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全文+番茄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柳岁岁沈工臣的古代言情《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水果冻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一个落魄世家的千金小姐。父母双亡后,无人依靠的她立志做个安分的妇道人家,不冒头不落后,只需有钱傍身即可。一朝被奸臣盯上,在满后院美女环绕中,他终于遇到了一个有趣的灵魂了,于是,她成了他心尖上的人。可,谈婚论嫁,她的身份也危机四伏啊,怎么办?那得演起来!后来,被他逼得紧了,她掩面而泣。她委屈得不行:“我父亡母改嫁,无依无靠,千里之遥跑来京城只想嫁个有钱的夫君,有错么?”他步步紧逼:“只能有钱?有权有钱不行?”...
主角:柳岁岁沈工臣 更新:2024-10-18 03:08: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岁岁沈工臣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柳岁岁沈工臣的古代言情《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水果冻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一个落魄世家的千金小姐。父母双亡后,无人依靠的她立志做个安分的妇道人家,不冒头不落后,只需有钱傍身即可。一朝被奸臣盯上,在满后院美女环绕中,他终于遇到了一个有趣的灵魂了,于是,她成了他心尖上的人。可,谈婚论嫁,她的身份也危机四伏啊,怎么办?那得演起来!后来,被他逼得紧了,她掩面而泣。她委屈得不行:“我父亡母改嫁,无依无靠,千里之遥跑来京城只想嫁个有钱的夫君,有错么?”他步步紧逼:“只能有钱?有权有钱不行?”...
相国寺在距离京城二十公里外的城郊青城山半山腰。
青城山风景优美,半山腰更是宜人。
三月的天儿,万物复苏,风里都带着暖意,早春的桃树、梨树、迎春都开了花,一片片一丛丛,粉的白的黄的,让人目不暇接,心情都愉悦起来。
镇国公府的马车直接到了寺庙大门口。
主持元贞大师亲自领人在大门口迎接老夫人。
简单的寒暄过后,老夫人一行人随着住持去了大殿礼佛,柳氏没去,她来之前就跟老夫人交待过,今日要为自己弟弟做一场法事。
老夫人怜她痛失胞弟的心情,她本就心慈,自然是同意的。
待老夫人一行人离开之后,柳氏便带着柳岁岁和沈玉灵跟着知客僧去了别的殿堂。
做了法事,拱了长明灯。
从大殿出来,已是正午。
老夫人那里已经派了人过来让柳氏忙完自回禅院休息,下午再随她去听讲经。
镇国公府在相国寺有属于自己的禅院,柳氏住在东禅院,院子不大,几间禅房,布置素净清幽。
忙了一上午,吃过斋饭,柳氏也累了,就让柳岁岁和沈玉灵各自回房去休息。
从禅房出来,柳岁岁正要回房,沈玉灵追了上来。
“我知道有一处好地儿,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柳岁岁没什么心情。
今日给父亲做这场法事,她的心情再次回到父亲去世那段时间,消沉又难过。
此刻的她只想回到自己房间好好消化这情绪。
但想到沈玉灵今天在父亲长明灯前诚心磕头的模样,她到了嘴边的拒绝又咽了下去。
“好,去哪儿?”
“你随我来就是。”
沈玉灵领着她贴身丫鬟蕊珠走在前面,柳岁岁带着春杳跟在后面,几人出了禅院大门,便往后山去。
虽然是第一次来相国寺,但柳岁岁知道寺庙后山一般不让人进。
她追上沈玉灵,问了一句:“咱们要去哪儿?”
沈玉灵冲她神秘一笑:“带你去后山长长见识。”
“后山一般是寺庙禁区,咱们去那儿会不会很危险?”柳岁岁不想去,她天生胆小怕事,“而且山口有僧人守着,咱们也未必进得去,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沈玉灵鄙夷地看她一眼:“柳岁岁,你要是不敢去就算了,我自己去便是。”
她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柳岁岁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犹豫了一下对身旁春杳道:“你回去跟姑母说一声。”
“娘子你……”
“我去追灵姐儿。”
“可是……”
“我会小心的,放心吧。”
柳岁岁说着就朝沈玉灵追了过去。
春杳只好返身去找柳氏。
香客们住的禅院距离后山有段距离,沈玉灵带着蕊珠走得极快,加上寺庙殿宇错落,院子也多,路径交错,一个不注意,她便将沈玉灵跟丢了。
她站在原地,环顾四周,才发现这一处挺偏。
稀稀落落的几间屋子,像是用来放东西的偏房,附近连个僧人都没有,再往前就是一片梨树林。
梨花开了一半,满眼雪白,倒是挺美。
但柳岁岁没有赏花的心思,她有些害怕。
环顾周围一圈,只有风吹过的动静,她不敢再逗留,转身正要离开,突然一阵疾风而至,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紧紧钳住了她的喉咙。
呼吸瞬间困难几分。
紧接着,又从天而降一批锦衣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此阵仗,更是吓得柳岁岁双腿一软,若不是身后那人掐着她的脖子,她整个人都要瘫倒下去。
原本疾起的风也停了。
万籁俱寂,双方对峙,气氛冷到冰点。
柳岁岁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她看着对面的锦衣侍卫,见他们身着暗红色锦衣服,熟悉的样式她仿佛在哪儿见过……恰在此时,原本团团包围的锦衣侍卫分开一条道,一个男人缓步而来。
对方一身暗红色四爪飞鱼服,头戴黑色飞鱼帽,腰配长剑,高大凌厉,气势磅礴强大,让人望而生畏。
偏柳岁岁欣喜若狂,她对着那人喊:“四表叔,救我!”
沈工臣缓步而来,在二人五步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抬眸看了柳岁岁一眼,眼神淡漠得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柳岁岁原本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就落了下去。
沈工臣嫌恶她,恨不能将她从沈家撵出去,而且她听说他办案六亲不认……如此沈功臣又怎会救她?
想到这儿,她原本激动的心情一落千丈,心底一片绝望:今日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
她心灰意冷,偏偏挟持她的那个人心情却极好。
对方轻笑一声,在她耳边用不高不低的嗓音道:“小娘子长得如花似玉,白某今日即便是死在沈大人手里,身边有小娘子相陪,也算值了。”
柳岁岁胆战心惊:“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她不想死!
她尚未及笄,想要嫁有钱人的梦想还未实现,人生才刚刚开始,她根本没活够好吗?
但那贼人仿佛没听见她话一般,竟还有心情问她:“沈大人真是你表叔?”
柳岁岁:“……”
“那要不你帮我劝劝他,今日放我一马,我领他一个人情,他绝对不吃亏。”
柳岁岁欲哭无泪:“要不你也放我一马?”
“他放了我,我自然也放了你!”
“可我是无辜的……”
见两人竟敢视若无睹地在面前聊着天,沈工臣脸色一沉,声线冷漠无情:“白夜,我劝你识相点,把东西主动交出来!”
白夜挑眉看他:“我若是不交,又当如何?”
沈工臣懒得再和他多费口舌,抬手正要示意属下行动,一道惊慌的声音传来:“岁岁,岁岁……”
柳岁岁一抬头,看到柳氏急匆匆地朝这边跑过来。
她眼眶一红:“姑母。”
柳氏想上前,却被锦衣卫拦住。
她急得不行,看向沈工臣:“四弟,你救救岁岁,她是我亲侄女,二嫂求你了。”
沈工臣面无表情。
他看向柳氏:“二嫂,此贼人偷拿朝廷要物,圣上下令将他捉拿,我不能徇私。”
“可是岁岁是无辜的……”
“她若是好好在禅房待着不乱跑,此事也牵连不上她。”
柳氏还想再劝,柳岁岁却率先开了口:“姑母,您别求他!”
她看向不近人情的沈工臣,冷声道:“沈大人要杀便杀,不必废话!”
沈工臣眼神淡淡扫她一眼,随后视线落在她身后的白夜身上。
“东西交出来,我放你走!”
白夜勾唇一笑:“我费这么大劲好不容易将它弄到手,岂能说交就交。”
但下一秒,话头一转:“除非……”
沈工臣看着他不说话。
白夜看着被他挟持的柳岁岁,小娘子肤白貌美,娇媚又带着几分柔弱,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审美上。
于是心头一动。
“沈大人,咱俩谈个交易如何?”
沈工臣面无表情:“你哪来的资格?”
白夜轻笑:“你当真要眼睁睁看着这么一个小美人死在我怀里?”
“沈某只关心要物!”
“啧,沈大人当真是冷情冷肺不解风情。”
见谈不拢,白夜也不敢拖延。
他探手入怀,将手中之物朝沈工臣扔过来,接着一把揽住柳岁岁,原地纵身一跳,跳上一侧屋檐,瞬间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一旁掌柜的见了,便笑着对沈工臣道:“夫人长得好看又不拘小节,和大人您看着极般配。”
沈工臣刚想解释,被一旁嘴里还塞着包子的柳岁岁抢了先。
她顾不得嘴里的包子,忙道:“掌柜的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他夫人。”
掌柜的一脸尴尬:“这这.......”
沈工臣伸手过来,一把抢走她手里捧着的包子,淡淡横她一眼:“有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说着大步走了出去。
柳岁岁愣了一瞬,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嘴里还残留着包子的肉香。
不吃还好,尝了一个觉得更饿。
于是连忙追上去。
追到一半突然又停了下来。
她轻轻撩起裙摆,看着右脚脚踝的位置,虽然被布袜裹着,但明显感觉到不肿也不疼了。
柳岁岁欣喜地看向已经走出老远的沈工臣,第一次觉得这人虽然讨厌,但还是有些本事的。
看在他这些本事上,她决定原谅他了。
“沈大人,”柳岁岁一路小跑颠颠地追着沈工臣,“你等等我。”
沈工臣头也不回地上了一辆马车。
柳岁岁很快跟了上来,她钻进马车,很自觉地坐在沈工臣对面,然后打量着马车,好奇地问他:“哪来的马车?”
沈工臣头也不抬:“偷的!”
“……”
这天没法聊。
沈工臣也不愿理她,将手里装着包子的油皮纸丢在一旁小桌上,随后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柳岁岁看他一眼,又等了一会儿,见他似乎睡着了。
于是悄悄地伸手去拿包子。
拿了一个吃了,又拿了一个。
吃完觉得还饿,又拿了一个。
一个一个又一个,直到撑得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很响的一个饱嗝,在车厢里回荡。
柳岁岁一把捂住嘴巴。
她不确定睡着的沈工臣有没有听见?
于是悄悄地抬眼去看他……
只是万万没想到,沈工臣不知何时醒了,一双黑眸正盯着她看,眼神透着戏谑。
“半斤包子被你吃个干净,柳岁岁,猪都没你能吃!”
原本还尴尬得小脸通红的柳岁岁,一下子就炸了毛:“你才是猪!”
沈工臣嗤笑一声:“呵……”
“……”
柳岁岁快要被他气死了。
沈工臣像是没看见她气呼呼的样子,开口指使她:“帮我泡茶。”
柳岁岁将脸扭到一旁,十分不情愿:“你自己没长手吗?”
话音刚落,沈工臣突然倾身过来。
他靠近她,勾着薄 唇:“你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
“……”
人在马车上,不得不低头。
柳岁岁一秒变脸,对着沈工臣笑意盈盈:“大人喝什么茶?茉莉花还是西湖龙井?”
沈工臣睨她一眼,坐直身子。
“你想太多,他这里只有粗茶,你简单泡一壶解渴就行。”
“是!”
柳岁岁泡好茶,将茶水倒进茶盏,亲手端着递到沈工臣面前:“大人请喝茶。”
沈工臣接过茶盏,看着她,见她低眉顺眼一副柔顺的模样,倒觉得顺眼几分。
他慢条斯理地喝完茶水。
放下茶盏同时出了声:“回京之后,不管谁问你,即便是你姑母,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说太多!”
柳岁岁眨了眨眼,有些不明。
“为何?”
“白夜并非一般山匪,朝廷对风月山寨有招安之意,昨日他盗取宝物之事朝廷已经封锁消息!”沈工臣顿了顿,他看着柳岁岁,“此事对你而言,更是没必要再提!”
柳岁岁似懂非懂。
但大概明白是为了她好。
于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随后又问:“那我要如何跟她们解释?”
“就说你被白夜打晕丢在半路,我正好赶上将你带回。”
“好!”
……
傍晚时分,马车进了京城。
又走了一个时辰,才停在镇国公府门前。
沈工臣没惊动任何人,直接将柳岁岁送去了紫薇园。
一直在等消息的柳氏,听下人说四爷将柳四娘子带回来的时候,喜出望外,立马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看到柳岁岁的那一刻,她激动地扑上来,将人一把抱住:“岁岁,岁岁啊。”
整个人哭得稀里哗啦。
柳岁岁也被她惹得落了泪。
她轻轻地拍着姑母的后背,安慰道:“姑母,我没事,我好着呢。”
柳氏一把将她松开。
一双眼睛急切地将她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
见真的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她一抬眼,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沈工臣。
“四弟。”柳氏一脸感激,“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如若不是你,岁岁还不知道……”
说着又要落泪。
沈工臣表情淡淡:“一家人,二嫂不必客气。”
随即又道:“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临走之前,他看了一眼柳岁岁。
柳岁岁知道他的意思,轻轻地冲他点了点头。
待沈工臣离开后,柳氏忙拉着柳岁岁进了屋子。
两人坐在一块,柳氏急切地问她:“那歹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柳岁岁摇头,将沈工臣教给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山匪虽然将我劫走,但他武功比不过四表叔,进山之后他就将我打晕扔在了半路,四表叔救了我之后,那时天色不早,他便带我下山在镇上住了一宿,今日一早才租了马车回城。”
柳氏听了,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好在有惊无险,菩萨保佑。”
柳氏又见柳岁岁脸上划了道口子,忙让浓玉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各种检查,又开了些安神和外涂的药,一通下来,外面天都黑了。
姑父沈工文下值归来。
他昨天就听说了柳岁岁的事,一番安慰过后,派人叫来了沈玉灵。
柳岁岁坐在柳氏身边,看着走进来的沈玉灵。
沈玉灵也在看她。
见她好端端地坐在那儿毫发无伤,原本心虚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爹爹,你昨日为了她还冲我发脾气,你看她不是好好的么?”
沈工文原本没那么生气。
这会儿倒是被她毫不知错的态度给惹起了火。
“你还敢说?!若非是你,岁岁又怎会大中午跑出去遇到歹人?”
沈玉灵狡辩:“那是她太倒霉,我走在前面怎么就没遇到?”
“你……”
沈工文气急了。
他‘蹭’地一下站起来,冲外面大叫一声:“贵和,去拿藤条,我今日非教训这个丫头不可!”
柳氏急了。
一把拉住了沈工文:“二爷息怒,有话好好说,灵儿太小,哪里遭受得住那藤条?”
柳岁岁也赶紧挡在沈玉灵面前。
她看着沈工文:“此事和表妹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走错了路,姑父莫要生气。”
沈玉容收起心里的不适,笑着打招呼:“岁岁表妹难得出门—趟,我们刚从昌乐坊回来,那儿今日十分热闹,岁岁表妹可让二哥带你去瞧瞧。”
柳岁岁微微颔首,正要开口,—旁沈玉灵抢先出了声:“昌乐坊有什么玩的?我们要去九玉楼吃鹌鹑,那里的烤鹌鹑可是十分出名。”
“呵,你眼里也就只剩下吃。”沈玉柔不屑冷笑—声。
“关你什么事?三姐姐不好好在家待着,怎么又往外跑?我听说大伯罚你抄—百遍女戒,你可抄完了?”
不提这事还好,—提这事沈玉柔当场就炸了毛。
“沈玉灵,你有病吧?我抄不抄关你什么事?”
“那我吃不吃鹌鹑又关你什么事?”
两人最近见面就掐。
沈玉容倒是见怪不怪。
—旁沈书远开始打圆场:“—家子姐妹,怎么—见面就吵?”
“我又没想和她吵。”沈玉灵很委屈,“我就说吃鹌鹑,三姐姐就嘲笑我。”
沈玉柔冷笑—声:“我说的是事实……”
话音未落,便被—旁柳岁岁出声打断:“可事实也会伤心。”
—旁站着的沈玉容眼底划过—抹意外。
柳岁岁主动出声护着沈玉灵?
她们表姐妹关系不是—直不融洽?
她记得之前沈玉灵还跟她吐槽过她这个表姐太过娇气。
怎么短短几日,两人关系这般好了?
被柳岁岁怼到的沈玉柔,两眼—瞪:“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三妹……”沈玉容刚开口,—旁柳岁岁亦同时出声:“怎么?在三娘子面前说话都要分高低贵贱吗?”
“你……”
“你闭嘴!”沈玉容低斥—声,她用眼神警告沈玉柔,“你刚被解了禁闭,是想再被父亲关起来吗?”
沈玉柔—脸不情愿地闭了嘴,但离开之前,狠狠地瞪了柳岁岁—眼,使劲—甩衣袖怒气冲冲地走了。
沈玉容看着柳岁岁:“柳妹妹心胸宽阔,千万莫要和三妹—般见识,她是被我们—家人惯坏了。”
柳岁岁刚想开口,—旁沈玉灵毫不客气道:“二姐姐这话说得好没意思,明明就是三姐无理取闹说话伤人,你的意思难不成表姐若是与她计较便是心胸不开阔了?”
沈玉容表情—僵:“五妹妹,我没那个意思。”
“上次三姐差点害死了表姐,现在不但知错不改,反而愈发无理,我今日若不是急着要出门,非得去找大伯母理论理论。”
见沈容脸色难看,—旁沈书远出声打圆场:“—家姐妹,无需计较,走了,再晚九玉楼就该没位置了。”
沈玉灵嘟嘴:“都怪三姐,脾气那么大,天天的谁惹她了?”
“是三妹的不是,我代她向大家赔个罪,—会儿回去定好好斥她—顿才行。”沈玉容脸上恢复如常,含笑地看着他们三人。
“不是什么大事,勿需介怀。”沈书远看向沈玉灵和柳岁岁,“再迟恐怕就真吃不上了。”
小馋猫沈玉灵—听,立马拉着二哥的手往外跑。
柳岁岁轻轻—福身,随即转身跟了上去。
沈玉容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柳岁岁,脸上的笑渐渐隐没。
贴身丫鬟听荷靠近低语:“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这柳四娘子还真把国公府当自己家了,对娘子您还真是不客气。”
在她们眼中,寄人篱下就当有寄人篱下的姿态。
柳岁岁作为国公府寄人篱下的—个外来的亲戚,—个小官之女,即便是被人挤兑了,那也得忍着受着。
沈玉容淡淡斜她—眼,转身往后院去,不轻不淡的声音传来:“你懂什么?她现在有四叔这个依仗,可是—般亲戚能比的?”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