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以夜深孕妇不宜起夜且主母胎像不稳为由,差人拦下了要去禀报的下人。
只说隔日我替正好有事,替他禀报过去。
却刚巧挑了个主母发脾气的时候过去,我在外头站足了两个时辰,最终只等来一句不见。
天时地利人和。
这可不是我故意不去通知的。
那下人收了我的好处,本也有个妹妹在主母手底下受苦,于是也没去说,就这样等到夫人醒来再看,床边只有我侍疾。
可不就得好好说道说道。
我刚想对主母腹中胎儿动手,儿子却出了事。
鸣儿开始哭闹不止,身上出了好些个大水泡,还时不时发起高热,格外吓人。
我日夜守着,眼下起了好几个乌青的印子,大少爷有些心疼,四处寻求医术高明者来府内诊断。
均未提出合理的解决方案,只说是天花,不治之症。
老爷夫人急的团团转,两人甚至动了去请御医的念头,可林家世代经商,并未认识宫中之人。
只能做罢。
时间越拖越久,我着急的晕倒,再醒来时,面部出现了皮疹。
坏事!
我也被传染了。
[小雀,你还好么?]
大少爷着急的在外喊着,我不许他进来,差人告知夫人和老爷把我远在庄园的爹娘请回来。
这种传染性极强的病症,不是爹娘,也不会有人愿意为我和鸣儿拼命。
马车半日的路程,爹娘却两个时辰便赶到了,大少爷说借了两匹快马把人接回来的。
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只觉呼出的气体都是极热的。
[雀儿,我可怜的孩子!]
娘的哭声将我唤醒,她给我擦拭了全身,还告知我爹被派去照顾鸣儿。
哎!
天花这个病可大可小,我要是死了,爹娘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得熬过去。
必须,扳倒主母。
上天既然给了我一次重生的几乎,必不会让我就此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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