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的眼泪一滴一滴砸了下来，哭的梨花带雨。
“阿衍，锦司，你们别怪桑栀姐姐了，就当作是我打碎的灯吧！”
她故意跪在了一地的碎片之中，扎的膝盖鲜血淋漓。
锦司将她打横抱起，沉声怒斥道：“桑栀，你太过分了！看都给若离吓成什么样了！”
看他毫不犹豫的维护着若离，我心里有些酸涩。
萧衍也皱着眉，脸色阴沉。
“桑栀，这次确实是你的错。若离胆子小，不经吓，你何必为难她。”
“给若离道歉。”
在人间青梅竹马二十年，地府中又相伴六百年，可他们的第一反应仍是不信我。
我漠然地看着他们也不辩解：“我不会道歉，你们带她离开吧。”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若离的日子已经够苦的了，你出生起就是尊贵的公主殿下，为什么非要为难一个没经过世面的小姑娘？”
萧衍也说：“若离年纪小，你应该多让让她！”
我看着满地的碎片，第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