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然的手，蓦地伸向了我的脖子。
十二点的钟声恰好响起。
他偏头，看着我笑，眼里全是满意与得逞。
萱萱，你没有退路了。
他的手指慢慢加大力度，看着我的脖子一点一点变得青紫。
最后，皮肉变得通红又透薄，血管清晰可见。
点点血丝晕了出来。
程奕然看着血眼里全是光亮。
萱萱，我忘了告诉你了。
其实，我并不是需要你的血就可以复活的。
我需要的，是你以命换命。
他看着我难受痛苦，竭力想要挣脱的模样，哼笑。
裴萱萱，你应该为你所作所为感到自豪。
你这么爱我，哪怕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哪怕我当着你的面出轨，哪怕我计划让你死，你都爱我。
那么，你就更应该为我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