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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早寒惊梦频》精彩片段
说话的是那个白衣女子。
她的声音温柔又不失娇媚,音节起伏里处处透着一丝看似不经意的诱惑。
女子抬头,那张脸面容姣好,一双微微上挑的柳叶眼轮廓锋利,却并不突兀,只显得越发楚楚动人,魅惑心弦,还给那张脸平添了几分大气。
眼睛上方有两撇秋波眉,一次回眸,眼波流转间不可方物。
梁雪梅向来是京城有名的温婉美人,平日在外给人的印象立得也十分牢固,若不是上一世亲眼看见了她杀害弟弟时眼都不眨,又被这“温婉才女”推下悬崖身死,自己也是会着了她的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柳苜吟清楚自己喜欢跟好看的人走近些,也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当对方是梁雪梅时,便完全成了另一回事。
她在心里警告自己保持冷静,便微微行礼,想要绕路进去。
哪想,那荞儿见她不搭话,以为是怕了,于是威风更甚。
“这不,姐妹们可都讨论着呢,说是城郊昨夜闹了鬼,今早才得知,原来是有个疯女人刚丧了夫,正狗一般的乱咬人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左顾右盼的跟身边“姐妹们”使眼色,接着便一起爆发出一阵骚笑。
“哈哈哈哈,她丈夫死了,不好好守寡,非得到街上丢人现眼,啧啧,当真难看啊哈哈哈……”梁雪梅虽然并未像其他人那样笑得猖狂,但嘴角也肉眼可见的向上扬着,眼底有一丝不屑闪过,颇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柳苜吟。
少女的瞳孔骤然缩紧,拉了拉衣角,使袖子遮住微微发抖的手。
她不卑不亢地盯着面前的这些个小姐们,将她们踩低捧高自以为是的嘴脸尽收眼底,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气。
“梁小姐,楚小姐,谬赞了。
我不过一武将之女,父兄战死,家母出身太傅之家书香门第,向来性情温和。
连远门都不曾出过,受不住刺激也情有可原。
我己经守着家父和家兄的碑位十几日之久,也交代好了事宜,让他们安心的去了。”
“近日家中因此死气沉沉的。
我想着,就算是我和母亲伤心欲绝,可舍弟尚且年幼,若常年如此,那岂不影响他的身心。
这才出来走走,也好看看有什么有趣的见闻,帮家母与舍弟早日恢复精神。
可小姐们这般阻拦为难,”柳苜吟微微抬头,纵然眼底有怒,但声音却透露出不论活了多少世都未曾摆脱浑然天成的少女气息,嘴角也逐渐上扬,脸上浮现出张扬的笑和嘲讽。
“难不成,你们知道些内情?
都叛了国?
我家母亲,是你们绑走的?
真是有趣,我自己都还未知晓实情,倒是几个外人未卜先知,连地址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多谢啦!”
她说了一大串后,便掏出金制令牌递给小公公,检查后头也不回地进了中心区域。
梁雪梅低声呵斥那楚思荞的声音远远传来,她却恍若未闻。
天知道刚才听到她们这么说母亲时,柳苜吟有多气,气的手首抖;天知道她得知母亲的下落时恨不得马上赶过去。
但好在理智及时回笼,她也意识到,在这种场合,到处都是眼睛,到处都是口舌。
若那时便对梁雪梅当众翻脸,那最后被倒打一耙的只会是自己。
“秋蝉,拿着这牌子去小酌几杯,吃点好的,我在这跟这群小姐公子玩玩。
务必给家母收拾出房间。”
秋蝉神色一凝,随后郑重行礼,将令牌收进袖袋,然后匆匆离去了。
柳苜吟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一半。
刚才那块牌子是她柳家唯一联系上的势力——柳字营。
营里全是死士,因此没跟着父兄上战场,自然也没有下落不明。
按父亲的话说。
他希望堂堂正正地打赢,而不是靠小伎俩,自然不可能派死士去做阴的。
秋蝉自然知道小姐要她去哪。
她要去的,便是明面上醉生梦死,暗地里却帮着太子做事的醉梦楼,找那的花魁瑜兰。
在柳苜吟八岁时曾被人绑架到城郊,救下一名差点被打死的女子。
当时,还是小女孩的柳苜吟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她只知道,有个比自己大一点的姐姐在自己被绑时替自己说过话,还在快要饿死时给自己喂过吃食。
虽然当时只喝得上不干净的残留雨水,吃一些微微发酸的饼,但那点水和饼却救了自己的命。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这是父母的教诲,她没忘。
因此,在自己想办法逮住了一只父亲派出来找人的信鸽,传出消息后,她便匆匆赶到那个姐姐身边,替她扛下了一顿棍棒鞭打。
八岁的孩子,自然受不住那么一顿狠打,当时就昏了过去。
所幸父兄的人马及时找来,将她们救了出去。
回京后,那个姐姐就加入了父亲的柳字营,成为了一名死士,被赐名瑜兰。
接着在二兄查到醉梦楼是太子的手笔时自告奋勇,靠着一曲《花间酒》,又弹又舞,俘获满城男子的心,从此成了醉梦楼的花魁。
眼下,自己被困在诗会不方便离场,阿泽又被送去了唯一可信的好友庄尹月家等待诗会结束,能找的就只有瑜兰了。
她让秋蝉去与柳字营会面,带些人去找母亲回家,而还有些人则去追查绑走母亲的那批人马。
周遭吵吵闹闹,柳苜吟却一点赴宴结交的心思都没了。
她找了个清净处,确定没什么人后,脸上的最后一点乐也消失殆尽。
她不喜欢这种宴会,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想总是摆出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她也会觉得累,也会难过。
亲人去世,尽管连圣上都夸赞满门忠烈,赏了许多补偿,但她宁愿他们没死,她宁愿父兄一开始就不是大将军,就没有上战场。
柳苜吟不喜欢跟别人说这些话,因为纵然心底觉得很渴望什么人能真的心无杂念地单纯做个听众,但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算起了个头,也会因为自己觉得太矫情而强行终止话题。
所以她总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好像世上真的没什么事能让她难过很久,好像她真的就是个不太敏锐的小姑娘。
她就是不想让旁人多想,免去那些不知道怎么处理的麻烦。
偏偏总在这种时候,不顺心的人和事就会不请自来。
“苜吟,刚才荞儿口无遮拦的,我给你赔个不是。”
嗯,这种惺惺作态又装腔作势的柔媚娇音,闭着眼她都知道是梁雪梅那双面人黑芙蓉。
“梁小姐,我跟你熟吗?”
柳苜吟站起身,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后又挂上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要不是语气不善,从远处看真要让人以为她们只是聊天聊到开心处了。
“梁小姐,我没记错的话,自家父家兄去世以来,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况且在那之前梁小姐也并未将我真的看做好友。
如今我不想装了,要不梁小姐也别装了,咱摊牌吧?
毕竟总是对自己恨的人一副大方宽容的嘴脸还是挺累的,不是吗?”
梁雪梅愣住了。
她紧张地开口,“呵呵,苜吟妹妹说什么呢?
莫不是柳将军去世,妹妹也受了刺激?
不如,跟姐姐去人多的地方坐坐吧,正好大家坐在一起谈谈心,也好解解闷……”柳苜吟挥开梁雪梅伸过来的手,笑得越发开心。
“梁小姐说的哪里话。
我们本就不是很熟,之前不过是苜吟不识大体,叨扰梁小姐和那帮姊妹们,跟着去了几回街坊店铺,在这里我也给梁小姐赔个不是。”
“既然两个不是都要赔,那我们之间也清了。
多谢梁小姐好心邀请,苜吟自己去便是,不劳烦梁小姐千金玉手。”
说着,掸了掸裙子往外走,到对方耳边时压低声音,嘴角笑意渐冷。
“梁雪梅,你放心,这么多亏心事,总有一天会报应到你自己身上。”
看着远去的身影,梁雪梅的脸上温柔不复,而是狠戾毕露。
“呵,柳苜吟,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我受‘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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