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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无错版

陌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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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温书妍傅问舟   更新:2024-10-27 0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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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无错版》精彩片段


偏院能砸的东西几乎都被温书妍砸了。

她近乎疯魔地指着温时宁,“我倒是小瞧你了,说!你勾 引男人的狐媚子功夫是谁教你的,怪不得你能在那样的地方活十几年,多亏了那些野男人吧!”

“就你这种下贱胚子,你也配!你也配!”

温时宁被香草护在角落里一脸懵。

幸好温子羡及时赶到,拉住了歇斯底里要打人的温书妍。

“问舟哥也是没得选,你别闹了!”

闻言,温书妍突然哭的伤心。

“怎么就没得选?”

“他大可去求圣上退了婚事呀……他已经有过最好的了,怎么能看上那样一个贱人!”

温子羡很恼火,“你这样说未免太自私了些,是你先不要他的,还想要问舟哥孤独地了却残生吗?他又做错了什么?”

“他怎么没错!他把自己弄成那样,置我于薄情寡义之地,就不残忍吗?”

“温书妍!你理智一点!”

看着二人拉拉扯扯的终于出了偏院,瑟瑟发抖的香草终于松了口气。

而后,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

香草:“所以,傅二公子是同意了吗?”

温时宁反应很慢地眨了下眼睛,“大抵是吧……”

“太好了!恭喜小姐往后的日子有盼头了!”

香草开心的跳起来,满院的蹦哒,可温时宁只觉得有些悲哀。

替自己,也替傅问舟。

他们一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骨头,被抛弃了还被憎恨为何不挖个坑把自个儿埋了。

一个是无辜被抓来的流浪狗,本能接住被赏的骨头,却被骂下作贪婪不知廉耻。

这世间的理,似乎都掌握在那些得天独厚的人手里。

但温时宁相信,傅问舟既应承了她,就定能说话算数。

如是,似乎确实是有些盼头的。

……

傅家,堂厅中气氛有些沉凝。

老夫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责怪起傅问舟来。

“就算你要应承,至少也得同我们商量商量吧?你没瞧见吗,温家那副松了一口气的嘴脸有多难看!”

是,温家是摆了傅家一道,让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但见到那温家嫡长女的瞬间,她就打定了主意,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这婚也退定了!

傅家再不济也是高门侯府,岂能被区区伯爵府这样羞辱。

傅家二公子就算是废了,也是圣上亲封的三品将军,更是她心头的一块肉,如何也沦落不到去配那样一个辣眼睛的乡野弃女!

可也不知那女子使了什么招数,两人不过出去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傅问舟转来便一口应承,还说想尽快完婚。

老夫人扶额,气的头疼。

小女傅晚儿轻轻替她揉着太阳穴,小声说:“二哥执意要退婚时,你们左劝右劝,现在二哥终于想通了,你们又不乐意了……”

“你闭嘴!”

傅晏修瞪了她一眼,又复杂地看向傅问舟。

“母亲说的是,你该同我们商量商量的。是,大哥承认,并不想和温家撕破脸,也不敢去赌猜圣心……这一切皆因大哥无能,没能守住你和父亲搏来的荣光。但今日一见,确实令人寒心,温家欺人太甚,大哥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你受这种委屈。”

其夫人沈玉娇插嘴道:“我倒觉得那姑娘挺好的,在乡野长大,想必性子至善至纯,总比那些薄情寡义自私自利心口不一的好。”

傅晚儿表示同意:“大嫂说的对,那温书妍嘴上说着不想退婚,一副对二哥用情至深的样子,可二哥养伤这几年她来过几次?一边拖着二哥,一边可没少参加那些高门大户的茶话会,不然怎的就能入了二皇子的眼,就算二皇子看上她,她是有婚约的,且是圣上赐婚,难不成二皇子还敢抢不成?说来说去,不过是骑驴找马,如今找着了便想将二哥一脚踢开,又怕落下个薄情寡义的名声,才强塞个乡野女子来!”

等她一口气说完,傅晏修才无奈般道:“都闭嘴。”

温家如何的不要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当事人怎么想的?

于是,目光齐齐看向傅问舟。

从温家回来后,傅问舟便不发一言,沉寂的眼眸里瞧不出喜悲。

几年磨难,他愈发的沉得住气,也愈发的令人难以捉摸了。

被大家瞧了会儿,傅问舟这才像刚睡醒似的掀起眼尾,似是笑了笑。

“退婚太麻烦,且我觉得多个人作伴也挺好。”

简短一句话,让所有人百感交集。

有人松了口气,有人更加伤心难过。

天之骄子被困轮椅,所有人都扼腕叹息,可那日日夜夜的孤苦煎熬,谁又能体会。

再是至亲,日子久了,也就麻木了。

各有各的日子要过,就算心中惦记,也无法做到时刻陪伴,事事照拂。

有个贴己的人作伴自然是好,可偏生是那样一个女子。

老夫人眼眶发红,哽咽说:“你若有那念头,再寻就是了……”

“就她了。”

傅问舟笑容清浅却泛着苦涩:“如今我这样,有人愿意嫁已是幸事,还请母亲成全。”

老夫人噙在眼窝里的泪珠子终于滚落而出。

她的骄骄儿啊,是把自己埋进了尘埃里不打算出来了。

事已至此,那就由他吧。

娶来若是不合意,打发了便是,反正也没打算再给温家人留脸面了。

老夫人刚这样想,便听傅问舟又道:

“圣人言,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我既应承了这门婚事,便要担起人夫之责,还望母亲,哥嫂,小妹,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吾妻多加照拂。结亲事宜,也都拜托给各位了,想来我这一生也就经历这么一次,问舟不敢求隆重,但求妥贴,不留遗憾。”

众人傻了眼。

吾妻?

这是还没过门就护上了?

什么不求隆重但求妥贴,劳他说了这么多,不认真隆重怎么对得起?

如是,没隔几日,以侯府最高规格的聘礼就下到了温家。

紧接着便是请期。

两家很默契地选了个最近的日子,九月初九,也就是一个月后。

婚事板上钉钉,怕温书妍又来发疯,香草白日也请婆子把院子锁着,只盼着这日子能过的再快一些。

但伯爷和夫人召见,温时宁却不敢不去。


傅晚儿弱弱道:“大哥他现在正在挨家挨户地送回礼。”

傅回舟苦笑不已。

他以为这场婚礼足已让大哥看清,人在失势时被人踩是常态,最求不得的就是真心二字。

与其厚着脸皮去攀附这个拉拢那个,还不如做好份内之事,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便是。

随他去吧,左右他现在才是侯府的主人,如何经营侯府,已经不是他这个废人能说了算的了。

傅问舟看着那许多未动过的菜肴,吩咐道:“你和晋安安排,将这些吃的送给那些需要的人吧。”

晋安迟疑道:“知晓公子大婚,有许多百姓自发的前来恭贺,好些人还在外头等着你去散喜糖呢。”

有人能忘记曾经的少年将军,也有人永远记得,那少年不仅打了许多胜仗,也一直在帮百姓争取过更好的日子。

修水渠,建水库,主张按收成比例来赋税,未达到基本生活标准的,给予补贴。

少年不断立功,又不断用战功替百姓谋福利的那两年,整个大周国几乎没有穷苦百姓因吃不上饭而饿死。

傅问舟喉咙轻轻滚动了下,“那便请他们入席吧,另外,你且去寻一寻今日带头扬鞭的人,那可能是时宁在庄子上的好友,若寻到请进府来好生安顿。”

晋安应着好,小跑着去办事。

傅问舟这才让傅晚儿推他回临风居。

傅晚儿吸着鼻子道:“时宁肯定吓坏了……二哥,你说,她该不会真是……”

“晚儿!”

傅问舟有些严厉地打断她:“她未曾真正伤害过任何人,任何人却可以施罪于她,若真有神明一说,那也是神明的错!”

傅晚儿吓得噤声。

她亦是同情温时宁的,可她更心疼自家哥哥呀。

“你去帮晋安招呼客人吧,我自己可以。”

傅问舟似动了气,自己艰难地转着轮椅进了临风居。

傅晚儿正委屈的掉眼泪,突闻萧池喊她:“三姑娘。”

“萧池哥哥……”

傅晚儿嘴一瘪,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礼仪廉耻,抱着萧池就哭。

萧池浑身僵硬,双手悬在空中一动不敢动。

等傅晚儿哭了会儿,方才道:“我只是来告之一声,我们会留下来看顾,免得鱼龙混杂,再生事端。”

傅晚儿抽泣着:“多谢萧池哥哥,今日还好有你……”

说着,将存放在身上已久的香囊塞给萧池。

“这是我亲手做的,望萧池哥哥不要嫌弃才好。”

人都哭成这样了,萧池哪还敢嫌弃,便将香囊往怀里一收,道了声谢便忙去了。

身后,傅晚儿娇羞地捂住脸,终于破涕而笑。

孰不知,命运的齿轮就此开启。

福祸不知。

……

喜房。

开门声响,主仆二人如惊弓之鸟般弹了起来。

见是傅问舟一人,香草忙上前帮忙。

温时宁呆呆地看着傅问舟。

他脸色好差,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他能存活于世,已经很艰难,她若再像抓救命稻草那样抓住他,就真应了那些人的话,成了害人的灾星了。

温时宁笔直地跪在了傅问舟跟前。

傅问舟拧眉:“这是做什么?”

温时宁不管不顾地磕了头,抬起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

“请公子允我离府吧,给放妻书也好,让我去寺庙清修也罢,我都可以接受。”

傅问舟眉头微微的挑高,“这么快就认命了?”

温时宁不语。

认不认似乎根本由不得她。

傅问舟又问:“就这么不信我吗?”

“不是。”

温时宁摇着头,眼泪不争气地滚落。

“我不能害你……我任何人都不想害,更别说是你。”

“傻瓜。”

傅问舟屈起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珠。

“是我自己不好,因着惧怕旁人的眼光,好几日都没休息好,这才没能坚持住……是我对不住你。”

他眼里溢出来的苦楚,看得温时宁直揪心。

偏生她不懂得如何安慰人,笨嘴笨舌地说:“公子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好……有人若是看轻你笑话你,那是他们有眼无珠,黑心肠,烂心肺,小人作派……”

好话不会说,骂人的话奶娘也只教了她这几句。

可温时宁还是觉得不够,急得俏脸通红,求助地看着香草。

香草不负使命,接着骂:“有些人就是那样,好好长着一张嘴,却不会好好说话,光用来放屁!自己一无是处,还成天评价这个说道那个,这种人就不知道廉耻是怎么写的,和他们计较还不如听狗叫两声……”

温时宁眨眨眼。

香草真棒!

傅问舟哭笑不得,摸摸温时宁的头,柔声问:“饿不饿?”

温时宁这才想起,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

肚子立即应景似的咕咕叫。

傅问舟便吩咐香草去让厨房备吃的,等待的过程中,他又让香草找来喜帕重新给温时宁盖上。

香草人生头一次充当喜婆,有些紧张。

好在之前当乞儿时,在茶馆门口偷听说书先生说书时记住了几句。

她清清嗓子,哄亮道:

“秤杆金,秤杆亮,秤杆—挑挑吉祥,左一挑富贵,右一挑如意,中间—挑金玉满堂。从此夫妻恩爱到白发……”

接着是交杯酒。

“喝了这杯合卺酒,今生今世长相守。”

“礼成,祝二位新人长长久久,共赴白头。”

傅问舟从袖口掏出银子,赏给香草。

“主持的不错,很有天赋。”

“谢二公子。”

香草满心欢喜,将吃食摆好,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温时宁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

明明打定主意要离开侯府的,怎么就掀起盖头,喝起合卺酒了呢?

傅问舟看着她娇俏灵动的脸,除了心酸还是心酸。

她本该有很好的人生,却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他许是真的错了。

“事已至此,你已经嫁我为妻,出府的念头就不要再有,除非……”

他死。

“你放心,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我都会尽我所能的替你安排妥当。闲言碎语在所难免,但我觉得香草说的没错,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着,但可以不去听。”

“至于我的命数,早在认识你之前就定了,如何都怪不到你头上去。”

“我说的这些,你能明白吗?”



这时,香草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小姐莫怕,是萧将军带来的军中人。”

傅问舟将他毕生积攒的人情,用在了此处。

他已经在开始尽他最大的努力,兑现对她的许诺。

温时宁顿时哭的不能自已。

到了侯府,温时宁被喜婆扶下来,攥紧红绸,由傅问舟带着跨过火盆,踏入侯府大门,也踏入了她新的人生。

“一拜天地,一鞠躬敬苍天,佳偶天成。”

“二鞠躬,敬黄土,喜结连理。”

“三鞠躬,敬天地,地久天长……”

顺着司仪的说词,温时宁每个动作都行的标准,带着虔诚。

盼神明有知,赐她新生。

心念刚起,便听众人惊呼。

“二公子晕过去了,快!快请大夫!”

“我就说这婚结不得,温伯府好歹毒的心!”

“还不快把这灾星带下去!”

推推攘攘中,温时宁头上的喜帕落地,露出她惊惶无措又麻木的一张脸。

傅问舟被团团围住,他们之间仿佛隔着层层山峦。

不知怎么回的喜房,温时宁就那么呆呆坐着,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香草握住她的手,努力地忍住哽咽,轻声安慰着。

“小姐别怕,没事的,二公子身子本就不好,不是你的错。”

温时宁木然地抬眸看她,“香草,我的命运,好像真的被诅咒了。”

她原本是不信的,可这一刻,不得不信。

怪她,都怪她,若不是她自私,偷偷向神明许愿新生,神明就不会动怒,傅问舟就不会晕倒。

怪她弄掉了红盖头,喜帕掉,祸事起。

往后怕是更不得安宁了。

“香草,对不起。”

温时宁那带着稚气的小脸上,浮现出垂暮老人般的苍凉。

“我原本想着,把你要来,许能让你过得自在一些……可我似乎是错了……”

早知如此,那日她就不该求傅问舟同情。

她该自请回庄子上去的。

她若于这世间本就多余,那便是天要将她收回去也无妨。

香草忍住哭声,手指轻轻抹去温时宁眼角的泪珠。

“小姐莫要这么想,能遇到小姐是香草的福气,反正香草这辈子就跟定小姐了。”

无非就是被侯府赶走,无家可归。

那她们便四海为家,做彼此的家人。

但这些话香草还不能说,她坚信傅二公子能醒来,能信守当初的承诺。

她将温时宁的手又握紧了些,主仆二人依偎在一起,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

这场婚礼,侯府用尽了心思。

一来是傅问舟很上心,连他一直不肯见的军中人都主动邀请。

二来是为冲喜。

想着办的越隆重,越能感动神明。

是以,能发的喜帖都发了。

但他们忽略了一点,如今的侯府已是落败之势,如傅问舟的腿一样,几乎没有可能再站起来。

与这样的侯府交好,能有什么好处呢?

今日来了,明日若是以旧情二字裹挟求个什么事,帮还是不帮?

反之,温伯府现在形势一片大好,顺势交好是必然的。

所以按发出去的喜帖置办的酒席,空出了一大半。

加之傅问舟突然晕倒,老夫人急火攻心,随后也倒下了。

侯府上下忙成一团。

见状,原本就是硬着头皮来的客人几乎都走光了。

最后只剩萧池他们。

是走是留好像都不妥。

许久,萧池才发了话:“都坐下,傅将军的喜酒我们怎能不喝!”

于是一行人齐刷刷地落座,也只是坐了两桌而已。

酒喝的急,便也醉的快。

有人开始愤愤不平。

“二皇子能得圣心,有今日的荣光,该不会就忘记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吧?”

“若不是他立功心切非要跟着上战场,将军怎么可能因为救他而受伤!”

“他倒好,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不说,夺人妻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温伯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攀上高枝儿还要恶心人,自己府上都不敢认的灾星,硬要强塞给侯府,居心歹毒,欺人太甚!”

萧池拳头握紧,并未出声阻止,他要比他们想的更深更远一些。

二皇子此举确实是令人寒心,才得了几日圣心,就能明目张胆的把救命恩人踩在脚下,他日若是得了大势,他们这些见证过他狼狈不堪的人,恐怕都不会有好下场。

“酒再醉人,也该留几分清醒,各位不惜命,也要为家中老小着想才是。”

傅问舟虚弱的声音传来,众人立即酒醒了一半,纷纷起身。

“将军,你醒了。”

喝了酒的缘故,萧池眼睛有些红。

傅晚儿推着傅问舟走近,含着委屈,带了几分哭腔喊了声萧池哥哥。

萧池朝她点点头。

傅问舟目光静静扫向众人,“今日请各位来,是我思虑不周,都请回吧。”

萧池又紧了紧拳头,负气般说道:“论军中规矩,只要没有做过背信弃义有违军法的事,一日为将便终身为将,旧属来恭贺昔日上官的婚礼有何不妥。”

“论人情,我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这杯喜酒更是要喝。”

“今日你就是不请我们,我们厚着脸皮也要来。”

这是实话,但他们不知这背后还有那么多腌臜之事。

若是知道,恐怕今日扬鞭时,那鞭子会不小心落在温家人身上去。

傅问舟缓着呼吸:“兄弟们的情,我傅问舟承下了,也请各位记住今日应承之事。”

指的是扬鞭送亲一事。

萧池愣了下。

其余人也都面面相觑。

萧池迟疑道:“既做了扬鞭人,便是至亲……只是那温家女是何来头,将军该不会是不知晓吧?”

傅问舟轻咳:“我只知,她既嫁了我,就是我的妻。”

没提侯府,只是他的妻。

萧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傅问舟这是存了要护那女子一生的心,连侯府都不信,所以才拜托给了昔日战友。

这份信任,重如千斤。

萧池抱拳,郑重道:“从今往后,我们对傅二夫人必定敬之重之,他日若二夫人需要,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看得出傅问舟支撑的很艰难,萧池带着众人告辞。

等人都走了,傅问舟脸白如纸,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母亲如何了?”

傅晚儿忙道:“已经醒了,大嫂在看顾。”

“大哥人呢?”

按理说,作为家主,他应该在此主持大局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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