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布满了寒霜和仇恨。
是对陆月的吗？
他不是很喜欢陆月吗，怎么会对陆月露出这种表情。
刘警官敲了敲桌子。
「我们在你副卡里面查到了一笔巨款，这笔钱这些年你用了不少，但没用之前的金额和当年你爸爸公司丢失的那笔资金的金额相同。」
「当年是你父亲打算携款逃跑被许茹父亲发现了吧？」
见刘警官已经把话挑明，陆月也不再伪装。
她坐在凳子上捧着肚子大笑出声，也不知笑了多久，她剧烈咳嗽起来。
「三年过去了，你们现在才查出来？没用的废物！」
「宋绩，你也是个废物！你现在把我抓进来又有什么用呢？那个贱人还能复活不成？」
刘警官再次询问。
「王强在杀害许茹之前，和你见过面，你和他说了什么？」
陆月根本不管刘警官的提问，她死死盯着门外的方向。
「宋绩你别忘了，她死了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是你亲手挂断了她的求救电话！是你杀了她！王强那个蠢货和你一样，被我三言两语挑拨以后就恨上了许茹，据说他对许茹很残忍是吗？」
「哈哈哈，你和许茹的孩子还是被他.....」
「啊！」
陆月的话没说完。
审讯室的门就被撞开了。
宋绩的动作很快。
他冲到陆月面前，狠狠掐住她脖子，力道带着陆月身子离开了凳子。
陆月的双脚不断在空中乱踢。
她喉间被宋绩狠狠掐住，整张脸迅速变得通红。
宋绩眼球凸出，曾经帅气的脸蛋此刻阴郁而扭曲，他眼睛里充斥着怨恨和愤怒。
「你个贱人，凭什么这么伤害我的茹茹？！」
「该去死的人是你！是你！」
刘警官大惊失色，「宋队！松手！」
宋绩像是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是一个劲的怒骂陆月。
我看着眼前这一切，胸口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滋味。
宋绩，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陆月昏死了过去，宛若死狗的被宋绩甩在地上。
宋绩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濒死的金鱼。
他发丝凌乱，双眼猩红，声音嘶哑苦涩。
「茹茹，是你吗？是你在讲话吗？」
「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她该死，她才是应该去死的人！」
我摇了摇头。
「你等等我，等等我，我来找你！」
他望着我的方向，任由眼泪滑落，神情痛苦。
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带动了我的灵魂。
我渐渐消失在半空。
再见，宋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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