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苏婳靳珩,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靳珩手上的动作一顿,将龙纹扳指转了几圈,思忖了片刻道,“悄悄派人给他治病,告诉他若是想要家人好,就好好活着。”
“另外,苏夫人那里派人交代一下,转去司苑局看护花草,换个轻松的活干。”
“是。”
白德耀躬身领命,心中却有些纳闷,爷怎么会管苏文熙的事,难道是善心大发。
“另外……”
白德耀又想起一件事。
“属下刚刚听少尹大人说,教坊司的周嬷嬷凑了一千两百二十八两白银送来了,她说自己是真没三千两银子,能借的地方都借遍了。”
“少尹大人让属下传个话,问此事如何处置。”
靳珩摸着白玉扳指,唇角微翘,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
“让她继续凑银子,难免做些旁门左道之事害人,打她二十板子,再抽她五十鞭子,让她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也长长记性!”
想到苏婳娇软的身子……靳珩动作一顿,喉结轻滚。
“将银子换成白玉膏,送到碧泉苑。”
“是。”
白德耀躬身应道。
爷还真将银子换成白玉膏了,那他照顾苏文熙……没准是看上苏小姐了。
啧啧…还真不好说。
靳珩处理完公事便回侯府了,晚膳时辰将近,他去慈安堂向祖母请安后,就去了膳堂。
靳家从老老爷子那辈开始,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只要家中子女未生病,未远行,没有要事和宴请,晚膳就要一家人齐齐整,聚在膳堂吃。
老夫人现在以年纪大,腿脚不好为由,不去前厅膳堂了。
其实是因为永毅侯以妾为妻,将赵雪梅扶正,气得不去了。
靳珩举步迈进膳堂,首先看见赵雪梅在那里忙碌地指挥下人。
“将芙蓉鸡片、龙井虾仁,都放到侯爷面前,侯爷喜欢。”
他爹永毅侯则端坐主位,捋着胡须,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这位“爱妻”。
靳珩忽觉讽刺,母亲与父亲青梅竹马,婚前相识多年,婚后又夫妻十三载。
昨日是她的生忌,只有祖母记得,说已经帮母亲祈福烧元宝,他这位父亲竟然只字未提。
想必他早就将发妻忘到了脑后,怕是以后连母亲的忌日都会忘。
赵雪梅看见靳珩进来,脸上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珩儿来了。”
接着又吩咐下人,“将樱桃肉放在珩儿面前,靳儿喜欢吃甜口的。”
靳珩只字未说,优雅落座。
永毅侯见儿子来了,不理自己,更不理会妻子,未免不满。
他冷哼一声,怒斥道,“你现在是越发长进了,你母亲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赵雪梅见状,柔柔一笑,一手按在永毅侯肩头,一手顺着他的背打圆场。
“侯爷消消气,珩儿不说话不是对我不满,而是京兆尹院事忙,他想事情想的出神罢了。”
“对我不满”四个字,似乎提醒了永毅侯,上午响彻侯府的惨叫声,还有被赶出去的通房和家奴。
那位通房,正是妻子关心儿子才为他找的,而他竟然如此不顾及妻子的颜面,惊动整个府上。
“父亲教训的是。”
永毅侯刚想继续发怒,靳珩吐出几个字。
不仅让永毅侯一拳打在棉花上,更让赵雪梅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赵雪梅眼睛眨了几眨,坐在永毅侯身边,看着满桌子的菜,柔声道,“瑞儿去了恩师郭祭酒府上,这个时辰没回来,就是留在恩师府上吃饭了。”
说罢,她又笑着道,“萱萱下午去珍宝斋取头面了,临走时还说呢,一定会赶在晚膳前回来,不然怕自己不在,爹爹饭吃的不香呢。”
她目光转向靳珩,“这会儿也应该回来了,哪有我们一桌子人等她一个小辈的道理,先吃吧。”
下人早已在桌上摆好了碗筷,赵雪梅嘴上这么说,却没动筷,显然就是想等等女儿。
永毅侯非常喜欢自己这对儿女。
女儿活泼,小儿子懂事,一点都不像嫡子,成天板着个脸,跟自己不亲近。
“既然如此,那就等萱萱一会,我还不饿。”
靳珩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没说话。
他上午处理完府上的事情就出去了,中午米水未进,此时的确有些饿了,不过没人问他的意见。
他突然想吃椒麻酥香的牛肉酥饼了,不知道今日苏婳会不会给他做。
“爹、娘、大哥!”
门口响起少女娇俏的声音,众人的目光纷纷朝她的方向望去。
靳萱回来了,身后跟着她的未婚夫。
状元郎谢玉瑾。
“侯爷,侯夫人,大哥。”
谢玉瑾态度礼貌又拘谨,进门后先站在门口处,一一向众人打招呼。
永毅侯捋着胡须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态度有些冷淡。
谢玉瑾习惯了,面色依旧。
赵雪梅对谢玉瑾还算满意,毕竟女儿喜欢,亲切道,“姑爷来了,快坐。”
靳珩淡淡看了谢玉瑾一眼,没说话。
靳萱坐在了靳珩身边,见他板着一张脸,又叫了声“大哥。”
靳珩扬起唇角,惜字如金地说了一个字。
“乖。”
永毅侯见他对妹妹也是如此冷淡,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怎么才回来,我和你爹、你大哥,都等你半天了。”
侯夫人说着埋怨的话,脸上却是笑着的。
谢玉瑾站在靳萱旁边的椅子上,正欲坐下,闻言立刻为她解释道,“都怪小婿,大理寺有些事情要处理,萱萱等了我片刻。”
其实是靳萱拉着他在马车上亲热,耽误了时间。
赵雪梅脸上笑容更甚,“还没成亲,就这么护着萱萱,成亲了可还得了。”
这是赵雪梅对谢玉瑾最满意的一点。
虽说谢玉瑾高攀了侯府,但他在京城毫无根基,日后必定会以侯府马首是瞻,将女儿捧在手心上。
此时,永毅侯很是难得地对谢玉瑾客套了一句,“坐吧,无须拘谨。”
赵雪梅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过些日子你和萱萱就成亲了,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规矩。”
谢玉瑾躬身道,“是,侯爷、夫人。”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靳珩,只是对方并没有看他。
谢玉瑾总感觉,这位大舅子对他有敌意,每次见面都格外冷淡。
可是萱萱却说,大哥就是喜欢冷着脸,跟谁都一样,不然为何会有“铁面冷心京兆尹”之称。
苏婳脸上一派天真,“暖床……是什么,爷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婉心身子往苏婳身边靠了靠,一脸神秘,“昨夜,你听见爷房中,院中有什么动静吗。”
苏婳轻轻摇头,“昨日我起得早,又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下了,什么都没听见。”
婉心见她什么都不知道,顿时心中大喜,更加热情地拉着她的手。
“妹妹有所不知,我和惜月两人,除了初一和十五,每天晚上要轮换着伺候爷。”
“晚上,你要在房内的香炉里燃上安魂香。”
“爷回来就寝了,若是留下你,你就……”
婉心一脸欲言又止的笑。
“爷若是不留你,你就可以走了。”
苏婳眨了眨水眸,不解道,“可现在刚到秋天,夜里好不容易凉爽了。”
婉心拿帕子捂着嘴,笑得身子都朝后仰了过去。
“我的好妹妹啊,你是真不懂,还是跟姐姐装不懂呢。”
苏婳呆呆地望着她,似乎不懂她为何要笑,为何要这么问。
她低着头小声嘀咕道,“爷只说让我伺候他。”
婉心循循善诱,“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爷那样的身份,既然将你从教坊司带回来了,还用明说吗。”
“可是……”
苏婳一脸为难,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婉心打断了。
“妹妹!”
“姐姐这么跟你说吧,爷可能没跟你明说,但你第一天来,就被爷安排到了我们这个院子。”
“整个侯府,就独独这个院子,你还不明白吗。”
婉心此时已经完全收起了笑容,面色严肃。
“伺候爷是我们的本分,若是被侯夫人知道,你如此推三阻四不尽心,爷也保不了你!”
苏婳闻言身子一颤,似乎是真的怕了,小声道,“那……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若是惹怒了爷可怎么办。”
婉心脸上重新绽出了笑容,“怕什么,有姐姐在呢。”
“姐姐教你啊。”
……
下午申时三刻,靳珩还是没回府。
一般他这个时辰不回来,就说明他出去饮宴了。
婉心先是吩咐院子里的婆子烧水,给苏婳美美地泡了个澡,接着又用白棉,细细地帮她绞干了头发。
同时嘴上也没闲着,说了很多姐妹情深,若是爷喜欢你就多多提携姐姐的话。
苏婳都一一听着、应着,浑身上下除了香气,还散发着不谙世事的紧张。
靳珩作息一向规律,就算出去饮宴,亥时(21点)必回府,从不在外过夜。
婉心见时辰差不多了,将苏婳带进靳珩寝间,先是煞有介事地在博山香炉里点了安魂香,接着又帮她铺好了床褥。
重头戏终于来了。
婉心却笑着道,“还得继续。”
苏婳咬着唇,声如蚊蚋,“婉心姐姐转过身去。”
婉心笑容更甚,“都是女人,你还怕看不成。”说完,倒也转过身去。
只是转过身后,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不见了。
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万一爷真的看上眼了,她可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今日是爷生母的生忌。
侯夫人曾特意嘱咐过她们,但凡是爷生母的生忌、忌日,千万不要去爷面前招惹,他一定心情不佳。
爷并不是好脾气的人,一怒之下,乱棍打死也不是没可能。
“好了。”
苏婳细软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苏婳怕羞,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尖美的下巴露在外面,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
婉心展颜一笑,帮她拉好了帐幔。
“妹妹,我走了。”
婉心安排完苏婳,马不停蹄去找了府上的小管事吴中。
吴中是家生子,在府上单独有个小住所,极善钻营的一个人,对侯夫人赵雪梅很忠心,也是婉心在府上的内应之一。
大晚上有人拍门,吴中披上外衣不耐烦嚷嚷,“谁啊,这么晚,催命啊。”
一开门见是婉心,吴中脸上不耐的神色收敛了几分,只是态度不算好。
“这么晚了,什么事。”
刚眯着,烦不烦。
婉心左右看看,小声道,“进去说。”
吴中将婉心让进了院门,听着她说道,“你去告诉养马的郭大,今晚还会有个美人送到马厩,让他去马厩旁蹲守。”
“跟惜月一样,都是不穿衣裳的。”
吴中知道婉心是替侯夫人办事的,虽然不愿意跑这一趟,但也没过问,应承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快去快回,他还要回去睡觉呢。
亥时二刻,靳珩回来了。
他先是在盥洗室泡了个澡,绞干头发,脚步略显虚浮地回了寝间。
今日是母亲的生忌,他心情不佳,难免多喝几杯。
寝间灯火通明,像是有人等着他,专门为他留着灯,不似昨夜那般昏暗。
苏婳听见靳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一个黑影映在了帐幔上。
“爷,我在呢。”
严骁身上松垮垮披着一件月白衣袍,眉眼清冷站在房中,看见进来送水的母女身后,多了一名低眉顺眼,提着食盒的婢女。
难免多看一眼。
一身素净柳青布裙,头上那只戳得老鸨一身血窟窿的金钗,几乎全都藏在缎子似的乌发中。
云鬓鸦鸦,香腮似雪,唇色朱红。
严骁挥退了母女俩兀自洗漱,洗漱完毕后,他看着苏婳的方向,声音不辨喜怒。
“你怎么来了。”
他一向不喜女子近身,尤其是晨起时,他可没说过让她来伺候。
苏婳已将早膳一一摆在房内的八仙桌上,垂首站在桌旁,温声细语道,“回爷的话,昨日您说让我做您的婢女……”
苏婳顿了顿,这自称“奴婢”,她还真不适应。
“奴婢记着您的说的话,今日不到卯时就来了。”
“谁知来早了,奴婢回去又怕误了爷早起的时辰,便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特意强调自己来早了,等着严骁问自己,为何不到卯时就来。
她偷瞄一眼,见他快走到桌前了,抬手将鬓边一缕碎发拢在耳后,有些娇怯的抬头,却不看他。
“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严骁走近了,才看见她鼻尖泛红,额头微微沁着细汗,因为干活,袖口往上挽了几折,露出一段羊脂玉似的纤细手腕。
只是手臂上几道若隐若现的青紫,有些煞风景。
严骁收回目光,看着八仙桌上的几碟精美早膳。
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他去过扬州,自然一眼就看出是扬州的特色美食。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苏小姐,还会做这些,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苏婳听出他话中揶揄,丝毫不恼,只当他是在夸自己。
“爷谬赞了,奴婢在家侍奉父母,倒也会做几道小菜,爷救奴婢于水火,奴婢没什么可报答的,只能尽心服侍。”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她相信严骁也一样。
严骁果然坐下了,像是接受了她的报答。
苏婳执公筷夹了一只翡翠烧麦到他碗里。
严骁也没跟她客气,拿起筷子将翡翠烧麦送进口中。
猪肉、糯米、菜茸入馅,皮薄汁鲜,十分美味。
他昨晚光顾着处置严骁,晚饭没吃多少,后半夜就饿了,一早起来就吃到可口的美食,自然心情好。
“味道尚可。”
苏婳知道他这是满意了,一脸的喜出望外,“爷不嫌弃就好。”
她往他碗中又夹了一只扬州春卷,状似不经意道,“这还多亏了婉心姐姐。”
“她忘了爷今日休沐,告诉奴婢她们都是卯时来伺候,奴才才得空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说话时,留心着严骁的反应。
果然看他拿筷子的动作一顿,显然是注意到她这句话了,只是没说什么,继续用膳。
主子跟前是非多,尤其是贴身伺候的丫鬟之间,倾轧严重。
苏婳要埋个种子在他心中,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若是犯了什么错,得罪你,肯定是你那些个通房挑唆的。
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言语了,默默伺候严骁用膳。
严骁用完膳,喊了裘嬷嬷将餐盘端走,他没赶苏婳,而是丢了一小盒药膏给她。
“白玉膏,生肌润肤。”
苏婳接过药膏,想到这就是昨日他让周嬷嬷赔银子的好东西,脸上绽出一丝甜笑。
“谢谢爷。”
如三月暖阳,沁人心脾。
严骁不是刻薄之人,既然吃了她早起做的膳食,就给了她一分颜色,没想到却看见她脸上开出了三月春花。
这笑容衬得她愈发娇美动人,严骁目光难免在她脸流连了片刻。
“爷,您要的绣娘和女裁缝来了。”
裘嬷嬷在门外唤了一声。
女裁缝是严骁昨晚吩咐给苏婳裁衣裳的,没想到来的这样早。
“让她们进来吧。”
仆人听见召唤,开门进来了。
绣娘和女裁缝一番自报家门后,严骁指了指苏婳,示意给她量衣裳。
两人见少女生虽然穿得素净,但生得雪肤樱唇,十分貌美,立刻明白这位是爷房里的。
苏婳从小是被人夸着长大的,尤其是身段相貌这块,自然不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买卖人见了主顾,当然要说好话了。
倒是坐在房中喝茶的严骁,听见女裁缝们的话,目光难免在苏婳身上流连。
严骁舔了舔唇边的茶水,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
女裁缝知道严骁才花银子那位,量完尺寸走到他面前福福身。
“世子爷,若是姑娘要新作的衣裳,需三天能送来,若是要店里现成衣裳改改,下午就能送来。”
“料子都是顶好的缎子和细纱,里衣、小衣都是上好的杭绸,保证不会委屈姑娘娇嫩的身子。”
苏婳立在一旁听着,这些料子可都不便宜,少说也得五两银子一尺,她当知府小姐时也就如此了,哪有下人穿这些的,严骁肯定不给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