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云朗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瘸腿王爷后,小将军后悔疯了萧云朗若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我迷迷糊糊,任他摆弄,逐渐失去神智,耳边只迷迷糊糊听见他情动难耐的低吼。昏睡前,我在心中忍不住咒骂,“究竟是谁说他是残废的,分明勇猛得很啊……”第二日,我睡到日山三竿,才慢悠悠地和他一道起身。我们携手走出房门的时候,候在院中的下人们愣了片刻后,齐齐跪下恭喜萧云朗。“王爷,您的腿好了!容貌也恢复了!恭喜王爷王妃!”“王妃真是福星啊,一进门就医好了王爷的旧疾!”我被他们说的实在不好意思,扯了扯萧云朗的衣袖,低声问:“王爷,为何不继续伪装,不怕有人对您不利吗?”“况且,这也并非妾身的功劳,妾身实在有愧。”他凑近我耳畔,轻笑出声:“谁说不是你的功劳?本王的腿就是你上回施针治好的。”“本王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本王娶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我眼...
《嫁给瘸腿王爷后,小将军后悔疯了萧云朗若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8
我迷迷糊糊,任他摆弄,逐渐失去神智,耳边只迷迷糊糊听见他情动难耐的低吼。
昏睡前,我在心中忍不住咒骂,“究竟是谁说他是残废的,分明勇猛得很啊……”
第二日,我睡到日山三竿,才慢悠悠地和他一道起身。
我们携手走出房门的时候,候在院中的下人们愣了片刻后,齐齐跪下恭喜萧云朗。
“王爷,您的腿好了!容貌也恢复了!恭喜王爷王妃!”
“王妃真是福星啊,一进门就医好了王爷的旧疾!”
我被他们说的实在不好意思,扯了扯萧云朗的衣袖,低声问:“王爷,为何不继续伪装,不怕有人对您不利吗?”
“况且,这也并非妾身的功劳,妾身实在有愧。”
他凑近我耳畔,轻笑出声:“谁说不是你的功劳?本王的腿就是你上回施针治好的。”
“本王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本王娶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我眼眶发热,瞬间明白了他的深意。
他韬光养晦多年想必已经有了足以与仇人相抗衡的能力,如今趁着新婚将自己恢复的消息传出去,不过是为了给我一个好名声。
果然,还未到夜,九王妃是福星降世,一过门就给九王府带来天大喜事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萧元朗对我的宠爱也叫京中命妇们艳羡不已。
我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可京中不知怎么开始闹起了瘟疫,朝中人人自危,百姓苦不堪言。
皇上派去无数太医皆无功而返。
看着萧云朗愁眉不展,我瞒着他出了王府,亲自去安置难民的医棚瞧了瞧。
看到这次瘟疫正如我心中猜想的那样,大大松了口气。
我提笔写下治疗瘟疫的方子,亲手交到了萧云朗手中。
其实,这不过是寻常瘟疫罢了,只不过太医们常年在宫中伺候贵人们,没有治疫的经验,又一个比一个惜命,不曾仔细为难民们把脉。
我本以为他将方子呈到皇上面前,不仅能解了燃眉之急,也能为他自己博得皇上赏识,两全其美。
可谁知,当晚,我迟迟没有等来圣上封赏的圣旨,只等来宫中之人的无情嘲讽。
“九王想在皇上面前露脸也是人之常情,可也不能抢了宁汐郡主的功劳啊!”
“这下好了,圣上的欢心没讨到,反倒落得个禁足的训斥。”
“王爷还信誓旦旦说这出自王妃之手,当真可笑,谁不知道,当年王妃与聂小将军那段,王妃是夺人所爱的惯犯了!”
“啊,竟是这样,抢不到宁汐郡主的情郎,连人家的也要抢,当真是不知廉耻!”
我听了传闻,怒火中烧。
这才知道,就在他进宫的前一个时辰,宁汐郡主也给皇上呈上了同样的。
可这,书中并无记载,都是我早年自己揣摩出来的。
这天下,除了我,只有一人看过。
那是聂北辰第一次奉命出征,我担心他有个头疼脑热不懂药理,落下病根,于是呕心沥血整理了厚厚一本手稿相赠。
这方子也收录其中。
聂北辰,你竟将我辛苦整理的手稿也给了旁人!
我当即回聂府讨要个说法。
他如何诬陷我不要紧,可他不能这样往萧云朗身上破脏水!
我下了马车直直往聂北辰院中去,房中婢女见到是我,语气带着些许轻蔑和怨恨。
“王妃已经成婚还来找我们小将军做什么,难不成是眼红咱们将军与郡主神仙眷侣?”
6
夜色升起,我刚躺下准备安置,聂北辰翻窗而入,直直立在我榻前。
他的举动让我想起从前,他也时常半夜偷偷来我房中,窝在一床被子里聊天打闹。
什么规矩礼仪全都被我们抛到耳后。
他这样一个翩翩君子愿意陪着我胡闹,我心里笃定他也对我有意,才会当众向他表白。
可谁知,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就倚在塌上,怔怔看着他。
他沉默许久,才沙哑着嗓子开口,眼角微微泛着红。
“若兰,我去见过外祖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答应嫁给九王,他只是一个毁了容瘸了腿的残废,他给不了你幸福,你为何要这样糟践自己……”
“为什么不能再等等,只要再多等一段时间,等我成婚,我自会向外祖母讨了你,便是留在我身边做个名正言顺的妾室,也比嫁给一个残废好啊!”
“宁汐性子宽容大度,定会与你相处得很好……”
我冷声打断他,“表兄,你说过我们只是兄妹之情,你准备用什么身份去讨我?”
聂北辰一脸懊恼,连忙摇手,“不,不是的若兰,当初是我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意,伤了你的心,直到听闻你要嫁人,我才明白,我心里一直是有你的!”
“纵然你恼我,你也不得不承认,你对我仍旧有情!”
他凑上来作势要吻上我,却被我一掌推开。
他一脸受伤的神情,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
我心底升起浓浓的厌恶,他既已与旁人永结同心,又凭什么来招惹我?
“聂北辰,你未免太自信,我早就不爱你了啊。”
“不可能!我不信!”
他固执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撒谎的证据。
“你若不爱我,为何将我送你的玉簪放在枕边?”
他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喜,我轻笑一声,拿起枕边的簪子随手往床下一抛。
“啪!”
清脆的碎裂声在深夜尤为刺耳,也刺痛了聂北辰脆弱的自尊。
连带我对他多年偏执的爱恋,一同粉碎。
“聂北辰,玉簪已碎,我与你,再无半分关系。”
他不死心,蹲在地上一点点将碎片小心捡起,抬头看向我,还想解释什么,“若兰,你听我说……”
“表兄,当年是我年轻不懂事,以为捧出一颗真心就能得到回应,可你也当众拒绝了我。”
“我这些年名声扫地,为人耻笑,也算是付出了代价,今后你也莫要再纠缠。”
“况且,表兄深夜来访,若被外人知晓,郡主的颜面该往哪里放?”
我冷着脸提醒他。
他生生顿住了动作,嘴唇微微颤动,“可是若兰,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离开我吗?”
我语气越发冷厉:“表兄,我是未来的九王妃,你若还念及旧情,就别再提及从前之事。”
“日后再见,你须得称我一声王妃娘娘。”
我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只听见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许久才无奈离去。
5
聂北辰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恭敬地向男子行礼。
我看着一身紫袍,自然也知道,他就是我的未来夫婿,九王萧云朗。
他戴着帷帽,面容被遮得严严实实,坐在轮椅上,贵气逼人。
他一双星眸透过轻薄的面纱牢牢盯着我,红霞也悄悄爬上我的面颊。
再次开口,萧云朗的声音温软了几分。
“是本王的疏忽,叫你受委屈了。”
我咬着下唇,缓缓摇头,鼻尖莫名发酸。
除了曾经的聂北辰,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为我撑腰了。
聂北辰脸色铁青,拧眉不解:“王爷为何会在此,今日到底是聂府的家事,不敢劳烦王爷。”
又转过头看我,“若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敢为这点小事惊动王爷?我以为你这几年有些长进,没想到还是这样任性妄为!”
萧云朗冷哼一声,“聂小将军,若兰是本王的王妃,她虽敬你一句表兄,但你也得明白尊卑贵贱!”
“什么?若兰,你当真要成婚了?”
“你心中之人难道不是我吗?”
聂北辰难以置信,也不顾旁人的眼光,紧紧抓住我的臂膀,颤着声音发问。
“表兄未免自视过高,若兰即将与王爷成婚,心中之人自然是王爷,怎么可能会是你?”
他不敢相信地后退了几步,抓着我的手也怔怔收回,低声念着“不可能”。
“你一定是在与我赌气!”
他信誓旦旦,猜测着一切可能。
宁汐扯着他的衣袖,提醒他不能当众失态,他才闭了嘴,拂了拂衣袖,往外祖母屋子的方向跑去。
离开前还不忘嘱咐我。
“若兰,你若不想嫁人大可安心在府里待着,不必勉强,我这就替你去求外祖母做主!”
“若兰,等我回来,我有话对你说,一定要等我!”
他脚步飞快,丝毫不顾及身后苦苦跟随的宁汐。
我轻叹一声,事已至此,他终于摆脱掉我这个累赘,应该高兴才对,又何必假装苦恼?
他们离去后,屋子又回归沉寂,只剩萧云朗静静陪着我。
“是本王不好,女子成婚本该昭告天下,本王不喜热闹,婚事也未曾声张,差点让你蒙冤。”
“若兰,嫁给本王这样的废人,委屈你了。”
我乖顺地向他行礼,嘴里说着客套话,他唇角微勾,带着几分玩味。
“你当初在医馆的气焰可谓是嚣张至极,怎么换回女装倒像个委屈包?”
“本王有这么可怕吗?”
医馆?
他怎么会知道我曾女扮男装在医馆行医之事?
我疑惑不解,“王爷,何曾见过民女?”
“姑娘一套疏通经脉的针法可是出神入化,造福了不少平民百姓,就连本王这双腿,也是托你的福气才勉强保住的……”
我恍然大悟,的确曾有薄纱蒙面的公子找我医治腿疾。
当初我的针法铤而走险,医馆所有大夫都齐声反对,我据理力争却无人理睬,最后还是那位公子点了头。
所幸,我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原来,我竟是那么早就与他结了缘,难道婚约一事也是他为了报恩刻意为之?
我眉头轻蹙,他立刻看穿了我心中所想。
“若兰,本王想要报恩自有一百种法子赏你。”
“本王爱慕你,才求娶于你。”
“若兰,本王绝不会让你再受一丝委屈。”
即便隔着轻纱我也能感受到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热切而真诚。
我脸颊微微发烫,他走后许久才渐渐平息。
9
我一声“放肆”还未呵出口,聂北辰一脸惊喜地跑到我面前。
“若兰,你今日怎么有空前来?”
“是不是后悔嫁给九王了,虽说他不是传闻中的残废,但你心中终究还是有我的是不是?”
“我想过了,只要你愿意,我愿意抛下一切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冷眼看着他失去理智的模样,不为所动。
“治疫药方是怎么回事?”
他愣了一下,嗓音瞬间喑哑:“对不住,是宁汐说她也想学着你的样子研究医术,我便将药方给了她。”
“我不知道,她会拿着你的方子去圣上面前讨赏。”
我迎上他蒙着雾气的眼眸,“聂北辰,你若还有良心,就去圣上面前澄清,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眼中光彩彻底暗淡,沉吟许久才幽幽开口。
“若兰,你放心,即便你不再爱我,也应当知晓,我不是窃人成果的鼠辈。”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我听完,匆匆离去。
并未看见聂北辰颤抖的唇角和几乎支撑不住的身形。
回到王府,我的心依旧无法平静。
与聂北辰相处十多年,我当然明白,他是个正人君子。
可关心则乱,我才惊觉不知何时起,我竟对萧云朗这般在意了。
第二日,天微微亮,宫中便传来了大事。
说聂小将军拉着宁汐郡主深夜进宫面圣,宁汐郡主承认自己先前呈上的药方是从九王妃处得到。
皇上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萧云朗,天一亮便解了禁足,命人送他回府。
同时,也收回了对宁汐郡主的赏赐,又训斥了几句。
萧云朗回来的时候,面容掩饰不住的憔悴,却还不忘强打精神,让我安心。
宫里源源不断的赏赐也流水似的进了王府,皇上还亲自宣旨,给了我一品诰命的恩赐。
不久后,我有了身孕,萧云朗更是将我宠得没边,连一阵风刮过都怕将我吹倒。
4
我正伤怀,却猝不及防与迎面而来的伙计撞了个满怀。
额前一阵剧痛,我失去平衡向身后倒去,连带着一排边奇珍异宝碎了满地。
我下意识看向聂北辰,他眸中闪过一丝关心和慌乱,却被宁汐的一声惊叫赫然打断。
聂北辰心疼地将她揽在怀中,仔细检查,生怕她受到碎片波及。
我看了眼衣裙上洇开的血迹,咬住唇忍着痛,在婢女的搀扶下起身。
宁汐板着脸训斥冲撞了我的伙计,又匆匆命人送我回府疗伤。
离开时,宁汐一脸抱歉看着我。
“都怪我,若不是我非缠着要你陪,你也不会受伤……”
“你先回府养着,一会儿我和北辰买了张婆婆的桂花糕给你送去,保准你吃下后什么苦也没了!”
马车摇晃,每前行一步都扯着伤口生疼,心头也更加烦闷。
张婆婆做的桂花糕,我年少时最爱,时常缠着聂北辰跨越半个京城去买。
他总是宠溺地摸着我的头,看我心满意足地抱着糕啃,“真拿你这个小馋猫没办法。”
“北辰哥哥只能给我一个人买桂花糕哦!”
我霸道地逼着他发誓,他无奈地摇头,嘴角却挂着笑。
“好,好,好。”
年少的誓言终究是不做数的,如今他也会心甘情愿为别的女子买桂花糕。
回到府上,凝香仔仔细细为我上药,眼眶通红。
“姑娘过几日便要出嫁,留了疤可怎么好。”
我笑着安慰她没事,这几日我便安心待在府中待嫁,侍花弄草倒也惬意。
宁汐和聂北辰也送了许多疗伤滋补的东西。
可几日后,幽静的小院突然被人闯入,我被一群陌生的丫鬟嬷嬷团团围住。
“快,给我好好搜搜,把那些害人的脏东西找出来!”
他们在屋里兴风作浪,弄得一片狼藉。
当初这间屋子,都是聂北辰按照我的喜好一点点布置起来的,即便后来他那样伤我,我也舍不得挪动一分一毫。
如今他却带人亲手毁了,就连我千辛万苦搜罗来的稀有药材也成了碎渣。
聂北辰冷着脸,居高临下地质问。
“你给宁汐的香囊里,究竟放了什么,害得她起了一身红疹!”
“是我招惹的宁汐,她又有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害她?”
凝香从未见过聂北辰疾言厉色的模样,哇的一声哭出来,抱着他的双腿。
“小将军莫要冤枉了我们姑娘,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她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会去害人?”
“可怜我们姑娘为了赶上你们新婚,拖着受伤的身子也要做那劳什子的香囊!”
聂北辰将她一脚踢开,拔出配剑抵上我的脖子。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但你不该迁怒宁汐!”
眼前的男子好陌生,没有半分我记忆中的样子。
我连忙扶起抽泣地凝香,低声安慰,心中升起厚重的无力感,淡淡摇头,“表兄,不是我做的。”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从前的事我当真已经放下了……”
聂北辰握剑的手顿了顿,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宁汐赶来看到这副情景,大惊失色,连忙扯回他的手。
“北辰,你这是做什么?”
“我早让你不要冲动误会了若兰妹妹,刚刚太医来查过了,不是那香囊的事,许是我这些天贪玩,碰上了什么花粉才长了疹子。”
聂北辰有些懊恼地收手,淡淡说了句,“原来是这样。”
又转头看向宁汐,疼惜不已。
“大夫说了你现在不能吹风,怎么还这样任性跑出来,若真留了疤可怎么是好?”
宁汐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我看着二人郎情妾意的样子,忍不住苦笑。
原来,沉稳有度的聂小将军也会是非不分地污蔑人。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若兰,对不住,这次是我冲动了,屋子我会让他们恢复原样……”
“等等,你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新婚之物?”
他指着被蹂躏践踏成一团的红色,警惕地大量着我。
宁汐显然也有些意外,试探着开口。
“妹妹,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对北辰还没死心?”
“难不成,妹妹是生了替嫁的心思?”
聂北辰眼神越发冷厉,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扬起脸,扯着嘴角。
“郡主别误会,三日后便是我的婚期,自然得准备些大婚物件……”
我话还未说完,聂北辰脸色越发难看,暴怒出声。
“林若兰,你什么时候变得谎话连篇了,你要成婚我怎么不知道?”
“你觉得心事被戳穿丢了面子也情有可原,可你不能拿婚姻大事来做幌子!”
原来,我在聂北辰心中竟是这样不堪的女子。
一时间,我无言以对,唯有沉默苦笑。
这时,男子沉稳威严的声音响起,我回过头,屋里不知何时已跪成一片。
“怎么,本王成婚还得知会聂小将军一声?”
最新评论