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驯兽师及时赶到,你他妈就死了!”
我看着她因生气而睁大的双眼,是啊,我有病,你就是我的药啊。
我用那只未伤的左手抚上她皱着的眉头:“言言别生气,生气就不好看了,言言要多笑一笑。”
笑起来的眼睛最像她了。
她这次竟也没有躲开,虽还能看到一丝嫌弃,却也由着我抚摸。
“言言,我拿到了你的手机挂链,你答应我的,是作数的吧?”
听到我问这个,许言看着我发了呆,又想到了那一幕,这辈子还没有人为她做到这种地步,莫名的,她点了点头。
我笑了,这代表着她的视线终于会为我而停留了,她的眼睛我也能光明正大的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了,我舔了她三年,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被咬后,我出血很多,身体很虚弱,再加上要打各种消炎针、防病毒疫苗,我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院,这期间许言也经常来看我。
有一天,萧明突然到我的病房:“可以啊江席,命都可以不要了啊,我自愧不如。”
我削着苹果,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劝你别耍什么心机,你要是在敢跟许言说什么,让我的演艺生涯断了,你也别想好过,别忘了我手里有什么,你说如果许言知道事情真相,她又会怎么对你呢?”
见我不说话,萧明恶声威胁到。
听他这么说,我隐约也明白了,应该是许言对他说了什么,萧明家经商,虽然有钱,但是却没有正儿八经的权利,他的事业全靠他家里拿钱供着,跟许言家更是没法比了,许言一句话可能就能断送他的职业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