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旌却摇头:“如果当年我能击溃胡人,也不至于让这么多人受辱。
作为一名士兵,这是我的失职。”
“当初新帝猜忌我,我不得不佯装风流,却也将真相都如数告知那些妻妾,并未与她们有过什么牵扯。
后来与公主成亲,我也未曾与她行过房事。”
“我……我知道我让你受了很多次苦,伤了很多次心,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受着。”
“如果你能原谅我……”他单膝跪地,一边扶起我,一边眼睛亮晶晶地仰头看我,“你还愿意,等我去采北国最好看的花吗?”
倏忽三年,恍然如梦,原来那些少年心事,我们谁都没忘。
我破涕为笑:“行啊,但这回你可做不了驸马了。”
“我才不做什么驸马呢,”他得意地笑,竟不顾我的惊呼打横抱起我,高声道,“我只做萧琬仪的夫君!”
我作势要锤他:“少来!
谢云旌,我还生你气呢,所以你得活久一点,让我多出几口气,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还要说下去,他却不由分说,用吻堵住我的嘴。
大周太宁三年冬,天子下诏,命谢云旌率军折返。
谢云旌不顾圣旨,长驱直入楚人老巢,直到将胡人赶到边塞才罢休。
战报回京之日,新帝的面色极其难看,百姓却彻底沸腾,家家放炮,户户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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