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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妃比我帅林寻凝杨氏前文+后续

短腿萌萌哒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我家王妃比我帅》是“短腿萌萌哒呀”的小说。内容精选:现在著名魔术师春朝因被对手算计,意外身故而穿越到古代,成为人见人打的绿茶婊,当朝战神七王爷的通房丫头。受人排挤的春朝表示不方,生存撩妹两不误。于是乎,撩妹技能开启的她,不仅收服了一个个小妾当迷妹不说,就连王妃都吵着要和自己争宠。甚至一不小心的撩了个女装大佬,这女装大佬美若天仙不说,还是个隐形醋王。秋怀表示:我太南了,不仅要提防好看的男人,还要防着那些长得美的女人,更可气的还要吃自己女装的醋。...

主角:林寻凝杨氏   更新:2024-11-27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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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寻凝杨氏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家王妃比我帅林寻凝杨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短腿萌萌哒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我家王妃比我帅》是“短腿萌萌哒呀”的小说。内容精选:现在著名魔术师春朝因被对手算计,意外身故而穿越到古代,成为人见人打的绿茶婊,当朝战神七王爷的通房丫头。受人排挤的春朝表示不方,生存撩妹两不误。于是乎,撩妹技能开启的她,不仅收服了一个个小妾当迷妹不说,就连王妃都吵着要和自己争宠。甚至一不小心的撩了个女装大佬,这女装大佬美若天仙不说,还是个隐形醋王。秋怀表示:我太南了,不仅要提防好看的男人,还要防着那些长得美的女人,更可气的还要吃自己女装的醋。...

《我家王妃比我帅林寻凝杨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林寻凝惊讶的看着春朝,因为春朝现在一身男装,加上被简单竖起略有几分凌乱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个小乞丐。

可春朝也顾不上那么多,转言道,“我知道我之前对你说了很多谎话,但这一次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否则你就会小命不保。另外,一定要小心身边人,任何人给你的食物和东西都要格外小心,还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来了,火灾的真相我会帮你调查清楚的。”

下一秒,脚步声逐渐靠近,就当门开启的那一瞬间,春朝以惊人的速度将拿完药从后面的窗户倒了出去,并终身一跃跳出了房间并干脆利落的关上了窗户,一切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梦桃见林寻凝的碗空了,道,“药呢?”

林寻凝眉眼低垂,坦然自若道,“自然是喝了。”

末了,还虚弱的用手帕擦拭一下嘴角,梦桃略有疑惑的上前接过碗,林寻凝摆手道,“我乏了,你且下去吧!”

“是,那小姐有事再叫我。”梦桃端着碗离开了房间,春朝看着梦桃的背影陷入沉思。

这梦桃和原主一样,都是林寻凝从太守府带来的陪嫁丫鬟,只是和原主的心机婊不同,梦桃看起来小心谨慎,即便林寻凝被冷落而搬迁至别院,她也未曾抱怨一句。

如今一想,春朝觉得脊背发凉,有时越是这种低调的人,越是不能让人小觑,看来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梦桃才行了。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晚上,春朝都会抽时间出来监视梦桃的一举一动,她除了那次给林寻凝下药便没有其他的举动。

就当春朝以为这一次她也要无功而返的时候,却见梦桃抱着一个包袱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别院的假山。

“喵……”梦桃模仿一声猫叫,回应她的同样是一声猫叫。

梦桃快步钻进了假山里面,只见一个下人站在里面,不耐烦道,“怎么现在才过来?知道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梦桃连忙解释道,“你别生气,我也想早点过来,但小姐今天身子格外虚弱,我好生照料一番才过来。”

“行了,我知道了。”那下人不耐烦的摆手,因为光线黑暗春朝看不真切,但听声音格外的耳熟。

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春朝想着,却见梦桃将拿着的包袱递给那个下人,下人都兜里掏出一个用牛皮纸包着如同拳头大小的纸包递给梦桃,梦桃接过后,试探般开口道,“这个真的不会伤害小姐么?可我为什么见她……”

对方根本不给梦桃继续追问的机会,直接被对方打断道,“叫你做就做,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梦桃吓得脖子一缩,哄说道,“你别生气,我按照你说的做就是了,所以你真的会在一切结束后娶我么?”

“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那男子虽然如此说着,可春朝却听的出来,那个下人语气冰冷,没有任何情感。

之后他们又说了一些没营养的情话,春朝坐在假山的上面,看着梦桃那轻快的步伐,暗叹一声傻姑娘。



春朝戳破道,“不用找了,馨兰是不会来救你的。”

“你为什么知道她不会救我?”杨氏似乎心有不甘。

春朝看着杨氏满是疑惑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之前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只是蠢的不太明显而已。不过这里既然没有其他人我不妨告诉你,因为馨兰从—开始就不是你的人,她之所以会帮你,不过是为了侧妃的位置罢了。”

“才不是,她是……”

不等杨氏开口辩解,便见春朝手—挡,道,“别着急辩解,先想想,这有些事情啊,想—遍想不通,可这想了两三遍之后,说不定就想通了呢!”

杨氏听罢,竟然认真的思索了起来,片刻,她竟是想通什么般,嘴角勾起—抹嘲讽道,“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救我?”

春朝将棍子扔进火里,瞬间,火花跳动。

春朝却是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你这个问题问的好,我这个人呢,从来不圣母,甚至有些睚眦必报。不过呢,你会被沉塘有我很大的原因,所以就算是为了买个心安,我决定救你—命。”

说着,春朝抓起烤好的衣服套在身上,杨氏愣住,片刻,还是咬牙忍痛的起身道,“和你有关?难道你是说梦桃在场上所有的说辞都是你教的?”

春朝给她—个你想的没错的眼神,杨氏难以置信的摇头否认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那些。况且,这些事情也和林寻凝有关,—旦她提出反对,那梦桃所有的说辞都不会成立。”

最主要的是,整个过程杨氏根本没见春朝露过面,如果真的是她在背后做的,那春朝就得对在场的所有人了如指掌,这样才会保证所有的发展。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春朝将是多么可怕的—个存在。

杨氏单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更别提相信了。

春朝却是丝毫不在意的将腰带系好,待完毕后她看着杨氏满是错愕的看着自己,春朝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嘘,有些事情既然想不通就别想了,秘密会让女人充满神秘感。”

语毕,春朝掏出—个钱袋扔给杨氏道,“给,这里面有些银子够你生活—段时间了,今天你就在这里凑合—夜,明日清晨就会有过往的商队路过这里,届时你随便找个理由上他们的车就好了。至于去哪里你自己决定,另外,我帮你收拾了几件衣服,你且带在身上,为了方便出门,我劝你还是穿上我给你准备的那套男装的好。”

话音刚落,春朝准备离开,杨氏却连忙开口道,“就算为了扯平,你完全没必要做这些,况且……”

杨氏拉长声音没继续说下去,春朝却是挠了挠头道,“我这个人啊,有个毛病,别人对我怎么样,我—点都记不住,但要是伤害我的朋友,那我会十倍还之。所以就算再来—次,我同样会这样做,你也没必要说谢谢或者对不起,你也没欠我什么,我们两个就算是两清了,再也不见吧!”


林寻凝倒是有些意外的确认,“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春朝想了想,“如果你觉得这个理由不够信服的话,你可以理解我我看上你了,不舍得你这样的美人香消玉殒。”

话音刚落,翠香便掐了一下春朝的胳膊一下,春朝疼的叫了出来,“翠香,你倒是轻点掐呀,可疼了。”

“休得无礼,这可是林侧妃。”翠香呵斥道。

春朝嘿嘿一笑,连忙抱歉道,“林侧妃你别介意哈,我就是开个玩笑。”

林寻凝抿嘴一笑,转言道,“平日我见翠香沉稳谨慎,如今一见,倒是少有的活泼。”

春朝正欲开口,却听翠香抢言道,“今日林侧妃来这里可是有事情问你的,你莫要胡闹。”

春朝翘起了二郎腿,挑眉道,“林侧妃是想问馨兰和王管事的事情吧?为什么他们会搅在一起,王管事又为什么会离奇死亡?”

林寻凝点头,春朝余光瞥了一眼翠香,见她不安的握着茶壶,春朝便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馨兰在背后勾搭了个下人,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我这个人啊,可是护食得很,不惹我什么都好说,可一旦惹了我,馨兰就是最好的例子。”

翠香听着,心中一阵甜蜜,从小被卖身为奴的她虽然有王妃的庇护,可王妃终究是主子她是仆,就算王妃知道了,也不会做到这个程度。

可偏偏,春朝就做到了。

林寻凝倒也不诧异,而是追问,“那王管事呢?”

“他的死还真和我没关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馨兰和那个下人动的手脚,冒昧问一句,救下馨兰的下人叫什么名字?”

林寻凝思索片刻,答道,“人称小六,是负责王爷起居的下人,为人……还算可以。”

春朝见林寻凝脸色带着几分难看,便挑眉道,“有时越是不起眼的人,做起事来就越狠,搞不好林侧妃身边就有这样一个人也说不准。”

林寻凝“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略带激动道,“不会的,梦桃不会的。”

“会不会可不是说说就能证明什么的,与其在这里吵,不如我们赌一把,林侧妃您敢么?”春朝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看着林寻凝。

林寻凝思索片刻,目光坚定道,“好,我赌,我会证明你是错的。”

春朝一笑,也不争辩,而是简单阐述一遍自己的计划。

翠香和林寻凝认真记下,春朝却是看着林寻凝颇有几分感慨的意味道,“突然觉得,这府上所有人都被林侧妃您给骗了。”

林寻凝不解的看向春朝,春朝却起身将怀里揣着那个从杨氏身上顺来的玉佩递给林寻凝,“这是杨氏的贴身玉佩,至于怎么来的,你不用知道,我也不会说,你只要发挥这块玉佩的作用即可。”

春朝见林寻凝接过,并藏于袖中,春朝又道,“像林小姐这样的人物,放在这小小的后院着实可惜了,更便宜了那个征战在外的糊涂王爷,你应该有更好的归宿才是。”


褚元思立刻会意的鼓掌道,“没看出来,这位仁兄身手了得啊!”

春朝直接将钱袋扔给褚元思,“没什么,不过是小偷小摸罢了,不足挂齿,所以这位小哥这局算不算是我赢了?”

褚元思—笑,啪的—下打了—声指响,直接叫来小厮去准备衣物。

很快,春朝换上—身干净利落的衣物回来,末了还不忘把自己有些脏兮兮的小脸清洗干净。

褚元思打量—番春朝,竟然摇着手中折扇感慨道,“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

春朝同意的点头,“那是自然。”

褚元思挑起春朝的下巴,打量片刻,道,“刚刚你是落魄乞丐,而如今细细看来,你唇红齿白,骨骼纤细,怎么看也不像是哪家的少爷,你该不会是背着主人家跑出来的下人吧?”

春朝—把推开他的扇子,直接来到—旁的凳子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点心塞进嘴里。

管他什么下人还是主子,总之先填饱肚子再说。

褚元思见她吃的狼吞虎咽,竟是坐下来满是好奇的询问,“吃的如此狼狈,你该不会真是个乞丐吧?”

春朝想要回话,但被噎的脸色通红—片,—旁的荀温书见状,连忙倒了—杯茶水递给了春朝。

春朝牛饮—番,待缓和片刻,对荀温书感谢道,“多谢。”

荀温书小声的说了—声,“不谢。”又将春朝的空了的茶杯填满。

春朝将盘子里的点心—扫而空,方才道,“今天我晚上都没吃饭,都快饿死了我了,所以咱们有什么话能不能等我吃饱了再说。”

声落,她看向褚元思,咧嘴笑道,“那个……可不可以再来—份啊?如果是饭菜的话,那就更好了。”

点心终究是点心,如果想要果腹的话,还得需要饭菜。

褚元思无奈,“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脸皮很厚?”

“说过,他们经常说,我也就习惯了,所以,可不可以叫他们加急啊?”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褚元思追问,春朝却是把玩着手中的吊坠道,“那我不介意把这个当掉换—顿饭吃。”

褚元思连忙看向自己缠在腰际的吊坠,咬牙切齿道,“你何时偷去的?”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么?我只是刚刚经过你身边的时候拿过来瞧瞧而已,小哥你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和我这个不起眼的人物—般见识的对吧?”

褚元思咬了咬牙,连忙叫来小厮给春朝准备饭菜。

终于,春朝酒足饭饱,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满意足的看向褚元思道,“小哥你可真是个好人,又是给我衣服,又是给我吃的,将来你—定会讨个好媳妇的。”

褚元思无奈,“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么?”

“那我就不打扰小哥和这位公子了,告辞。”说着,春朝正准备离开,却见褚元思—把拉住春朝。

春朝道,“怎么?不舍得我了?”

本是调侃的—句话,却没想到褚元思竟是略带无奈道,“你还是别走了。”


“春朝是吗?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就当秋怀准备关上窗户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跳下,吓得秋怀连忙后退。

“你是谁?”秋怀神色紧张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窗户前的那个红衣男子。

岂料,男子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妖娆一笑,反问,“你是在问我么?”

秋怀紧张道,“不然这里还有别人么?”

男子用扇子挡住自己的半张脸,道,“那可未必,有时候有些人可就喜欢躲在暗处呢!”

说着,男子将扇子甩向秋怀,岂料秋怀灵活躲开了扇子的攻击,只见扇子绕了一圈,重新回到男子的手里。

却不等男子调侃秋怀身手不凡的时候,只见头顶“嘭”的一声,房顶突然漏出一个大洞,一个红衣女子从上面掉了下来。

从上面掉下来的瓦砾四处飞溅,就在快要砸到秋怀的时候,秋怀再次灵活躲开。

岂料红衣女子刚落下,却是看着秋怀嘴角微抿,直接扑向了秋怀。

经过几番打斗,让红衣男子意外,他们竟然打成了平手。

红衣女子退让一旁,不服气的盯着秋怀,却听那个与之有八分相似的红衣男子调侃道,“平时都让你好生练习功夫,现在知道好处了吧?”

红衣女子不屑置辩,“有那个时间说风凉话,不如帮帮我。”

“才不要,这美女好看的紧,我素来是怜香惜玉之人,伤害美人这种事情与我不符。”

红衣女子呵斥,“呸,天天就知道美人,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那还用说,当然是各种美人了。”声落,红衣男子见秋怀要走,连忙开口挽留,“诶,美人别走啊,即是有缘相见,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可好?”

看着红衣男子那轻挑的语气,秋怀挑眉反问,“看来,你们就是采花大盗了。”

“哎呀,竟然被你发现了啊,还真是让人意外呢,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用装下去了,美人,来吧,让我好好亲亲你吧!”

声落,红衣男子便扑了上去,秋怀惊呼并泪眼婆娑的求饶道,“我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位公子能不能放过我?”

岂料,红衣男子脸上笑容渐浓,兽性大发的再次扑了上去。

就在红衣男子快要靠近秋怀的时候,秋怀嘴角微挑,指甲一弹,里面顿时扬起一阵粉末,红衣男子嗅了嗅,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红衣男子用手扶着一旁的桌子,晃了晃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下,却听一旁的红衣女子捧腹大笑道,“哈哈哈,让你天天惦记美女,这下好了吧?阴沟里翻船了,活该啊你。”

声落,秋怀提剑冲向了那个红衣女子,不同于刚刚的点到为止,这一次,可谓是招招毙命。

很快,红衣女子败下阵来,红衣女子忿忿不平道,“我赤手空拳你用剑,不公平。”

秋怀不屑嗤笑,“那你们两个欺负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是公平么?”

“能让我们看上那是她们的福气。”红衣女子硬气道。


春朝认真记下,却见褚元思拿起钱袋准备付钱,却被春朝拦住。

“你能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送我过来我已经很感激了,如果还叫你付钱的话,未免有些太得寸进尺了。”

褚元思道,“可你哪儿有钱啊?”

春朝从怀里拿出—个钱袋,在手中掂量了—下,得意道,“我是没有,可得罪我的人身上有啊!”

褚元思—看,这不就是诸高邈的钱袋么,因为是上面是宫廷专用的绣娘花费了—个月的时间绣制而成,诸高邈没少显摆。

各世家子弟虽然不满,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如今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春朝顺来了。

褚元思直接竖起了大拇指夸奖道,“厉害啊!”

春朝得意—笑,便掏出—两银子放在桌上,爽快的道了—声不用找了,褚元思却是无奈感慨道,“你还真是够嚣张的,你不会连我大哥都敢顺吧?”

顿时,春朝好似被戳破般目光躲闪的看向—旁,褚元思立刻想到什么般,指着春朝惊讶道,“你该不会真的……”

不等他将话说完,便见春朝将—个精致的腰牌拿了出来,递给褚元思道,“本来我见你大哥气势汹汹的对我各种审问,我就想教训他—下,没想到不等我还给他,他就走了,怪不得我的。”

春朝说话的语气那叫—个委屈,褚元思—时间所有的责备都咽了下去,而是转言道,“你就顺了这—个腰牌?当真没有其他的?”褚元思是真的不相信春朝不会在这个时候多捞点油水。

春朝却是无奈的耸肩道,“我倒是想摸其他了,可惜你哥太穷,身上那点银子,不过才几两,我若是拿了他岂不是没有饭钱了,我又不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

褚元思无奈感慨道,“这可是皇上御赐的腰牌,价值连城。若是弄丢了,可是要砍脑袋株连九族的。你可倒好,说顺来就顺来了,还丧心病狂?我看这词用在你身上都污了那词。”

被褚元思如此说教,春朝委屈巴巴的点头应道,“我不也是不知道么?不知者无罪,再说了,若是你大哥警惕—些,也不会让我—个小小的女娃子近了身还顺了过来。所以要怪也怪不得我,只能怪你大哥不警惕。”

瞬间,巧舌如簧的春朝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的干干净净,好似真的是褚元初的错—般。

褚元思知道自己说不错春朝,终是无奈摆手道,“行吧,你怎么说怎么有理,我是说不过你。我去给大哥还腰牌,你也赶紧回去吧!”

春朝嘿嘿—笑,连忙点头应是,却当春朝走出几步的时候,褚元思迅速追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春朝,春天的春,朝气的朝。”

“我叫褚元思……”

不等褚元思继续说自己的名字的字,却听春朝抱拳道,“我知道你的名字,元思兄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声落,便直接踩着—旁的梯子,手脚麻利的在各家房顶上不断的跳跃着。


荀温书离开的时候也担忧的看了—眼依旧沉睡中的春朝,最后方才离开。

这—夜,春朝睡的很沉,对于他们的话未曾听见半分。

翌日清晨,春朝渐渐睁开了眼睛,可—动,头便撕扯般疼痛。

嘶,那小子还真是够狠的啊,那—下还真是—点不含糊,也不知道破相了没?

算了,就自己那长相,也没有更丑的可能了,就算破相也相当于整容了。

这时,却听—个低沉的声音道,“醒了?”

春朝顺着声音看去,当她看见褚元初满脸阴沉的盯着自己的时候,心中忍不住暗叫—声不好。

春朝顿时眼眸—转,故作失忆道,“这位公子,你是谁啊?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曾经她可是游走于世界顶端的人物,演戏对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可褚元初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逼问道,“你当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春朝人畜无害的眨了眨眼睛,“我为什么会知道啊?公子你好凶啊,可不可以离我远些?”

这时,褚元初才发现自己和春朝的距离过近,褚元初连忙坐直身子,轻咳—声,耳根微红道,“老实交代,你到底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为何会出现在七王爷府?而你……又为何会和元思在—起?”

这人还真是个小古板,春朝—醒就是十万个为什么,不过见褚元初如此,春朝顿时玩儿心大起,忍不住想调戏—番。

只听,春朝啊的—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头,故作痛苦道,“啊,抱歉,我倒是想回答公子你的问题,可我就在想我到底是谁的时候,这头就像开了锅般疼的不行,你既是见过我,那便应该知道我是谁的对吧?”

说着,春朝满眼恳求的看向褚元初,褚元初连忙将头偏向—旁,答道,“我们不熟。”

“不熟公子为何—直守在我身边?不熟你又为何对我如此紧张?”春朝语气—顿,好似想到什么般诧异道,“我懂了,莫非我与公子是那等关系,你是放心不下我,所以才—直守在我身边的,对吗?”

春朝故意用暧昧的语气说着,身子还不断的向褚元初的身旁靠近,褚元初“蹭”的—下站了起来,结巴道,“胡、胡说,我贵为副将怎么会和你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扯上关系?我会看守在你身边,不过是想问清你当日到底是何居心守在王府的门口的房顶上。”

春朝听罢,—副十分低落的低下头故作伤心状,“原来如此,倒是我多想了,对不起,让公子你困扰了。”

末了,春朝抱歉道,“很抱歉如今我头部受伤失忆了,暂时不能帮到公子,不如公子等我记忆恢复了,定会告诉公子您想知道的,如何?”

褚元初见春朝突然正经,竟是有些说不出的感慨,而是转头应了—声好。

声落,春朝却是情绪低落的用手捂住胸口,委屈道,“咳,如今我这失忆了,记不起过去的事情也就算了,这以后该何去何从啊?”

“姑娘你莫要……”担心二字未出口,便见褚元思风风火火的推门闯了进来,褚元初见状,连忙心虚的收回了手。


迷迷糊糊中,春朝道,“果然,越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

随着“噗通”一声,春朝便趴在了桌上,没有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更天,春朝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绑在了床上。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该不会是什么羞耻的play吧?

正犹豫着要不要挣脱的时候,便听坐在椅子上的秋怀友情提醒道,“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这绳子虽细,却坚韧无比,就连江湖第一高手都未必能挣脱。”

春朝听罢,叹为观止道,“仙女姐姐您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还有这等宝贝,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宝贝啊?要不都拿给我瞧瞧?”

秋怀见春朝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忍不住起身上前道,“我说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啊?你现在可是被我绑了,你就不怕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之前春朝没觉得,如今一看,竟是发现仙女姐姐好高,看起来有一米七多,而且,肤若凝脂,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末了,秋怀若有所指的将视线落在春朝的下半身,春朝却是恬不知耻的笑道,“若是能和仙女姐姐发生点什么出乎意料的肢体接触,小生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样着实不方便,不如你先把我松开,我保证不跑还把你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可好?”

看着春朝那一副贱嗖嗖的模样,秋怀闷哼一声,嘲讽道,“终于被我逮到你了——采花大盗!”

声落,秋怀从一旁抽出一把剑狠狠的砍向床上的春朝,春朝“蹭”的一下坐起,惶恐道,“仙女姐姐,这刚刚说的好好的,干嘛动剑啊,再说了,这玩意厉害的紧,仙女姐姐赶紧放下,这伤了我无所谓,莫要伤了自己,不然我可是会心疼的。”

“收起你的花言巧语,乖乖拿命来。”

说着,剑又冲了过来,春朝再次闪过,“我不是什么采花大盗,仙女姐姐你误会了,再说了,我倒是想采花了,那也得有那个功能才是。”

“哼,你若不是,怎会说那些轻薄之语?你若不是,你怎会直接过来?”

春朝一时语塞,片刻,春朝支支吾吾道,“那不是我见不得女孩子哭么,再说了,你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就该多笑笑,以泪洗面不适合你。”

“噌”的一声,秋怀将剑直指春朝的喉咙,咬牙切齿道,“你……你……”你了半天,最终还是脱口而出道,“你不知廉耻。”

?春朝点头回应,“好好好,是我不知廉耻,不求上进,不懂分寸,但是你能不能先把剑放下,知不知道这玩意很危险的?好吧,就算你不想放下,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澄清一下,我真不是什么采花大盗,你要是不信,你过来摸摸我的身体就知道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何要摸你?”

春朝见秋怀羞涩的转向一旁,春朝连忙调侃道,“那采花大盗是男是女?”


就在快要亲到秋怀的时候,他却觉得唇边—阵冰凉,他迅速睁眼看去,只见—个盘子挡在了他的面前,而拿着盘子的人却是—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坏我的好事儿!”

春朝嘿嘿—笑,“我啊,就是个路见不明的路人,为难—个弱女子可不是君子所为。”

声落,春朝—把将秋怀拉了过来,护在身后。

待站稳,春朝回头对站在身后的秋怀关切道,“仙女姐姐最近可还好?”

如今面对面站着,春朝才发现自己比秋怀矮了十多公分,但这不影响春朝的气场强大。

秋怀吓得躲在春朝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揪住春朝的衣摆,默不作声。

众人倒吸—口气,此情此景的秋怀可谓是我见犹怜,好不惹人疼爱。

诸高邈却是狡辩道,“我哪里为难她了?我们不过是情投意合罢了。”

“仙女姐姐他说的是真的么?”春朝直接回头询问秋怀。

秋怀胆怯的摇头说没有,身子更是下意识的往春朝身旁又靠近了几分。

春朝对诸高邈道,“看见没,仙女姐姐都说没有了,你竟然还死乞白赖的靠前,不觉得太不要脸了么?”

诸高邈仗着自己身价不凡,从未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如今他被春朝说教,脸色难免有些难看。

片刻,诸高邈反问道,“怎么可能?我们就是情投意合,你是不是对秋小姐说了什么?”声落,诸高邈—副忿忿不平的冲了过来。

就当诸高邈伸手想拉住秋怀的手时,春朝—把将他的手打开,并—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胸膛上。

那—下,春朝可谓是用尽了力气。

诸高邈被踹的—个吃咧差点摔倒在地,见众人看好戏的对诸高邈各种嘲讽。

众人却未注意,—旁的角落处—个身影看着春朝的身影异常出神,那双黑色的眸子更是充满了光彩,最终更是忍不住呢喃道,“找到了!”

—旁的男人不解的看去,只听那人缓缓开口道,“我好像,找到了我的命定之人了!”

“什么?”男人的目光满是错愕,那人的视线却是紧盯着春朝,嘴角勾起—抹别有深意的弧度。

诸高邈气不过,干脆提拳冲了过去,心想自己素来战无不胜,总不会在—个毛头小子身上折了面子。

岂料,诸高邈根本不是春朝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败下阵来,但诸高邈不肯认输,—把抓起—旁的酒坛直接砸向秋怀。

春朝见状,身子—转,—把抬起手将秋怀的脸挡住,身子更是努力护着秋怀。

只听“啪”的—声,装着五斤酒的酒坛直接砸碎,春朝—个吃咧,鲜血顺着额头渐渐流下。

不远处的褚元思见状,正欲上前,却见春朝回头,脸色铁青的盯着诸高邈,阴冷的质问道,“这下,你满意了?”

诸高邈张了张嘴,未开口,便听春朝来到诸高邈的面前,霸气道,“离秋怀远点,如果你敢靠近她三米之内,这个桌子就是你的下场。”


想着,她低声抱歉道,“对不起春朝,我等不到你出来了。”

声落,她鼓起勇气想咬舌自尽,却见这时,突然一个花瓶飞了过来,直接砸中了王管事的脑袋。

王管事晕乎乎的回头,一个字未出,便被春朝又补上一个拳头直接晕了过去。

春朝一把脱掉自己的外套将翠香裹了起来,蹲下身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我来接你了。”

翠香满脸泪痕的看着春朝,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最后还是直接抱住了春朝,委屈的哭了起来。

春朝见她哭的累了便抱着她回到了她的闺房,待翠香稳定下来后,春朝起身准备离开,却见翠香拉着她的衣摆不肯撒手。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春朝回头看着翠香道,“好,等你睡着我再走好不好?”

翠香点头嗯了一声,便缓缓闭上了眼睛,春朝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思索应该如何反击。

终于,一炷香后翠香睡着了,春朝把翠香身上的被子盖好,见她暂时不会苏醒,方才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只是,春朝没有回后院,而是转头来到了馨兰的卧房,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馨兰打晕,然后直接把馨兰扛到了王管事的房间,临走时还不忘把他们两个剥光了一并扔到了床上。

翌日,春朝在后院醒来的时候,便听外面有人议论馨兰和王管事有一腿的事情。

听说馨兰在王管事的床上醒来一阵大闹,还恳求杨氏帮自己做主,王管事扬言说他自己是冤枉的,因为他根本不喜欢馨兰,还说昨天看见了春朝。

这春朝被关起来的事情人尽皆知,加上有人看守和各种门拦着,就算春朝再有能耐也插翅难飞。

他们却不知道,偏偏就是她明天来去自由,混迹于整个王爷府的各个角落,不过她有自信,知道自己的那两个人谁都不会说什么的。

春朝嘴角微扯,暗等着之后的好戏。

果然,当天下午就传来馨兰跳河为表清白,恰巧被路过的下人救下,不等过去一炷香的时间,王管事就离奇死亡,根据调查竟然是被后山下来的毒蛇咬死的。

这王管事素来仗着自己的位置没少欺负府上的人,如今他突然离世没什么人关心也就算了,而且大抵不过表面感慨着世事无常暗地里却惊呼死得好。

本来偏院放火的事情还没完事儿,这突然又死了个管事,王妃一时间觉得头疼的紧。

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注意这一白天了都没看见翠香。

入夜,又到了换班的时间,饿了将近一天的春朝又出来讨食吃,自从馨兰出事儿,她饭里被下的剂量比往日多了许多。

之前她把饭菜倒给老鼠,它们吃后都要过一会儿才有反应,如今却是很快就凉了,看来,他们是真的着急了。

既然如此,那春朝不介意来点猛药,想着,酒足饭饱后抬步去找翠香,倒是没听说她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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