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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精选篇章阅读

都给朕退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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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清月上官瑾   更新:2024-09-16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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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这一查才发现,那雁老板的许多产业此人或多或少都有沾手,只是此人行事十分谨慎圆滑,属下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与雁老板有直接的联系......”

“呵!好一个雁老板!”

上官錾勾唇冷笑,“不过一介商贩,却搞得这般神秘。”

若不是此人掌握了昭云国一大半的经济命脉,他一国之君才不屑找一区区商贾之流。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条斯理抿了一口,才道:“一旦查到凤鸣钱庄的老板与这位雁老板有密切联系,立马就将人控制起来。”

他总觉得手底下这些狗东西做事不尽人心,只得继续嘱咐:“但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

又念及这雁老板虽然是昭云国的首富,但他时常赈济灾民,于昭云国做了不少好事。

而且此人在民间呼声极高,若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激起民愤。

想到此处,他又道:“对待他的人时最好客气一些,别动粗,别把人吓着。”

廖羽像是从鬼门关闯了一趟,劫后余生地回:“属下遵命!”

上官錾微眯了眯眼,“这次的事再搞砸了,你们就都别来见朕了。”

廖羽赶忙磕头,“属下定不辱圣命!”

......

不知为何,京都城的丝绸和蚕丝一下紧俏了起来。

平民百姓还好,达官贵族、官宦小姐们想要新制衣衫都要提前与布店的老板说好才能挤出几匹货来。

一时京都城的贵公子小姐们怨声载道,尤其是要参加重要场合的公子小姐,更是不惜为了一匹好的布料而闹翻脸。

左督御史的小女眼看生辰就要到了,他们本想提前一个月再制作新衣,结果出了这样的事,只能派人快马加鞭去外地调丝绸。

然而正巧南方正闹着洪灾,这位洪小姐为了自己生辰动用大量人力财力四下搜罗丝绸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讨伐声四起,民间还有人将首富雁老板拿出来做比较。

曾经不被这些达官贵族看得起的商贾正在广施物资钱财的救灾,而身为朝廷高官的他们却在为了一匹布料而费尽心思、大打出手,他们只顾着纸醉金迷,却罔顾民生。

这无疑是在激起民愤!

此事影响极不好,身在深宫的上官錾也没料到因为一个平日不曾注意到的穿衣竟能引发这么大的反响!

这件事也让他意识到曾被他所瞧不起的、甚至觉得卑贱的商人对昭云国的影响竟然会这么大!

一想到被人所称赞的雁老板,此人凭一己之力竟然将朝廷和百姓挑拨成对立面。

他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这个雁老板,留不得了。

有些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稳妥的。

正好南方在闹灾,而那位雁老板是出了名的仁慈,很有可能就在赈灾的地方也说不定。

他需派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去江南亲自查探才行......

......

很快宫里传来圣旨,左督御史的女儿洪玉芙奢靡骄纵、贪欲无艺,即日起派去镇国寺静修,为民祈福!

这道圣旨对洪玉芙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被派去寺庙吃斋念佛,将来哪还有名声可言?

将来哪还有名门望族敢上门提亲?

左督御史洪大人在皇帝面前跪求了很久,最终也于事无补。


夙祈不明白她这么事事通透的一个人,怎么也会在自己感情的事上犯糊涂。

但凡她当日不报遐想,也不会进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家。

也不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现在她在王府的境地愈发尴尬紧促,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她虽能耐大,可对方毕竟是皇族,稍有不慎便会惹火烧身,带来灭顶之灾。

夙祈不由再次问道:“那接下来您该作何打算?”

猫儿应是睡够了,起身伸了个懒腰,一摇一摆地走开了。

段司音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说:“那日在藏经阁我遇见了上官錾。”

“什么?”夙祈今日已是第二次被震惊,“那、那后来呢?”

他做事向来稳重沉着,像刚才这般情绪外露的情形很少见。

可当事人却并未将他的反应放在心上。

用她惯用的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令人惊心动魄的话来。

“后来我给他下了僵寒散,才顺利拿了《百毒经》脱身。”

夙祈目光凝重,“那他知道您的身份吗?”

段司音顿了一下,摇了摇头,“那天我戴了面具,他并未看见我的真容。”

也是,若上官錾知道那日盗书的人是身为摄政王妃的段司音,怎么可能都半个多月了都没有派人来抓她。

“这次他暗中下毒,应只是针对我这个王妃之位,并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过......”

段司音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慎重,“他至今都未找出那个人,想来该查的人都已经查遍了,当日又只有我没有被查,他应对我已经起了疑心。”

夙祈脸上虽戴着面具,可也能察出他几分深思和忧虑,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就又听她的声音响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似乎有点好玩了不是么?”

看着她脸上莫名的兴致和戏谑,夙祈眉头紧锁。

他知道她又要发疯了。

不想继续听她的疯言疯语,夙祈便告退道:“属下还有很多事要去办,先退下了。”

段司音也未再留他,“你去吧。”

她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告诉凤红雪不要太过担心这边,我若能安然无虞的离开这摄政王府,自会去找她。”

夙祈点点头,“好。”

随后便转身拉开门消失在了夜幕里。

......

翌日。

凝黛阁里,苏清月掌着封书信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阿瑾,师父来信了!”

她朝着刚走进门口的男子兴高采烈道。

郁泠澈今日穿着一身月白的锦袍,显得格外温文尔雅、俊美脱俗。

甫一进门便听见这个好消息,他紧接着问:“真的?你师父可是有办法了?”

“有......”苏清月喜悦中又透着些许为难,“师父说,我身中的是邪毒,需要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的三碗心头血才能够解......”

郁泠澈的脸上明显划过惊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可以用人的心头血来治病救人的。

而且还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的心头血。

他对岐黄之术也略有涉及,可从未听过或看过有如此荒唐的治病之法。

他第一次对这位鬼医大弟子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本事产生的了怀疑。

见男人俊逸的脸上神色犹疑,苏清月解释道:“这个说法我曾经云游的时候也有所耳闻,其实寻得就是一个能解救自己的有缘人。师父他处事向来一丝不苟,从不做无把握的事。现在他这般交待,想来最少也是有九成的把握。”

郁泠澈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他眉宇紧皱,“月儿,就算你师父说的是对的,但此事关乎另一个人的性命,这样做.....恐不妥。”

苏清月却并没有他的担忧,反而笑道:“哪有你想的那么夸张,你忘了我是学医的了?取心头血只要刀的力道控制好,并没有生命危险的,只不过是受点小伤罢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语气太过轻松随意,郁泠澈心里莫名起了一丝不适感。

曾经那个救人于危难的人,为何在谈及别人的生死时这般的轻描淡写、不痛不痒?

察觉到他脸色的不对劲,苏清月笑意隐没,抿着唇重新坐了回去。

她微微背过身,不再说话了。

郁泠澈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想法,隐隐的惭愧袭上心头。

苏清月她身中奇毒,好不容易有了解毒的机会,一时高兴说出这些话也情有可原。

此刻他也不应再顾忌什么,而是想办法先替她解了毒再说。

他忙低身去哄她,却见她杏眸红肿,脸上也挂着泪痕,他愈发愧疚,“我不该怀疑你师父的,我即刻命人寻找这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将他带来为你解毒!”

苏清月拿着帕子抹了眼角的泪,声音里还带着委屈和担忧,“可师父说我的情况只能再坚持一个月......”

她仰起那被泪水打湿的脸庞,看向他,“阿瑾,如果我们找不到这样的人,该怎么办?”

郁泠澈听了她的话后,面色也凝重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留他他们的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而且还必须找到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时辰哪怕偏差一点都有可能会出现差错。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想要找出这么一个人,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但不管如何,还是先命人赶紧找人才对。

他朝门口命道:“林绍,你命户部五日内找出凡京都城阴年阴月出生的人,再从这些人中筛选看有无阴日阴时出生的人!”

五天时间,如果京都城没有符合条件的人,他也好再派人去外地查。

林绍拱手领命,“是!”

但这个任务着实让林绍头痛,京都城的人口数以几十万计,哪怕整个户部都行动起来,想要一个个查看筛选户籍恐怕也要十多天的时间。

还要从这些人里筛出阴日阴时出生的人,更是难上加难......

而且还只有五天时间,林绍不敢有一刻的耽搁,立马告退去了户部。

......


段司音赶紧颔首,“臣妾不敢当。”

萧贵妃没再说下去,开始招呼众人,“咱们稍坐一会,本宫就带你们四处去逛逛,正巧甘泉宫的虞美人开的正好,等会去那里用午膳。”

大家对她的安排哪敢有异议,纷纷点头笑着道好。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会话,萧贵妃便提议去甘泉宫。

贵妃自然与她们不同,自顾被人抬着轿辇先行去了。

其余的人在宫女的带领下,徒步走过去。

一路上倒是风景不断,此时又是春末,能开的花都开了。

一行衣着华丽的美人走在林间,遥遥望去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

在经过一片假山林时,故意落在后面的几位小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突然一不小心撞上了离她们不远的墨色衣裙女子。

随后便听“噗通”一声,那黛色的身影直直被人推落在假山旁的小水池里。

顿时惹得众人惊呼一片。

一时宫女、太监们都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好在水池并不深,也好在掉下去的人穿的衣服是黑色,倒不至于漏了里衣。

“哎呀!王妃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

领头的是从一品左督御史的女儿洪玉芙,她生的娇俏动人,穿着一身苏芳色衣裙,很是明艳。

她身后跟着的几人都忍着笑,看似关心,实则满是嘲讽的盯着水池里显得有些狼狈的少女。

跟着段司音来的两个丫鬟也被惊了一跳,赶忙跳进水里将人捞了起来。

看着她如落汤鸡般的模样,真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乡野女子真是将王府的面子丢到家了!

好好的走着路也能掉进去水池里。

她们二人走在最后面,又只顾自己欣赏宫里的美景,所以并未看清是有人故意推搡。

这时,一管事宫女走了过来,她先是遣散了看热闹的宫女、太监,随后对着刚被拉上地面、一身湿透的女子道:“王妃这样面见娘娘恐有不妥,奴婢带您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女子一双沁着水的眼里满是无辜和委屈,她朝着领头看好戏的洪玉芙看过去。

洪玉芙顿时敛了笑,睁圆了眼朝她看过去,似乎只要她一开口,她就说出她们早就想好的对词。

不过段司音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一句话,便跟着那宫女离开了。

那两名丫鬟的衣裙也被打湿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段司音,就见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你们别跟着了,先去换身衣服在甘泉宫等着我吧。”

她的嗓音有些弱,又似带着颤意,像是受了极大地委屈又不敢直说的模样。

两个丫鬟正身上湿的难受,又正无地自容,听她这么说便立刻同意,跟着另一个宫女朝着别的方向去了。

闹剧的主角离开,众人也没有热闹可看了,调转步伐继续朝着甘泉宫走去。

洪玉芙等人相视一眼,都含着隐晦的笑继续欣赏起了美景。

......

拐了几个弯,领头宫女在一个房间前停下脚步,低头道:“王妃,里面的衣柜里有衣服,您将就着挑一件穿吧。”

段司音推开门,里面简单的陈设映入眼帘。

她的视线在屋子里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而是转头扫视了一眼身后的走廊。

随后她缓缓折身,眼神凄婉又幽深,“我有些怕......不如你陪我一起进去吧。”

宫女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是。”

宫女率先进了屋,就听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

她刚想回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段司音搀住她倒下去的身体,将人拖到了角落。

随后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摊开在圆桌上,不急不徐地看了起来。

从始至终她都不紧不慢,刚才还看起来随时都要哭的眼里,此刻平静中透着一股将什么也不放在眼里心里的不羁。

那莹白如冷玉的指尖停留在地图的一处。

那赫然是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那本《百毒经》虽是难得的一本古书。

可上面记载的毒都是十分罕见的奇毒,在宫中并不常用。

所以此书绝不会在皇帝常在的御书房,很有可能在藏书阁里。

藏书阁里的书都经专门分类,想来要找到也不难。

她收好地图,脱了自己湿哒哒的衣裙,走至那宫女身前将她的宫装脱下自己穿上,又照样子绾了个发髻。

这么一装扮,倒与宫人有了几分相似。

但她的容貌终归太过惹眼,她又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人皮面具戴上。

她制作的人皮面具已经真实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那张略显清秀的脸与她并无违和感。

她又从宫女身上掏出钥匙,出了门后将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随后她直奔着藏书阁的位置去了。

甘泉宫。

已经坐了有一会的萧贵妃扫过众人,问道:“怎么不见摄政王妃?”

底下有知情的家眷赶紧回道:“王妃她来的路上不小心失足落在水池里了,想来换了衣服就会赶过来。”

萧贵妃蹙眉,看向身边的嬷嬷。

嬷嬷走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萧贵妃的眼缓缓落在洪玉芙等人身上。

那几位小姐顿时心提了起来。

捉弄不受宠、又无家世背景的王妃她们尚有胆量,但在这位贵妃面前她们连大气也不敢出。

嬷嬷说完后站回了身后,便听坐在前面的人似有似无地说了句。

“终归是上不得台面的蠢货,哪里配得上皇叔。”

嬷嬷看过去,就见华贵的女子低垂眼帘,端起了茶碗,那慵懒的语调里带着不再隐藏的轻蔑。

几位小姐见贵妃再无下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来人,传膳吧。”

随着贵妃的发话,摄政王妃彻底被人抛诸脑后。

......

藏经阁。

两个值班的太监正打着春盹,就听有脚步声走近。

抬头循声看去,原来是个长相清秀的宫女。

他们抬手拦住去路,“站住!”

其中一人紧接着问:“干什么的?来此地作何?”

只见那宫女不慌不忙地抬头,杏眼带着丝震慑,“皇上差奴婢前来拿一本医书,说是要借给摄政王一用。”


随后未再理睬面前人,转身拂袖离开了绛紫阁。

段司音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唇角缓缓回落,眼中露出些许意味深长。

......

上官錾去了绛紫阁,并派人将那里围起来了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御景阁。

上官瑾—身宽松的衣衫靠在椅上,听着下人的汇报。

他挥手示意人退下,并未说什么。

五天后。

苏清月再次来到了绛紫阁。

上官瑾依然陪同左右。

只是这次看着苏清月端着碗走进屋里时,男人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握了起来。

自回来后,上官瑾便再没有见过段司音—面。

就连皇上来找她到底所为何事,他也没来过问于她。

因为他—直都在躲避—个事实,那就是......当年救他的很有可能是段司音,而非苏清月。

苏清月身上虽然有他当年所赠的玉佩,也会医术,但是他所寻并非救命恩人。

他所寻的,是令他所倾慕的那名女子。

所以才将当年那位女子的眼神和神韵铭记于心!

然而他在苏清月身上并没有感受到那份悸动,自从找到她,从前他所持的爱慕似乎也随之淡化退却。

只剩下单纯的报恩和刻板的对她好。

然而在段司音身上,她哪怕—个简单的眼神,也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触动和回忆。

从前他并不信这种荒谬的感觉。

直至这次去了江南,他得知了她并非—直待在思凰县,很有可能到过当年他受伤的西南境地。

他得知了她竟然也会岐黄之术。

更重要的是,回来途中他意外的—次苏醒,偶然发现段司音诊脉的手法,竟与当日所救他的女子手法如出—辙......

可是如果当真段司音才是他辛辛苦苦要找的那个人,那么他所做的—切就显得多么可笑和荒诞。

而苏清月又到底是谁?

她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玉佩?为什么要承认她才是救他的那个人?为什么—切都这么巧?

他不想继续想下去,他不想承认他费尽心思找来的,很有可能是个被人精心设计、别有用心的顶替品。

而他真正想找的那个人,却被他所负,被他冷落,被他伤害的体无完肤。

直至那人心灰意冷,宁愿用自己的三碗心头血,换他—纸和离书。

他朝后踉跄—步,面色苍白,随后转身离开了绛紫阁。

他走后没多久,苏清月便端着—碗血走了出来。

这次的碗,装得格外满。

她并未看见男人的身影,便问丫鬟:“王爷呢?”

丫鬟低头回:“王爷应是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苏清月赶忙将手里的碗递给丫鬟,满脸担忧的提裙追了出去。

屋内。

段司音脸色苍白的自己在包扎伤口。

她没想到苏清月这次下手会重这么多,差—点点就要了她的命。

此次的伤口比上次深了许多,哪怕倒上绝尘秘制的金疮药也依然血流不止。

她踉跄地来到床边,眼前—黑,摔倒在了床上。

门口的丫鬟正欲进屋,忽然双脚僵硬,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清风拂面,纱幔随风而动。

—修长挺拔的人影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身雾青锦衣,风流飘逸,似从天上来。

他的脸上戴着—张银质面具,令人看不清容颜。

他缓步来到床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子,淡淡轻笑了—声,嗓音似清澈的水从山涧流下了般通透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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