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晒衣服时,我给虞晚打了电话,出口便是:我跟季谨戈好像越来越像一对了。
虞晚嘲讽道:觉都睡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还一对,都快成老夫老妻了。
我有苦难言。
结婚第一年,虞晚问起季谨戈床上表现怎么样,我不好说没有,担心有不好的传闻流出去,只能含含糊糊地点头。
虞晚竟把这理解成季谨戈的表现优秀得让我说不出话。
我此时的沉默更让虞晚深觉是她言辞犀利地戳中我的心,便把我丢在一旁。
我听到她拉远手机,阴阳怪气地讥讽:大小姐,你没吃早饭吗?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又是在教方庭月。
钱果然是兴奋剂,让虞晚这么一个热爱自由的人一心扑进工作。
我挂断电话,一眼便瞅见洗衣机上深红色的信封,我拿起一看,是一张母校优秀校友演讲的邀请函。
时间是周六早上十点。
季谨戈没跟我说过,却又故意把邀请函落在了洗衣机上。
我陷入沉思,他这是赤果果的暗示吗?
我最终还是去了。
能容纳近千人的大礼堂座无虚席,我好不容易才抢到一个角落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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