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致远沉了眸,又了然笑了声,怪我没配合?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我不知怎么脱口而出:没有夫妻生活的婚姻,是不会长久的。
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被噎了好一会儿,才无奈问了句:所以,爱不重要吗?
我俩有爱吗?
我一句反问,但问完,心里又空了一截,自戳伤疤。
裴致远沉默,脸色似乎愈加凝重,片刻,他自嘲地低笑了声:是,没有,我只不过是你用来打发父母的工具。
一听这话,我也忍不住讥笑起来:搞得谁不是工具似的。
空气瞬间被凝固。
裴致远应该是闻到了我身上残留的酒气,他顿时厉了声:你又喝了多少?
我也大了声:我没醉!
我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其实我心里清楚的是,我今晚去喝酒,不只是给裴向一个警告,而是的确在借酒消愁,虽然我没喝多少,但我这人特怕酒精的后劲。
我现在的脾气,也多少被酒精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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