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拽了拽祝子衿的衣袖。
“一千两。”
“一千两一次,一千两两次,一千两三次!成交!” 当我们拿了玉佩往回走的时候,这才窥得一百零一号真容。
原来是冯之江和陈见雪,也是老熟人了。
此刻我更加庆幸玉佩最终为我所得。
毕竟,让母亲的遗物被那样的人沾染,也是我的不孝。
7 我和祝子衿慢慢变得更加交心起来。
他和我坦言了他的身世。
出生庶子,始终不被主母喜爱,位极人臣之后又被主母过继为养子,以分得荣膺。
从小他便过得很辛苦,作为庶子,出彩是错,平庸是错,怎样都是错。
一直到后来掌握权柄,家中人仰仗其鼻息,日子才好过起来。
可是官场沉浮,人情冷暖,又谈何容易。
我多可怜他啊。
像我,母亲去了,还有祖母,后来又嫁到祝家,到处都有人替我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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