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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全集小说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明翙明禛,《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前世,我嫁给七皇子,陪他隐忍蛰伏,用家族资源帮助他登基。可建立新朝后,我被丈夫陷害,让众人见证我被恶人凌辱。立后大典上,我从宫墙一跃而下,再睁眼,我回到了年少时。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家人,让祖母安心,送哥哥走上权力巅峰,保护好府里的姐姐妹妹。至于那忘恩负义的皇子,我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主角:明翙明禛   更新:2024-09-22 0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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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翙明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明翙明禛,《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前世,我嫁给七皇子,陪他隐忍蛰伏,用家族资源帮助他登基。可建立新朝后,我被丈夫陷害,让众人见证我被恶人凌辱。立后大典上,我从宫墙一跃而下,再睁眼,我回到了年少时。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家人,让祖母安心,送哥哥走上权力巅峰,保护好府里的姐姐妹妹。至于那忘恩负义的皇子,我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吕氏又道,“明翙一来,老夫人请的那学富五车的大儒便要入侯府教学了,到时姨母给你争取争取,让你也能跟着一道读书去。”

甄宝珠瘪了瘪嘴角,“同她们一起读书,宝珠不愿。”

吕氏恨其不争的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傻啊,若能一同在侯府的家塾读书,你也能多认识认识侯府里的小辈,更何况——”

甄宝珠抬起眸子,“何况什么?”

吕氏道,“这次老夫人请的家塾老师乃是名震涧西的周先生,他可是大宁最有才学之人,掌管着天下学子向往的白马书院,若非与老夫人有过命的交情,放眼整个大宁朝,谁能请得动他来做家塾老师?宝珠,你别不知足,到时到我们家来读书的,不止府上的公子姑娘们,还有不少别家的少爷姑娘。你若不能成为世子夫人,也可趁机多识一些其他府上的公子,到时也好另做婚配,姨母对你的期待可是高嫁。”

甄宝珠这才燃起一些斗志,在她看来,安陆侯府这些年轻姑娘都太过单纯没有志向。

许是姜老夫人御下松弛有度,倒叫底下的姐妹们没有别家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心斗角。

而甄家大爷一房除了正室夫人,还有十几个妾侍姨娘,通房更是不计其数。

为了争宠献媚,大家不择手段,花样百出,她自小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很难保持赤子之心。

“那宝珠听姨母的,去家塾好好读书。”

“这才对,女子读书虽没用,可你若有些才华,才能更好的嫁进高门,你可明白?”

甄宝珠低了低眸子,乖巧道,“嗯,宝珠明白。”

……

明翙没想到因自己一句话,便让祖母如临大敌。

甄宝珠走后,长嫂温玉茹便踏进了她的小院儿,美其名曰过来看看她的新院子,实则是专门过来旁敲侧击问她知琴与张管事私情一事她看了多少。

不怪祖母如此看重此事,专门委托温玉茹前来,只因府中其他姊妹都还未婚嫁,只有大姐姐与赵国公府的世子爷定了婚约,年后初春才成婚,府上唯一一个年轻的懂男女之事的,也就长兄明朔的妻子温玉茹。

而她自己也才刚刚十五,正是如花儿一样娇嫩的年岁,别说议亲,旁的外男都很少见,若当真见了下人们的奸情被传出去,于她的闺誉有碍。

早已经了人事的明翙无奈一笑,眨了眨眼,无辜道,“我也就瞧见他们二人抱在一起,不知干些什么,便没再看了。”

温玉茹嘴角微抽,紧张道,“那四妹妹可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做别的什么没有?”

为了避免麻烦,明翙只得摇头。

温玉茹悄无声息的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别叫那些下贱的奴婢污了妹妹的眼睛才是。”

明翙神色如常,半点儿害羞的意味也没露出,让温玉茹更加放心她没看到什么。

她与明翙交集不多,刚嫁进府时,曾与这丫头见过一面,当时便觉得这丫头长了一副祸水容貌,好在是养在安陆侯府,这若当真是个孤女流落在外,还不知是个怎样的苦命人。

后来明翙去了涧西,她与这位养在府上的姑子就更没什么关系了。

不过明翙却对这位长嫂记忆深刻。

她是大学士温家的嫡长女,嫁入侯府五年,却一无所出,但她富有学识,生得花容月貌,温柔又没脾气,在府上仿佛一个隐形人,平日里也只在大哥哥的院子里不怎么出来。

她的性情太过平淡,没有一点儿斗争之心,以至于吕氏很容易便拿捏住她,晨昏定省定规矩,样样不少,若是寻常贵女早就忍不住要发脾气的,偏这位长嫂温和得像一汪温泉水似的,半点儿怒气也无,她没有野心,像条咸鱼,自己院子里的人也不管,是以到后来吕氏也放弃了她。

明翙曾经对这位长嫂,没有半点儿喜欢。

再加上有吕氏从中挑拨,她更加觉得温玉茹是个不会下蛋的废物。

后来,明家出事那会儿,二哥远在边关。

府上男人们几乎都不在,她是咸鱼长嫂,却是第一个站出来,在无数持刀拿剑的禁卫军面前,面不改色的护住了家里的弟弟妹妹们。

她被带去了大理寺大牢,直到二哥从边关回来,明家得以沉冤昭雪,她才被放出。

那时,她肚子里怀了三个月的孩子已经没了。

回家那日,明家阖府上下去接她,她浑身是血的从大牢里出来,脚步蹒跚,后背佝偻,身上瘦得几乎皮包骨,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到长兄面前,在长兄伸出手之际,昏倒在地。

明翙清楚的记得那天是个艳阳天,无数冻云静静地挂在天上。

大理寺监牢外,阴鸷无情的长兄明朔在抱紧怀里女子时,瞬间红了双眼。

就连明禛也对她说,温氏并非没有气节,她只是被明朔宠得没了脾气,若一个女子能有这样一个事事为她着想的夫君,她能有何惧?

明翙也曾浓情蜜语的倚在明禛怀里,问他,他会不会一辈子爱她疼她宠她?

明禛那时怎么说来着,时间太久,岁月漫长,她却已经记不太清了。

明翙目光恍惚了一瞬,心底那点儿难以言说的苦涩变作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压在那些往事上,她讥诮的勾了勾嘴角,幸好,她再不必跟从前一样,做那个被欺骗了感情的笨蛋,这辈子,她若要再嫁,定要嫁一个全心全意只爱她的男人。

“我就只是过来随便看看,现下既已无事,那嫂子便先走了,四妹妹才来燕京,好生歇息,腿上的伤也要注意,莫要留下病根儿才是。”

明翙深深看着她,对她灿然一笑,“嫂嫂,慢走。”

温玉茹觉得挺奇怪的,明翙性子古怪,寄人篱下时间久了,难免多疑敏感,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姑娘,对人对事颇有些骄纵,怎的今日看起来,却格外沉稳端庄?

明翙见温玉茹一脸疑惑,忍不住轻笑一声,提醒道,“对了,嫂嫂。”


几个丫鬟都比明翙年岁大,懂得比明翙多。

“啊,这可是——”

知棋连忙捂住她的嘴,嘴角恶狠狠的抿起,“你说姑娘怎么能不宠墨书?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姑娘这辈子也别想嫁个好人家!”

知画瞪大了双眼,着急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墨书一直骑在我们头上。”

知棋放开她,缓缓道,“怕什么,姑娘出事儿,是我们身边人伺候不周,可偏偏老天眷顾,那日我们几个都不在,我们若将此事捅出来,第一个吃罪的,便是那日陪同姑娘前往的墨书。”

知画原本还忐忑的心神终于冷静下来,她想了一会儿嘴角一动,眼神晶亮无比,“不如,我们将此事闹大些罢?”

知棋正有此意,她手里攥着这个情报,还没禀给吕氏。

此事事关重大,她要从吕氏那儿狠狠敲一笔再说。

……

明日便是马球会,便能再见明禛,明翙夜里怎么也睡不着。

上辈子那二十年沉浮的画面一幕幕在她脑海里翻涌着,窗外夜色无垠,无边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想起自己最后那一跳,那跌落城墙粉身碎骨的痛苦,还有甄宝珠对她的那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她又想起二哥尸骨未寒,前线军报传来,说他的尸首不小心被敌军盗去,被匈奴人碎成了千万段,最后扔到沟槽里,被路边几只野狗吃得干干净净。

堂堂一军主帅的尸首何以被敌军如此轻而易举盗走?

分明是有人故意给敌军消息!

她没办法去细想,只要一想到这一切都是明禛的手笔,她便满心悔恨,滔天的仇恨飞快充斥着她的胸腔。

她心如刀绞,满眼泪光,再平静不了,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墨书——”

嘶哑的嗓音里含着哭腔。

墨书一听,忙从睡梦中醒来,擎着一盏昏暗的灯烛快步走到拔步床前,将厚厚的帷帐掀开。

床内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姿容昳丽,不施粉黛,已然芳华绝代,更何况,她还落着泪,实在叫人心生怜惜。

她忍不住放柔了声调,“姑娘怎么了,可是被噩梦魇着了?”

明翙心绪起伏了许久,喉咙里哽咽干涩,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眸,伸出手去,“我睡不着,扶我出去走走吧。”

墨书想着怕是明日要去长乐公主的马球会,姑娘心底紧张,怕在马球会上出错被人耻笑,因而才睡不着。

她笑了笑,安慰道,“姑娘别担心,明日世子也在,姑娘只要安安静静地跟着流程走,便不会行差踏错。”

明翙听墨书说了会儿话,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她并非害怕参加皇家宴会,不过是想着这辈子第一次见明禛,心头不安罢了。

她知道天命不可违,自然也明白事在人为。

明禛上辈子能从一个落魄的七皇子一跃成为至尊九五,除了明氏的鼎力支持,也因他自己的确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才,这辈子,即便她重生回来,也只是个囿于闺阁的女子,如何能将他的野心一点点儿拔除?又怎么为自己上辈子报仇雪恨?倘若他这辈子依旧成了皇帝,那烈火烹油富贵百年的明家岂不是又要走上辈子的老路?

明翙嘴角紧抿,神情一寸寸冰冷。

她绝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墨书拿来温暖的披风披在她身上。


李寒州恍然大悟,可他这会儿魂儿都被明翙勾走了,便急急地往前走—步,“这次马球会,小爷正好把场子找回来。”

他这—步,就不小心撞上了明禛。

明禛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清俊无匹的脸上微微浮起—层戾气。

不过在李寒州看过来时,又隐晦的掩藏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子啊?”李寒州啐了—口,“—个不受宠的废物皇子还敢来小爷面前晃悠,不知天高地厚。”

葫芦忍不住拉了拉自家爷的衣袖,哭丧着脸,“他再不受宠,也是长乐公主的七皇兄啊小侯爷。”

李寒州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轻哼—声,“再看,小爷挖了你的眼!”

说着,人已经往前走去了,走到了明禛身后,他那股子嚣张劲儿便不见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明禛,到底没敢上去跟人打声招呼,跟—条想跟主人要骨头又不敢的大狗狗似的。

明禛眼底微冷,并未将李寒州这样的纨绔公子哥儿放在心上。

明家四姑娘不可能喜欢他,更不会是他的。

他心下稍定,嘴角淡淡地勾了勾,提起衣摆上了台阶。

风雪翩然,无数清雪落在他发髻上,衬得他那俊脸流云—般。

此间所有人都看不上他,不过没关系,他很有耐心,总有—日,他们皆会匍匐在他脚下,任由他生杀予夺。

如此这般想着,他又眸色深深地看了—眼明禛的背影,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浮现起明翙那张俏白玉嫩的小脸儿,还有她身上那—袭明丽的绯衣长裙。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她,想到她那身红衣,心头便会弥漫起—股难以克制的闷疼。

他锁紧眉头,抬手捂住胸口,额上已经渗出了些冷汗。

“殿下,你怎么了?”长随闲云凑上前来,默不作声地扶了扶自家主子。

明禛摇摇头,可胸口委实难受,这会儿竟跟撕裂了—般,又好似有人向他心上狠狠捅了—把利刃,痛得他脸色发白。

前几日,分明还不这样的,只是她今日这身红衣,太刺眼了。

“殿下再坚持—下,马上就到锦华堂了,等见了长乐公主,我们便能回去休息—会儿。”

明禛心脏—阵—阵紧缩着,他鲜少有这样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

中午大家—起参加了长乐公主的午宴,下午便各自在公主的别院玩耍观赏。

院子里还请了戏班,若有想听戏的,还能结伴同去。

明絮好奇,带着丫鬟去看戏了,明翙的房里便留了明袖温玉茹两个说体己话。

甄宝珠昨个夜里—夜没睡,陪吕氏照顾了—阵明微,便回了静思园。

可那静思园又黑又暗,旁边还有个春晖堂,她不敢睡得太死,—夜迷迷糊糊的没睡好,今儿—大早起来眼圈儿都黑了,暮春如何替她遮掩眼下青黑,也无济于事,好在今日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可真没人注意她,她心下又不太平衡。

她长得其实也不差,甚至有—双极为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翘起眼尾时,十分魅惑。

只是吕氏希望她装作端庄温和的明媚少女,不许她做出些勾人的狐媚神情,是以她才掩藏了起来,遇事遇人总是弯起眼睛无辜的笑。

她带着暮春来到明翙的房门外,听里头有说有笑的,小脸又白了几分。



明翙乖巧的坐在桌旁,耐心的等着明禛过来一道用晚膳。

先前祖母派了杨嬷嬷过来问她,遣走了知琴,要不要再派个新的丫头来,明翙直接拒绝了。

她望着墨书安静的小脸儿,只说自己身边的丫头够用,若日后遇到合适的再添人便好。

杨嬷嬷心里得了数,见四姑娘入京后并未与老夫人世子闹出嫌隙,心头十分满意。

“再说了,我还有墨书姐姐呢,有她在,我这儿什么都好。”

她这话说得真挚,让墨书红了眼。

明禛还没过来,墨书便感激万分的跪在地上,同明翙道,“奴婢定尽心竭力伺候姑娘,绝无二心!”

明翙笑着将她扶起来,“墨书姐姐不必说这么多,我自是明白姐姐对我的心。”

墨书心头涌起一股后怕,泛红的泪眼直愣愣的盯着自家姑娘道,“姑娘还不知道么,知琴姐姐刚被牙人买走,又忽然被世子的人又带了过去,奴婢听说,她被拉出来时,身上都是血,下半身都被打烂了……”

明翙微怔,“二哥为什么这么做?”

墨书摇摇头,垂着头,满脸惶恐惊惧,“世子行事,奴婢们不敢多嘴。”

明翙倒没有墨书那样害怕,她知道明禛待自己好,上辈子三十五年,他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了她这个祸水,但他没有,他甚至为了她,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

她只是没想到她看见知琴的私情一事,在二哥这里这般严重。

她兀自发了会儿呆,安抚完墨书,就听门外响起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长平打起帘子,一道高大冷漠的身影便走了进来,他淡漠的掀眸看她一眼,站在门口将染了冷雪的披风脱下,长平接过披风熟练的挂在紫檀木衣架上,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明翙目瞪口呆,难不成二哥常来新月小筑么,怎的连长平对这儿也这么熟悉?

“二哥……你来了。”

明禛收回冷眸视线,走到桌前,语气犹如门外清冷的雪,充满了令人闻之发憷的寒意,“嗯。”

明翙天不怕地不怕,连谢云绮那样的落魄皇子都敢撩,可唯独在面对明禛时,心头总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惧意,大抵是……兄长于妹妹天生的压迫感。

她最怕血腥味儿,一开始还好,后来跟谢云绮去了边关差点儿被埋在死人堆里后,她便再也闻不得血腥了。

男人墨绿色长袍平整而又威仪,可明翙想着知琴被拖出来时身上沾染的血,便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身边几个丫鬟都簇拥上来,在看见明禛冰冷的视线时,又纷纷退了下去。

明禛长眉深敛,伸出大手,克制的扶了一把她细弱的肩膀,“不舒服?”

他总是这样言简意赅表达自己的关心,若非明翙知道他外冷内热,早就害怕死了。

“没事儿。”明翙用帕子按了按嘴角,“可能是燕京天气太冷,坏了肠胃。”

明禛回头看了一眼长平,长平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叫了知棋一道去多准备几个炭盆,从外面回来时,知棋手上已经多了个造型精致适合女儿家用的汤婆子。

明翙眉梢微动,便见男人从知棋手里接过汤婆子塞进了她怀里,“既知天冷,便照顾好自己。”

明翙怔怔的望着他清冷俊美的面庞,不知怎的,心头便滚热了起来。

“哥……”

“嗯?”

她含着眼泪,弯起嘴角,“没事,吃饭吧。”

她拿起碗筷,亲手替明禛盛饭舀汤,又笑盈盈的殷切的将筷子双手递到他玉白修长的手边,“二哥喜欢吃什么,只管跟我说,我给哥哥夹菜。”

算上上辈子,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同人一起吃过饭了。

那时谢云绮总是很忙,他要带兵,要领政,要平衡府上其他侧妃,后来来她院儿里的时日越来越少,起初她审时度势,乖巧懂事,以为只要他心底挂念着她,她便无所求,任由他去旁人的院儿里也从不多事儿吃醋,及至最后她才知道,他哪是去了那些侧妃屋里,他分明是找了托词,去别院寻甄宝珠去了。

甄宝珠一世顺遂,一辈子没吃过苦。

谢云绮的那些苦都是她陪他一路熬过来的,最后辛辛苦苦反倒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从拥雪关回来后,谢云绮有四五年光景没同她一起正儿八经的吃过饭,后来他成了大宁朝的新皇,入主了皇宫,她以为他们怎么也该有一场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热烈庆贺。

谁料到会发生那样一件事儿呢?

明翙轻咬了一勺子雪霞羹,呆滞的望着窗外簌簌而落的清雪,仿佛一眨眼,眼泪就会落下来。

明禛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语气不悦,“怎么,是知琴伤了你的心?”

他身为刑部主管,习惯了对犯人逼问刑讯,这般森冷语气乍然出口,见身边的小姑娘眼中带泪,又顿了顿,收敛了些戾气。

明翙转过脸,朦胧的泪眼里带着一丝迷茫,“知琴?”

明禛不知她这次回来为何这般喜欢哭,他将一切归咎于她在老宅没过好,身边的丫鬟也伺候不周,还有知琴的事儿让她心生惶恐。

“她与张管事已经被我处置了,日后,你身边不会再有这样的人,放心。”

明翙哭笑不得,敢情二哥还在为知琴的事儿纠结。

她今日若不亲口告诉他,她真的没看见什么,只怕他心底仍会介怀。

“二哥是不是很在意我有没有看见知琴与张管事的苟且?”

明禛眉头深拢,剑眉微蹙,“你是一个尚未议婚的闺阁贵女,此事事关重大。”

明翙不觉得这事儿有多严重,只要府上瞒着众人将知琴随意打发了便好,谁也不会关心一个贵女有没有看见下人的私情,以祖母和二哥的手段,外人更不会得知。

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二哥却看得如此之重。

她不禁莞尔一笑,亦搁下碗盏,对上男人幽深晦暗的眸光,认真道,“那日我是真的什么都没看清,知琴胆子再大,也不敢真的与张管事在我房中做些什么,男女之事,我的确一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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