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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刘志国下葬后,鹿宝儿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乔婶子给她装了些自己家的蔬菜水果,鹿宝儿强硬地给了些钱。
乔小溪拉着鹿宝儿的手,依依不舍道:“哎呀,真舍不得你,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你可以来京城找我。”鹿宝儿将地址写给她。
乔小溪高兴坏了,“那我可真不客气了。”
“随时可以来找我!”鹿宝儿笑着朝她挥手。
秦北也坐在车里,背靠在座位上,手中转动的佛珠,散漫又惬意。
鹿宝儿矮身上车,司机立即回头笑道:“刘先生说,他们还有事,就不送您了。等回去后,再好好答谢您。”
“嗯!”鹿宝儿点头,道:“路上开慢点儿,注意安全。”
“好!”
鹿宝儿启程后,还没走到十分钟,刘宇轩就打电话来了。
司机接完电话,回头望着鹿宝儿满脸沉重道:“刘宇轩说,刘潇潇不见了,让你回去帮忙找找。”
“她什么时候失踪的?”
“说是从昨晚都没看见她,早上大家忙着把刘志国抬上山,找不到她人,便没在意。”
鹿宝儿皱眉,掐指一算,顿时变了脸色道:“开车去那天晚上去过的坟墓。”
司机立即开车赶过去,鹿宝儿走到墓碑前,对司机道:“让刘宇轩找人过来,把这坟墓给挖开。”
刘宇轩来的很快,众人齐心协力,将一个土堆给挖开。
挖到下面,是一个修建极为考究的墓室,墓室门口很小只能供一个人钻进去。
鹿宝儿把人都叫出来。
她跳下大坑,矮身钻进去,看到正中央放着一口棺材。
她从包里拿出符纸点燃,一把拍在棺材上。
“啊!”只听女人一声惨叫,鹿宝儿抬脚踹开了棺材盖子。
她走近一看,刘潇潇就躺在棺材里。
鹿宝儿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活着的。
刘宇轩见鹿宝儿拖着刘潇潇出来,震惊地结结巴巴道:“她怎么会在里面?”
他们刚挖的时候,土堆完好无损,谁把她放进去的?
众人齐心协力将刘潇潇从墓穴里拉出来。
鹿宝儿上前拉过刘潇潇的胳膊,给她推拿了几下。
刘潇潇突然醒来,咳嗽一声,还没看清面前的景象,开始张牙舞爪的尖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玉镯我不要了,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昨天中午,她来到墓碑前,想着一只鬼怎么可能把玉镯藏起来。
她围着墓碑到处寻找,一直找,结果她就离奇地忘记了时间,等反应过来天已经黑了。
就在她感觉情况不妙,准备回去的时候,女鬼突然飘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脖子,面目狰狞道:“你和你爸一样贪婪,我要杀了你。”
刘潇潇壮着胆子并不怕,道:“你是鬼,你能把人怎么着,一个灵魂体我会怕你?”
她要是真有本事,那天晚上,大家都不可能平安。
女鬼突然大笑三声,刘潇潇只感觉人突然下坠,等反应过来,她就被关在一个逼仄的空间,她一伸手还摸到了一节骨头。
她这才反应过来,被女鬼抓到了棺材里。
这时候她才感觉到害怕,开始挣扎求救,结果可想而知。
鹿宝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刘宇轩道:“你带着刘潇潇重新把这里的墓碑修缮一番,找人把棺材里的骨头重新整理,给她换个棺材。记住玉镯原封不动地放进去,不然以后,她会和你们一直纠缠不清。”
幸亏现在是白天,女鬼不敢出来,不然免不了一番缠斗。
鹿宝儿让刘宇轩带刘潇潇认错,再弥补过错,那女鬼虽然看着凶恶,其实也不是乱杀无辜之人。
她必然是有很多执念放不下,才一直留在人间。
刘潇潇惊慌失措,整个人疯疯癫癫。
刘宇轩非常听鹿宝儿的话,按照她的吩咐,派人立即给女鬼换了棺材,重新修缮墓穴。
鹿宝儿燃了香,让刘潇潇在旁边烧纸钱。
尽管正午阳光浓烈,可众人仍旧感觉凉气直戳脊梁骨。
鹿宝儿对着墓穴,盈盈一拜,缓缓开口道:“抱歉,最近多有打扰,还请见谅。今日之事,是我们有错在先,可你也不能杀人造孽,刘家的过错,他们已经向你诚恳赔罪,也希望你不要计较。”
随着鹿宝儿话落,寒气便散去了。
刘潇潇整个人都吓破了胆,刘宇轩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这件事,这才了了。
*
鹿宝儿刚回到秦家,余柘便急匆匆地走来,道:“鹿姑娘,高家破产了!”
“这么快?”鹿宝儿端着茶杯,眼里满是平淡。
前后不过是四五天的时间!
“高家生产的儿童饮料,有添加剂超标,部分儿童饮用后检查出了白血病,如今好多家庭将高家告上法庭。新闻出来后的两小时,高家的股价直接跌停,一天后,法院查封了高家的工厂,就在昨天早上,高家宣布破产。”
前后也就四五天的时间。
鹿宝儿放下茶盏,看向身边坐着的秦北也道:“你怎么看?”
秦北也精神状态好了很多,翻了翻最近的财经杂志,看到高家的情况,只够勾唇道:“每年破产公司那么多,多他们一个也不多。”
多行不义必自毙!
活该。
这种生产上的问题,只能说是他们工厂监管不严格,出事是早晚的。
鹿宝儿还是很佩服秦北也。
他十岁接管秦家,那时候身边只有年迈的奶奶帮他。
他要学习,还要管理偌大的秦家,让公司不出一点儿纰漏,甚至把生意做到国外。
他日复一日的忙碌,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间。
想到这些,鹿宝儿顿时心疼的不行。
她一定要早些建立起自己的关系网,给秦家铺路,让秦北也在工作上没那么辛苦。
高家破产,那天晚上高老太太手下的保镖将鹿宝儿的预言传了出去。
一时间,鹿宝儿的名字在商界也鼎鼎大名。
好多人悄悄地把目光投向了秦家,投向了鹿宝儿。
鹿宝儿得知此事以后,面色也沉重了很多。
她既然选择了出山,事情肯定会越来越多,同时危险也接踵而来。
这些事情,她想避也避不掉。
余柘拿着文件上前,对鹿宝儿道:“鹿姑娘,目前为止,我为你安排了十个客人。从昨晚起,我电话一直响,不知道您有何打算,需要继续给您安排客人吗?”
秦北也此次要去一趟南美,到时候恐怕有一场恶战。
他习惯了我行我素,本想跟鹿宝儿说一声,可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
在他觉得,他说了她也不一定懂。
九点多的时候,余柘给鹿宝儿送了份点心上来。
鹿宝儿放下绣花针,接过点心道:“这个点来,是有事吗?”
余柘低头道:“秦总去了南美,因为钻石计划,来回三天时间。墨霆川也去了,还有其他的势力蠢蠢欲动,这次怕是有危险。”
鹿宝儿抿唇,垂眸的时候漆黑的长睫遮住眼底的落寞。
他刚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了!”鹿宝儿温声说道。
余柘低头,恭顺地退出去。
白雪跳到鹿宝儿怀里撒娇。
鹿宝儿抱住它,举起它的小爪子,一脸忧郁道:“男人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他是不是觉得,我不适合当他的未婚妻。”
白雪喵呜叫了两声,似是在安慰她不要难过。
鹿宝儿揉了揉它的脑袋,从包里摸出她很久未拿出来的破旧手机。
依旧是很多条信息,她选择忽略,只打开了电话薄,找到了一串七位数的电话号码。
算算时间,有十年没有打过这个电话,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通。
电话拨过去,竟然响了。
鹿宝儿耐心等待着。
国外某军事基地。
“翼神,你的电话。”下属把手机递给正在利用卫星定位搜索犯人的指挥官。
男子年龄不大,约十八岁左右,右脸有一条恐怖的疤痕,皮肤是久经沙场留下的古铜色,身材并不健硕,但在这里,没人敢轻易得罪他。
凌翼拿过手机,立即接听,就听对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少爷,电话响了!就在刚才一直响!”
老者激动地语无伦次,他帮少爷守着电话十年,为了等电话响。
害怕电话坏掉,他还经常自己拨通了测试,这一次电话终于响了,不是他拨通的。
凌翼听言,激动地握紧手中的手机,另一只手上的活动电子密匙都掉在了地上。
好半天,他才哑着声音,蹭地一声站起身道:“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用电脑连接电话,我要和她通话。”
鹿宝儿等了许久,就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掉的时候,对面传来一阵电流的声音,很快便响起一个男人哑的如砂纸打磨过的声音。
“姐!”
鹿宝儿听着完全变样的音质,倒是对这声“姐”的称呼很熟悉。
“凌翼吗?”
“昂!”凌翼咬着牙,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激动的这个姿势坐不住很快又站起来。
死丫头,十年了才知道打电话给他。
这件事想起来就扎心,她眼里只有秦家那大叔,他都快酸死了。
鹿宝儿温柔一笑道:“当年你走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发誓要当将军,小子你当上了吗?”
凌翼呲牙,握着话筒的手都出汗了。
她竟然还记得,所以纯粹就是不想跟他联系,现在主动找来,肯定是有事了呗!
“这种事情怎么能难倒我,快了,再过两年,我肯定是将军。”凌翼从来没骗过鹿宝儿,这话也是实话。
鹿宝儿听后,顿时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我找你有事。”
“说吧!”凌翼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秦北也去了南美,为了钻石计划,你方便代替我照顾他的安全吗。”
凌翼磨牙,他早猜到了,能让她主动开口的只有秦北也。
这该死的命运,姓秦的大叔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可以,不过有件事你得答应我。”凌翼语气严肃。
鹿宝儿点头,道:“你说!”
“姐,我的好姐姐。你换个手机吧,记住我的新手机号,学着打长途。你的那个什么袋子,能屏蔽所有信号,手机装进去以后就是块无用的石头,你以后别把手机往里面装。”
他打一百个电话,有一百个无信号。
鹿宝儿:……
她扫了眼房间,心里直打鼓道:“小子,你是不是在我身边装了监控,我怎么感觉,你对我的事情那么清楚。”
“呵!”凌翼嘲笑道:“用得着?十年没见,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行了,你把电话挂了,打给我的新号,到时候你的事情,我帮你搞定。”
别说保护一个秦北野,就算是踏平一座城也只是时间问题。
鹿宝儿没觉得自己的手机有什么不好,换了新的号码以后,就更好用了。
可现在已经不止一个人吐槽她的手机。
挂了电话,她回拨了凌翼的新号。
凌翼给她发了条信息,道:“有时间再打给你,记住我的话。”
鹿宝儿看完信息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她不屏蔽信号,会有很多很多电话,太打扰她的生活了。
可她答应了凌翼,总不能刚求人办事,转瞬间就爽约。
手机被鹿宝儿丢在桌子上,如今有了凌翼的照顾,秦北也那里她便不担心了。
她拿起糕点咬了一口,或许是心情不错的原因,显得糕点都比平时甜。
她拿了一块给白雪,白雪享受地一口气吃完了,舔着嘴撒娇,一副还要的样子。
鹿宝儿又给了它一块道:“你不能吃太多,到时候积食了不好消化。”
白雪晃了晃尾巴,抗议,它可是八尾的猫,把鹿宝儿吃穷,它也不可能积食。
鹿宝儿看了眼时间,刚好十点,她得下楼迎接客人了。
她刚走,身后的电话便响了。
只是一直响,没人接听。
安吉山脚下,这里种植着大片的桑叶,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一条蜿蜒的溪流自山里延伸出来,清澈的泉水养育着两岸的生物。
“爸爸,鹿姐姐的电话打通了,可她没接。”小男孩失落的声音格外令人揪心。
刑天云望着儿子笑得失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也不用急着找她。”
“怎么不急啊,她给我们的蚕宝宝,从十只变成了现在的十万只,等下半年就能变成二十万只,三十万只,昨天我还发现了一只蚕宝宝吐出了银丝。刘伯说了,这有可能是银蚕,吸收了天地灵气,又是新的变异品种,若是能继续培育,将来咱们会得到新的蚕丝品种。”
“不是已经将它隔离养殖吗,等咱们再多培育几只再给你鹿姐姐看不就行了。”
刑云浩要被老爹气死了,他能不能不要抬杠。
不懂就不要说话。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我连生四个儿子,一个姑娘也没有,我的四个儿媳妇,生的都是儿子,仍旧没有闺女。这孙子的媳妇,也一样,生的都是儿子。”
“你得求菩萨。”鹿宝儿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可不是风水问题。
“我求了啊,还求了庙里的和尚,请了菩萨回家供着,供了好多年,都没有任何作用!”岑老太太想要孙女,重孙女。
这可是她毕生的心愿。
鹿宝儿无奈,道:“行,稍后我随你去家里走一趟,我回房间拿上东西。”
岑家住的是庄园,因为一家人都住在一起,光是建筑面积就有一千平米,楼高六层。
奢华的欧式宫廷风格,门前是一马平川的碧湖,碧湖边种植着水杉,不少鸟儿栖息在附近。
别墅后面连接着山脉,左边是一条从山里引出来的溪流,右边一条宽阔的马路直接通向外面。
鹿宝儿看后,忍不住惊愕。
这地方,比秦家的宅院位置都要好。
也难怪,他们家族鼎盛,福泽深厚,子嗣旺盛。
鹿宝儿进门后把所有人都支开,打开天眼看了一瞬。
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二楼祭台上的观音像底座。
岑老太太把家里所有人都支配走,见鹿宝儿盯着观音像底座,忍不住疑惑道:“是我的观音像有问题?”
“老夫人,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鹿宝儿指着观音像道:“这观音像放在这里应该有几十年了,如果我没猜错,这底座下面压着符纸。符纸就是保你们岑家求儿子,不求女儿。”
“啥!”岑老太太惊呆了。
鹿宝儿解释道:“我看过你们家的风水,整座京城,这块地方能占到前三十名。虽然湖是人工的,水是后天引过来的,却是恰到好处,为你们家打造了一块风水宝地。这观音,是风水中的关键之一,你们家的富贵,是靠后天别人帮你们创造。男丁兴旺,家族绵长,注定没有女孩出生。一旦有女孩生下来,将会是你们岑家的大祸。”
“这……”老太太听后,脸颊瞬间苍白。
所以这件事,老头子肯定是知道的,他却从未告诉她。
曾经没有女孩出生,是真的没有,还是就算有了,也没能留下来?
她曾经怀孕五个月流产,是真的自然流产,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岑老夫人不敢去想,只觉得顷刻间,皮疙瘩都起来了。
鹿宝儿见岑老太太浑身颤抖,上前扶着她道:“您别难过,这世间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得到一些东西,就会失去一些。”
看老太太的脸色,鹿宝儿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
说白了,这是岑家只有家主才知道的秘密,他们家背后应该有一位非常厉害的风水大师。
如今被她说出来,将来恐怕有麻烦。
鹿宝儿现在终于理解外婆的话。
外婆说,算命先生的命是天下最苦的命格,因为窥探了天机,就注定了穷困潦倒,孤苦无依。
算命的时候,弄不好就会得罪人,性命之忧也随之而来。
岑老太太把鹿宝儿送到车上,郑重地朝她弯腰九十度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其他人。这是酬金,谢谢鹿姑娘跟我说实话,不然到死我都被蒙在鼓里。”
“老夫人安,那我先走了。”鹿宝儿收了酬金,低头上车。
余柘启动车子,离开岑家。
鹿宝儿叹了口气道:“时间还早,京城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我想去走走。”
余柘笑道:“想不想吃小吃?”
他记得女孩子都喜欢。
“可以!”鹿宝儿其实对城市的生活,还是挺喜欢。各种各样的花样小吃,在乡下可是没有的。
*
时间回到早上。
秦北也进入公司,众人齐齐朝他弯腰打招呼。
他健步如飞,一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钱多多立即迎了上去,喜笑颜开道:“秦总好事,黑狼和白鹰会合,把红衣教给解决了。咱们只损失了一些钱财,以后那块地盘也就彻底安宁下来,同时也震慑了一些蠢蠢欲动的小虾米。”
“知道了!”秦北也坐在BOSS椅子上,低头一丝不苟地处理文件。
只是依旧戴着他的墨镜。
钱多多今天禀报了好事,胆子就大了很多,上前笑眯眯道:“秦总,今天我查过了,室外温度32度,天气是阴天,晚上会下雨,凌晨的时候会降温到27度,紫外线强度非常弱。也就是说,今天没有刺眼的阳光,您戴墨镜看文件,多不舒服,我帮你取了吧!”
他搓搓小手,跃跃欲试,心里还期待着,若是伺候老板高兴了,那他晚上请假约会肯定是能批准的。
他的手,还没碰到秦北也的眼镜。
秦北也写字的手一顿,钢笔划破的纸张,他抬头如冰凌般锋利的眼神从墨镜后面扫来。
钱多多抬着手,定格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被冻住了,只要稍稍一碰,就会碎成渣。
“我我……还有文件要处理。”他向后倒退了两步,直到后背撞到墙,才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
门外,钱多多欲哭无泪,老板今天肯定是吃炸药了,或者失恋了。
不然那一脸欲求不满,即将爆炸的表情是为何?
他刚出门,迎面碰到了白逸。
“白先生,您有事吗?”
“我找秦北也,他在办公室吗?”白逸问。
“在的,只是……”
“只是什么?”白逸见钱多多表情怪异,觉得莫名奇妙。
钱多多偷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小声在白逸耳朵边道:“秦总好像和夫人闹了别扭,他心不好,千万别想着摘他眼镜。我估摸着,脸被老婆揍了。”
“你怎么知道他戴墨镜是被老婆揍了?”
“我有经验啊!”钱多多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白逸用力地回忆了一下,初见鹿宝儿的样子。
她看着像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若说秦北也打她,他还信。
她打秦北也?
开什么玩笑,嫌命长了吗?
钱多多阻挠了半天,就是希望白逸别去打扰秦北也,不然会倒霉。
白逸才不相信他,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笑眯眯地朝秦北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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