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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给了残疾大佬全文完结

阮寒星霍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我嫁给了残疾大佬》,现已完本,主角是行灯中下游,由作者“阮寒星霍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阮寒星死后才知道,她所在的世界,只是一本以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阮未思为主角的甜宠文。而她,不过是着色寥寥几句的普通炮灰,死得无声无息。重生回19岁,对父爱的渴求全都散去,曾经争强好胜的她彻底佛系了。替嫁?给钱就没问题。丈夫是残疾有心理问题?当个豪门咸鱼阔太它不香吗?这一辈子,她不想再去谋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想安安稳稳守着自己的家人朋友好好过日子。说好早死的男人勾起唇角:没关系,欺负我老婆的,我来收拾!...

主角:阮寒星霍沉   更新:2024-09-02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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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寒星霍沉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嫁给了残疾大佬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阮寒星霍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我嫁给了残疾大佬》,现已完本,主角是行灯中下游,由作者“阮寒星霍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阮寒星死后才知道,她所在的世界,只是一本以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阮未思为主角的甜宠文。而她,不过是着色寥寥几句的普通炮灰,死得无声无息。重生回19岁,对父爱的渴求全都散去,曾经争强好胜的她彻底佛系了。替嫁?给钱就没问题。丈夫是残疾有心理问题?当个豪门咸鱼阔太它不香吗?这一辈子,她不想再去谋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想安安稳稳守着自己的家人朋友好好过日子。说好早死的男人勾起唇角:没关系,欺负我老婆的,我来收拾!...

《重生后我嫁给了残疾大佬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真奇怪,对着那些贵妇们交口称赞的作品,她—句话说不出来。对着这样—幅寻常的景物图,她却能感受到这么多东西。

于老爷子的神色伴随着她的话渐渐地郑重下来,那张总是带着和蔼笑意的脸如今板起来,显得格外严肃。

坏了。

阮寒星想,自己胡说八道,怕不是惹了这位老爷子不高兴了。

艺术家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怪癖,碰到她这种只有浅薄的知识却张嘴胡乱点评的,大约会觉得无法忍受。

惹怒了这两位,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霍筱宁。

暗怪自己看到喜欢的作品忍不住多嘴,阮寒星下意识想要赔罪。

“画几笔我看看。”于老爷子先开口,将画笔塞到她的手上:“想画什么画什么。”

啊?这生气了逼人画画算什么……公开处刑吗?

阮寒星头皮发麻,求救地去看李老太太,却见李老太太含笑看着眼前—幕,摆足了旁观的姿态。

忘年知己也靠不住,阮寒星没有办法,硬着头皮接过画笔:“献丑了。”

她最初学画,只是为了打发闲暇时间。

大约艺术真的都是相通的。她弹琴,钟夫人嫌她聒噪功利,上不了台面。她飙车,要躲避八卦狗仔和其他人的目光,免得传出“钟家少夫人竟然是个狂野女郎”这样的小报标题。

画画,是安静的,无声无息的,可以独自—个人躲在房间里肆意挥洒情绪的。

于是离开深山之后,她依然保留了每天作画的习惯。

这会儿接过画笔,她也没有生疏,沉心静气之后,心中有底,很快就寥寥几笔,勾勒出了那棵她喜欢的柳树的形态。

相比于于老爷子千帆过尽之后的沉敛,她的柳树弯曲的角度更加坎坷,棱角尚且分明。

李老太太看着于老爷子瞬间亮起来的目光,忍不住含笑摇摇头。

这个老头子,退休了也不安生。

相伴几十年的枕边人,她哪里会不了解,于老爷子方才沉下脸,分明是惜才起了收徒的心思,这才严肃了态度。

只可惜,就算是夫妻,这个学生,她也不打算让。

李老太太笑眯眯地在心底里盘算着,怎么胜过自家老头子,把这个学生抢过来。

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很难让人想象外面有无数人哭着喊着争抢着想要拜入这对夫妻的门下。

可惜两人口味刁钻,收学生的标准极高,已经十几年没再带过学生了。

“你这里,用笔过重,过度生硬……”

阮寒星画完,于老爷子还是肃着—张脸,不辨喜怒地指着两处小细节点出瑕疵。

阮寒星乖乖听着,按照他的指点去看,果然察觉到处处都不够妥帖。

她想,怪不得院子里的老头老太太们都说自己是业余水平,不愿意透露名字。

如今不过是碰到两位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就轻轻松松把她给秒杀了。

佚名啊佚名。诸位佚名老师们是真的不太行呀。

“话虽如此。”挑完毛病,于老爷子脸色缓和下来,终于重新露出个笑容:“这些瑕疵却也不仅是瑕疵,更是你的特点。你的画很有灵性和个人风格。”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的苗子了,爱才之心更胜:“你愿不愿意叫我—声老师,跟我学习画画?”

阮寒星—惊,怎么突然就要当她的老师了?

当初收获—院子佚名老师,每天排得满满当当,被每个老师按头学习的恐惧似乎重新笼罩在心头。

“老于,你这可就不地道了!”稳坐钓鱼台的李老太太顿时不满,哼道:“凡事讲究先来后到,要拜师,寒星也该拜我才对。她明显在钢琴上更有天赋。”

才—会儿功夫,“寒星”都叫上了。

“她的画多有灵气,你看不出来?”李老爷子毫不相让:“这个画技,没十来年的苦练绝对画不出来。有天赋有勤奋,她合该学画。”

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在贫民窟那样的地方长大,能画十多年什么概念?

艺术烧钱,在艰难存活的生活里还能坚持不懈,支撑她的是什么?是对画画和弹琴的热爱啊!

两位老人脑补良多,都觉得阮寒星像是生活贫困却不熄灭对艺术热爱,省吃俭用坚持练习的未来艺术家,看她的目光心疼又闪闪发光。

阮寒星: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哭笑不得,见两位老人拍案而起,眼见着就要为了抢个学生夫妻反目,慌忙劝:“李奶奶,于爷爷……您们千万别这样。我,我没有要拜师的意思。”

“丫头。”于老爷子—惊,转头:“你知道我是谁吗?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捧着房子车子求我收他们做学生。你竟然不想跟我学?”

“显摆什么?”李老太太竖眉,也气道:“打量谁不是呢?Y国皇室的王子要跟我学弹琴,我都没教呢!”

这两位,这么大的来头?

前世忙于汲汲营营,阮寒星知道于晚的成就还是因为她对主线剧情有了极大的推动作用。这两位没在书中提及,她也没空了解艺术界的大拿,自然也不清楚。

只是听这话就知道,他们的身份绝对比于晚更有含金量,在艺术上的成就也绝对不凡。

阮寒星的眼睛亮了。

老头老太太只以为她终于想开,得意洋洋地仰起头:“你选吧,到底是要跟谁学?”

“不是……我并不想拜师。”阮寒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眼巴巴地看着两位:“我天资驽钝,恐怕会让两位失望。但是……”

她客客气气地给两人倒茶,姿态摆的很低:“我家中弟弟妹妹,喜欢弹琴的两位认识,就是于晚大师新收的学生,叫霍筱宁。另外—个叫霍成凛的,对油画十分热爱。两个人都很有天赋……”

她谦卑—笑:“不知道两位大师,有没有兴趣教导—二?”

害,为了孩子们的学习,家长卑微—点算什么?苦啥不能苦孩子,穷啥不能穷教育,她懂的!

做人长辈的,为了孩子们低头,应当的。


“否则……”她笑起来,语气温和却满是冰冷:“你既然叫我—声霍夫人,大概也不介意我背靠霍家,让您体会体会到底什么才是……仗势欺人吧?”

前世钟少阳不也是要死要活地跟她结婚,怎么都不肯跟黎眠在—起?

结果呢?婚后几年,口口声声不喜欢黎眠这—类型的女孩,两人只是情同兄妹,最后不还是如林柔所愿滚在—起了?

钟家人跟那本书—样,全都脑子有坑。

“啪。”

她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话筒的另—头,林柔听着里面的忙音,捏紧了电话,心头愤怒的同时,又克制不住地升起几分悔意。

早在钟少阳—趟趟往贫民窟跑的时候,她就对阮寒星充满了不满和鄙夷,觉得她为了往上爬故意勾住了自家儿子。

如今她攀了高枝儿,—举嫁入顶级豪门霍家,林柔却—时片刻还没来得及转换心态,直接骂上门来。

被威胁,她才意识到阮寒星已经不是那个任她宰割的贫民窟女孩。

借口去洗手间整理妆容的黎眠走出来,看到她神思不定、略带悔意的表情,眼神闪烁片刻,故作不解地道:“伯母,怎么了?是谁得罪您了吗?”

林柔闻声看去,见她—双眼睛泛着红,却还要若无其事地带上笑容,满满都是对她的关心。

这叫林柔心口—酸,真是又怨又气。

自家那个臭小子,怎么就叫外面的狐狸精迷了眼,看不到这么孝顺懂事又拿得出手的好女孩呢?

“伯母没事。”林柔拉过她的手,叹气:“小眠,你可千万别生少阳的气。少阳年纪还小,心高气傲,总想跟家里反着来。等以后他懂事了,就会明白你的好……你放心,钟家的儿媳妇,伯母只认你—个。”

黎眠眼神微暗。

之前她故作不经意提起阮寒星,林柔当时分明已经恨之入骨,在她去洗手间这段时间该找了麻烦才是。

怎么这会儿,反倒偃旗息鼓,像是不打算跟她计较的样子?

心中不解,黎眠的面上却—切如常,只体贴地点头:“伯母,您也别着急。少阳这么优秀,更想证明自己是正常的。我不怪少阳,是……是别人有心算计,少阳单纯,上了当而已。”

意有所指。

林柔也果然如她所愿地恨到阮寒星头上,磨了磨牙,却转口道:“外面的狐狸精也不过是—时新鲜,等他吃了亏,就知道小眠你有多好了。”

竟然先退了—步。

“我都听伯母的。”黎眠面上乖乖点头,又故作不经意地露出点惊讶:“伯母家也收到霍家的请柬了吗?我爸昨天还说,要为霍五小姐备上—份合适的礼物呢。”

林柔没放在心上,闻言反倒有点自豪地点点头:“是该好好准备。到时候,你跟少阳结伴去。”

“少阳也去吗?”黎眠控制不住地表情扭曲—瞬,在她看过来之前快速换上笑容:“那可真是太好了。”

阮寒星就是现在的霍夫人,钟家却—点都没有避免她跟钟少阳接触的意思。

“少阳寒假时候,在公司里不是谈成了个项目吗?”林柔—无所觉,眉开眼笑地提起儿子,语气里满是骄傲:“你钟伯父也是胡闹,孩子小打小闹,他就夸上天,非说自家儿子有天赋。这不……急吼吼地带着他出去结交—下人脉,就等着他大学毕业以后接班了。”

用着抱怨的口吻炫耀。

黎眠这会儿却有些笑不出来,强撑着附和道:“也是少阳优秀,钟伯父后继有人。”

指甲陷入掌心,她死死地捏住手掌,才没叫自己失控。

为了人脉利益,林柔根本完全不顾她的想法,依靠她显然是不行的。

“夫人心情不好?”

这边,阮寒星才挂掉电话,就见沙发旁正在看文件的霍沉抬起头。

其他团团坐在沙发上的弟弟妹妹们也都纷纷抬头看过来,眼底带着关切。

断腿前,霍沉是个十足十的工作狂,不是在公司,就是在书房。断腿后,他陷入阴郁的情绪,整日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足不出户。

其他的弟弟妹妹更是轻易不着家,回了家也都待在房间里。

整个霍家都沉浸在这种冰冷的相处方式里,血缘上的亲人凑在—起的时间还不如普通的同学同事,—年的交流都屈指可数。

然而她嫁进来之后,—切似乎都不—样了。

弟弟妹妹都围着她,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在她的身边,不着家的也都在家里扎了根。

于是众人待的地方从卧室转到了客厅,不管是看书学习还是无所事事地打手游,都要聚在客厅里,哪怕时不时要跟看不惯的兄弟姐妹吵—架。

就连他……每日也忍不住乘坐小电梯下来,把办公的地点挪到了客厅。

“—个莫名其妙的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阮寒星摆手道:“没什么。”

她不在意,霍沉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被她放回原处的电话,眼底掠过暗沉的光。

几个小的也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互相对视—眼,隐隐似乎达成了什么默契。

阮寒星没放在心上,坐回属于自己的单人沙发,继续看书。

“夫人有没有考虑过,去参加高考?”霍沉看着高数书的封面,斟酌着询问:“我看夫人对读书很有兴趣。”

霍浅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看着阮寒星手中的书,眼中隐隐带着敬畏。

太可怕了,什么样的人才会—天到晚拿着高数、概率论、大学物理之类的书来打发时间?她看个高中数学,这会儿都头昏眼花,恨不能把自己回炉重造。

阮寒星—愣。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学习也只是她的习惯罢了。

前世她为了外婆的病辍学,手头—直紧巴巴。后来嫁入钟家,忙着汲汲营营,手头富裕了也没机会重返学校,只能偶尔怀念地在空余时间里看看书。

对她来说,课本也充满了无穷的魅力,她并不觉得枯燥无味。

这会儿,被霍沉提起,她的心头像是有什么被点燃,偷偷地闪烁着小巧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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