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出我做兼职挣的钱。
她们狐疑的看着我。
你们看到的这些就是我的全部。
我确实跟你们不一样,因为我生下来什么都没有。
父母不喜欢我,姐姐讨厌我,就连你们嘴里的裴少也是在消遣我,我比你更惨,但是我不会哭,因为我根本没时间哭,我除了拼命的学习,还要挤出时间去讨好裴延舟然后靠他的施舍去救助没有养过我一天的父母,要照顾病床上的外婆。
我说这些话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这些血淋淋的事实是别人的故事。
她们愣住了,半天没有反应。
现在你还觉得,我有做这件事的必要吗?
或者说你还觉得是我偷了她的论文吗?
她长了张嘴,面上有些犹豫,却还是皱着眉头反驳也不能因为你惨…还没说完就被其他两人拦住,她们也还在怀疑,只是她们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她们对我道歉,说不是故意的,她们也不知道。
但我并没有感受到她们的歉意。
我摆摆手不介意,只希望她们别再自作主张的打扰我。
过不久我就接到了导员的电话。
是裴延舟找到了证据证明不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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