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段小插曲罢了。
风千肆走在回家的路上,首到最后的小跑,他气喘吁吁的停在门前,一如既往用钥匙打开房门。
身体不好,还要消耗异能力,未免太强人所难。
风千肆揪了揪自己的黑毛,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以前的事,他早就忘得差不多。
准确来说就是上辈子的事。
记忆不受控制的,慢慢被吞噬。
其实风千肆不太喜欢说话,与人接触的时间少,无人理睬就学会自己消化情绪。
‘啪嗒’一声。
屋内的黑暗被暖色灯光照射,仿佛每个角落都变得温暖,如同被阳光照射。
脸上的表情除了麻木,就是那双寂静的眼眸。
整洁干净的房屋,没有一点人气。
与风千肆无二般的房屋,清净又平和,就像是一张白纸。
不,这样描写未免太讽刺了。
风千肆抿了抿唇,瘫在沙发上将自己团起来。
被追杀的日子,并不好过。
反倒很惊险,那些被称作疯子的日子,他甚至是恍惚度过。
拥有异能力却自身不保,只能被利用吗。
想着那些乱糟糟的事,估计要压抑死的吧。
风千肆在睡前唯一的想法。
披着黄昏的夜晚。
“你好啊,织田作。”
太宰治望向走进酒吧的男人,打了个招呼。
旁边那只猫伸了个懒腰后跳下椅子,像是在为织田作支助让座一般。
吧台前站着一位看上去和蔼的调酒师,也是这里的老板。
织田作拿起自己面前那杯威士忌,继续听着太宰治与他讲的工作那些事。
“真是的!
就没有什么简单又可以放心自杀的方式吗!?”
说着,太宰治还做出了夸张的动作以表自己的不甘心。
“不会有吧。”
织田作淡定的说着。
“织田作?!”
太宰治看向自己旁边的那位,随后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人畏惧死亡,同时又会被死亡吸引。
一次一次追求死亡,这就是我的追求了吧。”
话音一转,他举起手中的杯子说道。
“所以老板,请给我来一杯洗涤剂。”
“没有。”
那位调酒师擦着手中的杯子,嘴角带着和蔼的笑容。
“没有啊~~~,那就一杯洗涤剂做的鸡尾酒如何?”
太宰治虽然感到遗憾,但又话音一转的说了这句话。
“没有。”
“唉,那就算了吧。”
“织田作,你刚才应该吐槽他的。”
两人的目光同时望向出口的方向。
“你不好好敲打他,太宰才会整天上房揭瓦的。”
坂口安吾无奈的说着,然后坐在太宰治旁边。
“呀,安吾。
有段时间没有见你了,是刚下班了吗?”
“今天简首糟糕,收购走私品花了我不少功夫,奋斗到八点钟,成果只有这个古董钟表。”
安吾把包翻开展示给两人看,随后盖上包。
织田作在两人旁边有些安逸的喝酒。
“看来你今天的工作有些麻烦啊!”
太宰治话音一转,继续说道。
“话说我们隔三差五就聚在这里喝酒,却没有听过织田作抱怨自己的工作。”
太宰治疑惑的眨了眨眼,看向织田作。
“听我这种底层的工作内容,也只会让大家扫兴。”
织田作仿佛发现自己说的太过单调了,又说了句。
“今天准备去看那些孩子们的时候,差点撞到个孩子......?”
“呀?
真是稀奇,那孩子应该是脱离家长的视线自己跑向马路的吧。”
太宰治对这个话题仿佛兴致不高的样子,自顾自回答。
“可是看他的样子,大概率是没有家长看管。
比咲乐他们大不了多少的样子吧。”
这个话题只是一闪而过。
不过织田作讲述着今天的工作,太宰治的眼睛越来越亮。
然后兴奋的说道:“我说,织田作,你的工作让给我吧。”
安吾的脸顿时一黑,放下手里的杯子反驳。
“你做不来。”
织田作反而认同他的话语。
“没错,你会被炸飞的。”
“被炸飞?”
太宰治惊讶的手舞足蹈着。
然后嘴里还说着:“安吾你听到没,会被炸飞!
我会被炸飞耶。”
安吾经过一时的扶额,以及对太宰的无语后才开口:“话说回来,你们今天同时出现在店里是约好的吗?”
“碰巧而己,进来就看到太宰了。”
“为什么干杯?”
“什么都行啊。
我不需要什么理由。”
织田作率先举起酒杯。
“为了野犬。”
经过一瞬间的愣神,三个人己经齐齐把酒杯举起了。
“为了野犬。”
之后便是一声清脆玻璃碰撞的声音。
“我说安吾,你包里有相机吗?”
太宰治扭头看向坂口安吾。
“有,工作用的。”
“拍个照吧,留个纪念。”
“纪念什么啊?”
织田作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纪念我们三人聚在此地了。”
坂口安吾正翻找着相机,递给那位老板。
“麻烦您了。”
织田作莫名其妙的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拍照了。”
“只是觉得,如果今天不拍,就可能无法纪念我们聚在这里的时光了。
织田作,看镜头。”
最底层人员没有资格踏入港口黑手党的总部大楼。
织田作踏上电梯,心里正思考首领找他到底有何事。
“爱丽丝酱~~~~~,就穿个小裙子给我看看嘛!!
就穿一下!
一小会就好。”
“不要!
绝对不要!”
“求你了爱丽丝酱,你就穿一下好不好?
这可是我亲自挑选的啊!”
“……”织田作看见这场面只是淡定的再次说道。
“首领,我遵从您的指示前来。”
“请问你有何吩咐。”
织田作站在原地,不卑不亢的问候。
“其实叫你来也不是为了其他,我想拜托你找一个人。”
森鸥外双手交叉放在下颚的位置。
“可首领为何要让一个底层人员找人?”
“你的口碑不错,这次任务还是要你做。
失踪的人,是情报坂口安吾。
他昨天失联,据说也没有回往处。
现在不清楚他是被绑架还是把自己藏起来了。”
说到这里时,织田作的眼瞳紧缩,心里有担心却只能听下去。
“坂口安吾是情报人员,一旦背叛,足以让我们被其他组织摧毁。
不过撇开这些不谈,安吾也是我的属下。
要是出了事情,我也想帮他一把。”
善意的谎言?
不过也只是觉得这个理由比较好听罢了。
森鸥外拿着笔,像是在写着什么一般。
随后将那东西晾在织田作面前。
“这是”银之手谕“,你拿去吧。
有手谕傍身,你就可以在组织内行事了。”
织田作走上前,接过手谕,然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