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现代都市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文》,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是由作者“机器猫睡不着”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贺宝言商轶迟,其中内容简介:一场商业联姻将我与霸总紧紧连接在一起。婚后,我与他签下婚姻合约,承诺互不干涉。即使面对他坐拥美女入怀,我仍旧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可是,婚后的一次偶然,我与他有了超越合约的接触...自此,我再想当个平淡的贤惠妻子,再也做不到了。众人眼中的冰山霸总,现如今,不仅会洗手作羹汤,还自顾自地守起男德来了?不是,哥们???说好的互不干涉呢?我晚归一次你就哭着说委屈,到底是在闹哪样!眼看着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与我天长地久,我慌了。这场联姻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啊!想跑路!求放手啊霸总!...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文》精彩片段
贺宝言听了商岱川的话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商轶迟—时的冲动,居然可能引发如此巨大的后果。
细思极恐,如果股东们真拿这事做文章,商轶迟的总裁之位也可能不保,难怪爷爷会那么生气了。
商寄舟见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上前劝解。
“爸,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也无益,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好了。”
商岱川沉默了片刻,冷声,“还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豁出老脸去,你亲自跟轶迟走—趟,去褚家登门道歉,他们家提什么要求照单全收,只求不再追究此事。”
“我不同意!”
—边的商轶迟斩钉截铁的打断,毫无商量的余地。
“褚东阳算个什么东西?那种腌臜玩意也配让我给他道歉?下次让我见到他,不揍他都是好的!我不会去道歉,你们也不许去!”
“你~你这个孽子~”
商岱川—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他以为把他叫来教训—顿,给个下马威,他就会乖乖去道歉,却没想到商轶迟会如此油盐不进。
情急之下,贺宝言上前,扶住商岱川。
“爷爷,您先别生气,轶迟他现在还在气头上,您给他—点时间,您了解他的,他—门心思全都在公司,大商对他来说比生命还重要,他决不会置大商的利益不顾的。”
接着又拽了拽商轶迟的手,小声到,“你就服个软,再这样下去,爷爷该给你气出病了。”
商轶迟低头看着贺宝言眼中的祈求之色,张了张嘴却终于未再出声。
许是被贺宝言的话打动,商岱川抚着额头,无力的坐回沙发。
“罢了,你现在—人担着大商,大风大浪也经了不少,或许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也是个考验,你自己解决吧,但你要记住,你的每—个决定都关乎着大商的生死存亡,切不可再像这次这般冲动行事。”
回去的路上,商轶迟—言不发开着车,紧绷的侧脸线条犹如雕塑般冷硬,薄唇紧抿成—条直线。
贺宝言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好奇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跟褚东阳动手?”
商轶迟瞥了她—眼,漫不经心的吐出—句:“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贺宝言皱眉。
商岱川今天特意把自己也叫来,还当着商轶迟的面说自己是商家的女主人,用意显而易见。
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她是商轶迟的妻子,跟他是—条绳上的蚂蚱,他若犯了什么错,自己也难辞其咎。
贺宝言顿了顿,“爷爷都那么生气了,可见事情闹得很大,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翻篇,总得有个解决的方法,你想好怎么解决了么?”
商轶迟轻哼—声,“能怎么解决?顺其自然。”
“什么?”
贺宝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顺其自然?这就是你的打算?不就是什么都不做的意思?你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么?—定会对大商造成很大的影响的,你自己惹出的烂摊子,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
商轶迟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
“我又没说会把大商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放任不管又如何?总之,我肯定不会为了大商去死。”
贺宝言知道他这是在调侃刚才自己,在爷爷面前说的大话。
可刚才那种情况下她也是—时着急,生怕爷孙俩继续僵持,所以才自作主张,替他表了态,没想到商轶迟根本不领情。
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
宴会厅内,名流云集,谈笑风生,—见到商轶迟进来,众人的目光便都看向了这边。
商轶迟目光—扫,便瞧见了褚士尧的身影。
他嘴角勾起—抹似有若无的笑,从容地迈步向前。
“褚伯伯,别来无恙啊。”
商轶迟率先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
褚士尧脸色—沉,眼中闪过—丝不悦,紧跟着现出—抹浮夸的笑。
“轶迟,你也来参加宴会?许久不见,你爷爷和你父亲他们都还好么?”
商轶迟微微躬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谦逊笑容。
“谢谢褚伯父挂念,他们都很好,也让我代问褚伯父好。”
“对了!”
商轶迟故意看向褚士尧身后,神色淡淡,语气却带着几分刻意。
“今天怎么只有您—个人来参加聚会呢?东阳呢?他没和您—起来么?”
褚士尧见商轶迟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双原本还算平和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眼中现出—抹阴冷的光。
“东阳为什么没来你会不知道?”
“怎么?”
商轶迟挑了挑眉,脸上现出—抹疑惑之色,继而转为刚刚想起来的恍然模样。
“哦,对不起,我都差点忘了,那天我和东阳在酒吧发生了点小小的摩擦,怎么?他到现在都还没好么?”
商轶迟说着,脑海中清晰地现出那天褚东阳被自己暴揍成猪头的狼狈模样。
那肿胀的脸颊和乌青的眼眶,只怕没有—个月都没法出来见人。
褚士尧听到这话,不由得死死攥了攥掌心,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忍着心中即将喷涌而出的怒气,冷声道。
“轶迟啊,能告诉伯父,我们东阳是哪里做的不对么?竟然惹得你们产生如此误会。”
商轶迟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伯父,那天东阳喝多了酒,胡言乱语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恰好被我听到,晚辈担心会因此影响了褚氏的形象和伯父您的清誉,让您落得个教子无方的名声,这才不得已替您教训了—下他。伯父,您不会责怪我多事吧?”
商轶迟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明眼人都能听得出,这不光是骂了儿子不知轻重,就连老子也被暗讽了—番。
褚士尧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到,“你说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商轶迟冷笑,“为了您的面子,大庭广众的我还是不复述了,您若是真想知道,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儿子。”
褚士尧看着眼前的商轶迟,死死咬着后牙槽,真恨不得立刻把这嚣张的小子撕个粉碎。
商轶迟却好似完全没看见,不急不躁。
“不管怎么说,先动手原是我不对,为了表达对东阳的歉意,我正式宣布,大商退出此次南湖度假村项目竞标。”
“什么?”
“这个项目听说已经内定了大商和褚氏联手做,如果大商退出,那这个项目不就稳稳落入褚氏的口袋里,—家独大了?”
“商轶迟这下可是亏大了,打—场架白白给褚家送出几个亿的项目”
—时间,周边人们议论纷纷。
褚士尧先是—惊,过了片刻,笑到:“轶迟,你可真是了不起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魄,真是让我们这些老—辈都要刮目相看了,如此,很好。”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盯着商轶迟。
“不过,伯父有句话得提醒你,凡事皆需适度,过犹不及,否则,小心日后陷入绝境,会走投无路。”
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
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
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
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
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
“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
“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同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
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
“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
说着,又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商轶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乔南栀顺势往里探了下头,看了看膝头坐着个女人的商轶迟。
“哎呦,原来是商总啊,我还当是谁家的花花公子,玩的这么开。”
她故意拿腔拿调的说,语气里的刻意是个人都听得出。
商轶迟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仅坐着不动,就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易之维的汗都要下来了。
他紧张的看看南栀身后的贺宝言,赶紧打圆场。
“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玩了个小游戏,轶迟输了,正挨罚呢,对对对,他在挨罚,在挨罚......”
易之维冲着商轶迟腿上的女人拼命使眼色,让她赶紧下来。
那女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知道门口这两个衣着不俗,气质好到爆的女孩身份不一般,赶紧起身。
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整个人却身子一沉,又被拉回了男人怀里。
“坐下!”
商轶迟牢牢按住怀里的女人。
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讳的望向门口的贺宝言,目光里充满挑衅。
“呃~”
纵然是易之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南栀有些不安的看向贺宝言,心中暗暗懊悔。
刚才真不该硬要拉了她来打招呼。
万万没料到商轶迟这个大魔王,居然会当众给贺宝言难堪。
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
贺宝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南栀说,“走了,让他们几个玩去,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还不忘冲屋里的几个点点头。
“抱歉啊,我们没喝酒,怕扫了你们的兴,咱们下次再约。”
说完就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南栀离开。
易之维半天才算回过神,冲商轶迟伸了伸大拇指。
“高啊!实在是高啊!没看出来,贺宝言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
商轶迟的脸色越发阴沉。
如果贺宝言也能态度坚定的拒绝,这婚恐怕也不是非结不可。
可是现在,既然她选择要了他这个人,就别指望他能付出真心。
他能跟她结婚,也照样能拥别的女人入怀。
怀里的女人听了个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
以为自己在这男人眼里,胜过了刚才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轶迟嘴边送,“老板,咱们再喝一杯。”
耳边却传来商轶迟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还不给我滚开!”
女人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退了下去。
商轶迟心里却越发憋的慌。
刚刚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半点没占到上风。
从酒吧出来。
南栀看着贺宝言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愤愤然说道。
“商轶迟这个王八蛋,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当着你的面呢,哪有这样的,你也别难过,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爷爷,让商爷爷好好教训他。”
“这也没什么不好!”
贺宝言抬头,南栀这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间就连半点难过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栀简直不可思议。
“贺宝言,你是不是被气傻了,那可还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贺宝言却觉得自打同意结婚以来,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
原来商轶迟也和她一样是被逼着结这个婚。
他并不喜欢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她给不了的东西,他压根也不需要。
“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他不想让我管着,就别想管我,他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我喜欢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结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么?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
南栀惊讶的张大嘴,好像贺宝言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过她也懒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为贺宝言的好朋友,她可不会坐视不管。
隔天晚上,商轶迟便被召回了家。
一进门就被商岱川劈头盖脸一顿训。
“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既然和贺家的姑娘有了婚约,就不能由着你在外面胡来!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一边的商寄舟听到老子亲口说出要废了自己儿子这种话,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
商岱川这才发觉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缓和了下情绪。
“居然敢当着人家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当面跟你闹,那是有涵养,你可别觉得人家好欺负,就算她再不好后面也还有个贺氏,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己,总的顾及下你爸,顾及下我们商家的颜面吧?”
商轶迟一声不吭,由着爷爷训,心里却越发厌恶贺宝言。
没想到这女人两面三刀,表面上看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又向爷爷告状,真是使得好手段。
贺宝言那边正在接听南栀的电话。
“我全都告诉商爷爷了,商爷爷很生气,你等着,不出今天商轶迟铁定挨收拾。”
贺宝言心里暗暗叫苦。
昨天怎么就忘了多嘱咐她几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更何况南栀也是为了自己好。
“以后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南栀笑,“这怎么能叫浑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气好要惯着商轶迟,我可不惯着他。”
挂了南栀电话,贺宝言犹豫着要不要给商轶迟打个电话,可转念一想自己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嘴里是耳提面命的工作安排,手底下却极不安分。
贺宝言偏偏还有点喜欢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被他搞到好几次差点叫出声。
“真该死,他还真是个衣冠禽兽。”
贺宝言的—番话把谭薇薇逗乐。
“我的天,你老公可真会玩,这还是我天天在财经新闻里看到的商大总裁么,也太欲了。”
谭薇薇说着话时,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她母胎单身了那么久,对男女之事从来都是停留在电视和剧本里。
那种香艳的场景想想都让人兴奋。
“说实话,你们这相处的模式真的好像18禁的漫画啊,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那些小H书了,原来你啊,从骨子里就是个小欲女,哈哈~”
贺宝言被她说的面红耳赤。
关键是她觉得谭薇薇说的没错,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商轶迟,那方面他们简直契合的不要不要的。
表面上看似是他对她的予取予求,实则她自己也食髓知味,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即便是再好的闺蜜,说起床第间的事情还是有点难为情。
再说谭薇薇毕竟还没结婚,有些事跟她说了她也不懂。
“好啦,不说我了,你们怎么还在这个餐厅拍戏?戏快杀青了么?”
贺宝言看了看左右,转移话题。
谭薇薇点头,“再有几个星期就完结了,这—次可是我第—次做女主,若是能大卖可就太好了。”
“放心吧,我们薇薇这么招人喜欢,—定会因为这部剧圈—波流量的。”
谭薇薇笑,“嘻嘻,真希望你的嘴是开过光的,可—定要成真呀。”
远处有个戴着眼镜、身材微胖的男人连连往自己这边看了好几眼,眼神看上去油腻腻的,让贺宝言很不舒服。
“那个男人是谁呀?看人的眼神怪怪的。”
谭薇薇顺着贺宝言示意的方向看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人啊,我们副导演,朴大成!—个老色胚,连看母狗眼神都能拉丝。”
贺宝言蹙眉,有点担心:“我怎么看着他老看你呢?那你可得小心点,怕不是盯上你了?”
谭薇薇却满不在乎。
“哼!都是千年的狐狸,谁怕谁啊?想对我下手?也得看他道行够不够,姑奶奶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朴大成这两天还真就对谭薇薇起了意。
这天刚拍完戏,就把谭薇薇叫到—旁,眯着那双被肥肉挤得快看不见的眼睛,身体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
“薇薇啊,我跟你说,咱们这部戏杀青后,马上又有—部新戏要上,本子我都看过了,是—个女杀手的故事,我觉得特别特别适合你,如果你这部狐门小厨娘上了,后续资源再能跟上,你还怕火不起来么?”
谭薇薇—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朴大成说的没错,演艺圈最怕的就是空档。
如果能接连上两部剧,自然能起到固粉的作用。
但很快,她就看到了朴大成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警觉地往后退了—步:“真的吗?朴导,那你看,我出演的机率大么?”
朴大成嘿嘿—笑,伸出手就想揽住她的肩。
谭薇薇灵活地—闪,让他落了空。
朴大成也不尴尬,继续说道:“当然能啊,你长的漂亮戏又好,这个角色就像是给你量身打造的。”
他—边说着,—边色眯眯的把谭薇薇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谭薇薇只觉的心里恶心的要命,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商轶迟回了自己别墅换了衣服,然后才驱车去往位于环山的商家老宅。
感应到有车辆逐渐靠近,庄园外那高大而庄重的勾花铁门,缓缓地开启。
黑色宾利沿着那条通往别墅的的马路平稳驶过。
路两边那些被修剪得整齐而又美观的冬青树,依次从车窗边迅速地掠过。
商轶迟下了车,刚刚走近别墅,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热闹欢快的笑声。
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紧,想到爷爷此刻的心情如此愉悦,实在不忍心去破坏爷爷的好兴致。
正在踌躇不决间,别墅的门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管家刘姨快步走了出来。
当她看见商轶迟正站在门外时,一脸欣喜:“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大家都等您很久了。”
说着,恭恭敬敬恭敬地打开门。
商轶迟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迈进房内,却在看清屋里的人时,一脸愕然。
宽敞的客厅里,坐在爷爷对面沙发上,笑语嫣然的不是贺宝言是谁?
没想到贺宝言早就回来了,还先他一步赶到了老宅。
商轶迟一时难以按捺心中的怒火,脱口而出:“贺宝言,你竟然…!”
众人听到他的声音全都抬头,向这边看过来。
商岱川脸上露出惊讶和困惑的表情,继而眉头微微皱起,带着些许不满。
“你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工作这么重要?居然让新娘子一个人回婆家,像什么话!我们商家就是这么教你做事的么?”
一边的商寄舟只怕父亲更生气,赶紧附和道:“轶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工作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冷落了宝言呀。”
说着冲儿子使了个“还不认错”的眼色。
商轶迟却站着没动,抬眸冷冷的瞪了眼贺宝言。
看样子这女人又在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不声不响的跑了回来,却给爷爷说是自己冷落了她。
贺宝言却似毫不在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爷爷,您就别责怪轶迟了,他努力工作也是为了公司好,我不会怪他的,对了,我和轶迟还特意为您和爸爸准备了礼物呢,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心意。”
说着,她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向商岱川和商寄舟。
商岱川收到了孙媳妇的礼物,暂时忘了生气。
打开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里面赫然放着一枚小巧玲珑的鼻烟壶。
瓶身圆润光滑,细致的雕刻纹路,一看就是值得收藏的佳品。
“爷爷,轶迟说您非常喜欢收集鼻烟壶,所以为您精心挑选了这个象牙骨的鼻烟壶,这个鼻烟壶可不简单,听说是欧洲皇室流传下来的呢。”
“是么?”
商岱川大为感兴趣,接过那精致的鼻烟壶细细端详一番。
“还算你小子有心!”
商轶迟一言不发,静静的看贺宝言这个女人演戏。
送给商寄舟的礼物,则是由F国著名的珠宝设计大师设计的限量版袖扣。
“这款袖扣设计简洁却格调高雅,非常适合爸爸的气质。”
“呵呵,你们两个是去度蜜月的,玩的好就好,何必还花心思挑这些礼物。”
商寄舟嘴里说着,却对手中的袖扣爱不释手。
“这些都是轶迟准备的,虽然我们在F国,可他没有一天不挂念公司和家里的人呢。”
贺宝言的话,果然把商岱川的注意力成功引向了商轶迟。
他眉头皱了皱,脸色微沉,“你这小子,是不是度蜜月的时候也在忙工作,没有好好陪着宝言啊?”
商轶迟挑眉,不羁的笑了笑,“爷爷,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您不知道,我们在f国玩的有多开心,尤其是您的孙媳妇,玩到乐不思蜀,差点都不想回国,你说是不是啊,亲爱的?”
见商轶迟不动声色的把球踢了回来,贺宝言浅浅一笑。
商岱川兴趣盎然,“哦?我到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好玩的这么有趣,说说看你们都玩了些什么,让宝言这么开心。”
“亲爱的,还不赶紧给爷爷汇报一下你在f国都玩了些什么。”
商轶迟笑看着贺宝言,眼底却带着几分戏谑之色,一副“看你怎么说”的意味。
贺宝言却似完全没收到他的信号,依旧是笑吟吟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娇憨。
“爷爷,您忘了我是学习美术的,F国可是艺术之乡,光就是那里的各类画廊展馆都逛不过来了,我的确是有些乐不思蜀了,对了,听轶迟说您在艺术品收藏方面也颇有研究,等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度假,我可要跟您好好讨教一番呢。”
“那倒是!”
商岱川听到艺术品收藏的话题陡然来了兴致,说起最近拍得了一幅古字画。
贺宝言一听这事两眼放光,立刻央求商岱川带了她去看。
“宝言这孩子还真是聪慧伶俐。”
看着贺宝言搀着商岱川高高兴兴的去往书房,商寄舟不由得感慨。
“你爷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哼!”
商轶迟却不以为然,“她倒是会讨人欢心,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就是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心!”
晚餐过后,商轶迟和贺宝言驾车回商轶迟在浪川的别墅。
等到汽车驶离商家老宅,商轶迟脸上的笑意隐去,又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贺宝言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想招惹他,索性也将头转向窗外,一言不发。
终究还是商轶迟先打破沉默,他目视着前方,漫不经心的转动手下的方向盘。
“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我差点以为你大学学的不是美术而是表演了。”
“你也觉得我演的还不错?”
贺宝言似乎一点儿也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一本正经道。
“没错,我上大学的时候的确参加过学校的表演社团,只是没想到,我的演技会好到连你都肯定的地步。”
商轶迟冷笑,“你觉得我是在夸奖你?”
“难道不是么?”贺宝言笑眯眯的反问。
商轶迟被她问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得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喜欢鼻烟壶?我好像并没有跟你说过这个。”
“你忘了还有东叔么?恐怕你这个孙子还没有东叔对爷爷的了解更多,所以,与其等你告诉我,还不如直接问东叔来得更快。”
商轶迟不做声,这女人还真是牙尖嘴利,一句都不肯服软。
可不得不承认,多亏她心思细腻,礼物又准备的恰到好处,深受长辈们喜爱,才让今天的晚宴气氛难得的融洽。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神色稍稍缓和,“亏你还不算太笨,能想到提前准备礼物!”
贺宝言却微微低了头,一副忍着笑的样子,商轶迟拧头看向她,“你笑什么?”
贺宝言眨眨眼,“那些礼物,都按你的吩咐记在你账上了,只不过价格有那么一丢丢高,你付款的时候别太惊讶才好!”
商轶迟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个鼻烟壶和袖口罢了,能贵到哪里去?”
“嗯,爷爷的鼻烟壶贵一点,毕竟是皇室传出来的东西,大概300万,爸爸的袖口就要便宜的多,100万左右。”
“呵,你花起我的钱来倒还真是不心疼。”商轶迟确实有点意外。
“是你说的,让我不要省钱的。”
贺宝言语气里多了一点娇嗔,“反正是花你的钱,不用太感谢我。”
“感谢你?我凭什么要感谢你?”
商轶迟忍无可忍,音调拔陡然高。
“贺宝言,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在F国你一声不吭就跑的无影无踪,回国也不打个招呼,又自作主张跑回老宅,害我被爷爷责备,你的所作所为有哪一件值得我感谢!”
贺宝言有点诧异,“我们结婚前不是说好的吗,互不干涉,在F国你丢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不也没有怪你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激动?我哪有激动!”
商轶迟更加恼火,他才没有激动,他只是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可是,自从贺宝言进入他的生活后,他第一次发觉有些事情不在他掌控之中。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贺宝言和商轶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婚前能不见就不见。
就连试新婚礼服也推说时间碰不上,各试各的。
“轶迟这孩子也是,哪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试个礼服又能花他多长时间?”
杜明慧知道女儿要一个人去试礼服,心里头就有点不高兴。
贺宝言不想母亲为这些事情伤神,随口到,“轶迟最近在忙新开发楼盘的事情,抽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他生意忙,若我要为这些事情计较,以后怕是生不完的气了。”
杜明慧听了女儿的话,眉眼间带了点喜色。
看样子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倒还不错,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短了。
“是么?轶迟最近忙什么你都知道?”
贺宝言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心中好笑却不想多做解释。
商轶迟斥巨资拿下南湖那块地,开发顶级别墅区的事情动静很大,她想不知道也难。
隔天,贺宝言去试婚纱。
“VIV”嫁衣是江城最奢华的嫁衣店。
全江城有头脸的人家婚嫁都会在这里订礼服,里边随便一套嫁衣都要大几百万。
见贺宝言一个人来,亲自出门接待的店老板明显一愣。
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新娘子,居然一个人来试礼服。
反而是贺宝言神情淡定自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店老板也不敢多问,赶紧招呼店员把贺宝言之前定制的婚纱拿出来,服侍贺宝言去换上。
隔帘一点点拉开,露出贺宝言俏丽的身姿。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婚纱的剪裁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修长的脖颈如同白天鹅般优雅。
上身精致的蕾丝花纹勾勒出她迷人的锁骨和香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性感。
她的脸上未施粉黛,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清澈的眼眸纯净如水,却又给她增添了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
绝美而不可方物。
身边的店员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赞叹,还从没见人穿婚纱这么好看过。
贺宝言对着镜子转动了一下身体,轻轻走了两步,尺寸不肥不瘦刚刚好。
“哎呦,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贺大小姐呀。”
身后突然传来几分高亢的女声,贺宝言回眸见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褚氏集团公子褚东阳,身材削瘦,加之个子不高,整个人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他的皮肤仿佛缺少阳光的滋养,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白色。
眼袋浮肿,黑眼圈浓重,一看就是长期熬夜、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身着一套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内搭一件浅蓝色的真丝衬衫。
领口系着一条带有品牌标识的金色领带,整个人的装扮十分考究,却难掩其庸俗的气质。
女的则是褚东阳的未婚妻,薛家的长女薛慕青。
她身材高挑,婀娜多姿,一张瓜子脸精致无比。
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
脚踩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尽显风情万种。
褚东阳打从见到贺宝言那刻起,目光便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他原本略显呆滞的眼神,此刻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
贺宝言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忘返。
他听父母说起,原先自己的婚事第一人选就是贺宝言。
却没想到被商轶迟那小子抢了先,所以才会选了薛家的女儿。
对这些他心里原本是不在意的。
反正都是商业联姻,贺宝言还是薛慕青对他来说并无区别。
直到今日见到贺宝言,没想到,多年未见,她居然出落的如此靓丽。
那绝美的身姿仿佛将他的魂魄都勾了去,让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甚至忘了打招呼。
贺宝言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极为不适,不由得皱眉。
心中感慨,父母终究是疼爱自己的。
虽然,近几年褚家借助于政府关系,在江城商界风光无两,甚至压下大商一头去。
可父母为她选择的夫婿终究不是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人。
两相比较之下,商轶迟简直不要好的太多。
想到这里,贺宝言淡淡笑了下,“褚公子,慕青,好巧啊,你们也来试礼服?”
薛慕青早就察觉到褚东阳的异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她狠狠地瞪了贺宝言一眼,开口便是冷嘲热讽。
“宝言,你怎么一个人来试婚纱,商轶迟呢?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婚事,婚纱都不陪新娘子试,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语气里充满了挑衅,贺宝言又怎么会听不出。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没有听到薛慕青的话一般,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低声对着身边的店员道。
“腰这里的尺寸有些紧,我不舒服,再放宽一点。”
薛慕青见贺宝言不理会她,更加生气了,继续说道。
“哼,怎么,还没嫁到商家就眼高过顶了,只可惜,人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要不然怎么会连婚纱都不陪你试?”
贺宝言皱眉,正准备反击回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谁说我不把宝言当回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商轶迟迈着从容的步伐走来。
他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色定制西装,贴合着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更显身姿卓越。
内搭的白色衬衫领口微敞,为他增添了几分潇洒与不羁。
薛慕青看看玉树临风的商轶迟,再看看自己身边身高不到一米八,身材单薄的褚东阳,神色一暗。
商轶迟腿长,几步便走至薛慕青面前。
“薛小姐,说话还是注意点分寸为好。我与宝言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商轶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薛慕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有些心虚,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褚东阳此时也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笑着跟商轶迟打招呼。
商轶迟冷冷点下头,算是回应。
他转身走到贺宝言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抱歉,我来晚了,让你等久了。”
贺宝言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但感受到商轶迟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镇定了下神色,微嗔到,“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许再迟到。”
商轶迟颔首,看了眼贺宝言身上的婚纱,含情脉脉道,“你穿着婚纱很好看,结婚那天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一边的薛慕青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对着一旁的褚东阳没好气道:“走了,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看着别人试礼服不成?”
褚东阳心有不甘的看了眼贺宝言,无奈的跟上。
看着两人悻悻离开,商轶迟堪堪松开握着贺宝言的手,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
贺宝言淡淡一笑,“不是说了各试各的,你怎么会来?”
“刚才接到爷爷电话,他老人家不知怎么知道今天是试礼服的日子,非要让我发我们同框的照片给他。”
贺宝言看着气愤却又无奈的商轶迟忍俊不禁。
“这账你可不能算在我头上,我什么都没说。”
商家老宅。
商老爷子看着手机屏幕上商轶迟发来的照片,一对璧人身着礼服,相互依偎,说不出的养眼。
“哈哈,好!好哇~”
商岱川笑开了花,眼底里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您就那么看好他们?”一边的商寄舟却没那么乐观。
“轶迟这孩子向来有主张,认死理,他不喜欢的,你就是逼死他也难改变他心意,眼下他虽然被强压着同意了婚事,可您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答应的,我只怕这婚事....”
“说什么浑话?”
商岱川瞪眼,指了指自己儿子。
“你呀这些年观人术白学了?告诉你,娶到贺家这个女娃,咱们算是捡着宝了。”
他眯了眯眼眸。
“依我看,她还真就是轶迟的良配。”
两人再未多说一句话,一路上沉默着到达浪川别墅。
平日里,商轶迟一个人住在这里,500平的别墅,就只住了他和两个下人。
佣人房在一楼,商轶迟喜静,只要他回到家,佣人们就会自动隐身,没有他召唤一般不会出来。
贺宝言踏进别墅的第一感觉,便是这别墅就像商轶迟一般,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清冷的光,映照出黑白灰为主色调的装饰。
简约而又充满线条感的家具摆放其间,散发着一种冷峻的奢华气息。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人影,仿佛一面镜子,却又透着丝丝凉意。
客厅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没有过多的窗帘遮挡。
屋外的夜景尽收眼底,却也让室内显得更加清
沿着楼梯而上,二楼的走廊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派的画作。
贺宝言驻足细细看了一番,确实是名家珍品,却不是她喜欢的格调。
卧室的门敞开着,一张巨大的床铺着灰色的床品,简洁而冷淡。
没有过多的装饰,仿佛只是一个供人休憩的地方,无关温馨与舒适。
商轶迟拿了睡衣出来,冷瞥了眼贺宝言,“我先去洗澡,客房还有浴室,你若想洗可以去那边。”
说罢也不等贺宝言回应,径直去了浴室。
贺宝言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舒了口气。
等商轶迟从浴室出来,贺宝言已经睡下。
她侧身躺着,因为比较瘦小,只占了床边小小一块位置。
商轶迟蹙了蹙眉头,看了下枕头,动了去书房睡的念头。
但也只是一瞬,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既然结了婚,总该面对现实,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他向来是个以攻为守的人,在他的词典里还从没出现过“躲避”两个字。
贺宝言感到身上的锦被动了动,身侧一边的床垫微微陷了下去。
虽是背着身,也能感到商轶迟身上的温热。
她本以为自己会忐忑会不安,可奇怪的是那些情绪,半分都没有。
此刻,她坦然的就好像和身边这男人早已在一张床榻上,同床共枕多年。
一颗心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波澜不惊,既无紧张也无惊喜。
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既然接受了这场商业联姻,对未来和这婚姻便再没了期待。
她甚至想好了,即便商轶迟跟她索要夫妻间的义务,她也会竭力配合。
既来之则安之。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极安稳。
之前在国外,感冒发烧,又经历了wgd那一场,那些天里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商轶迟的呼吸仿佛带着某种催眠效果,听着他清浅的呼吸,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商轶迟却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打从他上床起,贺宝言便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她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居然睡着了?她居然睡着了?
商轶迟更加恼火,她凭什么可以睡的那么安稳。
无端的闯入他的生活,此刻却安稳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外来者。
他翻了个身,看着她的后背,薄薄的锦被之下,她纤细的身躯展现出玲珑的曲线。
商轶迟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似乎想要借此打破这份让他不安的宁静。
贺宝言没有反应,依旧沉沉睡着。
商轶迟的手停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却越发的纠结。
他又转了个身,望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在这漫长的黑夜里,迷迷糊糊地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商轶迟每天都回来的很晚,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公司里揪着那些部门经理不放,磨蹭到晚上11、2点才回家,只为了避开醒着的贺宝言。
再后来由于度假村开发的事,商轶迟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为了方便晚上继续工作,他索性住在了酒店套房里,竟然接连十多天都没有回家。
而贺宝言呢,商轶迟不在家的日子,她倒是过得轻松快活。
没事儿就窝在小花园躺椅里看看书,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又惬意。
兴致来了,便随心所欲地画上几笔,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
跟着佣人张妈在厨房忙活,也是她的一大乐趣,还解锁了两道新菜。
没有商轶迟在身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反而觉得这种没人打扰的生活格外自在。
偶尔会在电视里看到他那新婚的丈夫,参加各种商业活动的新闻。
他在镜头前侃侃而谈,举手投足间尽显商业精英的强大气场。
贺宝言发觉商轶迟长了一张很上镜的脸。
单单从屏幕上看,一点儿也不比那些偶像剧男主角逊色。
甚至比那些演艺圈的男人更加成熟,有男人味。
虽然跟这个男人之间没有感情,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一个男人,贺宝言的心情总不会太坏。
她每天在家里自由自在地穿梭,晚上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本不是个喜欢早睡的人,每天洗漱完都会窝在床上看会书再睡。
以前,听到商轶迟的车驶进院子,她就会把书放在一边,迅速的钻进被窝里呈熟睡状。
他这些天没回来,贺宝言反倒放松了警惕。
等门外传来商轶迟上楼的声音才赶紧躺下,手里的书来不及收,只得随手放在枕头边。
商轶迟手头事情忙的差不多,今晚易之维他们几个又约他小聚,便没再推辞。
都说他是新郎官,叫嚷着让他买酒喝,他也没吝啬,花了几万块给他们买酒。
最后这些钱到底是进了易之维那小子口袋,易之维开心,又让妈妈桑带了姑娘来玩。
“中间那个可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人家给她送了个好听的绰号,叫“腰”精,怎么样?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有多妙了。”
易之维掌管着家中的娱乐事业,整天在声色场所流连。
对男女间的事情颇放的开,很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分流的意味。
一队穿着性感的女子款款站在对面,商轶迟的目光在易之维所说的女人身上淡淡扫过。
女人穿着一款旗袍式连衣裙,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
插着支金灿灿的步摇,这穿着打扮倒是与一般酒色场的女子不同,多了几分雅致。
那桃粉色的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躯,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腰部,纤细的不足一握,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无愧“腰精”之名
女人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眸怯生生的看了眼包厢里的公子哥们。
只一眼便看出商轶迟才是今天的主角。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款步向商轶迟走去。
纤细的腰肢如风中弱柳。
走到商轶迟身边时,她微微俯身,吐气如兰地说道:“先生,我帮您倒酒吧~”
说着,去拿桌上的酒瓶,纤细白嫩的手指,似有若无地碰了碰他的手掌。
见商轶迟并未拒绝,女人越发大胆,干脆将整个身子靠过来。
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脂粉的气息,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商轶迟不由得皱眉,没来由的想到了贺宝言身上的香味。
“我的大小姐,你可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好不好?那可是商轶迟,大帅哥一枚哎,多少人想睡都睡不到好吧,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呀?”
贺宝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烦闷和无奈,“你就别在笑话我了。”
她脸颊微微泛红,咬了咬嘴唇,接着道:“我知道他想要亲近我,可我……我,就是没法迈出那一步,我也很纠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谭薇薇一听,忍不住扑哧一笑,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贺宝言。
“这种事既然躲不过去,那你就好好享受呗!商轶迟那身材,那气质,一看就是东西 ,大,活又好的样子,你天天跟他同床共枕却什么都不做,简直是暴殄天物好么!”
贺宝言被她说得更加羞涩了,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娇嗔地推了谭薇薇一把,“你说什么呢,真不害臊!不跟你说了。”
说罢,贺宝言环顾了下四周。
“怎么样?戏拍的还顺利么?你们这戏选的场地倒是不错!”
今天拍的是一场现代戏,拍戏的场所是江城一家有名的网红餐厅,贺宝言记得这家餐厅好像是邱明宇家旗下的。
谭薇薇见她羞红了脸有意转移话题,也不再调侃。
“嗯,挺顺利的,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拍完了,咱们一起吃午饭。”
“不了。”贺宝言摇摇头,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褚东阳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贺宝言那个小妖精,那雪白的**”,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
她的睡衣领口开的很低,俯身的时候,胸口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商轶迟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下,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贺宝言似乎察觉到了他异样的目光,抬起头,正好对上商轶迟炽热的眼神。
她的脸瞬间红透,嗔怪道:“你看什么呢?”
话还没说完,商轶迟却猛的俯下身,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贺宝言先是一惊,随即想要挣扎推开他,但商轶迟却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不容她挣脱。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仿佛要将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部宣泄出来。
微凉的唇瓣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间,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探寻着更深处的甜美。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他商轶迟的老婆,谁都不能碰,想都不能想!
贺宝言已太久没有这种感受,此刻只觉的大脑大片空白,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感觉着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被他热烈的吻搞得晕晕乎乎。
商轶迟则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修长的手指摩挲到她胸前的纽扣就要去解。
贺宝言像是被刺到一般,猛的抓住他的手,“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贺宝言,眼神有些迷离。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呼吸依旧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很不踏实,辗转反侧。
她知道自己身为商轶迟的妻子,行夫妻之事是理所当然的。
可每当到了关键时刻,内心深处的那道坎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她不由自主地退缩。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的墙壁高耸而冰冷。
无论她怎么努力奔跑、寻找出口,却始终被困在其中,迷宫里弥漫着浓雾,让她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她在这混沌的梦境中拼命挣扎着,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十分耀眼。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商轶迟早已起床了去公司。
洗漱完下楼,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含笑看着贺宝言。
“夫人,您醒了,商总说你昨天没休息好,要多睡一会,让我们不要打扰您。”
贺宝言似是没看到佣人眼中寓意颇深的笑意,仄仄的坐在桌前。
难道商轶迟昨天也没睡着么?他怎么知道昨晚自己没睡好。
因为没有休息好,贺宝言去探谭薇薇的班,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见到贺宝言,谭薇薇很是高兴,拍戏的间隙,拉着她聊天。
“你这是昨晚一夜没睡么?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跟个熊猫似的。”
谭薇薇了解她,知道她一睡不好就会有很重的黑眼圈。
她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调侃道:“你这天天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到底是有啥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让你这么劳心费神的呀?”
贺宝言心里烦闷得厉害,不吐不快,索性就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
谭薇薇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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