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欣陆薄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由网络作家“三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是作者“三往”写的小说,主角是秦欣陆薄琛。本书精彩片段: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精选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精彩片段
爱别人的先决条件首先是爱自己,我再爱秦欣我也不可能为他伤害自己。
我头晕眼花,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他,为了堵住他的嘴,我口不择言,“那取决于你,你要是再敢不顺我的意,我就死给你看。”
当时王姨正好给我端粥进来,还没等到我手边,秦欣抄起碗直接砸到了地上。
哗-啦-
瓷碗碎片白粥溅得到处都是。
秦欣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可他现在眉头紧锁,黑眸中透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遭的空气。
“又用死来威胁人?”
他第一次对我大喊,还推倒了一旁的椅子来宣泄心中的愤怒,“陆薄琛,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发誓死的那个绝对是你!”
王姨被吓到了,秦欣人都走了她还是大气都不敢喘,半晌才对我说,“先生还是很关心您的,您昏迷时......”
我制止了她,“重新帮我端碗粥吧。”
他这一场火气来得毫无缘由,甚至过于小题大做,我们结婚四年他从不曾如此大声凶我。
再说我只口不择言说过这一次,怎么断定我喜欢威胁人,还说是“又”?
分明是看我不顺眼,说句他不爱听的就找机会给我下马威。
这日子不管怎么说都过不下去了。
我在家养了几天,期间一直都没看见秦欣,曲云繁也不在家,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又在一起,我免不了胡思乱想影响休息,恢复得有些慢。
等稍微好些了,趁着头不晕的时候就看看法学书,好在曾经记得牢,稍微看看就基本都能想起来。
一夜正睡得正香,朦朦胧胧闻到点酒气,咂咂嘴味道更甚。
我身子抖了抖,睁开眼,诧异地发现某个男人吻我吻的动情。
“醒了?”他声音暗哑,手指蹂躏我的唇瓣,低头咬我耳朵,“老婆,配合一下。”
下一秒睡衣被推到脖子上,他双手在我身上肆意点火,从小腹摩挲往上,揉捏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秦欣,你疯了!”
我拼命地往后躲,他的吻也没闲着,啃咬着他抓我的地方,毛躁的不得章法。
从来都是我撩他,我哪经得住他这样诱惑,没一会儿身上就烧得厉害。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今天让你吃到饱!”
......
我庆幸黑暗中他看不见我绯红的脸色,我咬着自己的手腕把罪恶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
可他却想听。
抓着我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床上,身子也挤了下来,“别忍着,你忍着我怎么知道你吃的饱不饱?”
我动弹不得,心口一阵狂跳,“你闭嘴......分明是你在吃!”
他抬起头,眼尾泛红直勾勾地盯着我,“呵,原来你喜欢这么聊?”
汗水滴落到我小腹上,烫得我浑身发麻。
他喘息着,“你卖点力气,把我掏空你也快乐。”
他说着伸手按开床头灯,自己翻身躺下,把我抱坐在他小腹上。
我本以为上位者就能占据主导地位,可在男女的绝对力量面前,我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他用力掐我胸口,听到我呻吟才算满意,然后就会用一种迷乱的眼光赏玩我的身体。
后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又错乱,他也是。
被欺负得狠了,我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带内个,我不想给你生孩子了!”
“不会有的!”
他急切地攻破我,再以后身体的自主权就不属于我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今天格外疯狂,我也前所未有地舒爽。
只是四次还不停,我又被他抱着去了浴室,咬在他肩膀上哭着控诉,“不要了!都要离婚了你还来招惹我!”
“你不是也很享受?外面墙根底下发情的母猫都比你矜持。”餍足的男人满脸的春风得意,“不是我招惹的,是我兄弟招惹的。”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让我低头看,“你更爱我还是更爱我兄弟?嗯?”
他弄的时候还顶了顶腰。
我忍不住娇哼报复性地用牙齿啃咬他胸口,他身子一下就紧绷了,更用力地抱紧我。
我没力气的笑笑,“老公,那你爱我吗?”
秦欣一怔,视线穿过污浊的空气落在我脸上,我能感受到他有了退意,双腿下意识夹紧他的腰。
他喉结滚了滚,极力隐忍快乐的痛苦表情让他进退两难。
我不想在这么快乐的时候被扫兴,身为女人在这不上不下的时候身体更不爽,我赶紧伸手抵在他唇上。
他呲笑一声,轻轻歪头咬住我的手指,下一秒就是狂风暴雨般强势的索取。
没了外人在,沈平安也不装了,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慢悠悠走过来,视线来回落在我和秦欣的脸上。
看了两秒后他突然拍手鼓掌,“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吵架啊?”
我低头抚平衣服上被秦欣弄出的褶皱,嘴里解释着,“不是吵架,是要跟他......”
“我要领她走。”秦欣打断我。
......
我发现秦欣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打断我,他对我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临界点,配合上他一向冷淡的眉眼,似乎还能站在这里同我讲话已经算给了我天大的恩赐。
我叹了口气,发现他走到我面前完全挡住了我看沈平安的视线,像一个碍眼的电线杆。
我只能绕过去,在心里默默地哀求沈平安再忍忍我。
我走过去挽住沈平安的手臂,音调放软,“平安哥哥,我不想跟他走,你送我回家吧。”
我没回头,都能听见男人不耐烦的呼吸声。
我声音软得像块可口的软糖,以前我没羞没臊馋秦欣身子的时候,就会用这种声音和他撒娇,我心中忍不住一片悲凉。
秦欣大长腿一步就跨到我和沈平安身边。
拳头擦过沈平安的面门,把我抢了过去,“别拉着我太太跟你疯!”
秦欣没打沈平安,但沈平安却是个火爆脾气一点就着。
他冲着秦欣胸口就是一拳,“霍大哥我尊称你一声大哥,你别太过分!我和陆薄琛认识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秦欣今天本就不爽,被沈平安打到更是让他丢了面子。
我也意外,没想到秦欣这样的人竟然会和当街动脚,一脚踢得利落干脆。
沈平安没防备,冷不丁被踢得噔噔噔退后好几步。
他呲着牙冲着秦欣扑了过去,一拳怼到他脸上。
这一下没用什么力气,但足以勾起秦欣的怒火,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是要吃了我。
他舌尖抵在被打的脸颊,眸中怒意翻腾。
他开始解西装扣子,我心里一紧,难道他要动真格的?
我赶紧跑到沈平安身前,老母鸡一样把他护在身后。
“秦欣,你够了。”
沈平安可打不过秦欣,他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小时候他跟学校里的混混打架就没赢过,鼻青脸肿的时候还是我帮他偷偷买的药,他可比不过秦欣有健身的习惯。
“让开!”
秦欣挺拔的身躯立在街头,他面色冷峻,不屑一顾。
“小陆薄琛你去我车里等我,这个家我还真送你回定了!我看他是脑袋被门夹了!”
沈平安推开我,也认真了。
话音刚落,秦欣一拳勾了过去,沈平安堪堪躲过。
我找准时机赶紧跑回到两人中间,秦欣拳头带风直轰我面门。
拳风劲爆吹动我脸侧的碎发,我下意识闭紧了眼睛,腿也没出息地软了。
沈平安赶紧过来扶住我,“你要是敢打女人我就跟你绝交!”
“我要真想打,她早趴地上了。”
秦欣一手拽着我的手腕,一手劈在沈平安的胳膊上,我再一次回到他的怀抱。
我被扯撞到他怀里,头晕目眩,睁开眼恍惚地看着秦欣的下颚线笑,“那我是不是要谢谢霍总手下留情?”
秦欣没理我,扭头对着身后的沈平安道,“你走吧,我家里人要我带她回家。”
他算是解释了一句。
沈平安到底没有立场,只能自己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被秦欣几步拽到车边,没反抗。
既然是他家里人想要我回去,我正好看看霍家人对这件事的态度,或许今天是我公开我和秦欣离婚消息的最佳时机。
刚想要拉车门,秦欣一掌拍在车窗玻璃上阻止了我。
下一秒,我的腰被一只大手勾住,下巴被人抬起,秦欣的吻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淡淡的烟草味随着被撬开的牙关挤入口腔,我被压在了车门上,挡在胸前的双手被他抓住在身侧画了个半圆,丝滑地举过头顶,好半天都是懵的。
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今天抽了烟,是为了曲云繁的事情而心烦吗?
他的吻没有温柔缱绻,取而代之的是横冲直撞的怒火,没有任何怜惜,
明明是柔软探索的唇舌,我却觉得口腔渐渐被铁锈的味道侵蚀。
疼!
我反应过来,曲腿踢他下体,没成功还被他夹住。
他吻得更凶了,疯狂的试探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我几乎要招架不住,男性荷尔蒙的信号反复在我脑海中横跳。
我心里微微颤了一下,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使出浑身解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反客为主。
我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他收回去的手指。
他眼中的情绪也慢慢淡去,他嘴里咀嚼着一个名字,“沈平安。”
他眼神晦暗,我读不懂他眸中的意思,想等他继续说,他就不开口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方形手帕,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慢条斯理地擦拭,那些粘腻的透明药渍被裹进手帕里,动作优雅得像个王子。
我别开脸,很快被他捏着下巴摆正,我被他困在墙壁与他臂弯之间,距离近的能听到他压抑的呼吸。
一声一声充满压迫。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举到我面前,又毫不留恋地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我看见里面装了几支管装的红蓝药膏,一起丢进去的还有那只擦手的帕子。
我心口微动,很快又垂下眸子,即便是给我开的药,也是领着曲云繁去医院的时候顺便开的。
“霍总出手真是寒酸,几支药刚值多少钱!有二十吗?”
我浅浅抿唇,直视他的眼睛问他,我心里有气,气他对曲云繁那么好,却拿二十块的药膏羞辱我。
“呵。”
霍宴时整个人都隐匿在昏暗的阴影里,唯独露出邪肆的唇角,微微勾起。
“什么值钱?”他问我,“沈平安给你擦的药是金子吗,他的就值钱,我的就只配丢进垃圾桶里。”
他脑袋越压越低,我觉得压迫推了他一把,他抓住我的手质问我,“沈平安给你一个月两万一的薪水值钱,我养了你四年,不值钱。”
我心里一惊,他连最开始何思夜跟我签的合同都知道了吗?
可那又能怎样,他能给曲云繁赔付别人上万的医疗费,也没说领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只拿二十块钱的药膏糊弄我。
我侧过头,留给他了一个寡淡的侧脸,觉得不堪,“你不用挖苦我,四年又怎么样?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可你从来不爱我,你霍宴时的感情,连二十块地都不值。还有,我们之间的事,不要扯外人!”
“真是不想再听见你口中说出爱字了。”
他叹了口气,“我二十九了,真的觉得幼稚。”
“好,再也不提!”
和一个心里没爱的人,谈什么爱?
“至于外人,你也知道不扯外人吗。”他冷笑一声,“那你凭什么牵连繁繁?她血型特殊,要是真出意外,怎么办?”
原来是这样,我低头吐出一口浊气。
可牵连曲云繁的人是我吗?
他既然选择跟她不清不楚地在一起,他不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吗!
“我当然知道曲云繁是罕见的熊猫血,可即便这样,我就可以被你们当成靶子被推出去吸引火力吗?”
我分明感觉到当时有人在背后推了我。
“霍宴时,我的脸是铁皮吗?我不会疼吗?”
他语带讥诮,“你要是不刺激她,一切都不会发生,是你咎由自取。”
“哦。”一种让我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席卷了我。
我深吸了口气,不想再争辩,“既然这样我劝你好好珍惜她,看住她,不要让她再闯祸。”
我这句话是真心的,如果霍宴时在继续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曲云繁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一定会碎掉的。
我体验过,那可太疼了。
“珍惜”,霍宴时在牙缝里咀嚼着这两个字,平静的脸庞上显出些微怒的端倪,“你在劝我出轨?”
我唇边不自觉溢出一抹轻笑,他应该不用我劝,并且乐在其中吧。
不过我也确实想劝他,我甚至想叫他快点和曲云繁公开恋情,以停止对我的折磨。
我顾不上脸颊上的痛感,笑得温温柔柔,故意刺激他,“是啊,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年轻人总归不一样,比跟我在一起更刺激。”
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玩的野也算是正常的尝试姿势,但是他和曲云繁不一样,毕竟都进了医院了。
霍宴时微微眯起眼,视线穿过走廊昏暗的灯光落在我身上,仿佛根本不在乎我说什么。
他的手机响了,走廊的回声把他手机震动的声音无限放大,我忽然觉得他以前不接我电话根本就不是没听见,而是根本就不想接。
他接得很快,我以为是曲云繁,可他喊了高秘书的名字。
“什么事。”他语气很不好。
“霍总,刚才保安队传来消息,您公司车库的车都被人恶意剐蹭了,想请示您是否直接安排出国维修?”
“恶意?”霍宴时沉吟片刻问道,“谁做的?”
“霍总,是沈家二公子,他说今天差点被人剐到,就想试试开车是不是那么难,把握不好方向盘......”高秘书的声音越来越小,“沈小公子让我转达您,他说确实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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