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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宁慕溪”又一新作《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姜瑾薇沉砚,小说简介:睁眼仅剩三个月,她表示:“这个越我不是非穿不可。”好在她有记忆漏洞,对于未来发展一清二楚,直接选择抱首辅夫君的大腿。她:“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她每天都想方设法给首辅大人送小妾。今天白月光,明天小青梅,后天朱砂痣,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送到他面前。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小青梅选择了她的暗卫。白月光选择了她的好兄弟。就连朱砂痣也跟自己亲哥哥跑了?她:“听我解释。”他:“明明容不得我身边有旁人,还说不喜欢我?”...

主角:姜瑾薇沉砚   更新:2024-08-25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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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瑾薇沉砚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宁慕溪”又一新作《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姜瑾薇沉砚,小说简介:睁眼仅剩三个月,她表示:“这个越我不是非穿不可。”好在她有记忆漏洞,对于未来发展一清二楚,直接选择抱首辅夫君的大腿。她:“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她每天都想方设法给首辅大人送小妾。今天白月光,明天小青梅,后天朱砂痣,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送到他面前。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小青梅选择了她的暗卫。白月光选择了她的好兄弟。就连朱砂痣也跟自己亲哥哥跑了?她:“听我解释。”他:“明明容不得我身边有旁人,还说不喜欢我?”...

《文章全文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精彩片段


来日方长,不急。


她转身离去。

马车内,如诗如画看着她的胳膊,担心不已。

“郡主,您怎么忽然想起来护着大公子了?”如画问。

“即便是庶子,他也算是我哥,以前不懂事,跟着云熙一起欺负他,现在觉得对不起。”

如画没看过郡主如此愧疚的样子,一时心疼不已,连忙安慰她。

如诗也跟着安慰,对比以前冷淡的郡主,这种带着人情味的,两个丫鬟更喜欢。

姜瑾薇笑笑,思绪发散。

其实她也不明白,云震待原身那么好,待云熙也那么好,为什么独独不喜欢这个庶长子呢?

除了不是嫡出身份,云朝比云熙的弟弟云旭优秀太多。

是最合适的国公爷接班人。

可惜,这个接班人也不屑国公爷的位置,此次回来就是一门心思想整垮国公府,原著里他也很能谋划。

姜瑾薇可不乐意啊,先不说云震对他的好,就是作为一个强大的娘家,她也不能让国公府倒下。

解决内讧第一步,就是让父子二人之间关系缓和,战成一条线。

姜瑾薇头疼,这个计划任重道远,要好好想想。

回到风清轩后,姜瑾薇把从父亲那里带回来的补品挑拣了一些,让如诗给沉砚送去。

还剩一些比较适合酿酒,就让如画送给许老,顺便请他过来帮忙包扎。

许老今夜喝的两鬓泛红,收到姜瑾薇送的药材,一脸乐呵。

这小姑娘总是很会送东西。

正琢磨明天去道个谢呢,就听如画说郡主受伤了,登时赶了过来。

“小薇儿,这是谁打的你?”

看着小姑娘洁白的胳膊上,一道醒目红痕,许老一脸心疼。

这短短几天功夫,他可是很喜欢这小姑娘。

姜瑾薇适时柔弱,“被妹妹打了一鞭子,不严重的,本来不想麻烦您老人家的,但是伤口里有些倒刺,我弄不出来,如诗如画也不敢弄,所以无奈惊动了您。”

倒刺就是借口,当然是为了让许老心疼。

姜瑾薇发现许老虽然脾气怪,但是心很软哪。

心很软的许老连连摆手,“诶,什么惊动不惊动的,你受伤,不找我找谁,快伸过来,给我看看。”

姜瑾薇这才把胳膊伸过去。

许老把灯凑的很近,看得出细密的伤口里确实有倒刺。

“你那什么妹妹,竟然用这招鞭子打人,心忒狠毒。”

姜瑾薇赞同,但是面上不能这么说,只得叹气,“就是被她母亲骄纵坏了,以后好好管教,说不定能改回来。”

许老哼了一声,直接说这种妹妹没救,骂了云熙几句,让如诗拿银针过来挑刺时,忽然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

于是他眯着眼,左看右看道:“不行不行,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这刺儿看着都在晃。”

姜瑾薇离得近,闻得到他身上的酒气,打趣儿道:“您怕不是眼神不好,是酒量不好吧,您今夜到底喝了多少呀?”

许老笑说,“没多少,就一坛。”

“一坛还叫没多少哪,”姜瑾薇收回手,“那我这伤自己想办法吧,毕竟我可不想被您多扎几个洞。”

“诶,我眼神不好,有人眼神好啊,走走走,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说着,他就拉着姜瑾薇出去。

快到兰居,姜瑾薇终于知道他找谁了。

赶忙阻止,“许老,许老,我这伤口不严重,就几根刺而已,回去我自己慢慢挑就行了。”

“你刚刚不是说挑不出来吗,那两个小丫鬟胆子又小,回头给你挑疼了,还是长凌靠谱。”

许老一脸兴奋,“我跟你说,那小子眼神可好了,老夫见过他射飞镖,多远的距离都能一下命中,你这几个刺,肯定不再话下。”



她说的情真意切,奈何沉砚一个字不信,只当她是情急之下的辩解。

就算她想给自己抹黑,又怎么会傻到把自己名声弄到这么臭?

说来说去,还是本性放荡。

想到此,沉砚眯眼,“我想到如何让你死,又可以不用牵扯到我了。”

姜瑾薇:“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掐着她的下巴就喂了进去。

他动作太快,姜瑾薇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反应过来时,她急忙试着扣吐。

却被沉砚一下子掐住下巴,“别急,是个好东西,待会儿药效发了,可以慢慢享受。”

姜瑾薇能不急吗,“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沉砚收回手,“没什么,一颗逍遥丹而已。”

逍遥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原著里经常提起,是什么来着?

姜瑾薇皱眉思索,忽然瞪大了眼睛,草,逍遥丹是原著中有名的春药!

她看的几场刺激的船戏都是女主们中了逍遥丹,无可解,只能去寻求男主。

姜瑾薇怎么都没想到这厮竟然给自己吃这个。

屮艸芔茻!

是有大病吗,上赶着逼她出轨。

她想骂人,可是沉砚早就不见了身影。

姜瑾薇笃定他墙根蹲着,气冲冲的往墙上踢了几脚后,才走出西苑,大喊,“有刺客!”

这一喊,府内沸腾了起来。

如诗如画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吓得赶忙要去请大夫。

土明立马带人冲过去搜捕,兰居空置,沉砚轻而易举的回来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府内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但是风清轩那边,姜瑾薇却感觉冰火两重天。

她泡在浴桶里,冰冷的井水带不走任何温度,反倒愈发煎熬。

周身如火烧火燎的,嗓子都干的冒烟。

姜瑾薇咬牙忍着,“如诗,再去打些井水来。”

如诗担心道:“不行,郡主,您身子弱,现在不过是夏初,实在不宜用冷水泡澡。”

如画着急,“郡主,您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就让奴婢去给您请个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用。”

原身幼年跟着二叔住过一段时日,略通医理,她自己把过脉,这药极烈,不好压制。

而且,这药原著也写过,非合欢不可解,就是大夫来了也无用。

她一个现代人,其实不觉得什么药非得合欢才能解,只是熬一熬的事儿。

可是她低估了这个熬一熬。

现在才不过半小时,她感觉真的要熬不住了,一股股热浪要把她吞噬了一般。

她忍!

忍无可忍!

忽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如诗,伺候我更衣,本郡主要去兰居!”

兰居。

沉砚已经换了一袭中衣,悠哉的倒了杯茶,问:“风清轩那边,有动静没?”

土明已经知道那刺客就是主子,也知道姜瑾薇郡主被主子下了毒。

如实道:“郡主回房后,要了冷水沐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叫人?”

不应该去喊她的小倌姘头,今夜来一场盛宴?

“没有。”

沉砚皱眉,这药极烈,她那放荡的性子能忍住?

还是,屋里已经有了人?

正疑惑着,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姜瑾薇直接推门进来。

她衣服穿的齐整,发丝都绾过,似乎没有被药影响到样子。

但是沉砚却眉心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郡主深夜前来,所为何……”

话都没说完,姜瑾薇就直接闯进了他的怀里。

像是干涸而死的鱼终于触碰到了水一般,抱的那样紧。

微凉的体温降下了些许燥热,终于让她意识恢复了几分。

天知道,这一路装作若无其事的走来,用了她多大力气。

沉砚不曾想她竟然如此大胆,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抱他,一时僵住。

更不曾想,她竟然能厚颜无耻的来一句,“都退下,本郡主今夜,要和大人圆房!”

下人们个个面色迥异,一溜烟的全部退下,还有的贴心的把门带上。

土明欲言又止,一副白菜竟然要被猪拱了的痛心样子,但是还是再大人眼神示意下,默默退下。

待门吱呀一声闭上时,沉砚终于忍不住,恼怒的一把捉住她的咸猪手,将她抵在墙上,“郡主这是做什么,投怀送抱吗?”

姜瑾薇呼吸发烫,“你我本是夫妻,谈何投怀送抱,不过是正常的流程罢了。”

沉砚为什么要给她下这个药,就是笃定了她早已不贞,顺便还想再制造一场荒唐。

她敢打赌,今夜她真的找人,明天满大街都是她的桃色新闻,父亲那边,怕是也会寒心。

所以,你敢给我下药,就别怪我用你当解药。

她气的直接上嘴,一口啃在他嶙峋的锁骨上。

细微刺痛,激的沉砚竟然短暂失神。

趁此时间,姜瑾薇挣开了他的手,再次抱住他劲瘦的腰……


那这样,就能理解姜瑾薇为什么会无条件相信先生了。


沉砚整理好衣服,适时露出一个屈辱的表情,“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如殿下所说,云震确实在乎她,现在云熙那里出了事,她最近在云震那里又表现的乖巧,更得云震喜爱了,与她亲近,并无坏处。”

“说不定日后,还能从她嘴里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陆行川叹,“还是先生想的长远。”

沉砚看他眼里的杀意散了,才适时岔开话题,“这次暗杀我们的人,身份是否查出来了?”

陆行川正色起来,“幸得先生提醒,本王特意留了那些杀手的衣服和太子殿下的杀手比对,虽然款式都是一模一样,但是细摸材质不一样。”

太子的暗卫穿的是棉麻,而这批追杀者穿的是苎麻。

苎麻最大的特点就是结实不易断,且轻薄透气,故有夏布之称。

此时虽然夏初,但是气温依旧偏低,穿夏布未免过早,除非,他们那地方很热。

陆行川排查了几个偏热的县城,再搜索哪里盛产苎麻,得出一个结论,临安。

改稻为桑的地方刚好也在临安,陆行川已经派人去查那边有没有隐藏的势力了,暂时还未有结果。

沉砚沉默,改稻为桑在临安,杀手在临安,是巧合吗?

关于这事,二人又细细商讨了一番,陆行川也很谨慎,毕竟谁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对了,姜瑾薇说最近倭寇异动,殿下可知?”

陆行川无所谓,“又异动?”

一年里,倭寇屡屡不安分,没个十次,也有八次异动,是以陆行川都不太在意。

沉砚道:“还是让孙威去探听探听吧。”

孙威在云震的军队里,也算是探子。

陆行川摆手:“行吧,回头我让他细查一下。”

商讨完事后,姜瑾薇还没来,陆行川从随从手里拿过一个锦盒,推到沉砚面前。

昆山雪灵芝。

听说可以解百毒,甚是珍贵。

“此番若不是阴差阳错这次死的可能就是本王,先生之恩情,无以为报,一株灵芝,聊表心意。”

陆行川是真的感激,毕竟他的武功比不过先生。

沉砚也没矫情,收了。

并说一切都是他应当做的。

你来我往客气一番,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姜瑾薇适时敲门,还真端着阿胶红枣羹进来。

她体贴道:“听说这阿胶红枣最是补气血,大人快尝尝。”

沉砚道谢,当着陆行川的面,喝完了那碗甜得发腻的红枣羹。

姜瑾薇笑着问:“好喝吗?”

沉砚回:“好喝。”

姜瑾薇呵呵,可真能吃甜,她故意让如诗多撒了糖,自己都觉着齁。

而他竟然面无表情。

陆行川看着二人相处确实比以往和谐很多,才识趣儿道:“顾大人身体欠佳,还是多多休息为好,本王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姜瑾薇与他起身恭送。

只是沉砚似乎真的太虚了,才走一步就跟喝醉站不稳似的,一下子倒向姜瑾薇这边。

姜瑾薇本能的扶住他,见他面色苍白,手腕微凉,下意识看向他的腰间。

伤口没崩开啊,怎么忽然这么虚弱?

“你怎么了?我去帮你叫许老。”

“不用,就是有些累,扶我去那边暖榻休息。”

书房里有一方长榻,以供临时休息的。

陆行川回头看到这一幕,笑道:“薇儿妹妹莫要送了,还是留下来好好照顾顾修撰吧。”

姜瑾薇哦了声,“那行川哥哥有空再来玩儿。”

陆行川摆了摆手,带着随从离去。



沉砚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渐淡。


帝王家的孩子,哪儿一个不是心狠手辣呢。

他松开姜瑾薇,以拳掩唇咳嗽两声,“下官无事了,郡主请回吧。”

姜瑾薇皱眉,刚刚一副走都走不动的样子,现在又自己走了回去,耍她呢?

她也懒得去问,转身正要走之际,忽然听得噗咚一声,扭头一看,竟然是沉砚被凳子绊住,险些摔了。

似乎刚刚动作牵扯到腰间伤口,他捂住腹部,面色苍白的扶着桌子缓慢移步。

姜瑾薇不太想去关心他,但是看他那副疼的要死要活的样子,还是心软了。

过去扶着他说:“许老不是说过你的身体还不宜四处走动,你为什么不卧床静养呢。”

沉砚道:“躺了几天,就想走走。”

姜瑾薇撇嘴,“许老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了。”

原著里沉砚就是这样,病着的时候,越不让干嘛,越反着来,常常气的许老跳脚。

沉砚看向她,“你倒是了解许老。”

姜瑾薇以为他又多疑,猜测自己故意接近他身边人了,打哈哈道:“算不上了解,许老好相处而已。”

好相处?

许老那怪脾气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好相处。

姜瑾薇扶他去暖榻上歇着后,没走。

沉砚:“郡主还有事?”

姜瑾薇琢磨了下措辞,“那个,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沉砚看她,几许光华在墨色的眼眸里微微流动,不易察觉,“何意?”

姜瑾薇咳了一声,“我都看到了。”

“什么?”

她指了指沉砚的衣领处,“那日我帮你包扎的时候,都看到了。”

他挑眉,“所以?”

对方装不懂,姜瑾薇就再挑白了些说:“你既然有喜欢的人,又与人家姑娘有了肌肤之亲,自然该给人姑娘一个说法,不然委屈了人姑娘不说,传出去,还以为我善妒,一个妾室都容忍不了呢,所以,我想帮你主动纳了人家。”

既然沉砚跟若雨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肯定想着接若雨回府。

姜瑾薇索性体贴的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光明镇大给人一个名分,不用偷偷摸摸,被人误以为若雨是外室。

自己这么善解人意,他肯定会改观不少吧。

姜瑾薇默默等沉砚露出感激之色,可是等了半天,只看他似笑非笑,“郡主真是好生体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是语气不太对。

姜瑾薇摆手:“应该的,你身边一个女眷也没有,生病也没人照顾,土明只是护卫,不能事无巨细,有个妾室在旁边照顾着比较方便。”

“你告诉我是哪儿家的姑娘,回头我好帮你提亲,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不会让人委屈。”

沉砚笑的弧度更大了,“郡主如此大度,下官感激不尽,只是可惜,下官这儿的痕迹不是别的姑娘所留,郡主莫不是忘了?”

姜瑾薇疑惑,“忘了什么?”

沉砚忽然起身,身高原因,姜瑾薇只到他胸口,然后就看着他拉开了衣襟,几枚红痕,赫然跃入眼前。

耳尖忽然充血,因为姜瑾薇在另一边锁骨上看到了一枚新的痕迹。

这是当日在山洞她被沉砚逼急了,咬的。

那时他发着高烧,又把自己当成若雨,姜瑾薇觉得事后他应该忘了,完全没想到现在竟然敢当着面亮出这痕迹。

她羞窘不已,却又强装镇定,“你什么意思?”

沉砚眼尾微挑,病态的脸色竟然带着丝说不出的风流,“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郡主,下次可以轻一点,我不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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