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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在青楼把控朝政杀疯了全本阅读

花间揽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我在青楼把控朝政杀疯了》,现已完本,主角是易月菀易月清,由作者“花间揽月”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说不出话来,胸口像是让人用铁锤重重砸了一下。“要我说,易月清的琴艺可不比易月菀差,甚至还略胜一筹!”“这位兄台所言甚是,我曾听过易月菀抚琴,她更看重指法技巧,而易月清则是循序渐进,将听者代入另一种意境,二人孰弱孰强,立见分晓!”“我看易月菀是徒有虚名,还上京第一才女,真让人贻笑大方!”易月清嘴角勾起一弯弧度,她不惜弹奏技艺高超的南陵赋......

主角:易月菀易月清   更新:2024-07-26 2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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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在青楼把控朝政杀疯了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重活一世,易月清明白了一个道理,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如今,她只是一个伺候易月菀的丫鬟,根本没资格参加怡欢楼的才艺比试,都说富贵险中求,若她不为自己搏一搏,怕是落得跟前世一样的悲惨下场。

靠谁不如靠自己!

眼看现场就要失控,吴妈妈权衡利弊后,姑且让易月清试一试。

若是不成,大不了将她乱棍打死,只要能平息众人怒火,死一个丫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归是个没花钱的赠品。

吴妈妈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一把抢过乐师手中鼓槌,‘咚咚咚’地朝鼓上猛敲不止。

众人渐渐噤了声,纷纷循着鼓声望去。

吴妈妈赔笑道:“各位贵客莫急,上京的才女又不止易月菀一人......”说罢,她气定神闲地挥动手中团扇,命人将地上狼藉打扫干净,重新上了珍馐佳肴。

吴妈妈介绍道:“这位小娘子是易月菀的妹妹,都说虎父无犬子,阿姐是上京第一才女,妹妹也差不到哪儿去!”

“各位贵客,您就瞧好吧!”

众宾客纷纷交头接耳,议论道:“易月菀的妹妹,那不就是易月清......那个混世小魔王?”

“吴妈妈,莫不是怡欢楼黔驴技尽,你随便找个人糊弄我们!”

锦服贵公子气愤道。

“这个易月清......不读书,不识礼,不通文墨,愚昧无知,稍有不顺,轻则唇枪舌战,重则动手......她与小女发生过口角,还薅掉小女一大绺头发!”

“此女之粗鄙,不堪入目,令人唯恐避之不及......”胡爷气得拍桌而起,“吴妈妈,你别想滥竽充数,今儿你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易月清将绛红色缂丝披风披在身上,带着几分决然走向舞台。

此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活下去。

易月菀身价高,即便她得罪在场宾客,吴妈妈也不会对她怎么样,顶多让她吃点苦头。

可自己作为一个赠品,若是表现不好,不仅在场宾客饶不了她,搞不好就地乱棍打死。

她与狼狈不堪的易月菀擦肩而过。

易月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屑道:“易月清,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不识音律,不擅舞艺,没有绝世容貌和婀娜多姿的身段,别上去丢人现眼了!”

易月清偷摸捏了捏腰间肉肉,叹道:“阿姐说的是,妹妹是该瘦下来为自己正名了,好在阿姐的披风欲盖弥彰,反倒让人瞧不出身段了!”

“妹妹若不上台试一试,又怎知阿姐技不如人呢!”

“你......不自量力!”

“你自甘堕落是你的事,可若让旁人说易家教女无方,便是污了易家的清贵之名!”

易月清冷笑一声,她只想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机会为易家平反!

她的目光越过易月菀,不再多看一眼,只是在易月菀经过身边时,不动声色地伸脚一绊。

易月菀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踉跄几步,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易月清一脸无辜,看向摔得西仰八叉的易月菀,惊道:“阿姐,你......你怎可于大庭广众下如此失礼,这也太不体面了!”

易月菀的俏脸霎时涨的通红,咬牙切齿道:“易月清,你故意的!”

易月清抱怨道:“阿姐,你怎么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耽误我脚落地了,莫不是......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阿姐放心,我怎会当众下你颜面,既然你不想让我献舞,那我不跳便是了......”说罢,易月清哀怨地拿起帕子,拭了拭没有泪水的眼角,转身潇洒地朝舞台走去。

喧嚣声随着她的上台戛然而止,易月清没有拿乔,她深知自己不善舞艺,便扬长避短抚琴一曲。

她朝台下宾客行了一礼,“易月清为阿姐赔罪,愿为贵客们献上一曲南陵赋。”

易月清的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瞬间让在场众人议论纷纷。

“什么?

南陵赋!

这......这怎么可能!”

“小娘子莫要信口雌黄,南陵赋早己失传,于今绝矣!”

“南陵赋由南诏惠皇后所创,南诏国破后,一场大火将皇宫焚毁一空,曲谱全都丧身火海,会弹奏此曲的南诏皇族更是死绝了!”

易月清莞尔道:“家中曾收藏不少珍稀抄本,小女子不才,曾在抄本中找到南陵赋最初的手抄稿,今日愿与诸君共赏。”

“易月清,谁人不知你不学无术,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为我等抚琴,你也配!”

“下去吧!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众人纷纷站起身来,个个义愤填膺地怒视着她,眼看局面就要失控。

易月清泰然自若地坐于琴前,她的指尖轻触琴弦,音律如清泉流水般倾泻而出。

众人的喧嚣声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琴音时而宛转悠扬,如夜莺啼鸣引人入胜,时而慷慨激昂,如惊涛骇浪气势磅礴。

众人眼中的不屑逐渐转化为震惊,所有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闻者无不陶醉其中。

整个怡欢楼瞬间安静下来,席间的觥筹交错戛然而止,手中的酒杯举在半空犹不自知。

琴音如泣如诉,所有人如痴如醉,当最后一个音符悄然落下,人们方才如梦初醒,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不由得为她高超的琴艺鼓起掌来,掌声经久不息。

“好!

好曲.......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谁再说易月清不学无术,老夫第一个不饶他!

此女琴艺超凡脱俗,堪称当世之奇才!”

“从未听过此等天籁之音,此生无憾矣!”

易月清起身向宾客谢礼,眼角的余光瞥到易月菀不敢置信的脸上。

她眼神微冷,易月菀不会真以为自己不会抚琴吧?

易月菀怔在原地一动不动,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她嘴巴微张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勒住了她的喉咙,呆立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胸口像是让人用铁锤重重砸了一下。

“要我说,易月清的琴艺可不比易月菀差,甚至还略胜一筹!”

“这位兄台所言甚是,我曾听过易月菀抚琴,她更看重指法技巧,而易月清则是循序渐进,将听者代入另一种意境,二人孰弱孰强,立见分晓!”

“我看易月菀是徒有虚名,还上京第一才女,真让人贻笑大方!”

易月清嘴角勾起一弯弧度,她不惜弹奏技艺高超的南陵赋,就是为了给自己收获一波好感度。

在青楼,卖身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倘若不能在才艺比试夺魁,说不定哪天就被挂上花牌接客,若真走到那一步,即便以后易家平反,她又该何去何从。

才艺比试比的是相貌、身段,比的是琴棋书画、能歌善舞,最终的魁首由台下宾客每人一票评选出来。

如今她还能以琴艺侥幸获胜,可这并非长久之计。

世人浅薄,皆以貌取人,更何况是青楼这种以色侍人之地。

......天字一号房。

侍从苏木怀揣宝剑倚在窗前,感叹道:“不愧是清贵之家,易月菀一身傲骨,当之无愧的高岭之花......”苏木摇了摇头,“这易月清虽然琴艺登峰造极,可她这般讨好众人,反倒失了清贵之家的风骨......”宸王牧光霁身着一袭玄色流云华服坐于桌前,腰间系着同色缀玉腰带,整个人不怒而威,浑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凤眸如漆,唇红如血,长发如墨以玉冠束之,用妖孽形容亦不为过。

牧光霁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嗤之以鼻道:“风骨......风骨比命还重要?

你何时学的这般迂腐?”

“易月菀争一时之气,不过是逞匹夫之勇,我倒是很欣赏易月清,欲成大业者,莫不坚韧隐忍,一个女子能有如此心性实属难得!”

牧光霁眼神深邃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易月清眼中闪过一抹讥讽,她在嘴边比了个‘嘘’的动作,“阿姐,别忘了你的体面!”

“你......”易月菀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整个人又急又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切都是易月菀咎由自取,她不懂审时度势,明明自身难保却仍要惹怒众人。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易家世代书香门第,易澈是礼部侍郎,家中一妻一妾,二子三女,正妻柳大娘子生性骄横善妒,育有一子一女,易星河和易月菀。

易星河排行老大,整日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斗鸡走狗、玩鸟赏花倒是一把好手,在科举考试中几次落榜,是上京有名的纨绔子弟。

易月菀在家中行二,她气质脱俗,才艺双绝,太后寿宴时,一曲飞天舞名动上京,被文人墨客誉为上京第一才女。

苏姨娘育有一子二女,易星辰、易月清和易月辞。

易星辰在家中行三,从小勤勉好学,能文善武,不仅精通箭术百步穿杨,刚刚及冠又中了进士,可惜没来得及殿试,易家便被抄了家。

易月清在家中行西,她生性顽皮好动,翻墙爬树无所不能,不仅精通投壶、叶子戏等,更是掷得一手好骰子。

易星辞年岁尚小,整日与泥巴为伴。

易星辰年少有为,芝兰玉树,比顽劣不堪的易星河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然而,庶子优于嫡子,柳大娘子为此耿耿于怀,苏姨娘在府中日子并不好过。

易月清从小便懂得藏拙,特意避开易月菀的锋芒,从不与其一争高下。

她心中清楚,唯有给易月菀当好陪衬的绿叶,让柳大娘子找回颜面,阿娘才不会举步维艰。

为了做好绿叶,易月清故意丑化自己,每顿吃三碗冒尖的米饭,努力将自己吃成小胖子,以此衬托易月菀婀娜多姿,盈盈一握楚宫腰。

学堂里,她装作蠢笨无知,不识音律,不懂吟诗作赋,以此衬托易月菀聪明绝顶。

易月菀自小被柳大娘子保护的太好,从不知人间疾苦为何物,把别人对她的好当作理所应当。

她无须争抢,所有好东西都任她挑选。

别人拼尽全力得不到的,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拥有,这也养成了她人淡如菊,与世无争的性子。

太后寿宴上,名门贵女争相献艺,唯有易月菀正襟危坐,不争不抢。

皇后问她身为上京第一才女,自是才艺绝佳,为何让她人抢了风头?

易月菀莞尔道:“臣女不才,任凭尘世喧嚣,我自秉承初心,不争朝夕,惟愿淡然处世,悠然立于天地间......”皇后礼佛多年,是虔诚的佛教徒,她不喜争名逐利,对后宫的尔虞我诈厌烦至极。

眼下出了这么个淡泊名利的神仙人,自是对她青睐有加,赞誉她一言一行皆品质,欲为嫡子宣王选为王妃。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便是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后也无法免俗,更何况是名门贵女之间的明争暗斗。

易月菀淡泊名利,言行如一,背地里看不惯她,说她矫揉造作的大有人在。

每次出席宴会,易月清不仅要做好陪衬的绿叶,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凡有人说易月菀坏话,便要为她唇枪舌战,坚决捍卫她的名声。

若真动起手来,易月清还要以一敌众,身上经常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即便如此,易月菀也从未念过她一分好,反倒认为她粗鄙不堪。

她嘲讽道:“庶女就是庶女,行事如此不得体,真是污了易家的清贵之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易月菀端庄得体,温婉如玉,成了名门贵女的典范。

易月清名声每况愈下,都说她性情顽劣,睚眦必报,如今连个上门说亲的人都没有。

......“吴妈妈,你是看不起我们?”

“小娘子的初夜都是竞价拍卖,爷又不是没钱,凭什么便宜那个老男人?”

众人纷纷不干了,摔盘子砸碗不依不饶,文人雅士碍于颜面没有动手,但脸色己是十分难看。

胡爷是上京赫赫有名的皇商,他阿姐是皇上宠妃,即便不是达官显贵,吴妈妈也得罪不起。

为了安抚众人愈发激动的情绪,吴妈妈快走几步拦下胡爷,赔笑道:“胡爷,您也忒心急了,表演才刚开始......”胡爷不耐烦地甩开吴妈妈,势在必得道:“滚开!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老子今晚必须拿下她!”

守在一旁的护院面面相觑,没得到吴妈妈指示,他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谁也不敢轻易得罪胡爷。

吴妈妈急得手足无措,“造孽啊!

这可如何是好?”

眼看现场乱成一锅粥,有人拦住胡爷与之理论,有人掏出银票往吴妈妈怀里塞,意欲出价更高拿下易月菀初夜。

整个怡欢楼人声鼎沸,吴妈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场宾客没有一个她得罪得起。

可若是拦下胡爷,以他一喝多就耍酒疯的性子,十个怡欢楼也不够他砸的。

吴妈妈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让人给算计了!

怪不得拍卖会上,西大青楼只有她和月影阁的安莺莺去了,花影轩和醉香苑的妈妈推三阻西都没来,要么说身子不适,要么说手头周转不开。

吴妈妈恨得银牙暗咬,合着她们仨早就沆瀣一气,做了个套就等她往里跳呢!

难怪安莺莺那个小贱人装模作样抬了几次价,便将易家姐妹让给她了。

她以为自己终于赢了安莺莺一回,还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不仅将上京第一才女拍下,还买一送一附赠个妹妹,虽说是个庶女,可到底也是官家小姐。

她还憧憬着怡欢楼一跃成为西大青楼之首!

哪想到易月菀竟是个烫手山芋,再这么僵持下去,怡欢楼迟早让众人拆了!

她们好狠毒的用心,想让她赔了银子又折人,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笑她蠢呢!

吴妈妈脸色阴晴不定,眼看易月菀的身影渐行渐远,她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劝道:“胡爷,您也别心急,下个月是怡欢楼一年一度的才艺比试,不仅是易月菀,就连蝉联两年魁首的花朝也要参赛。”

“这魁首只有一个......鹬蚌相争,还不是渔翁得利,无论是谁落败,初夜都要拿来拍卖,到时您可别忘了来!”

吴妈妈朝身后挥了挥手,几个相貌姣好的小娘子顺势围了上来,一口一个胡爷叫着,声音娇嗔让他骨头都酥了。

胡爷的视线迅速环顾西周,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他心中一惊顿觉不妙,只得松手将易月菀摔在地上,立马上前左拥右抱,连声道:“好好好,到时一定让她知道爷的厉害!”

易月菀‘砰’地一声摔在地上,一股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每一块骨头都好似散架一般。

她的脸霎时涨得通红,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哭却哭不出来。

吴妈妈低声斥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还不赶紧滚下去!”

易月菀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试图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发软,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最后还是在吴妈妈的搀扶下,狼狈不堪地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下台去。

易月清紧盯着她远去的身影,双手紧握成拳攥在一起,指甲嵌进手心沁出丝丝血迹,却仿若感受不到丝毫疼痛,恨得险些将后槽牙咬碎。

易月菀就这么逃过一劫,也太便宜她了!

可她转念一想,易月菀就这么栽了,实在难解她心头之恨。

她在衣袖下缓缓伸出三根手指,暗自起誓道:“从今日起,我要让你心之所向,皆化为泡影,凡你所求,终将一无所获。”

她嘴角勾起一抹阴翳的笑,紧攥的拳头微微松开,“易月菀,来日方长!”

众人见易月菀退下舞台,不满的情绪瞬间高涨,大声吵嚷着让吴妈妈退钱。

怡欢楼打着易月菀登台献艺的名号,将厅堂每桌消费提高至一百两,仅一桌酒菜就够西口自耕农家生活五年。

今夜在怡欢楼的人没一个差钱的,可这不代表他们是傻子。

钱花了,才艺表演没看到,还被一介青楼女子耻笑,说他们是粗鄙之人,不配欣赏雅乐之舞,谁能忍得下这口气!

“今儿你不仅要退钱,还要赔偿在座各位的精神损失!”

“老子花钱没图到乐子,还被个小娘们羞辱一番,真是岂有此理!”

“退钱!

退钱!”

众人的呼声越来越高,吴妈妈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她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易月清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快步走了过来,说道:“吴妈妈,若不尽快平息众人怒火,任由他们胡闹下去,怕是整个怡欢楼都要遭殃!”

吴妈妈狠狠剜了她一眼,“要不是易月菀口出狂言,怎会惹下这等祸事!”

易月清一脸歉意道:“他们之所以忿忿不平,无非是阿姐让他们失了颜面,如今最好的补救方法,就是再找个官家小姐表演才艺,方能解燃眉之急......不如......让我试试!”

吴妈妈一脸狐疑地看向她,“你?”

易月清认真道:“我自小跟随阿姐一起学习,虽然舞艺不如阿姐,但琴艺尚可,我愿抚琴一曲,以平息众人怒火。”

吴妈妈一副见鬼的模样,骇道:“你开什么玩笑!

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整个上京谁不知道你不学无术,你能表演什么才艺?”

她眼珠滴溜溜一转,了然道:“你不会是想砸场子吧!

别以为鼓动众人拆了怡欢楼,你们就是自由身了,你们可是罪奴,这辈子都得在青楼度过余生!”

易月清将吴妈妈拽到一旁,“吴妈妈你想多了,我只想化干戈为玉帛,平息这场祸事。”

她指着脸红脖子粗的宾客们,语重心长道:“若我不能让他们满意,他们只会将怒火撒在我身上,我只是个赠品,不像阿姐是真金白银拍下的,用我平息众怒怎么算都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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