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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鸢时安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

主角:岑鸢时安夏   更新:2024-08-22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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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亥时悄然已过,子时来临。

岑鸢驻立窗前,视线穿过漫天飞雪,竟看到一轮冷月。清辉淡淡,晕染得夜空更加神秘冷寂。

她转过身,看见五个妈妈和五个丫环都进了屋,坐在各自的矮几前喝着茶吃着点心。

每个人的脸上都神采奕奕。

她也盘腿坐在厚厚的绒毯上,盈盈一笑,“都说说吧,今日各自做的事,都是怎么做的?”

最先说话的,是东蓠,“回姑娘,奴婢和史妈妈去的南郊长福道附近的庄子……”

他们走访很多救人的农家,送去了防寒的棉衣和红糖,每家还补贴了二两银子。

倒不是小气,二两银子已经相当于农家好几个月的收入了。给得太多,反而有封口嫌疑。

她们每去一家,闲聊时就反复强调落水的是她们家侯府嫡小姐。另外那些水里的姑娘们,都是魏家小姐的丫环。

并且特别提到,魏小姐当时感染风寒,虽然没下马车帮忙,但派了丫环救人,也是十分仁义。

百姓们纷纷点头称赞,说魏小姐为人善良。

还有更上道的,称自己亲眼见到魏小姐在马车里咳个不停,仍不忘记一直探头往外看,打听人有没有救上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基本就把现场的场景描绘得清清楚楚了。

岑鸢点点头,“做得好。”

东蓠不好意思地看向身侧,“都是史妈妈教得好,要不是史妈妈在一旁指点,奴婢做不到这般周全。”

岑鸢又笑着点点头,“史妈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她的本事,可有得你学呢。”

东蓠忙称是。

史妈妈则笑弯了眉,身体坐得笔直,“姑娘过奖!为姑娘分忧是老奴的福气。”

岑鸢正色道,“在座的妈妈虽是国公府的人,但帮过我的恩情,我都会记在心里不会忘记。他日若有我出息的一天,自当报答各位妈妈。”

几位妈妈全都一震。

都是在国公府见过世面的人,后宅的手段,观人面相的本事,她们不说拿手,也都是心中有数。

眼前这位侯府嫡小姐,天庭饱满,长相精致圆润,眼神平和安定,无论做任何事都不疾不徐,自有一股庄严的光华宝相。

就说这几日所做的事,哪一样不是需得缜密筹谋才能成事。但姑娘轻描淡写间就能翻云覆雨,将所有人和事掌握在股掌之中。

这是个有大前途的人啊!

几个妈妈齐齐站起身,众口一词,“愿为姑娘竭尽所能!”

岑鸢当然有自己的考量。

如今自己能用的人太少,做起事来束手束脚。让几个妈妈来教她这五个得用的丫头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以后可能还需要这些妈妈帮忙做更多的事。

有了这个暖场,接下来的汇报更加热火朝天。

王妈妈最忙,带着西月一共办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给姜大人送信。

王妈妈知道,送信这事,她们就是简单跑个腿。

不过说易也易,说难也难。难就难在必须在规定的时辰里,清楚掌握姜大人的行踪。

人在哪,信就得送到哪。

最厉害的是姑娘。她怎么就确定姜大人一看是魏家小姐的信,便立即上心了呢?

但她没问,照姑娘的吩咐办事就行了。

第二件事,是带着夫人给的身契,去找时云兴身边那三个小厮改口。

西月起身禀报,“事了以后,奴婢亲自将那三个小厮送上了去彭城的马车。人牙子说,会把他们卖到彭城赵家,七八年内应该是回不来京城了。”

岑鸢微微颔首。

第三件事,是王妈妈主办,“老奴刚请人连夜写了话本子,明日应该就能送到各大茶馆的说书先生手上。”

岑鸢道,“写话本子的人可靠得住?”

王妈妈点点头,“放心吧,姑娘。他是老奴亲亲的孙儿,从小跟在我们定国公府小公子身边当书童伴读长大,跟老奴可亲可亲哩。”

岑鸢莞尔,“王妈妈好福气。”

王妈妈脸上笑出了褶子,“托姑娘的福。”

岑鸢从案台上取了一锭银子递过去,“王妈妈,这十两银子拿去给王公子吃茶。”

王妈妈忙双手接过,“老奴替孙儿谢姑娘赏。”

“他应得的。”岑鸢淡淡一笑。

然后轮到北茴这组,她们办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她与谭妈妈负责跟阳玄先生对接。

“神了哎,”谭妈妈眉飞色舞讲述起来,“阳玄先生是真算得出来温姨娘屋子里设了香案祭台。老奴说找个人潜进去先查看一下。他说不用,罗盘有指示。”

显然谭妈妈是很信服阳玄先生的,“他一看老奴面相,就说老奴今年家里添了个小孙孙,哈哈,算得准极了!”

岑鸢也笑起来,“阳玄先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可他竟然听姑娘的呢,”谭妈妈是最看好岑鸢的人,因为她申城玄先生,“老奴按照姑娘的吩咐跟他一说,他就同意了。还说,姑娘这是杀鸡用牛刀,以后能不能分派点更重要的任务。”

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

主要是谭妈妈的表情很吸引人,“天爷嘞,分派!他说让姑娘分派任务!”

岑鸢也是故意稍稍露了点底牌,“嗯,阳玄先生与我是旧识。”

在场的妈妈肃然起敬,更加从心底对姑娘敬服了几分。

第二件事,是北茴踩着点去酒楼找他们家二爷时成轩,让他赶去魏家见姜大人。

早了不好办,晚了也不好办。时间要卡得刚刚好,方能成事。

接下来南雁和红鹊这两组人都是跟着岑鸢去的魏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当时温姨娘的狼狈刻画得淋漓尽致。

大家哄堂大笑。

几组人这么一说开,就知今日这桩桩件件的小事,成就了姑娘要做的大事。

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不会有今日的效果。更何况最后还收到个意外之喜,温姨娘自行惹下众怒,闹到要去官府的地步。

众人欢欢喜喜七嘴八舌复盘了各个细节,尤其几个丫环受益良多。

散去的时候,大家都心满意足。

尤其是几个妈妈跟打了鸡血一样。

侍候主家,办事办了一辈子,从未像今晚这般,如同官员上朝向皇帝汇报事宜,还互相学习,互相提点,提出自己的想法。

而岑鸢却像是回到上辈子,坐上太后之位后,阶下一群朝臣出谋划策。

她自重生以来,也从未像现在这般信心十足,要重新开创这一生的新局面。

正在这时,北茴去而复返,匆匆来报,“姑娘,安柔姑娘从甘州回来了。”

岑鸢抬眸,“回来就回来了,这也值得来报?”

北茴神秘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不是,姑娘,她是被晋王殿下亲自护送回府的。”

岑鸢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晋王殿下!


时安看似不经意的话,深深戳中了时老夫人的心病。

她是侯府继室,所出仅时成轩一子,其余还有两个女儿。

除此之外,老侯爷共有四子。长子时成逸乃先夫人所出,二子便是时成轩。三子和四子,皆为妾室所生。

老侯爷早年便想为嫡长子请封世子,好让其顺理成章继承爵位。谁知还没来得及进宫请封就病倒了,一躺便是大半年。

这大半年中,时老夫人衣不解带守在床边侍候,时成轩也是表现积极。

而长子时成逸却天天在外喝酒吃肉,花天酒地不归家,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老侯爷病好之后,心灰意冷,也就不再提起请封世子的事儿。

时老夫人筹谋二十几年,为的可不就是让时成轩成为承袭侯府的世子吗?

如今眼看着侯爷老态龙钟,缠绵病榻,十日里有七八日都昏昏沉沉,不理世事。

前几日听说孙子死了,直接就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到现在还时清醒时糊涂,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两腿一蹬就见了阎罗。

她必须在侯爷活着时,让儿子时成轩坐稳世子之位。

奈何现实就如陈渊所言,时成轩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整天只留恋后宅那点子事。妾室通房七八个,有时候一晚上要在好几个院子轱辘转。

但昨日阳玄先生不是说了,她儿子仕途顺畅,将一飞冲天,位极权臣。后一转念,难不成那私设的香案祭台,把她儿子的仕途真的冲撞得干干净净,一丝好运不留?

一时,又喜又悲,内心惶恐。想着定要请阳玄先生来化解一二,花多少银子都不心疼。

时老夫人放下茶盏,拿起陈渊的手细细抚摸,“夏姐儿,难为你小小年纪就操心家里的事儿。祖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将来定要好好替你选一门亲事。话说回来,世子之位虽只是个虚的,但对你将来的亲事定有助益。祖母老了,最大的心愿也不过就是盼着你们好。”

“祖母的意思,咱们还得替父亲搏上一搏?”陈渊睁着天真明亮的眼睛,温软又贴心。

时老夫人点点头,“祖母本已有成算,待你哥哥再年长些,便直接……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就这么走了。”说着说着,眼泪瞬间布满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来。

这倒作不得假,毕竟时云兴嘴甜,总是哄得她开心。

那厮又惯会两面派,在外浪荡无耻,回府便是一副才学满腹又有上进心的模样,不止蒙骗了唐氏,连时老夫人同样蒙在鼓里。

陈渊便是要撕了这层遮羞布,“我母亲太过溺爱哥哥,为他挑选的贴身小厮全都是心术不正的东西,带着他不务正业。孙女儿查过了,哥哥早就被各大书院除名,没有哪位先生肯教他学问。”

“什么?”时老夫人一时无法接受。

尽管孙儿人没了,但在她心中,终归是满腹经纶的才华少年,更曾将兴旺侯府的重任放在这孙儿身上。

现在告诉她,这竟是个不学无术、不务正业的草包?

陈渊沉沉唏嘘,低眉垂目,“不止如此,去年哥哥还惹上了人命官司,花了八百两才堪堪了结。”

时老夫人心里咯噔一声,“八百两?”

站在一旁的温姨娘脸色骤变。

陈渊假装没看见,仍旧自顾自说着,“嗯,哥哥看上个刚成亲的新妇。那新妇是个贞烈的,抵死不从。结果哥哥伙同一帮混子,污了新妇的清白。新妇羞愤,次日就投了井。新妇的丈夫拿着哥哥遗落的玉佩,上府衙状告哥哥。最后哥哥用八百两银子,平息了此事。”

上一世,新妇的丈夫知道权贵相护,无法替夫人报仇,便收了那八百两银子火速离开京城,最后努力经营成了皇商。

八年后,陈渊在宫中如履薄冰之时,被此人联同后妃构陷,差点就死在冷宫中。

还听说,曾经跟时云兴一起侮辱新妇的那帮混子,每一个都死状凄惨。

这一世,她已经来不及救下那可怜的新妇,却是不想与这位厉害的未来皇商成为死对头。

冤有头,债有主,谁作的孽谁承受。

陈渊真诚发问,“祖母,这笔银子可是您出的?我母亲说,她没给过这笔钱。”

时老夫人提起八百两银子就牙疼,这可是她小半个私库。

不是说拜大儒为师吗?怎的是了结官司?

去年温姨娘找时老夫人索要银子时,说兴哥儿要拜一个大儒为师,需投其所好买幅名画作为拜师礼。

那大儒叫方瑜初,曾是皇上的启蒙先生。后来因年迈精力不济,请辞在家逗弄儿孙,颐养天年。

时老夫人被“方瑜初”这个名字喜得心花怒放,想着要是自己嫡孙能拜大儒为师,以后请封世子就简单多了。

本来她打算让唐氏出这笔银子。但温娘姨说,不能让唐氏知道这事,因为方瑜初和护国公府有私怨。她是托了好多人情,才求得大儒语气松动。

时老夫人不知怎的就信了,忍痛拿出自己的私银,贴补了嫡孙。

当时她那好孙子可是信誓旦旦保证,定会好好努力,将来出人头地,好好孝敬祖母。

可万万没想到,真相竟是这般不堪。

时老夫人气得又想拿茶杯砸破温姨娘的头,看看杯里的茶,强行忍住,只沉声问,“说!那八百两银子可是拿去了结官司了?”

温姨娘吓得两腿一软,跪在时老夫人面前哭诉,“姑母,兴哥儿犯了错,不敢去找他母亲,寻到了侄女儿跟前儿,难道我能见死不救吗?侄女儿又怕吓着您老人家,所以,所以才编了这话来哄您。”

陈渊睨了一眼温姨娘,眸里没有半分波动,起身告退,“祖母,您和温姨娘说说话。孙女儿得去瞧瞧母亲的身子,可别伤心坏了。”说着福了福身准备离开。

走到帘前,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又转过身来,“对了,孙女儿把府中的哥儿都叫到海棠院去了。想着让他们多陪陪母亲,到时再从中挑个合意的养在母亲名下尽孝,咱们侯府二房总不能连个嫡子都没有,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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