都在养伤,是不是那位叫锦儿的姑娘救的你?”德安公主小心的问道。

太子心中一颤…发疼,面色却平静的说着:“是,当初她救的我,因伤势过重,遂在那养伤。”

皇后忙说道:“既是救命恩人,那应该好生感谢。那姑娘人呢?”

“…不知…待我苏醒后再去寻时,她已离开,再未回去…”太子的声音已有些发颤。

皇后和德安公主看见他这般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相互看了一眼。

皇后思索片刻,开口说道:“若是寻得姑娘,辰儿喜欢,可纳进东宫,正好东宫至今无一人。

虽是平民女子,但于太子有救命之恩,可以纳为良媛,待日后有个一儿半女,晋为良娣也未尝不可……”

良娣…良媛…那丫头才不会在乎这些呢!

想到那年,年仅十三岁的锦儿说的话……若是他身边有一个妻妾,想必锦儿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只是如今锦儿不知人在何处,也没必要与母后说这些。

“母后,暂且不说这些了。”太子打断话题。

“唉!辰儿,每次母后说到娶妻纳妾之事,你都不愿多说。可是年后你就二十有四了!

端王,川王,景王,年岁比你小,都已经有了儿女,就连禹王也在十月娶了王妃。

而你,不仅没有娶太子妃,东宫更是无一人伺候……

这三年你因身体不好,母后从来没有逼你,可是如今你既已回宫,解毒也指日可待,这事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皇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母后,如今关于解毒之事,只有你们和东宫心腹知晓,外人皆以为孤大限将至…此刻娶太子妃,不妥……”

“你放心,母后和景翊方才商量了,就因外界传言太子身体已然不行…所以我们以冲喜为由,娶太子妃。这才合情合理。”皇后解释道。

“是呀,奕辰,东宫迟迟没有太子妃,人心惶惶。”德安也劝解着。

裴奕辰一时语塞,低头沉默。

十七岁时母后欲为他和谢云宁赐婚,然他对她从无男女之情,一再推脱。正逢太皇太后薨逝,他不顾皇室中人守孝以月代年的规矩,坚持三年。

太子守孝三年,大德大孝,众人称赞,父皇和母后也不好催促他的婚事。

孝期结束,他奉旨去安城办案,又遭重伤,中毒…

这三年,毒性加深,病体孱弱,数次遇险…母后再没提过娶妻之事。

可是如今…母后说的对,年后就满二十四了…身为太子,婚事从来不由自己做主…

难道他和锦儿真的此生无缘?

皇后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母后一直觉得云宁是最合适的太子妃,她端庄娴静,知书达礼。待你又情深意重,等你多年。可是你拖了三年又三年…云宁和你一般大,哪能等的起……

三年前,她已满二十岁,才匆匆嫁给靖安候。

前几日你舅母进宫说 ,云柔也是心系你多年,听说宫中要为你择太子妃,闹着要嫁你,甚至绝食……”

“云柔今年十七,比你小六岁,虽然性子有些活泼,不够稳重,但是有母后和景翊教她,总不会差…

而且母后觉得, 你这清冷的性子,也许正需要云柔那般的女子…”皇后继续说着。

“母后,儿臣会考虑此事,但有一点,儿臣不会娶镇国公府的姑娘……”太子打断道。

皇后怔愣片刻,凝眉问:“为何?为何不能是镇国公府的姑娘?那是你的表妹……”

太子抬头,认真说道:“正因为是表妹!当初的云宁,比儿臣大几个月,儿臣一直将她当作姐姐看待!云柔亦是!在儿臣眼中,只是妹妹,绝无男女之情!

一个月!母后再给儿臣一个月!年节过后,儿臣会考虑娶太子妃之事…儿臣该去针灸了,母后和皇姐先回去歇息吧。”

林舟推着太子殿下往内殿走去。

皇后和德安对视一眼,颇为无奈。

于皇后而言,只要太子妃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出身名门,真心对待太子即可,不管是不是谢家姑娘都可。

然而镇国公夫人,她的长嫂,多次明里暗里的表示想要亲上加亲,从前是云宁,现在是云柔…


四年前,他奉旨前往安城,调查军需贪污案。却不料遭到死士追杀,坠落悬崖。幸得若南相救,才捡回一条命。

小姑娘带着他在安城郊外的竹屋里养伤,那是他近二十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其实四个月时,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已经与林舟他们联系上。为了继续调查,他才没有现身。或许也是他的私心,想与小姑娘在这与世无争的地方多过些日子。

四月份,他们终于找齐了证据,他对小姑娘说,要离开几天。最多五日,他就可以把事情了结,然后来接她,带她去京城。

他都安排好了,他要带她回去见母后。他以为她是孤女,已为她安排了合适的身份,说她是太傅的远房侄女,来京城投亲的。

小姑娘才十三岁,还有两年才及第,先好好养着。

就算初始不能娶她为太子妃,可能会为侧妃,甚至良娣…但是他只会要她一人,不会再娶妻,待她以后有了子嗣,他定会让她成为他的太子妃,他的皇后,唯一的女人。

并非他异想天开,大周国开国皇帝一生只有皇后一人,皇后出身平民,亦是医女。景帝更是为了心爱之人,废黜六宫。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把随身佩戴的平安扣,那是未来太子妃的聘礼,送给了小姑娘。

可是在他离开的第四天,东宫的暗卫里出现了一名叛徒,勾结苗疆毒医,给他下了火寒蛊。他昏迷不醒。林舟他们只能将他护送回京城。

没想到,他竟昏迷三个月才醒来,而且双腿不能站立行走,蛊毒未解,性命可危…

他让林舟安排人去安城,先暗中保护小姑娘。他此时处境凶险,虽知小姑娘医术不凡,但也没想把她牵扯进来。

可是派去的人回来禀报,竹屋已成灰烬,人也不知去向…他找了三年多,始终杳无音信。

若南静静的听完,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安慰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你也太没用了吧…不是坠崖就是中毒。我好不容易治好的身体,就让你这般糟蹋的啊…”若南只能开个玩笑。

“嗯,没有锦儿在身边,我本来就没什么用…”裴奕辰摩挲着她的小手说。

“……”是个会接话的人。

“我在那等了你十天,等来了父亲离世的消息。之后随大哥回京为父亲送葬…再然后就以回安城的名义和大哥一起去了西北。

在西北,军粮和药材总是不够不好,偶尔我会扮做男子,随小舅舅四处经商,也…顺便打听你的消息,平日里多居于府中为军营制药。

直到五月中旬,赐婚圣旨到达西北…将我赐于禹王为妃。

大哥和小舅舅万分不愿我嫁入皇室,我又何尝愿意呢…但是大嫂和辰儿还在京城,定北侯府还有近百人…我只能从西北回到京城,自此从司家女变成禹王妃…”若南平静的说着一切。

裴奕辰的心却是揪着疼,他的小姑娘也一直在找他…在她最难过最无助的时候,他没有陪在身边…

他再一次把若南抱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止住这锥心的痛楚。什么太子,什么禹王妃,他都不想管了…

若南轻泣道:“裴奕辰,天意弄人,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回不去了……”

“不,不是的,怎么能过去呢…这三年,我每次受着火寒蛊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每每要熬不下去的时候,只能想着你,想着我的锦儿还在等我…我才能活下去啊!

锦儿!我的锦儿!你是我的命啊!怎么能过去?你告诉我要怎么过去…”裴奕辰终于忍不住嘶哑的吼出声。

门外林舟听见了声音,那是太子殿下的…哭声…

侧殿,从药房回来听热闹的陆深也被僵住…二人说什么,他当然听不见。但是方才太子的哭声,他听见了…水月一把把他拽走,面无表情。

“如今我是禹王妃,圣旨赐婚…你是太子,待身体康健,也要娶太子妃…不过去还能如何?”若南此时也是情难自禁。

“锦儿,你听我说。请你信我一次,会有办法的…我不会娶太子妃。

我会想办法让你与禹王和离…若是此路不通,只能委屈你放弃司家嫡女的身份,我会安排你假死脱身。

到时我风风光光的娶你!纵使难堵天下悠悠众口,我也要你,只要你!”裴奕辰捧起若南的脸,用指腹轻拭泪水。

“其实我从家宴回来时就在想这件事了!每日都在想,在想怎么让你与禹王和离,怎么让你脱身禹王府……”

若南把他的手拿下,“裴奕辰,不管我是和离还是死遁…我都嫁过人,你真的不在意……”

“傻姑娘,我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个,只要你在身边,什么我都不在乎。不瞒你说,在回宫前,我就想过,你如今十六岁,万一嫁人了怎么办?想了好多次……”裴奕辰握着若南的手,认真地说。

“哦?那你想到怎么办了?”

“嗯!想到了!我就算抢也要把你抢回来…只要你要我,就算你有了孩子,我也要抢,到时媳妇孩子一起有!

但是如果你很爱他,他也对你很好很好,我就做你兄长,给你撑腰……”裴奕辰闷闷地说。

其实他没敢告诉她,第二个答案一下子就被他否决了…

若是出现那种情况,他会忍不住把人抢回来,锁在宫中,日日陪着他……

若南看着裴奕辰这狗狗一般的模样,轻笑出声,一时觉得他还是当年的谢渊。

她抽出双手,不顾裴奕辰受伤的表情,伸手搭上脉搏。

“我与禹王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他宿在栖梧院时,都是住的侧殿。他一心痴情许梓柔,我也对他无意,我们说好的互不打扰……”若南还是忍不住对他坦白。

裴奕辰眼睛一亮,虽说他不在意锦儿是否嫁过人,但锦儿亲口对他解释,真的让他更加心生欢喜!

她无意禹王是真,但禹王如今对她绝对起了心思,他得想办法…

“还有,以后不许再去伤许梓柔!为了把禹王支走,你可真行……”

“放心,我不仅不会伤她,还会日日祈祷她们母子平安……”裴奕辰举手保证。

他就知道瞒不过锦儿。

今日为了把禹王支走,他让暗卫去伤一下许梓柔。

没想到竟有意外之喜……



昭华宫

“有没有打听到,太子现在到底如何?”高贵妃急切的问道。

文嬷嬷上前小声禀报:“娘娘,东宫自三年前太子中毒,彻查一番,如今的东宫固若金汤,我们的人根本插不进去…

东宫的人也是嘴巴太紧,什么话都问不出来。”

高贵妃放下手中茶盏,不屑的说道:“算了,反正过两日的家宴就能知道了。皇上至今没有废太子,不过是顾着镇国公府和皇后的颜面罢了…”

“娘娘英明!”

“家宴上,本宫会求皇上把晴儿指给俞儿为端王侧妃。

许太医说,瑶儿生产时伤了身子,这些年虽补着,但也没法保证什么时候有孕…晴儿是她庶妹,生了孩子可以抱到瑶儿身边抚养。

至于城儿那,还是等年节后,定北侯述职完,返回西北了,再说吧。”高贵妃说道。

“娘娘,那端王妃?”余嬷嬷有些担心。

端王妃对端王感情颇深,去年皇上赐下侧妃,端王妃伤心许久,最后被高贵妃斥责一顿。

高贵妃一想起此事就生气,怒斥道:“瑶儿太过感情用事,不能为俞儿分忧就算了,整日就知道拈酸吃醋,粘着俞儿…

本宫为了嫡皇孙,忍着她了,若是晴儿入府,她再这番做派,本宫饶不了她!”

未央宫

熹妃正抱着川王庶长子逗乐。

宫人进来禀报:“娘娘,不仅咱们未央宫,昭华宫和翠微宫的人都在打听东宫的消息…

然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罢了,如今东宫就是个没了爪牙的病猫 ,活不久的。

给本宫注意好高贵妃,还有德妃,整天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会咬人的狗可不会叫…”熹妃一边逗着孙儿一边说着。

川王皱着眉头说道:“母后,这禹王如今娶了定北侯府的嫡长女,于端王而言,可是有了兵权助力…”

“哼,你父皇就是偏心,偏偏把定北侯府的姑娘嫁给禹王…

这禹王是个头脑简单的,无心皇位,倒是便宜了端王…”熹妃至今仍在生气。

“不过,这结亲,结不好可易结仇…若是禹王待禹王妃不好,这定北侯还会支持端王吗?

这禹王府可还有个禹王的心上人呢…”熹妃笑道。

“母妃聪慧,儿臣明白,会好好筹谋。”

“你如今有了庶长子,也不能慢待王妃,早日和王妃生个嫡子。”熹妃嘱咐川王。

川王点头应允。

翠微宫

德妃正在修剪花枝。

“娘娘,东宫的人嘴巴太紧,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嬷嬷将木盒放在桌上。

“算了,太子是不中用了,不必管他。”德妃打开盒子。

“这枚长命锁是本宫请安宁寺主持开过光的,你明日送去景王府。”德妃笑着说。

“是,娘娘。”

不同于皇后的端庄,高贵妃的妩媚,熹妃的张扬,德妃却是清冷淡漠的性子。

在后宫,皇上敬重皇后,宠爱高贵妃和熹妃,唯独德妃的恩宠最少。

德妃本人也是与世无争,只一心教子。

景王成人,出宫建府后,德妃则专心摆弄翠微宫的花花草草,从不与人为难。

德妃继续修剪花枝,凡是多余的枝头都应该剪掉。

就像所有挡着逸儿路的人,同样都该一一消失…

随着太子殿下的回宫,宫中再次风起云涌。

禹王府 栖梧院

禹王发现自个王妃最近愈加沉默,经常独自坐于窗前,不言不语。

“咳,咳…”

“过两日,宫中家宴,为太子接风,你随本王前去。”禹王打破沉默。

若南手指轻颤,三年了…虽然种种证据证明,太子谢渊就是谢渊…

但是她还是抱着那一丁点可怜的幻想,想着他们不是同一人…

那个风光霁月的少年怎么会是深宫之中浸染的储君呢?

“我知道了…”若南低头轻言。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禹王闷闷的问道。

自从上次把话说开后,禹王一直不知道如何与她相处。

想见,又不敢见…

自己已纳了梓柔,更宠幸了她…

明知道司若南不喜欢他,想远离他,可是越是如此,他心里越舍不得…

他想靠近她,想拥抱她,想看着她对自己笑,想走进她的心里…

甚至不止一次的想,当初若是不让梓柔进府,以其他的方式报救命之恩。他就要司若南一个人,或许也挺好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做皇帝,不想三宫六院…

所有人都说他喜欢梓柔,他也以为是喜欢的…可是对梓柔,他从来没有过这辈子只要一人的想法。

可是对司若南,他不止一次有过,只要她能喜欢自己,他愿意一辈子就守着她一人…

这种感觉,他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

是新婚夜的见色起意?还是她在外人面前对他浅笑安然轻唤殿下时?

是她拿茶盏砸他头的大胆之举?还是栖梧院的夜晚,他们在烛光下对弈时,带给他的惊艳?

“没有什么,只是年节将至,有些想大哥了…”

“哦…定北侯很快就回京了,你们兄妹也可一聚。到时我陪你去定北侯府住几天。”禹王小心翼翼的说道。

“王爷有心了…”

若南看着禹王,其实他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少年,自幼被高贵妃和端王庇护着,心性单纯,不似宫中其他皇子般心思繁重,玩弄权术。

听说一心想去边关,但高贵妃心疼幼子,不允。

相较于其他皇子,甚至京城中的世家子弟,妻妾成群,禹王倒是属于一股清流…

年至二十,后院无一通房侍妾。这些年也只中意一个许梓柔…可谓痴情人。

若是一直如此,她倒是愿意与他做一对好友。

“许太医开的药,你要喝,那都是温养你身体的好药,不要怕苦…我给你带了蜜饯,可甜了。”禹王唠唠叨叨的说着。

若南忍不住笑出声来。

禹王一时愣住,他第一次见到司若南发自内心的笑容,明媚娇俏,仿若春天的暖阳,驱散了冬日的阴霾。

禹王只觉自己的心跳的好快…

若南拿起一颗蜜饯放进口中,低头继续看着王府的账册。

禹王拿起一旁的兵书,只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只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王妃,但又怕被发现似的,立马移开视线。

兰溪院

许梓柔坐于铜镜前,轻抚秀发,眼神却淬着阴冷。

自从那夜后,禹王虽偶尔来兰溪院,但依旧宿于偏殿…且几乎不再与她说话。

她以为与禹王圆房后,不说给她请封侧妃,也得晋为庶妃…虽说庶妃同样不上皇家玉蝶,但起码好过侍妾…

她拿起手中的纸条,反复看了好几遍,然后放在烛火中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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