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胡茬扎人,我本能想要躲开,却被他禁锢得更死。
这次与上次很不一样。
他喘气迫切,似乎彻底失控。
最后他将我抱回到房间榻上。
跟着上塌揽过我,「睡吧,明早我不让她们吵你。」
「公子。」我转头对着他,语气平缓,「上次在府邸,我说不做姬妾。」
储越勾起唇角,「嗯你是说过,不过现下你已是我的女人,不做姬妾你要如何?」
说着修长的手指摸上我唇角,「你放心,你跟她们不同,公子会待你好的。」
我双眼清明,「这无需公子忧虑,我无需名分,只愿在前朝为公子做些事即可,今后公子厌了,我也不会相缠。」
储越手指凝住,默默看我。
良久,他呵笑一声,语带轻嘲,「枝枝还真是识情知趣。」
说罢再次翻身压过来,扯开衣衫。
「你既如此贴心,我也便不用再拘着了。」
—
第二日醒来已是中午。
屋内还有一股腥味,我呆呆望着屋顶只觉得窒息难耐。
前世加今生两辈子,第一次竟不是跟彼此相爱的人。
如果没穿过来,我本应该在国外大学里读书,放假会去全世界旅游,会跟喜欢的男生谈恋爱,他会是忠诚的、专一的,怎么都不该是现在这样....
身上应是已被擦过,但依旧黏腻难受。
让人烧了水,我又仔细洗了一遍。
原先身上的疤痕涂了储越的药膏,如今已经很淡了,不仔细看已经看不见。
可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青青紫紫。
我蓦地愣住。
他昨晚是...直接弄进来的。
我赶紧穿衣服,叫外面侍婢,「公子可有交代人给我送药。」
侍婢推门进来,一边过来帮我整理罗裙一边回话,「没有,公子只吩咐让奴们不要叫醒女郎,饭菜要一直温着,好让女郎醒了吃。」
说完羡慕地看我,「女郎真是好福气,奴还从未见过对女子这般好的公子。」
我心里装着事,没接她的话,「快去请大夫来。」
这里只有几间房,除了贴身的两个侍婢,其他一应人都不住在这里,大夫还要去外头叫过来。
「算了,不用了,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